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涂了一层漆、无比光滑的笔筒,竟伴随着抽插,渐渐在小穴里形成一种真空抽吸的效果。
仿佛真的章鱼触手一般,每次抽拉都带来一股吸力,似乎想将穴心那块嫩肉吸出小穴。
层层叠叠的嫩肉不停地蠕动吸吮着,淫水儿全被堵在肚子里面,随着他抽拉笔筒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呀……不要吸……快要……啊……章鱼先生……”
舒野的呻吟一声浪似一声,腰肢高高挺起,仿佛被握在某人的手中,笔筒被狠狠压向穴心深处,一起身,又被绞紧的嫩肉挤了出来。
“呜呜……啊……嗯哼……”
高潮的前奏如约而至,舒野浑身疯狂地战栗起来,仿佛遭了电击一般。
他猛然直起身,整个身体压在了椅子上,将笔筒深深压进了身体深处,小穴疯狂地吸紧……
“啊……好舒服……就要……”
穴心极度酸慰,淫水儿簌簌直淌,全部蓄积在肠道深处,被笔筒堵着流不出来。
舒野的身体渐渐软下来,如一滩蜜流淌在椅子上,虚虚地喘着气儿。
……
章鱼x人的短片播完了,又再度循环重播起来。
舒野微阖着双眸,进入了贤者模式,连大大张开的双腿都没有合上,任由穴肉自动将笔筒缓缓挤了出来,掉落在椅子上,淫水汩汩流淌,在真皮座椅上聚了一滩。
监控机器人已经被他打碎了。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羞耻姿态会被暴露
了。
过了许久,舒野才懒懒地抽出纸巾,将椅子和自己身上粘腻的汁液打理干净,足足用了二十几张,才略略将淫水儿收拾干净。
在他面前的电脑桌上,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糖果盒正对着他。
沉浸在情欲中的舒野,完全没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也没注意到,这并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
此时的客厅里。
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映出了少年慢吞吞地、笨拙地清理自己光裸下身的画面,姿态娇懒,脸颊粉嘟嘟的,还闪着晶莹的微汗。
没有一处不可爱,不诱人的。
四人缄默不语。
时间仿佛黏着的凝胶一般,寸步难移。
连克制力最强的舒屿都有点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许下那样的承诺——除非舒野同意,否则谁也不准强迫他。
这一条规矩,不仅折磨了舒野,也折磨得他们四个欲火难耐。
所有人的裤裆都撑起了小帐篷,却还要在情敌面前维持体面与尊严,表现得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半晌,又是温泽西先清了清嗓子,慢吞吞道:
“……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对了,生日宴的流程再核准一下……”
“为什么我们还在讨论这个啊?都一天一夜了!”舒北宸呼噜了把头发,烦躁地吐槽。
晏凯复一手支着下巴,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小野的生日还有不到十四个小时,现在还在这核准流程,”
他摇头轻叹道:“难怪,你们都比不过那个越南人。”
温泽西无语地扯了扯唇:“你在说什么?谁是越南人?”
明明都告诉他们了,卢瑟是中泰混血,关越南什么事儿?
舒屿冷冷一挥手,“别撩闲了,回正题好不好?明天生日宴的装饰,谁还有更好的主意?”
他瞟了舒北宸一眼,语带嘲讽地说:“米奇气球和彩虹棒棒糖就算了,他明天就成年了,又不是三岁小朋友。”
舒北宸涨红了脸。
——他的建议有那么蠢吗?明明舒野就喜欢这种幼稚又奇怪的玩意儿的说。
温泽西歪头,摩挲着下巴发出一句疑问:“真的已经不算小朋友了吗?”
“……”
谁也没回答这句话,气氛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半晌,屏幕里的少年就那样敞着大腿窝在椅子里,歪着小脑袋打起了小盹儿。
卧室里还不停地循环播放着章鱼x人的短片,淫靡的声响扰人清梦,舒屿起身向卧室走去,想要将电脑关上。
“啊,雅蠛蝶,达咩!章鱼saa~~……”电脑音响里传来夸张的呻吟声。
章鱼saa?舒北宸歪了歪脑袋,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回忆被唤醒了。
“欸,等等。”他叫住舒屿,陷入了回忆之中,“……你记不记得,那小鬼中考成绩出来的那个周末……”
舒屿的脚步一顿,明显是也联想到了某件事。
温泽西和晏凯复则有些茫然,“什么事?”温泽西问。
舒屿眸光闪烁,倚在舒野的卧室门上,轻轻叹了口气,
“中考前复习的时候,我们答应他,只要考上二中的重点班,全家就陪他一起去海洋球乐园玩。”
“哦?”晏凯复挑眉,有点散漫地摩挲着下巴:“看来是没去成吧。”
舒屿沉沉不语,舒北宸抓了抓脸,没什么底气地小声说:
“爸妈临时受邀去北美开学术会议,大哥在忙那件澳门走私案。至于我……当时我刚进大学,整天只顾着忙社团的事……”
温泽西眉头轻蹙,有点难以置信地问:“你们全都放他鸽子了?”
舒北宸和舒屿对视了一眼,片刻,舒屿才摇了摇头,轻声说:
“爸妈回国的时候,暑假已经快要过完了,海洋球公园的巨型乐高八爪鱼也拆掉了,我们在慧公馆订了包厢,约好全家一起吃晚饭。”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浮起一抹笑意:
“他当时倒是一脸无所谓地答应了,到了吃饭那天,却和同学一起跑去游泳馆玩,我们打了个无数个电话都没人接,直到凌晨一点他才回家,还喝了一肚子啤酒,炸鸡吃得饱饱的。爸妈都气坏了。”
温泽西忍不住笑了,摸了摸鼻子:“哦,迟来的报复啊。这也的确是,小朋友的风格。”
舒屿的目光掠过一丝怅然,轻叹道:
“爸妈出国的时候,小野还小,他们的关系变得生疏了不少。……那天晚上,我还狠狠呵斥了他一顿,勒令他禁足到开学……”
晏凯复抿着唇,不赞同地问:“那他是什么反应?”
“……”
这次舒屿停顿了良久,才低声说:“一骂他就躲进被窝里不理人,不过那晚,……他哭了。”
没人再继续说话,时间仿佛被撕开了一道裂缝,冷酷地
分割开过去与现在。
好想穿越到那个时刻,抱着他们心爱的小朋友,好好地安慰他。
只是,时间宛如出弦之箭,射出去便再也收不回来。
-
一个小时后。
舒野从浅眠中醒来,窗外的雨依然连绵不绝。
他茫然地听了一会儿雨声,才回忆起刚刚自己看片儿自慰来着。
……咦?
他撑起身子。
刚刚他不是……睡在椅子上的?怎么现在在床上?
舒野有点懵,朝地下望了望,眼睛倏然睁大——
电脑被关机了。
地上的二十多个纸巾球也全无了。
他的地板变得好干净啊!!
舒野崩溃地扯着被子盖住头,无声地打滚哀嚎着——
卡密saa啊!为什么总是要让他这么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