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边来。”
“呜……”
舒野快要痒疯了,也快要羞耻疯了。却还要从刚刚的来路再爬回去。
他感觉自己真的像一个容器,承托着酒杯爬来爬去的,还不能让杯中的液体洒出来……
委屈!
他费劲儿地在羊毛地毯上磨蹭,好不容易才转过了身,继续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慢慢地蹭动膝盖,向卢瑟爬去。
那几米的距离,却仿佛天地之遥,怎么也爬不到,急得舒野又要哭唧唧。
可每当他停下来,卢瑟就挥舞起手中的鞭子,落在他的肩背、腰侧、臀瓣和大腿上,打得他身上粉痕交错,鞭印纵横,几乎没一块好地儿。
好不容易爬到了卢瑟的面前,却又抓不到他,反而又被他走到地毯的另一端,要将这天堑般遥远的距离重新爬过。
终于,不知道爬了几个来回,对舒野而言,似乎过去了几个世纪之久,漏斗里的液体才尽数流入了小穴。
此时,他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后穴里传来的唧唧水声,而那种惊人的痒,已经顺着他的小穴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简直像是亿万只蚂蚁在他的体内爬动,而穴心深处的痒麻尤甚。
他几乎已经丧失了其他的感觉,只有痒,——要将他吞噬入腹的、铺天盖地的痒。
他趴在地毯上,小嘴微张,虚虚地喘着气儿,泪汪汪的眼角洇开一抹红晕,他只想打滚、哭喊,但却一动都动不了。
只能忍受着从小腹漫开的,如受蚁刑的折磨。
卢瑟俯身,拔出空空的漏斗,审视了下因为受了刺激而疯狂蠕动的小穴,层层叠叠的穴肉翻滚着,只有肉眼看,也能感受到那种激烈的痒。
穴肉肿胀地外翻着,红得似要滴血,像一朵绽放到极致的小肉花,看上去格外可爱,又可怜。
卢瑟心里突然生出个恶劣的想法,他站直身体,对准油汪汪的小嫩穴,高扬长鞭,刷然落下,正好抽在外翻的穴肉上!
“啊!!——”
舒野哭喊了一声,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仿若受了电击!
火辣辣的痛伴随着强烈的解痒感,不断冲袭着娇嫩的身体……
突然,小腹猛地一抽搐,高潮的电流如海啸一般疯狂袭来,铺天盖地倾泻在他身上,快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穴心像是被电击棒死死抵着电了一下,淫水儿不受控制地喷洒个不停!
“啊……呀……痛……啊……好爽……呜呜……”
舒野狂乱地摇着脑袋,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目光迷离,意识涣散。
穴肉如一朵嫣然开放又含羞闭拢的花朵,不停地翕张着。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舒野轻颤着,高潮后,穴肉肿涨得更厉害了,可怜兮兮地外翻着。
痒麻的感觉将高潮冲上了巅峰,而高潮褪去后,又带来了更多的痒。
那种拂不去甩不开的痒,像是无数小蚂蚁的口器叮在他的穴壁上。
“呜呜……哥
哥……救我……好痒……”
舒野忍不住哭了起来,整个人痒得都快疯了,只要能解痒,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然而卢瑟却走到槅架前,背对着他打开一个箱子,不知道在摆弄什么,只能听见金属轻碰的声音。
片刻,卢瑟回到高背椅上坐下,对着舒野轻唤:“小野,乖宝贝,过来,哥哥奖励棒棒糖给你解痒。”
“呜呜……哥哥……”
舒野听到这句话,也顾不上琢磨棒棒糖为什么能解痒,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边打着哭嗝,边扯着卢瑟的长袍,可怜兮兮地往他身上爬。
卢瑟唇边衔着一抹宠溺的笑,揉了揉他的脑袋,指尖勾去他颊边的一滴泪。
舒野也是个不记仇的小朋友,刚打算抱着哥哥的大腿撒撒娇,突然,目之所及让他整个人僵住了!
只见卢瑟的一袭黑袍下,只有胯间的拉链被拉开,露出一个面目狰狞的凶器来!
真的是凶器!卢瑟哥哥的鸡鸡上缠着好几道带刺的钢圈!
金属的光芒让人联想到野兽的獠牙,冰冷而锋利。
舒野惊呆了,眼睛都睁得圆溜溜的,“这……这是什么?”
卢瑟轻笑,捏了捏他的下巴,柔声道:“奖励。”
舒野难以置信地舔舔唇,嗓子有点干涩,磕磕绊绊道:“你……你要杀了我吗?”
卢瑟笑,握着他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钢铁鸡巴”上,说:“你摸摸。”
舒野轻轻一握,才发现钢圈上的短刺只是用硅胶做的,镀上了一层金属膜而已,虽然如此,但摸起来仍然短粗硬实,插进小穴,怎能不捣得肠穿肚烂?
不知怎的,一联想到这根狼牙棒在小穴里捣弄肆虐的情景,舒野突然小腹一酥,一轮更厉害的痒意汹涌而来,痒得大腿根发颤,竟几乎有点期待被插入的感觉了。
然而,还是恐惧战胜了跃跃欲试,他摇着脑袋连连后退:
“不行,哥哥,不要这个……小野会死的……”
“哦?”卢瑟挑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野不愿意啊,看来,还是不够痒。”
说完,他起身走到槅架前,拿起一个小软瓶,轻轻晃了晃,里面装的是从虎刺梅里提炼出的精华液,稀释在质地温和的果油里。
刚刚让舒野痒去了半条命的,就是这个小软瓶里的液体,也仅用了五分之一而已。
他回到舒野身边,蹲下身,挟住他光裸的上身按在膝上,不顾他的挣扎,直接将软瓶的瓶口倒插进小穴里。
手掌攥紧,软瓶中的液体一股脑儿全被挤进了小穴里!
舒野颤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一种让他头皮发麻的恐惧感。
这时,小穴深处猛然升起万蚁噬骨般的狂痒,一蜂窝地涌上来,简直逼得他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呀!哥哥……呜呜……好痒……不要……啊……救我!……快救我!……”
舒野挣扎着从他的膝上滚落下来,屁股压在波斯地毯的织线上,不由自主地碾着转圈,希望那一点点摩擦能解钻心之痒。
可惜地毯的质感虽粗糙,也只能解穴口和外翻的一点穴肉的痒,对于穴心深处的痒麻感,一点帮助也没有。
舒野急得哭了出来,扯着卢瑟的长袍打哭嗝,哭哭唧唧的十分惹人怜爱。
卢瑟吻去他的眼泪,抱着他坐在椅子上,分开他的长腿,对他咬耳朵道:
“这下,哥哥的棒棒糖,算奖励了吗?”
“呜呜……算……”舒野一边抹着泪,一边委委屈屈地说。
痒得快要死了!他要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