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曲临按着坐，与曲临面对面，僵了一会后，杜然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行为，沉默片刻，他小声羞赧：“对不起……”

“你是刚从事经纪人这个职业的新人？”曲临坐会刚才位置。

“是。”杜然轻应一声。

曲临抿一笑，带着安抚：“和你在视频上聊得时候，看你那么熟练，我还以为你已经从事很久了，没想到你也是新人，不要着急，只是试镜而已，就算这次不成，又不是没有次机会。”

语气和缓，如同一阵徐徐清风，吹去人内心中的焦躁不安，安定心神……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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