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学期结束之前，我们戴着圣诞帽在全校面前演《胡桃钳》，无论哪一个声都走音走得厉害，几乎没办法组合在一起，我努力把自己藏在谱架后面打三角铁。我还记得被音乐院的朋友认来的时候，他们惊讶得嘴都闔不上。事很快就传回去，尔彭教授板着脸要我不要再浪费时间参加普通中的学生乐团，这么间的话，去和音乐院的同学组个四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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