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市长的命令,阿琉很快被尹校长送进了他的办公室,以包装精美的礼物姿态。
阿琉也能猜到,这一切都是尹校长的精心策划。果不其然,在被装进箱子前,尹校长交代阿琉。
"办成这件事, 会有人保送你进首都大学,你我的关系也就此结束。若办不成,你我下场是一样的。"尹校长难得的面色有些凝重。
阿琉低头,手腕处的紫色印记微闪,诉求者之一的尹校长诉求发生改变。
叹了一口气,总归付出代价的是自己,原身的愿望里包括要考上首都大学,自己这样也算是保证他能百分百进入,希望他不要怪自己
拿过形状精美的耳夹,红宝石的光芒很好地掩盖住针孔摄像头。阿琉拢了拢纱衣,坐进铺了柔软长毛毯的箱子。
市长还在开会,箱子留了出气口但无法从内部打开,阿琉只得蜷缩在一角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阿琉有些昏昏欲睡时,"吱呀~"门终于被推开了,但进来的似乎不止一人。
"你们先出去吧,明早来我办公室开会。"是市长的声音。
脚步声靠近,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箱子动了。
市长单手抽掉缠绕箱体的蝴蝶结,一双老鼠眼带着精光,"这是谁送了我这么大个宝贝啊?"
面容精致的少年抱膝坐在箱子一角,因被动静吵醒而睁开的双眸湿润迷离,像小狗般可怜兮兮地望着市长。
如此美人,"是你啊,老尹速度够快啊。"钳住阿琉的下巴,市长像对待商品一样左右打量。
须臾,他甩甩手,坐到办公桌后。"规矩都教你了吗?知不知道该怎么做?"
阿琉爬出箱子,赤脚走到市长腿侧跪下,软软地贴着他的腿。"教过了,主人,阿琉知道的。"
隔着薄薄一层西装裤,感受到阿琉小巧挺立的乳头顺着自己小腿摩擦。市长抬起穿着高定皮鞋的脚踩在阿琉两腿之间。
"你很合我的胃口,希望不会那么快就被玩坏。"
阿琉伏在市长膝头,没有接话。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市长的几个抽屉,他正盘算着东西在哪。
头发被揪住,阿琉被迫抬头与市长对视。"这就是调教好了?主人说话知道该怎么回答吗?"市长眼底闪着红宝石的光芒,有些邪气。
忍着头皮撕扯的疼痛,阿琉小声:"对不起主人,阿琉知错了,阿琉刚刚只是在想,主人可能累了,阿琉想服侍主人休息。"
市长甩开阿琉的头,额头撞击在桌角,很快红肿起一个包。"不要妄自猜测主人的想法,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忠告。"
阿琉捂住额角,死咬下唇,"是,主人,阿琉知道了。"
尹校长说过此人面容和蔼,床上却是个喜欢折磨人的变态,越是反抗他越兴奋。阿琉牢牢记住了,唯他是从,半点不敢反抗。
市长看着这猫儿似得美人,只觉得无趣,美则美矣,空有一副皮囊,和先前那些送进来的没有半分区别。
皮鞋尖下滑蹭到湿润的花丛,唯一的不同也就是这了。
阿琉乖巧地打开腿,任皮鞋底挤压蹂躏着自己的肉穴。
"嗯~主人,阿琉好痒~想吃大鸡巴~"环抱着市长动作的小腿,阿琉悄悄抬腰,鞋尖滑进穴口。
"啪!"阿琉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市长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阿琉连忙起身,还未重新跪坐好,头上就被套上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系紧。窒息的恐惧让阿琉剧烈挣扎。
市长无视他的挣扎,掐着脖子就把他甩到休息室的大床上。如果阿琉此刻看得到,那一定会倒吸一口凉气,这里全都是性虐的工具,有些上面还带着干涸的暗色血迹,不知之前在这里的人究竟是死是活。
可惜阿琉看不见,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被分开锁住,滚烫的蜡油接踵而至,却因缺氧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看着那白皙柔嫩的皮肤被蜡油烫得通红,市长还不满意,拿起手边的马鞭就在那蜡油上大肆抽打。刚刚凝固的蜡油四散飞溅,通红的皮肤上又被烙上暗紫色的鞭痕。
"唔唔唔!!"阿琉扭动着身体挣扎,黑色塑料袋里原本俊秀的脸涨得通红,涕泗横流。
市长扔开马鞭,粗短的手抚上已覆满鞭痕的背,感受着微微滚烫的嫩肉因疼痛而在掌下的颤抖。闭上眼睛,鸡巴诡异地翘起吐着精水。
阿琉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他意识已经模糊,窒息让他濒临死亡。市长抬手按下机关,手脚处的铁链开始动作,将阿琉倒吊起来,双腿被拉成一字马。
细鞭毫不留情地落在粉嫩的穴肉上,市长不留余力,鞭打得穴肉肿胀外翻,止不住往外冒水。
"这才对。"市长穿着皮鞋踩上床,掰开肿胀得挤在一起的穴肉,将自己的鸡巴一插到底。
"呼~好烫!"紧致滚烫的舒适感像是回到了子宫,市长沉迷地开始抽插。像御驾亲征般,手里的鞭子鞭打着身下的战马,指使它开拓疆土。
阿琉早因为窒息昏死过去,头上的塑料袋被终于大发善心的市长扣了两个洞透气。
见阿琉还昏着,市长也不慌,一边插得穴肉白浆四溅,一边用鞭子反复抽打着阿琉柔软细嫩的脚心。
浑身剧烈的疼痛将阿琉唤醒,脑子却还不清楚,只无意识地尖叫挣扎。
等市长结束了他酣畅淋漓的性事,阿琉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意识依旧没有回笼,市长甩甩鸡巴上的精液,按下门口的响铃,很快,就有两名黑衣人进来收拾战场。
阿琉醒来时市长早已不在,休息室的门被锁住,只在中午进来了一个黑衣人送饭擦药。
当他看见阿琉身上昨晚被性虐的伤痕都消失不见后,眼露惊恐。阿琉一把拉住他,这人一双桃花眼,他认得,在之前的聚会上也是他跟着市长,市长很信任他。
眼皮一垂,泪水便颗颗滴落,"你不要怕我,我知道我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表皮恢复的很快,可是,那些伤都在体内,我现在头好昏,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药求你了"
阿琉虚弱地倒进那人怀里,那人迟疑片刻,虚揽住阿琉的肩膀。阿琉的外貌很有欺骗性,容易引起男人的凌虐心,也容易得到男人的怜惜,此人显然是后者。
他喂阿琉吃了饭,喝了点水,还带着阿琉在办公室里放风了一会。但他不说话,也不愿意带阿琉离开办公室,电话响起后,便带着餐盘离开了。
阿琉又被锁回休息室,等待着夜晚降临,新一轮的凌虐。
市长这两天心情很好,本以为送过来的和之前没区别,却不料这小子恢复能力极强,穴怎么也玩不坏,人又听话乖巧,看着是个傻的,也就放松了警惕。
阿琉终于被允许在办公室里小范围活动-在黑衣人看管的情况下。
他暗地观察着市长和黑衣人交流,如今,市长认为他构不成威胁,再加上每晚完事后都会喂他吃神智不清的药,便更放心他陪伴左右。
那药对阿琉构不成威胁,每次喂下去不久便到了他重置身体的时间,有了这药反而让他能更方便地留在市长身边。
此刻,他便窝在市长怀里,黑衣人隔着办公桌站在对面。市长一边抠弄着紧致的穴肉,一边和黑衣人对着行程。
阿琉眯着眼睛和黑衣人对视,二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拉丝,又在市长望过来时回避。
足尖轻搭在扶手上,昨晚市长没来,黑衣人在给他喂药时,没忍住在这将他操了个满怀。
黑衣人的目光也落在那处,眼神微愣,显然也是想到了昨天。
"和你说话没听见吗?"市长不满地狠揪阿琉的阴蒂,话却是对黑衣人说的。
"属下明白。"
"明白就滚。"
"是。"
门被掩上,被淫水浸得黏糊的手指自阴蒂下滑,捅进尿道。
"你这骚尿道好久没插了,真有点想。""呜嗯~好涨~"阿琉屏住呼吸,努力放松让手指进入。
感受着缠绕手指的紧致,市长将阿琉抱上桌子,埋首进两腿之间,舌头贪婪地在尿道里进出。
"啊~好烫嗯!主人好厉害~要去了呜呜~"阿琉撑着手被顶得往后拱。
囫囵地吃完穴,看着被舌头操出的洞,市长想到了那晚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