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庆云帝坐在红木椅上，一双浑浊的睛光乍现，盯着前的顾青凌：“查的怎么样了？”

顾青凌还是一贯的面无表，垂首：“回禀陛，当日晚上五个黑衣人，其中两个前往南诏国方向，三个前往琉璃国方向，其它没有任何线索，属无能。”

“连皇城司都查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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