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容咬着唇沉默了会,他说:“我能受得了。”
蠢小子。舍原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转而和屠容天南地北地胡扯一番。
但到底是怀了孩子的人蛇,没说多久就睡着了。屠容也放轻了手脚,免得吵醒了对方。
斜阳进山,田里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做饭、唠嗑。屠容远远地就瞧见尚饮清高大的身影,他急忙抢在对方回来之前把小桌和饭菜端到了院子里。
尚饮清劳累一天,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扔了身上的衣物,穿着亵裤、露着粗屌和屠容一起吃饭。
屠容斜眼看着那根迟早要进自己身体里的阴茎,期待又羞涩。
尚饮清隐约察觉到有人在觊觎自己的鸡巴,但他没说什么,埋头吃着饭。
饭后便很快入夜,微弱的陶灯之火烧不亮什么,人们也就做不了什么,于是饱暖思淫欲的男人们直接抱起刚喂完奶的双子,把他们扔上被褥、脱光衣服,又拉开那双合不上的腿,扶着阴茎插进还挂着精液、红艳淫靡的熟屄里奸淫到夜深。
尚饮清洗完碗回屋,刚想上床,却见赤着下身的屠容正朝自己张开腿。他的脸被昏光镀上一层暗淡的金黄,柔和异常,无比勾人。
两人无言对视良久,毫无动作。最后屠容跪起身,膝行向前,含住尚饮清的唇亲吻。
尚饮清依旧没有进一步动作,屠容便牵其他的手,让他揉摸自己的乳和私处,还发出甜腻的呻吟。
这要怎么忍?尚饮清正入青年,性欲旺得很,根本受不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他急躁地反客为主,含住屠容的唇、缠着屠容的舌发泄。
屠容没被这样子亲过,只好被动地跟随尚饮清,左右摆动着头交吻。
尚饮清把屠容压到被褥上,让自己的腰嵌进他的腿间。急不可耐地要入洞的阴茎陷进雏屄些许,然后没有温存地直接奸插了进去,紧跟没入。
屠容痛苦地尖叫,却被尚饮清把自己的舌吃得更深,最后什么也发不出来。
兔子化人后的身子也不大,比尚饮清矮小了许多;阴道也不够长,只得被粗暴地顶长好一段才能吃完阴茎。
尚饮清舒爽得抓着屠容的胯就开始迅猛奸插,结实的耻骨疯狂撞击稚嫩的屄口,弄得屠容下体疼痛。
窄小的阴道夹得鸡巴很紧,迫使龟头要全力以赴地冲撞宫颈,准备闯入子宫。
屠容被小腹里的快感和酸痛折腾得发疯,他企图挣扎,却被阴茎狠狠捅破宫颈,以奸淫子宫为警告。
他害怕地看着完全沉溺在性爱中的野兽般的尚饮清,被迫在剧烈的摇晃中张开颤抖的腿,欢迎被性欲支配的阴茎的奸淫。
男人做起爱来没完没了,村里的肉体撞击声只重不轻,被奸淫的双子却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死鱼一般被男人压在精壮的身体下奸屄。
尚饮清也不例外,他就没让屠容合拢上腿,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律动着鸡巴插屄。屠容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舍原的话的含义,但为时已晚,他只能哭到没有眼泪地被尚饮清压在身下奸肏、吃奶。
子时,密集的性爱声终于在双子们被激烈射精时的尖叫声中平息,屠容双腿发抖,软屄红肿外翻,不断喷着掺了阴液的浓精。
尚饮清没有从他身上起来,反而把阴茎插进刚开苞的后穴里律动,还不断舔吻屠容的身子和双乳,手也满足地揉摸着被蹂躏至极的兔子。
在对方被奸淫到彻底昏睡过去后,尚饮清才把阴茎从被射到爆满的红肿后穴中拔出,重新插进敏感痛麻的屄里,抱着微微颤抖的屠容睡觉了。
早晨,尚饮清天没亮就要出去耕地,临走前他再次压着浑身瘫软的屠容肏屄。屠容受不了,于是蹬着双腿挣扎。然而这无济于事,阴茎依旧裹着精液在他肿到看不见口的屄里奸淫。
射了好几轮精液后,尚饮清才亲了亲屠容的脸,起身洗被褥做早饭,然后就去干活了。
下体被奸得几乎没有知觉的屠容好半天才能扶着墙站起来,他脚步蹒跚地走出门,感受新生的阳光。
石睾村的双子们已经习惯了疯狂而持久的性交,虽然腿合不拢、屄还偶尔喷出精液,但已经能跟随男人们下地劳作。但屠容新被开苞,还无法下地帮种。
午时,尚饮清边吃饭边抱着屠容吸奶。他看着靠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心中的虚无感总算减弱了些。
尚饮清脱屠容裤子时,顺便帮他把检查了受伤的四只爪子,大概因为屠容是精怪,愈合力出奇的好,已经见不到伤口了;拉开腿视察,被奸得没了样的屄除了些许红肿和轻微的外翻,便没有什么事了。
阴茎重新插进屄里奸淫,被糟蹋了一晚上的宫颈根本守不住关,很快就让子宫被龟头夺去奸肏了。
为了躲避灼热的炎天光,人们或在桑下继续做爱,或私密处相交地搂抱着
睡去。
屠容被奸得奄奄一息,疲惫地躺在尚饮清怀里吐精。
拥有了充足的性生活的尚饮清干活很快,口渴了就压着屠容吃奶;偶有疲累就拉开那双合不上的腿肏屄来放松身体。
等尚饮清忙完,屠容的下体已经全是精液,凄惨异常。周围的人们都不觉得奇怪,因为这是每一个刚被开苞的双子都经历的事情,等能下地时就不会被这么蹂躏奸淫了。
但尚饮清的性欲非常旺盛,不仅晌午之时、天昏之后要压着屠容奸屄,连干活时也会抱起人压在一旁的草垛上性爱。
屠容依旧受不了这样的奸淫,可他无法拒绝。他不得不在月下被尚饮清插着屄沐浴,甚至做饭时也要用下体含住律动的阴茎。
尚饮清看着兔子的粉嫩软屄在自己的奸淫下变成暗红、变得熟透,最后含着龟头的子宫也很快怀上了孩子。
人们不知道他们被褥里的事,但这屠容怀孕的速度却让他们连连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