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痛。
祗见左边红肿的乳首被镶有白钻﹑刻着g的乳钉钉上,穿洞渗出的丝丝血迹也被乔治三世一一舔去。
「本来我已经不打算用这个,但你真的太会诱惑人了,不打上记号跟别人跑了就糟糕了。看,还是挺好看的吧?这可是国家最贵的宝石,配上你刚刚好。」
赛利尔望着那被穿上了乳钉的红缨,一股从心底里冒出的委屈和无助由然而生。眼泪在眼眶打转,湿润了眼睛却迟迟没有滑落。
「谢谢陛下,赛利尔很喜欢。」
在乳头上穿孔除了表明是别人的奴隶外,还象徵了对淫欲与情色的狂迷,这对本来是公爵的赛利尔来说无疑是侮辱的行为,但经历良多後,他也可以笑着对应了,除了泪水不自控的分泌。
「是吗?那你怎麽还哭了?」
「赛利尔这是喜极而泣。」
「呵最好是这样,这是菲利普斯大公亲自送到本王这的白钻,每年也最多三颗,这可稀有了,本王也不舍得用。」
老师?
『赛利尔。不要让我失望。』
赛利尔忆起菲利普斯大公的话。
这个乳钉是动了甚麽手脚吗,这一点很值得商榷,距离到王都的日子还有一天半,後天早上就会到达,当到了王都後,再想做些甚麽就很难了。不过,不论怎样,现时也不可以被乔治三世发现,一会儿再好好调查吧。
这麽想着的赛利尔向上挺动,将稀薄的骚水全数射进乔治三世的内壁,回应他的是接连几股浓厚﹑有力的精液。
唔。
果然还是不习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