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徐扉怀里被爱人细细亲吻,可他的下身,却始终被奸淫着,浇灌着,填满着,他奶子里的奶水也被彻底吃空。他的下体不属于他,而属于徐扉的鸡巴和精液。
他敞开屄被徐扉奸淫到了深夜,已经昏过去了,而徐扉——他把赵延的腿拉到自己的腰上,鸡巴依旧深埋在精液馅的屄里,在温柔地亲吻了赵延潮红的脸后,他搂着心肝插着屄睡去了。
徐骓无法实践父亲们的消遣方式,他只能在街上晃悠。
街上行人少,没什么人,兜了一圈后他坐在邻居家的花圃上打游戏。
邻居是个美人,非常柔弱,也少出门,徐骓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他叫高颜,是高鉴的哥哥。
徐骓今天很幸运,刚好看到美人出门。他刚想和高颜打招呼,就瞧见美人满脸的拘谨和警惕。于是徐骓隐藏到茂密的树后以免惊扰他。
高颜环顾四周,见四下没人,急忙蹲进花丛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高颜家的花开得娇艳烂漫,鹤立鸡群于满眼绿中。赵延非常羡慕,他十分好奇高颜是怎么照料花的,但一直不得而知。
不过说来奇怪,高颜家的花泥非常奇特,褐的土上总铺着一层白,让他的花像立在经年不散的雪上。
高颜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出来,他的脸绯红,艳丽得很。他捡起小铲子,背对着徐骓抬臀弯腰。
这时,徐骓才发现他竟然穿着一条开裆短裤,他的两枚红肿的、涂满精液的穴完全从豁口里露出,向徐骓展览。
徐骓羞耻得不行,但移动不了脚步,牢牢地盯着那被开着洞、不断翕张着吐精的屄。
他已经明白,那特殊的混白泥是怎么来的了
高颜排完屄里面的精液就进了门。他别扭地迈着步子,从大门走到地下室,来到一张床边。
床上锁着一靠墙而坐的裸体男人,他大马金刀地张着腿,让自己沾着阴液和精液的鸡巴鄙夷地指着高颜。
高颜完全不惧怕对方的冷脸,他像条狗一样爬进薛云驿的腿间。他抬起头,望着薛云驿的眼,轻轻地说:“我屄里空了,精液全没了。”
薛云驿冷笑一声,说:“怎么,你自己排的,还怪起我了?“
“不排干净就没办法装了……都怪你射得太多了。”他坐进薛云驿的怀里,搂着他的肩,把挺立的鸡巴塞进自己空虚的屄里。
鸡巴破开肉道,把欲望送进他被奸红的屄肉里。他用力坐了下去,在极致的快感里把鸡巴吃进他专门为之打造的子宫。
高颜的屄已经被奸了很久,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在鸡巴抽插中迸发的疼痛感——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热爱这根鸡巴,他热爱来自薛云驿的鸡巴。屄痛就痛吧,他要这根鸡巴在他的身体里奸插、射精,最好还让自己怀孕。
薛云驿的鸡巴被裹在肿起来的屄肉里面摩擦,他舒服得直喘气,额上青筋现起。
高颜体力消耗大,吃鸡巴吃了一会就不能动了,薛云驿果断把他按倒在床上。他操起一条白腿架在自己肩上,让抽搐的屄张得更大,把他的鸡巴吃得更深。
阴茎反复插入嫩屄,精液不断灌进子宫,子宫吃不完的浓精就被高颜用手指卷走,放进嘴里吃掉了——最后甚至把他吃撑了。
鸡巴的持续疼爱下,高颜的屄肿得甚至在穴口形成了一圈红肉,薛云驿不肯把精液施舍给小屁眼,一心虐待肿屄。在他的关照下,屄被奸松了。
高颜躺在精液堆里,胸脯微弱地起伏。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屄,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奶子,但他还被颠簸着,奶子还在被牙齿和舌强奸,他的屄也被奸得不能自由。
薛云驿越奸越猛,发觉屄有点松后,他把自己的睾丸也塞了进去。所幸高颜的屄已经没知觉了,不然他能被痛死。
薛云驿放纵地奸淫着肉屄,欣赏着高颜的下身喷发精液。终于,他俯身压在高颜身上,把最后一发精液射进了子宫。
高颜揣着满子宫的浓精昏死在了床上,薛云驿将被精液挤出了点的睾丸重新塞进屄里,又把脸埋进高颜的颈间,然后睡去。
这是他自找的,薛云驿摸了摸肿成肉圈的屄口想。
徐骓对邻居家的荒淫一无所知,他欢喜地回家想告诉爸爸这个种花的诀窍,却无奈发现赵延正被靠坐在床头的徐扉抱在怀里,被丈夫律动着腰用阴茎奸屄。
徐骓只能咽下嘴里的话,把它带进梦里,明天再告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