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李飞刈小声地呻吟了一下便一屁股坐在被阳光晒得闪闪的草坪上,他一脸懊恼地骂着“靠,别到时打比赛了还没好,”好友拿着瓶冰水赶忙赶急地过来,“咋的,又弄着腿了,你这伤得也太他妈频繁了吧,别人医务室那都快认识你了。”“啧,说什么呢,我这叫光荣负伤。”李飞刈拿过冰水仰着头喝了口,喉结一上一下地滑动着,一瞬间水就没了一大半。
“快点,我扶你去医务室”好友艰难地把李飞刈扶起来,“怎么跟带了个痛苦面具一样,我有这么重吗?”李飞刈死亡凝视。“操,你个一米八几的大块头我一个一米八都没有的菜逼,你说呢?!”好友“怒不可遏”地骂骂咧咧。
两人艰难地来到了医务室,看到楚慎例行拿着酒精那些东西,李飞刈眉头都扭成一团。楚慎看着这幅模样,不自觉地笑出声。楚慎长得很好看,偶尔笑起来的时候连李飞刈这个男的都觉得有些心动,或许这有些不太对劲。
李飞刈回避了一下楚慎看向他的眼神,有时候楚慎其实也很奇怪,总会莫名其妙地盯着李飞刈笑,有些毛毛的,像被变态盯上了一样。啊,也许只是我多想了呢,李飞刈心思有些游荡,连楚慎开始拿着棉签给他抹药了都不知道。
很措不及防地,李飞刈被惊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噗,你怎么了?”楚慎那双亮亮的眼睛瞧着他,带了几分不可言喻的味道。“呃,,”李飞刈耳朵有些红了,明明他自己也没干啥,怎么就会如此心虚。
“先不要动哦,不会很疼的” “嗯”李飞刈轻声应了一下。
待楚慎涂好药后,李飞刈感觉他又复活了,可以立马奔向操场跑个三四圈。楚慎仿佛知道他那些小心思,手掐了掐他的脸:“别刚弄好就要去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