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鹤将被操晕过去的阿琉放到床上,自己则快速的穿戴整齐,然后又拿了张房间里的备用毛毯将阿琉整个包住横抱在怀中走出房间。门口等待的几个佣人待他离开后默不作声的进入房间清理,轻车熟路的样子仿佛干了几百遍。
胡鹤抱着阿琉回到三楼,这里只开放他一个人的卧室,其他的房间都被上着锁,缝隙中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息。胡鹤坐进客厅的沙发,一边从毛毯下伸手进入揉捏着怀中人的臀肉,一边扫视过三楼那些紧闭的房间。他舔了舔嘴唇,心想,这些房间…想必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等待了几分钟后,他打开沙发对面悬挂在墙面的巨大电视,经过一番操作后,将今晚在落地窗外拍摄的视频上传至云端。做完这些,他抱着阿琉站起身,进了卧房的浴室。
浴室弥漫着丝丝水雾,佣人早已将浴缸的水放好。胡鹤脱下自己的衣服和包着阿琉的毛毯,抱着阿琉进入浴缸后让阿琉仰躺在他的身上,自己则清理起两人欢爱时留下的污垢。过后,他又带着手套重新补涂了之前的油,将阿琉送回了房间。
次日清晨,阿琉躺在床上有些微微失神,他是被身体产生的异样刺激醒来的。与昨天早上身体的感觉相比,今天的自己要奇怪的多。虽然胡鹤已经很小心的不在阿琉的身上留下痕迹,但阿琉仍旧感到了不同。他伸手摸摸身下的逼,逼洞还有些松弛,阴蒂和两个奶头也传来一阵阵麻麻的感觉。
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睡梦中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吧?再者,他昨晚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在和胡鹤做爱,甚至都被做的失禁了。这难道都是自己的臆想?还是说…是胡鹤做了手脚,睡奸了自己?!
阿琉决定主动出击,他可不想不清不楚的白给人操,说干就干,阿琉翻身下床,拖着无力瘫软的
双腿穿衣洗漱。下到餐厅的时候,胡鹤同往日一样,已经在餐厅等待了。
今天的阿琉让胡鹤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具体到哪他又说不上来,只能归结为是被自己操开了。他仔细观察着阿琉,今天的阿琉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色短袖,随着呼吸的起伏,胡鹤看见了胸口凸起的两个尖尖…那是…涂过药后肿胀起来的奶头!
胡鹤悄悄的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多看,他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阿琉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想着果然没错,这老东西果真馋自己的身子。他拉开椅子在胡鹤的对面坐下,今天桌子上的桌布被撤了下去还没换新的,阿琉坐下后白花花的大腿便透过透明的玻璃桌展现在胡鹤眼前。
阿琉下身依旧是一条宽松的短裤,但以往的短裤都是在膝盖稍上的长度,今天却只堪堪遮住屁股,大腿根部的肉都暴露在外。随着阿琉的动作,胡鹤还能从短裤的缝隙中看见有些浸湿的内裤。胡鹤自然知道内裤下是何样的美丽风景,但他还没完全将人拿捏,现在并不能将自己的某些心思摆在明面上。他不敢再多看,生怕鸡巴当着阿琉的面就翘的老高,草草的吃完饭就已上班迟到为由离开了餐厅。
阿琉看着胡鹤落荒而逃的身影勾了勾嘴角,上楼重新换了套正常的衣服后去了学校。
晚上胡鹤下班回到家,在佣人处得知阿琉已经用过晚饭回房学习后,他没有多想,吃过饭便也回到三楼加班。今晚他并不打算干什么,免得惹阿琉起疑心,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他一清二楚。
没一会,胡鹤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进。”阿琉轻轻地推门走进来,“胡叔叔,今天上课我有几道题不懂,可以问问您吗?”阿琉站在胡鹤的桌前拿着一个本子问向胡鹤。
胡鹤有些局促,但又不想错过在阿琉清醒状态下的独处时机,便点了点头,“坐吧,我看看。”阿琉乖巧的端了个椅子紧挨着胡鹤坐下。胡鹤闻见了阿琉身上的沐浴露味道,知道他是刚洗过澡,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阿琉询问的时候,他一边听一边低头打量起阿琉。从他的角度,透过阿琉宽大的衣领,看见了两颗高高立起的奶头,跟随着呼吸在胸膛上一起一伏,随着阿琉说话胸腔的微震轻轻抖动。下身的两条细腿随意摆放着,其中一条腿紧紧的贴着胡鹤的腿。胡鹤不敢多看,抬手拿了一张废纸,举着钢笔正正心神准备给阿琉讲题。
阿琉突然指向其中一题,不料碰上了胡鹤手中的钢笔,胡鹤本就手抖着没拿稳,这一碰竟让钢笔脱离手心飞落到了书桌下面。胡鹤弯腰准备去够,阿琉伸手拦住他,“不好意思呀叔叔,我不小心弄掉了,我来捡吧,您坐着。”从阿琉的角度并不好捡,他需要钻进书桌下才能够到笔。
胡鹤看着阿琉弯下了腰钻进书桌,为保持平衡他将屁股翘起来,正好朝着胡鹤,宽大的上衣由于弯腰的动作滑到了胸膛,胡鹤便瞧到了他腰上露出的两条细绳。…他穿的是丁字裤?!!…胡鹤深吸一口气,阿琉的屁股不断地在眼前扭呀扭,屁股将裤子夹出了一条缝,胡鹤忍不住想俯身抱住这肥屁股,还没等他起身,就听阿琉仿佛没站稳一般哎呦一声,竟直接将屁股撞在了胡鹤的膝盖上。
隔着薄薄地短裤布料,胡鹤感到自己的膝盖被肥逼狠狠地吸吮了一下。阿琉仿佛
被撞疼了一般,上身躺倒在了地上,屁股却翘的更高,直直地往胡鹤的脸上怼去,胡鹤看见阿琉刚才被膝盖撞过的地方,布料紧紧贴在肥逼上,大阴唇被撞的朝两边打开,透过裤管还能看见一点唇肉。穴口已经将布料吸进去一些,带着些许水渍饥渴地蠕动着。胡鹤的眼神有点发直。
“呜呜呜…阿琉的屁股撞的好痛!…阿琉没有力气了…胡叔叔?…你能扶一下阿琉起来吗?…”胡鹤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盯着阿琉的屁股看的太久,赶忙搂着阿琉的腰将他抱起来,私心地将他抱在了自己腿上。“胡叔叔…阿琉的屁股好痛…你能帮阿琉看看是不是被撞破了吗?…”阿琉噙着眼泪望着胡鹤,仿佛真的被撞的很疼一样,但胡鹤还是听出了一丝骚。
这时胡鹤还哪不明白,这小骚蹄子是在跟自己演戏呢!这不就是勾引自己吗?!本来还想慢慢煮熟,没想到这熟鸭子自己飞到嘴边了!那可别怪他不怜香惜玉!让这骚货今晚就被操烂在自己的床上!
胡鹤配合他地微微皱眉,“那可有点严重,快让叔叔帮你看看,万一撞破感染了可就难办了。”说着,他将阿琉放在桌子上面朝自己坐着,他打开阿琉的腿抬到肩膀上,然后让阿琉上身躺在桌上。
胡鹤的手按上了阿琉的阴部,轻轻揉弄着,感受着淫水慢慢打湿自己的手,“阿琉,你这里好像真的烂了,都流水了,不会是化脓了吧?”阿琉躺着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说,“什么?!这么严重吗?!呜呜叔叔你帮帮阿琉吧…阿琉不想烂屁股呜呜~你快帮阿琉看看!”
胡鹤舔舔手指沾上的淫液,“没问题,叔叔好好帮你看看~”隔着裤子,胡鹤对着阿琉的阴部开始按摩起来。他用两个拇指分别揉着大阴唇,一手向上,包住阴蒂的位置开始抖动,一手向下握拳抵在逼口轻轻朝里撞击。“啊!~胡叔叔不要~好~好痛!~痛死阿琉了呜呜呜~”阿琉爽的又把屁股朝胡鹤顶了顶。
胡鹤哪能听不出来他是爽还是痛,“阿琉忍一忍,我得帮你把这脓水挤出来,这样你伤口才能好。”说着,松开向上的手,用嘴包住阴蒂,隔着裤子开始吮吸。阿琉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吸阴蒂,他感觉一阵酸麻,本来这两天阴蒂就肿的老高,欲求不满,这会隔着裤子被吸虽然爽,但还是有些不够。
阿琉摇摇腰,双手掐住自己的奶头开始揉捏。“阿琉你这脓水有点多呀,看着比较严重,叔叔得把裤子脱了才能看的清楚。”说着胡鹤伸手把阿琉的短裤拽了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黑色蕾丝的丁字裤,布料只勉强包住了半个小鸡巴,骚逼的位置则只剩一条细细的带子勒住。胡鹤将椅子调低了一点好方便自己抬头看逼,他凑近细看,骚逼被带子从中间一分两半,带子有些内陷在逼肉里。他心中感叹,这骚货今晚果然有备而来,竟自己穿的这样骚!
手上也不闲着,他将蕾丝布料抓在手里,让带子勒在阴蒂上,猛地一提,带子瞬间深深地陷入骚逼,阿琉也被这猛然一提刺激的抬起了腰,“呃啊!~哼!!~…叔叔~人家好痛哦~”胡鹤不理会他的哼唧,对着阴蒂就是一阵猛吸,又狠狠地咬了几口阴蒂籽,满意的看着阴蒂又肿胀了几圈,配合着昨晚涂的药,已经肿到了豌豆大小。
胡鹤将丁字裤带子在阴蒂上绕了一圈,然后勒紧,把阴蒂勒得红中带紫,高高抬头。阿琉爽的口水都包不住了,腿根微微发抖,却还是颤抖着将腿打开的更大,好方便胡鹤凌虐。胡鹤勒住阴蒂后,就用牙齿咬住阴蒂头研磨,双手揪住两个大阴唇向外扯,扯出来又松手让阴唇弹回去打在大腿根部,淫水被打的溅了胡鹤一脸,“啊~胡叔叔!~不要呀~人家好痛~不要再继续了~”
胡鹤听了他的骚话,便真的松口松手,背靠回椅子,看着骚逼在空中颤动。阿琉感受下体的快感消失了,难耐的扭了扭屁股,直起身看着胡鹤。“阿琉要是觉得疼就算了吧,叔叔给你找点药,明天也能好的差不多了。”说着就要离开桌子,阿琉哪能让胡鹤走,他正爽着呢,只好扭扭捏捏啜泣地说,“没有…呜呜…是阿琉口是心非…阿琉很喜欢胡叔叔帮阿琉吸脓…叔叔请继续呀~呜呜…”
胡鹤却不吃这套了,“叔叔年龄大了,弯不下腰了,这离的太远,够不着哇,不如阿琉自己过来?”阿琉看胡鹤的神情不似作伪,只好自己将屁股凑上去,他扭着腰向胡鹤脸上凑,却怎么都差一点,急得阿琉真的快哭出来。焦愁之际,他看见胡鹤两边的椅子把手,灵机一动,双脚踩在两边的把手上,扶着椅子后的墙面,竟是双腿叉开站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