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离开？”

左清泽吝啬地丢来五个字，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对他的亵渎。

为什么离开？她知左清泽指的是五年前为什么离开，可是如今是人非各自安好，又何必纠结于过往呢？

肖衿沁人的眸里浮动着些隐蔽的忧伤，勾礼貌地笑了：“不为什么，随心而动。”

呵，随心而动，好一个随心而动。

左清泽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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