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

顾眠的态度让红雀眶都红了，很显然是心中怒火攀升，若不是这会被制住，只怕会直接扑上来撕了她。

“放肆！”徐芸呵斥一声，“再敢直呼小姐的名字，割了你的舌！”

“徐芸。”顾眠摆摆手，笑眯眯得说：“别吓着小朋友，来来来，你不是说跟我有仇吗？好歹你得说一说，让我知你是哪个仇人是不是？”

顾眠这话听着还真是让人误会。

好像她有很多仇人一样。

“五年前的冬至，你去护国寺，那一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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