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舟打断她的话，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温声问：“赵嬷嬷，你觉得当离成功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失败更让人痛苦，还是离成功只有百步之遥的时候失败更让人痛苦？”

赵嬷嬷听后愣住。

毋庸置疑的，肯定是前者更让人痛苦，明明再往前迈一步，自己就成功了，可当她想要迈脚步的时候，别人就挖了万丈坑让她踩去导致失败，估计要气得半死，脑海中也会想无数若是能重来就如何如何之类的问题，导致她后悔不迭、痛苦加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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