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好看的脸上沁了些汗珠,纤腰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粗长狰狞的鸡巴已经全根没入了热乎的嘴巴里。
符赤筠在身后撑着的双手忍不住腾出一只,向前拢住腿间晃动的脑袋,摁着他的头一次又一次的挺腰肏入紧窄的喉咙。
“唔嗯嗯嗯嗯”
口水滴落下来,粗长的肉棒快速而用力地操弄着热腾腾的嘴巴,而后重重一挺,跳动着喷出了精液。
底下传来吞咽的声音,赵余笙抬头冲符赤筠一笑。
符赤筠捧住他的脸,眼里带着缠绵的温柔:“不许你再说自己下贱。”
赵余笙心里美极了,故意道:“我就要说,我下唔”
符赤筠用嘴堵住他乱说的意图,没一会儿就苦着脸松开了嘴,赵余笙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好苦。
赵余笙嘻嘻一笑,亲了符赤筠的俏脸好几大口,手脚并用把符赤筠缠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把他一头按在了自己的大胸上。
柔韧饱满的胸肌还有沐浴露的奶香味,不知羞!符赤筠嗔怪地看了赵余笙一眼,张嘴咬了下去,下身早已兴奋起来的肉虫抵着湿淋淋的肉洞口蹭动。
随着雪白的屁股往下一沉,“噗嗤”一声,坚硬滚烫的鸡巴破开紧窄的甬道,肉唇瞬间撑开到了极限,赵余笙低吟几声,长腿紧紧夹住了纤细的腰肢。
两具年轻的肉体在床上疯狂耸动起来。
“嘘!”
赵余笙才刚喊了两声,就被符赤筠捂住了嘴,看了看隔壁墙和床的距离,确实有些危险,赵余笙不满地嘟囔了一下,拿起床头挂的毛巾,揉成一团自己塞进了嘴里。
符赤筠咬着红润的嘴唇,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但这场性爱仍然是有声的,汁水充沛的嫩穴被插得唧唧作响,床板也吱吱呀呀摇晃不停。
鸡巴在嫩屄里猛烈抽送着,赵余笙的呜咽呻吟越来越激烈,像绝望的人发出求生的呼喊一样,符赤筠从大胸肌里抬起头,竟然发现他的眼里也蓄满泪水,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连忙把毛巾从他嘴里拿出,仔细一听。
“你这个淫贼!放开我,我杀了你!可恶啊!没想到我苦守多年的贞操,竟然在此“毁于两蛋”!”
赵余笙把双手藏到背后,在床上不停左右摇头晃脑,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符赤筠把抽插的速度放缓,一脸黑线,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骂道:“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敢把我比作淫贼?”
赵余笙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脸,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大爷饶命啊!”
真演戏的时候怎么从没见过你这么逼真的演技!
符赤筠一股子邪火冲到头顶,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把边哭边瞄他的赵余笙一把抱起来,走到床下,赵余笙长这么大还真没被抱起来操过,主要是别人也抱不动他,吓得他手忙脚乱的紧紧缠住符赤筠看似单薄的身体。
此时也顾不上演戏了,心疼地说:“你可别把腰闪了。”
符赤筠铁了心给
他一顿教训,气呼呼地抿着嘴,双臂铁钳一样搂着他,把赵余笙套在鸡巴上,在空中上下颠弄。
“啊哦不行嗯太深了哦哦插到嗯最里面了啊不不啊!”
多汁肥美的小屄被至下而上重重捅插,赵余笙又惊又爽,原本浅窄的肉穴被破开了更深处的肉门,不知道肏到了哪里,没几下就把腰一挺,翻着白眼射了一大波精液出来,肉穴像失禁一样喷射。
两人重重倒在床上,都是气喘吁吁,赵余笙缓过劲儿来,怕他逞强,连忙翻身起来,顾不上自己正淌着浓精的小屄,帮他揉起了手臂。
“疼不疼啊?下次不捉弄你了”
符赤筠转头看他,脸颊微鼓,说:“我怎么也得是个王爷,不是什么淫贼。”
这句肺腑之言让赵余笙笑得扑通往床上倒,哈哈哈老半天都止不住,好像笑撅过去了一样,符赤筠气得伸手拧他屁股,把他的屁股掐得又红又紫,他才好不容易停下。
但赵余笙还是止不住脸上的兴奋,扑到符赤筠怀里,激动地说:“你是王爷,那我就是牢里的犯人,你严刑拷打我,但是我宁死不屈为了羞辱我,你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拿一个烧得热烫无比的火钳”
赵余笙越说越来劲,把自己只敞开了一半的衬衫脱下,大字型躺到了床上。
“来吧!”
符赤筠朝天翻了个白眼。
第二天的早课,赵余笙是被搀着来的,两腿转着圈打颤,周洋好奇地问:“你俩昨晚打架了?发出那么大动静。”
符赤筠不擅长说谎,当时冷汗就下来了,赵余笙十分镇定:“我俩闹着玩,演打戏呢,打着打着动了真格,有点扰民,不好意思啊。”
周洋不疑有他,噢了一声。
老师来了。
“同学们,第一阶段的课程已经接近尾声,这几天要角逐出我们的最高分了,也就是青年演员孵化第一阶段的主角!即将产生!”
大伙往计分板上一望,榜上得分高出其他人一截的是周洋跟赵余笙,但他俩的比分竟然是平分!赵余笙跟周洋互看一眼,眼里都迸发出了无穷的斗志!
赵余笙眯着眼,低头苦苦思索起了得分的对策。
此时周洋自信地跟符赤筠说:“我绝对能赢赵余笙,你信吗?”
符赤筠瞄了赵余笙一眼,破天荒对赵余笙以外的人露出微笑:“很难不信。”
赵余笙蹭的一下抬起头,挪到两人中间隔开他们,瞪着符赤筠。
呐喊道:“我要当男主角!”
讲台上的老师哈哈一笑,“很有干劲嘛!”
上完了早课,开始拍戏,剧本里杨越从小学习画画,所以需要许多充满年代感的画作来撑场面,道具组准备的画作廉价感有些重,所以章习秋就跟马颉荣商量着去附近金雅学院租一套回来。
秦锦在旁边听着,献宝道:“找赵余笙啊,他跟人家那教授齐什么老师认识!”
众人惊喜地看向一旁的赵余笙,但赵余笙神色僵硬,眼皮跳了跳,说:“我跟他,也不熟。”
“朋友都是要多帮忙才熟得起来嘛,有你推荐我们,那就方便多了”
“对啊,以前还经常看到你们一起吃饭,怎么不熟,酒肉朋友也是朋友啊”
“好了,抓紧时间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