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霁尧眉梢微微一抬，似是不置可否：“你自己说的。”

姜晚一笑，双手撑着后座，身上的裙带沿着轻薄的肩膀，已经几分，露春：“不这样说您会让我上车吗？”

她不想让他认他来。

三年前那一次她是第一次，事后他也曾在重重黑暗里问过她，要不要跟了他，但她拒绝了。

三年后再度重逢，却是这般。

姜晚想，他肯定会看不起她的。

封霁尧看着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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