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学的时候,阿琉去找了班主任报告自己身体不适的事,班主任心里知晓他是上面塞下来的关系户,也没有多问,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放他回家了。
坐在回去的车上,阿琉浑身都不舒服,初次开苞的屁眼被操的褶皱都肿了好高,他怎么坐都能压到屁眼产生一股麻劲,照这样子看,胡鹤回家时屁眼肯定还是消不了肿,万一胡鹤要玩,那一定会被发现…怎么办呢?…
阿琉有些苦恼地想着各种逃避的方法,突然,他的余光瞥到了路边一闪而过的自助情趣店。他灵光一闪,急忙出声请求司机将车停到路边,他谎称自己要去街对角买一个小蛋糕,拒绝了司机的陪同后急急忙忙地下了车。
好在蛋糕店和情趣用品店相隔不远,在随便挑了一个小蛋糕后,他悄悄侧身进了情趣店。
晚上胡鹤回家时,阿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自己,他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把人做狠了?但今天也没做呀??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保姆阿琉的去处,保姆告知他,阿琉今天早早地吃过晚饭回房了,还嘱咐,让胡鹤吃完饭再去他房里找他。
胡鹤觉得阿琉肯定是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不想拂了他的意,便乖乖地先去用餐。
用过餐后,他迫不及待地上楼进了阿琉的房间,进门后环视一周他并没有看见阿琉,却听见了浴室传来阵阵水声,他闻声踱步进入卧房。
浴室的门是半透明磨砂材质的,此刻沾上了些雾气,更加模糊不清。浴室的内里不算小,至少平时洗澡时,人影绝不会被印在门上。而此刻,胡鹤却从门上瞅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那必是阿琉就站在门后了。
胡鹤走上前拧动门把手,想要打开门进去,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上了,他轻笑一声,索性拉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看阿琉有什么小把戏。
里面的人似乎在确认他是否注视着浴室,确定后,人影的颜色逐渐由浅到深。胡鹤坐在椅子上,看见阿琉站在浴室门后,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隔着门板也能看见阿琉那纤细曼妙的腰肢。他有节奏地律动着,慢慢地,门上的颜色越来越深,胡鹤能透过门隐约地看见阿琉的身体了,那是…阿琉将身体贴在了门上?
阿琉将胸口贴上门,左右晃动着,胡鹤看着两颗粉嫩的乳尖被压平在门上,凑近看还能看见乳头的肌肤纹理,他隔着门舔了舔。阿琉像是感受到了似的,猛地向后将一对奶子远离门板。
而后,影子又缓缓贴上来,这回展现的是阿琉的屁股,本就比寻常男性圆润挺翘的臀部,被压扁在门板上,就像一个巨大的被切开的苹果,内瓤却露出丝丝红色,那是臀肉遭受挤压而微微泛出的红色,两瓣苹果中间的就是苹果的肉核了。肉核并没有完全贴合上门板,所以只能模糊看个大概,但这也不妨碍胡鹤凑上去找准肉核的位置轻舔。
阿琉似是不满意地把屁股放下去,仔细地又往两边掰了掰,腿也叉地更开,而后用力地将阴部压上门板。
胡鹤看着原先模糊的苹果肉核逐渐清晰,大阴唇被拨到两边打开,小阴唇上坠着花生大小的阴蒂,阴蒂下方微微肿胀的尿孔,再往下微微流水地逼口,无一不清晰地印在门板上,精致地让胡鹤想要刻印下来放在房里当艺术品。他先是悄悄地拿手机录了几秒的视频,才起身贴上门板仔细欣赏,那肉核仿佛知道胡鹤最喜欢他那肿胀的阴蒂,不停地在胡鹤面前移动那颗骚豆子,变换形状地逗弄着胡鹤。一会只用阴蒂头轻点门板,留下个不深不浅的印子,一会又将整个阴蒂死死压上门板碾压,压的阴蒂仿佛要穿透门板送到胡鹤嘴里,那肉核自己也敏感地呻吟出声。
胡鹤看着这吃不到嘴里的骚豆子,又听见里面高低起伏的呻吟声,心急的不行,鸡巴也在底下高高翘起,他好声好气地哄着阿琉出来,里面的人影却不吱声了,连带着肉核都远离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浴室的门才缓缓打开,胡鹤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
只见阿琉脚上一双银色的十公分绑带高跟鞋,配着直到大腿长度的白色蕾丝边网格裤袜,上身居然是一件透明的贴身抹胸胶衣,胶衣从胸口开叉直到会阴部,只由一根黑色的细绳来回贯穿交叉在开叉处直到腹部,胶衣的上方堪堪到乳头,小半个乳头还抵在胶衣外,下方将整个鸡巴裸露在外,仔细观察还能看见睾丸下面的阴蒂,这胶衣竟是卡在阴蒂下,像丁字裤般包裹住了整个阴部又从后方腰窝处连接上两侧的部位,整个后背则镂空敞在空气中。
其余的,阿琉一点也没穿。胡鹤细看,发现早上夹上阴蒂的夹子此刻依旧被夹在阴蒂上,随着阿琉走路一晃一晃。阿琉还不太习惯高跟鞋的走路方式,故而走的比较慢,他看着胡鹤猴急的样子,知道自己是穿对了,用胡鹤给的钱买勾引他的衣服,也算是没有白花吧。
他刻意地扭了扭腰,走到胡鹤面前,由于穿了高跟鞋,他的下体与坐在椅子上的胡鹤头部差的并不是很多,胡鹤略微低头就能欣赏这绝妙的风景。胡鹤猴急地就想伸出舌头舔弄阿琉的下体,却被阿琉避开,转而拉起胡鹤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
胡鹤
抚上阿琉的胶衣,透明的胶衣什么也遮不住,只让曼妙的身肢更添色情,胡鹤干脆舔了上去。
阿琉隔着胶衣感受到胡鹤湿热的舌头,从小腹逐渐往上,他配合的曲起双腿跪在胡鹤两侧,胡鹤一边往上舔,一边用手胡乱地摸着阿琉穿着网袜的双腿。
他逐渐向上舔到阿琉被半罩住的奶头,“嘬”地一下将奶头整个吸出,阿琉却拍了拍他的头,拉着他的手放在黑色细绳处,他会意地从下轻轻一拉,上面的细绳便一点一点穿过胶衣被拉下来,胶衣也随之慢慢从胸口外翻到腹部,让阿琉的乳头得以重见天日。
胡鹤接着覆上去嘬弄阿琉的乳头,直将一边的乳头吸的又红又大,像颗葡萄似的挂在胸口,和旁边另一个小巧粉嫩的乳头形成了鲜明地对比。手上也从网袜转到了夹着发夹的阴蒂,他曲起手指,来回轻弹着发夹,震动地阴蒂快速充血,阴蒂被连续地玩弄,本身就很敏感了,经胡鹤这么一弹,阿琉毫无预兆地就来了一波阴蒂高潮。
阿琉软着腰夹起腿不让胡鹤再弹自己的阴蒂,胡鹤也不勉强,嘴上换了另一只乳头嘬弄,手也往更下方深入,除去阴蒂的整个阴部都被包裹在胶衣里,胡鹤轻轻用手指隔着胶衣敲击着阴部,隔靴搔痒般,让阿琉难耐地晃动着屁股,他伸出手,拉着胡鹤的手伸到最后方,胡鹤一摸,那居然是个中型串珠,“你自己玩了?这么大都能塞得下,真骚。”阿琉晃晃屁股,并不回答,只拉着他的手,缓缓抽插起串珠,“嗯啊…哈~…人家屁眼好痒~…嗯…再深一点~哈啊~”胡鹤看他这骚气的样子,手上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拉过前列腺,爽的阿琉鸡巴翘的老高,马眼不停溢出淫液。
胡鹤一手抽插,一手按压着马眼不让他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重,他一边往屁眼里插,阿琉还要一边往下坐,似乎恨不得将他的手也一起吃进去,“你真是他妈个无底洞?!操死你个骚货!”胡鹤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打在前列腺上,但另一只手依旧堵着马眼不让他射,最后,阿琉只能鸡巴涨的紫红,抖着双腿到达了前列腺高潮。
高潮后,阿琉软软地靠在胡鹤身上,撅着屁股任由他将体内的串珠取出,他的鸡巴还硬着,这会一下一下地在胡鹤的身上摩擦着,胡鹤气的对着肉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完了又把手指插进刚被串珠捅开的屁眼里,左摸摸右摸摸,摸的阿琉啊啊直叫。
“你这屁眼怎么这么不经操?一串珠子也操的肿成这样?”胡鹤有些不解,阿琉的身体这么敏感吗?“肿了挂你鸡巴上不是更舒服?你多摸摸,嫩不嫩?”阿琉在胡鹤耳边低语,胡鹤伸手夹住一块褶皱,在手里不停揉弄,肿胀起来的括约肌,有淫水的润滑,确实滑嫩,让人欲罢不能,也让人产生出点想要凌虐的想法,胡鹤拿手开始揪弄着肿胀的括约肌,敏感的屁眼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不多时就肿的更高,颜色也从淡粉色变成了深红色,倒真像一朵菊花开在了臀间。
胡鹤把阿琉翻转过去,将头埋在阿琉的臀间,用力地舔舐着糜烂的屁眼,他用牙撕咬着肛门处的嫩肉,舌头伸进屁眼深处来回舔弄,阿琉爽的意识有些分散,心想今天应该是瞒过去了,就是不知道如果有下次应该怎么样,毕竟一个招数不能用两次。
胡鹤看着被他舔成一个深洞的屁眼,满意地咂了咂嘴,起身将阿琉扔到床上,“摆姿势,我要拍照。”他掏出手机,让阿琉按照他的要求摆不同地姿势,每一个都淫荡之际,甚至有一张是肥逼坐在摄像头上拍的,淫水全被包裹在透明的胶衣里,甚至还泛起了一些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