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是一个喜欢在厕所里给男人口交的大明星?没想到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明星却喜欢扮演成男妓,主动上别人家里有偿服务”
“唔”木尘落想不出回应他的话,却忍不住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
“你很喜欢我说这样的话,对吗?你更硬了,真大,我可以握住它吗?”
对方好像就在身边耳语一般,木尘落笨拙地用力套弄起来,回忆着昨晚赵余笙为他撸管的手法,然后气息不稳地说:“可以,我允许你这么做。”
“唔嗯我喜欢这个可爱的蛋蛋,我要含住咯。”
“啊那就含住,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吧,你这个下贱的男妓,叫床给我听!”木尘落越来越上道,并且中气十足,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已经十分理直气壮。
“你真可爱,我已经湿透了”
“张开腿,让我看看!”从来没说过的粗俗话语从他自己嘴里蹦出来,木尘落吓了一跳,但是一想,又没有人知道,这是他自己的事儿。
“啊看到了吗嗯床都湿了”
本来只是玩玩的心态,赵余笙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渐渐也入了戏,听从命令张开了腿,伸手进裤子里,轻轻的抚摸腿间已经湿润的肉穴,然后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在这场隔空的性欲当中。
两人在试探的边缘慢慢升温,木尘落伴随着电话里露骨的话语越来越兴奋,撸管的手法也渐渐找到了门道,正闭眼享受着,赵余笙忽然略为高昂地呻吟了一声。
木尘落不满地说:“我还没进去呢,你就高潮了吗?也太不敬业了”
抱怨的话语随着对方越来越紊乱的呻吟喘息又回到了挑逗的正轨,赵余笙叫得很卖力,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淫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枪实弹呢。
“啊啊不行嗯”
赵余笙的情况已经大不相同,他的呻吟甚至十分的慌乱,房屋的主人不知何时返回了,悄声无息地凑近了他。
张开的双腿直接抬到了脑袋两侧,结实的腿根被男人的双手抓着固定住,一颗脑袋凑在他的胯间微微晃动。
两片薄唇正亲吻在饱满的阴屄上,带着力度的啃咬加上嘴巴喷出的热气让敏感的嫩肉震颤不已,湿热的舌头来回挑弄着两片红红的软肉,甚至伸入肉洞里搅拌出咕唧的水声。
震惊和慌乱、不敢置信与快感种种复杂的情绪堆叠在一起,赵余笙很快浑身一颤,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水流,被舔到了高潮。
宁越悄声从下方移上来,勾起嘴角冲他无声的一笑,俊俏的脸蛋上还有赵余笙喷的淫水,赵余笙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把搂住宁越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的舔舐。
滚烫的肉棍随着相拥,猛地捅进湿淋淋的肉屄里,才捅入大半,圆钝的龟头就已狠狠抵在了深处更紧窄的肉嘴上,赵余笙满足地大叫一声,只觉得头昏脑涨,塞满肉道的鸡巴只一抽一送,就逼得他再度喷出了一股骚水。
手机还贴在耳旁,电话里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而压着他不停抽送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配合这场淫乱的游戏。
“啊哦哦啊
啊太深了嗯!”
淫乱至极之下,粗长的鸡巴一举破开肉屏障,插入最深处,赵余笙几乎要窒息了,然而抽插还在继续,凶狠的抽插把他干得淫水四溅,丑态百出,结实的长腿不断乱颤,底下的沙发已经湿了一片。
“啊啊嗯嗯哦”
不用绞尽脑汁说出露骨的言语来刺激,只需要最原始、最情动的呻吟呐喊就已经令人血脉喷张,木尘落也呻吟着,握紧下身的肉棒,一阵急速的套弄捋动,然后马眼大张,喷出了精液。
刚要说些啥,对方却已经挂断了,木尘落撇撇嘴,选择起身洗漱。
“啊嗯”折起的双腿终于精疲力竭砸了下来,宁越拔出还在射精的肉棒,黏糊的白浊挂在了肉红的穴口上,赵余笙还持续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宁越坐起来,抹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点燃一根烟,余光瞄到赵余笙手机上的备注,木大少爷,然后言带嘲讽:“我记得木家的产业可不在娱乐圈,难不成你是倒贴?”
赵余笙慢吞吞地坐起来,“不算倒贴,还是有一点钱得的。”
宁越又忍不住笑了,“他还付你钱?”语气那是十分不敢相信。
赵余笙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好像确实是他占了木尘落的便宜。
他心虚一笑,但是嘴上还是说:“不信吗?我一直很受欢迎啊。”
话没说几句,宁越又看了看表,把裤子拉链拉好,起身披上外套,说:“我要去工作。”
接着扔给他一长串钥匙,大方地说:“送你辆车,随便挑吧。”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赵余笙动了动嘴,呆了一会儿,这是分手礼物吗?
傍晚时分,汪芙在小区附近遛狗,一辆造型夸张的迈凯伦塞纳从他后面飞驰而来,汪芙羡慕地看了几眼,没想到,车缓缓停到他的身边,里面的人摇下车窗,冲他吹了声口哨,“去兜风吗?”
“你,你去抢劫啦?”汪芙不敢置信。
“宁越送我的,赞吧?”赵余笙得意洋洋。
“他敢送,你还真敢接?我的天哪”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汪芙心中一阵悲愤。
“为什么不敢接?我值得。”赵余笙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此时某一处高档的餐厅里,宁越跟程风遥面对面坐着,程风遥喝了点红酒,眼神迷醉地说:“今晚我去你家吧,我听说其他人的东西都已经搬走了,不会再妨碍我们了。”
宁越手中的叉子一顿,“你听谁说的?”
“你管我呢,总之,我们还没有”
“我很累,还是算了。”宁越头也不抬。
程风遥有些羞恼,用力丢下叉子,说:“用这种态度算什么?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宁越抬拿起红酒抿了一口,笑着说:“是答应了交往,可是,要是连性欲都被胁迫,那我也太可怜了吧?”
夜又深了,汪芙心不在焉地看着电影,因为昨天跟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汪芙的价值观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赵余笙今晚似乎喝得更多了,空气中酒精浓度已经超标,汪芙捂着鼻子想去说他两句,却发现他带回来的行李全都乱七八糟地散乱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他坐在床边,怔怔的,不像以往喝醉时飘飘然的神态,而是一种奇异的,悲伤的表情。
光是看赵余笙的眼睛一眼,汪芙的心好像碎了,因为那是一双属于李索斯的眼睛,他已经快要无法分辨这两个人的区别了,可他们明明不一样啊。
心里一阵难受,便想做点什么转移心情,汪芙蹲下来帮赵余笙整理东西,不小心倒出了极厚的一大叠纸张,说是纸张,其实是积攒的电影票,有些已经泛黄,票根信息都快风化,电影票背面写满了字,似乎都是影评。
汪芙随便捡起一张,正好是《莫尔》这部电影,背面写了一句话,让汪芙看愣了。
“与你在一起的第六年,终于有勇气去看这部我们共同完成的电影,只让我明白了一件事,你对我真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