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凉：“嗯。”

周弦：“嗯什么？”

“我觉得她很不错。”程凉说。

周弦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大。

“就想问问她有没有兴趣入党。”程凉继续说，“我可以给她写介绍信。”

周弦脸上的笑容僵住。

“不过现在想想，她的思想觉悟那么，应该不用我多事。”程凉结论。

周弦：“……我走了。”

他不应该和程凉这人聊天的，林主任那么多年来硬是被逼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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