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柏炀的自驱力比他想象的还好。也许很快，柏炀就能独立运营柏氏，不再需要他帮忙。

尽管一切都在陆念的掌握之中，但心底还是有丝怅然若失的无奈。他也是时候该去盘算盘算自己后面的路，离开了柏氏，他要去什么。

贺暮还在电话那絮叨，陆念回了两句话，又关了知网文章，返回浏览页面，正要输入密码锁的型号，却发现搜索记录里的第一条是，在电影拍摄中如何确立导演中心制？

陆念握着鼠标的手一顿。他想了想公司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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