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龄的父亲和爹都是将军,从少年开始便是一起上沙场的关系,他们非常亲密默契,但从没有逾矩。
直到在一次战斗中,俩人陷入了绝境。在电闪雷鸣之中,萧迎当着程穆越的面脱下了战袍,露出自己铠甲下的雏屄。
程穆越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了粉嫩的屄,生怕一用力,他就坏了。
情愫在绝望中蔓延,程穆越解下战衣,把萧迎压到了身下,一举开了他的苞。他们在暴雨中发了疯般地做爱,做到俩人身上都沾满精液也不停。
几天之后,打扫战场的人才找到了他们,把俩人送回了军营。
破了关系的俩人更是形影不离——他们相拥着在帐篷里沉眠、在受伤时为对方包扎、胜了战役便会在榻上激烈地性爱。
他们做爱豪放,有时在马背上也能来上几回。于是在频繁的性事下,萧迎成功怀了胎,并于九月之后顺利产下了俩人的孩子程龄。
夫夫俩轮流欺负小小的程龄,直到把他教成了一个文能成行、武能定沙场的傲骨将军,才放心地双双卸甲归园。
然而时运不济,他们不得不重新披上了战甲,和儿子一起守国门。
夫夫二人的嫡系军队可以说是看着程龄长大的,他们在见到一身狼狈的程龄及残部后,立马把众人带回了军营。
程穆越和萧迎闻讯赶来,查看众人的情况。
“他是谁?怎么还带了半人马回来。”程穆越指着把程龄抱在怀里的朗结说。
程龄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道:“他是我的夫君,而且……我们已经圆房了。”
程穆越蹙起眉:“半人马到底是神物,怎能如此草率?”
一直沉默的朗结倒是开口说话了:“我已与他结为爱侣,此誓不可变。”
萧迎道:“我们生在矛戟之尖,饮风宿沙,枕戈待旦,为山河而生,于国门前死。而今乱世,满门忠烈将是命中注定,介时你该怎么办呢?”
朗结看了程龄一眼,道:
“共沙场,同埋骨。”
俩夫夫便无话可说,接受了这对怪异的伴侣。程龄也终于松了口气。
但朗结还真没说笑,晚上他依然会凌驾在程龄身上肏屄、播种,但白天时,他会与将士们一起操练。由于朗结拥有上人下马的结构优势和强劲的攻击能力,连少言的萧迎也对他赞不绝口。
虽然程龄的屄非常害怕朗结的马屌,但他本人是相当喜欢骑着朗结征战。
朗结超高的机动能力和灵活性让程龄在战场上无往不利。一时之间,他们竟成为了战场上的“战神”。
但荣耀下的个中苦痛为谁知?
险胜一场战役后,程龄便急忙赶回营帐,脱下战甲,赤裸着下体,抬起屄,给朗结奸肏。而在他们的一旁,则是趁快感麻痹疼痛时为朗结烙铁止血的军医。
程龄的小腹被马屌插得生痛,但是为了缓解朗结的痛苦,他依旧坚定地躺在马身下,容纳颤抖的阴茎。
等伤口缝合好,程龄的屄已经被精液和阴茎撑到极胀。他眼睛紧闭,额上浮汗,安定又痛苦。
朗结把射完精的阴茎拔出来,然后虚弱地躺在了爱侣的身边。他刚躺下,程龄就睁开眼、支起上半身,捧着双乳给朗结喂奶、安抚。
程龄已经说不清他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了,但他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朗结了。
他在朗结的睡脸上印下一吻。
战局持续几近一年,在将士们快被宦官佞臣和敌军压迫得几乎难以喘息时,朝廷突然出现了大变革。
军饷和草粮不再被克扣,甚至加倍于往常送至战营。
怀了身孕、正为不能上战场而一直苦恼着的萧迎当即喜出望外,直抓着程穆越的手说“有救了”。
而因为预感自己不久就要战死沙场、正和朗结在床上疯狂做爱的程龄是第二天才知晓消息。
他听闻转述后,立即不顾下体的痛麻,抱着精肚就扑去看情报,不过阅览一半便当即泪撒满纸。
此后局势转好,战线猛往前推进,将士们的死伤也锐减。
期年之后,战势已稳,几次险伤重过度而死在萧迎怀里的程穆越也退居后方根据地,陪夫人一起看战报、分析战役。
半年后,战争胜利,御敌出国门。
当夜,程龄脱去反复缝补的破战袍,换上了素雅的火红嫁衣,坐在床上,朝满身刀疤的朗结张开怀抱和大腿。
这样的程龄太美了。
朗结抖着手解开程龄的衣裳,轻轻拉下,裸露出熟嫩的双乳和肉屄。他往上摸去,感受手下肌肤的温暖柔软,确认自己不是在走马灯。
这是真的,朗结难以抑制地流下了眼泪。他急切地压下新婚夫人,暴烈地奸肏热爱的熟屄,往子宫、屄道、大腿、被撕破的嫁衣上射满浓稠精液。
他们在床上厮混了一周,以至于室里地上到处都是性爱
液体,精液腥膻味一夜难消。
不久,程龄就怀上了一只小人马。他顺势向朝廷卸甲,和朗结一起,回石固县度过平淡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