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逝，空留回想。在他心里，即使杜阮瑜已经去世，可他对她的成见，让傅亦臣内心依然无法释怀。

“她，最后，是什么样的。”

傅亦臣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听起来没什么，但是，若仔细看他，就会发现，他握着杯的手，在无意识的收。

杜阮瑜怒气未消，冷不丁听到傅亦臣的这句话，她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傅亦臣抬眸，“她在国外，是怎么生活的？”

杜阮瑜明白了。

“一个生病又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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