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去？”琵琶手犹犹豫豫地把一本曲谱递给江眠，“可以要to签吗？to李当当。”

李当当是琵琶手的名字。

江眠歪着脑袋，想起401给她要葡萄时的样，说：“to签，茶加倍。”

“好好好。”李当当说，“一个to签，三杯茶。”

江眠接过她的曲谱本，去找秦劲。

唢呐手是个络腮胡大叔，比较粗狂，心地善良。

他平时就看不惯剧团里有人说江眠神经病，现在看李当当用茶哄江眠去要签名，顿时有些生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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