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廖元的样，季慎行有一说不上来的熟悉，一想到他刚刚的神，再加上沈言曦明显对这个人没有任何防备之心，季慎行担心不已。

“帮我去查一个人，廖元，一个摄影师。”

季慎行知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沈言曦都不会相信，自己只能暗中调查廖元，收集足够的证据，尽量避免沈言曦被伤害。

“季总，您让我调查的那个人，身份履历都是空白。”助理的声音有些微颤，这是他职业生涯内第一次没能完成季慎行代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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