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只觉得一只大手覆上他的阴茎,又转而拂过他的前后二穴,惹得他一阵战栗。
那人叹了口气,道:“杨妇子,你可知我是谁?”
“不知。”杨清回。
“朕是这荀朝的皇帝,今日本只是来随便逛逛,没想到却遇到你这等尤物。朕只觉得你无一处不可心,无一处不可怜。”他的手挑开杨清前穴肉瓣,触上那微微发硬的突起,缓缓按动,“你可愿跟朕回宫?朕封你做皇妇。”
“草民,不愿。”杨清的呼吸有些紊乱,“草民无才,不堪大任。”
“唉!朕看重你的意思。可是朕相思之情郁结于心却表于下身,你可愿意帮朕解愁?”
“这,自然使得……啊!”杨清话音未落,便觉得后穴塞进一个滚烫的巨物,直将穴口撑得大开,里头也塞得满满当当。
“啊!太大了……皇上,轻些……”
“清儿,叫我殷桐。”殷桐果然放轻了动作,缓缓抽插着。杨清只觉得穴道从未这么满过,有一番别样的满足感。殷桐两只手都忙着,一只抚慰杨清的阴茎,花样百出地伺候着;另一只手在前穴口缓缓按摩,小心地不让里面的玉佩落下。
“殷桐,殷桐,你快些,我不行了……”杨清说着便在他手里射了出来。殷桐见他爽快了,便揩净了手,抓住杨清的椅背狠狠冲击了起来。他只觉得杨清体内滋味美妙,穴内软肉紧紧绞着自己的物事,差点忍不住提前射出来。杨清的外袍早就滑到了腰部,露出整个白玉般的下半身。阴茎翘得高高的,顶端渗出晶莹的露珠。
“好大,殷桐,再深些……”杨清碍于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只能口头指挥殷桐。他听了果然用力更大,冲着杨清的深处狠狠撞击。猛顶了百来下,杨清只觉得穴道内的物事又涨大了一圈,似是要交代了。殷桐却退了出来,射在了帕子里。又取了帕子将杨清的下身淫水揩净,往前穴内塞入一枚玉佩。
“若是你主意改变,可到宫内东边的角门来找朕……说是寻殷桐便是。”杨清缓缓点头,只觉得余韵未消,穴里空虚得紧。在赛会上行事本不合礼法,殷桐只能匆匆离开。
妙儿娇儿见那人走了,便进来问:“那是何人?”
“一点小事罢了。”马上又有评委进来,他们也不好再聊。杨清只觉得前穴又被塞了几枚玉。
过了一盏茶时间,有仆役进来抬了杨清去另一间屋。有人拽着绳把玉佩都取出来,便到外间去数,不叫妇子们听到。
“这是……杨清的。一二三四……咦?”
“怎么了?”
“你瞧这个,不是我们给的玉佩。”
“我看看……龙纹镶金?看雕工,不会是……圣上的物件?”
杨清隐隐听到外头脚步匆匆,不知道在做什么。
“哎哟,我去问了,旁人都在,那黑衣服的男子怎么都找不见人。”
“我想起来了,那人我一打眼便觉得气度不凡,不过他是张秀才带来的人,我便让他进来了。”
“张秀才说,他们是去年四月在炀州的画舫上认识的,那时这人还带着许多仆役打手,定不是凡人。”
众人都沉默了。
“那这结果……”
“丢了!……都丢了!圣上看中的人,哪还能如此……”
妇子们都立即被送回了家,只杨清被仆役悄悄在手里塞了一枚小小的龙纹玉佩。
于是这次妇容赛会便没有公布结果,只对外说是大家不相伯仲,评不出优胜。城内人们只觉得有些可惜,并没有多问。没过几天,大家便都将
这事忘了。
从此,这赛会的真相便只有主办人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