乳胶凉凉的、软软的,像很有韧性的果冻。
刚开始,舒野还能小范围的挣扎几下,全靠金光耀固定住他的腰,才没有被他弄破薄薄的胶网。
然而很快,胶网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在空气中凝固,牢牢圈住他的腰和双腕,金光耀松开了手,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
舒野一丝不挂地跪在兽毯上,双手被困在后腰上,上身被迫悬空,一张半透明的胶网将他拦腰截断,像是被蜘蛛捉住的白嫩多汁的小虫子,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小穴里露出半只蜈蚣坠在腿间。
这就是他定的情趣套餐——岩洞壁尻房。
“别挣扎了,”
金光耀从岩壁的壁龛中取出一个vr装置,调好了场景后为舒野带上——
眼前的画面瞬间改变,仿佛身处宇宙边缘的深空,然而,既没有瑰丽的星云,也没有绚烂的超新星,宇宙似乎已经死亡,所有的星系和恒星都衰变了,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纪元。
“……不要这个……啊……这样……”
这种视界被剥夺的感觉,更羞耻了,看不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也让他更加无助,只有听觉,还能堪堪辨认出耳边悉悉索索的声响。
然而,很快,消噪耳罩笼住了双耳,听觉亦被剥夺了。耳边瞬间一片死寂,完全的静音,不留一点声息。
配合眼前的深空画面,以及身体半悬空的感觉,仿佛真的漂浮在太空之中,唯一的感受,只剩下触觉,在这种场景下被无限的放大。
“唔……”
金光耀却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自打他一年前在酒花大厦的电梯里,第一次见到舒野的那一瞬间,直到今天,他害了多久的相思病啊?
这一点点报复,怎么能补偿这么久以来被舒野无视的怨气!
“除了五感,不良思维也应该被清除吧。”他的手指缓缓顺着脊线往下滑,停在尾椎骨上,轻轻转了个圈,舒野的身体随之恐惧的战栗。
他听不到金光耀说的话,只是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
金光耀从事先准备好的道具中,找出便携式脑电分析仪,插上电源,将探针的磁片贴在舒野的太阳穴两边,打开机器电源,设置好目标信号。
这台机器可以测量出脑内电流发出的极其微弱的生物信号,直接探测到大脑的神经功能活动。
他要剥夺舒野的思维。
让舒野在与他做爱的时候,除了高潮的快慰以外,不能再想起其他任何人。
虽然他知道舒野不喜欢他,但是至少在这个过程中,舒野也不准去喜欢别人。
只要与爱情有关的十二个脑区被激活,脑电分析仪就会发出滴滴的警示声,激活与仪器连接的电贴片的控制系统——
只要舒野一想起喜欢的人,立刻就会遭受电击。
放电量大概在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却能让心脏微微缩紧的程度。
当然,如果贴在敏感部位,被电击的时候,肯定会格外的难熬,尤其是在配合春药的效果下。
金光耀将手里的电贴片涂上椰子油,雪白的油脂一触及滑腻的皮肤,立刻融化,将贴片吸附在皮肤上,散发出椰子的淡淡香清香。
金光耀慢条斯理地,将电贴片贴在舒野的乳肉、奶豆、腰窝、小腹、臀尖、腿根……以及最敏感怕痒的脚心上。
最后一个电贴片,涂满了油脂后,顺着穴口的边缘,塞进了被蜈蚣撑开的嫩穴里,刚好贴在了内壁微微肿起的前列腺处。
“嘤……”
汗珠顺着尖削的下巴滴落,舒野的脸蛋一片潮红,浑身在恐惧和隐隐的期待下颤抖。
这时,小穴里的蜈蚣被缓缓地抽出半截,随后,狠狠地重新捅了进去,身体深
处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咕唧声,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搅动。
“啊……好深……不要……呜……”
金光耀放缓了动作,把握住节奏,半深半浅地,用硅胶蜈蚣一点点开发可爱的小肉穴,红嫩的穴肉被蜈蚣脚拖出一点,又被他塞了回去,越插越顺畅,紧致的穴道慢慢被疏通开来,淫水直流。
“啊……啊……好舒服……不要……啊……太深……嗯……”
舒野断断续续地娇吟着,几乎要上不来气。大脑不愿意接受这种寂静和黑暗,强迫性地闪过无数画面……
曾经与卢瑟、爸爸、哥哥们的所有耳鬓厮磨,如同海底的沉渣,一点点泛起。
脑电分析仪的屏幕上,原本杂乱的脑电波像一把细针被洒向空中,掀起尖锐的弧度,脑区生物电分布图的目标区域亮了起来。
舒野猛然一震,啊的叫出了声,全身所有贴片一齐发电——包括内壁里的那个——仿佛无数道电鞭狠狠甩下,又痛又麻,电流快速波荡至全身。
“啊!……不要!不要电小野……好痛的!啊……哥哥……啊!!”
越是无助,越是想起卢瑟,想起爸爸和哥哥们,就越是招惹一波胜过一波的电击狂潮,配合金光耀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小穴狠命紧绞,飞快地泄了身,淫水哗啦啦顺着蜈蚣的脚挤出来,喷得一地都是。
“呜呜……不行了……要死……死掉了……哥哥!……爸爸!快救我……啊!……救命啊!……”
舒野竭尽全力地扭动,却被乳胶牢牢缚住,像一只在蛛网上徒然挣扎的蝴蝶,除了力气渐渐流失,别无他途。
尤其是内壁的电贴片,死死吸附在内壁的小肿包上,一突一突的电流自前列腺窜往全身,电得他几乎要失禁。
金光耀拿起耳机的话筒,他的声音突然在舒野的大脑中响起:
“只有你能救自己,别想你那些蓝颜知己,不就行了。”
“啊……呜呜……哥哥……不能……啊……没法不想哥哥……啊……爸爸……救我……”
金光耀有些泄气,他这么折磨舒野,似乎也只是让他更想躲进别人的怀里了,更别提,看得他的下身都快爆炸了。
他实在等不及了,草草丢掉浴巾,在硬得跟铁棍一样的性器上抹上催情油,心脏在胸膛中响得如同擂鼓,他甚至没注意到细微而杂乱的脚步声正自身后传来。
突然,他的脖颈被一只强悍有力的胳膊锁住了喉,勒得他眼前直冒金星,窒息感涌上大脑。
“呃……”
他快要吐了,喉骨似乎传来恐怖的吱嘎声响……
正当他以为要被勒死的时候,制住他的胳膊一松,他立刻瘫软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晌才艰难地抬起头来——
“……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