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菀笑笑，讨好地伸两手主动去搂住程衍的腰，“我都原原本本有合理解释的呀。”

程衍幽幽叹了声，提醒她，“你还说你要来哄我的。”

“那你想要我怎么哄嘛？”顾菀撇撇嘴，她也认错了，也解释了，但目前看起来效果似乎一般般，程衍显然还是没哄好。

“你问我？”程衍俯身搂住她，带着她往上抬了抬，同自己更贴、合，“刚才说过了。”

“嗯？”顾菀不明所以。

程衍不再解释里，长驱直入，身体力行地教她，到底什么叫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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