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很潮湿,浓稠的水汽如同晨间的薄雾般笼罩了他们。
浴缸里的花瓣被泼溅的到处都是,在洁白的瓷砖壁上,印上点点残红。
白色与红色的冲击,迷了沈晋曜的眼。他顺其自然地联想到,若是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烙刻连绵不绝的吻痕,也会是同样的景色。
所以沈晋曜的目光游弋在小傻子白皙温润的脊背上。
小傻子的脊骨因为刚刚阴蒂的刺激,一直紧绷着,宛如一张柔软的弓。而且他的腰部不长肉,有两湾深陷的腰窝,屁股圆翘肥软,无论是形状还是手感都过于诱人了。
沈晋曜情不自禁地一寸寸地亲吻着,啃咬着,让自己的吻痕标记在每一处地方。
季溪阑趴在平台上,他的皮肤很敏感,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与沈晋曜的唇齿接触到地方,他的脊背随着沈晋曜的每一次亲吻而无意识地颤动着,宛若蝶翼下瑟瑟摇颤的花瓣。
季溪阑的花穴一直饥渴着,光是亲吻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他急需要一根粗长的阴茎插进来,把他的穴肉填得满满的。
为此季溪阑甚至暗暗抬起了腰,让臀部翘得更高,逼口贪婪地含咬着沈晋曜的阴茎。
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猫,摆出最容易被操干的姿势,沈晋曜只要朝前一挺身,就能把他牢牢地插在阴茎上。
他们两个人都欲望高涨,却谁都没有说话,浴室里很安静。
直到突如其来的水声敲碎这一片安静。
沈晋曜挺直腰杆,猛地将阴茎撞入季溪阑体内,二十多公分长的茎身一插到底,宛如利剑归鞘,龟头狠厉地凿在宫口。
后入的姿势进入得很深,季溪阑的宫口还未来得及被捅开,脆弱的子宫就被顶得朝上收缩。
沈晋曜的动作带起一阵浪涌,浴缸里的水又激荡出去不少,所剩不多的花瓣更是被疾风骤雨般的水流冲散到各处。
季溪阑的花穴里面早就被淫水浸透了,湿软的好比一潭沼泽,沈晋曜一插进去,媚肉便紧紧裹着他的阴茎,朝穴道深处自觉地吞咽,穴心里还吐出温热的淫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沈晋曜的喘息声兴奋得起伏了两下,哑着嗓子说:“老婆,你里面好紧。”
而季溪阑自己对沈晋曜的动作没防备,腰胯被猝不及防的顶撞在浴缸沿上,骨头与纯钢相撞,疼得他眼前一白。眼泪一下子就在眼眶里打滚了,季溪阑抽了几口气才勉强缓了过来。
沈晋曜没有注意到季溪阑受伤了,他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每一下都操得很重,熟门熟路地捣开宫口还要朝里面撞,龟头宛如钻头般凿在子宫内壁上,就像要把人捅穿捅烂。
“呜······不要······这么急······”季溪阑断断续续地抱怨。
他的身体随着沈晋曜抽插的动作起伏,内里被捅得一塌糊涂,眼前摇晃成一片虚影。季溪阑将手臂垫在腰上,缓和了一点沈晋曜操干自己的冲劲,就算是这样,他的腰还是被撞得闷疼的。
沈晋曜抽插的方式实在让季溪阑摸不到规律,一会儿只是在阴道里浅浅抽插,一会儿又连根没入捅进子宫。青筋贲张的茎身推挤开紧实的阴道,将它彻底的贯穿鞭挞。
季溪阑的穴肉被越操越软,汁液也被越挤越多,淫水随着沈晋曜每一次抽出的动作喷涌出来,然后顺着交合的地方,滑溜溜的消失在浴缸里。
季溪阑感觉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地榨到脱水了,只能被动地由着沈晋曜掌握着自己的一切。
沈晋曜轻佻地问:“你里面是装了一个小水龙头吗?浴缸里快要装不下这么多水了。”
季溪阑被操得发着抖,后入的姿势本就让他缺乏安全感,而且他的腰还一直忍着疼。听到沈晋曜故意取笑自己,季溪阑各种委屈一起涌上心头,眼泪瞬时就落了下来。
“呜呜······我不想被你操了······”
沈晋曜抽出阴茎,重重地拍他的屁股,“那你想去给谁操?结婚第一天就不想给老公操了。”
沈晋曜的语气严厉且阴沉,打屁股的力气也很大,还故意挑着屁股上肉最厚的地方打,一巴掌下去,臀肉可怜地震颤着,没几下就被抽得泛红,红成一颗大肥桃。
季溪阑快被折磨疯了,腰疼,阴蒂疼,屁股疼,刚被剧烈操过的小穴里又酸又疼。
但若只是疼痛似乎还可以忍受,季溪阑却发现自己还享受着这种感觉。他爽得全身发软,就算被打屁股,阴道里还是在不停地流水。
“问你的话怎么不回答?”沈晋曜逼他。
“我不想理你了······呜呜呜······你怎么总是这样坏?”
沈晋曜看他不肯低头,心底的那股恶劣的,想要驯服他的欲望更甚。
沈晋曜捏住那颗被玩到肿大的阴蒂,塞到逼口处,然后把阴茎挺入进去,随着茎身的一点点朝里推进,阴蒂也被裹挟着朝穴道里挤。阴蒂本就敏感,现在被扯得又长又扁,就像第二根阴茎在侵占季溪阑的花穴。
“啊啊
啊·····不要了······呜呜呜······我错了······我给你操······只给你操······”季溪阑发出失控的哭叫,但他没有办法挣脱,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于承受沈晋曜的欲望,无论是好是坏,都无条件接受。
“早这么乖多好。”沈晋曜就着插入的姿势,用手指硬生生地把阴蒂从阴道里抠出来,然后低头去亲吻季溪阑的肩颈。
小傻子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只有凑到很近,鼻尖闻才能捕捉到一星半点的气息,就像一颗软乎乎的大奶糖,剥开外面那层五彩斑斓的玻璃纸,才能舔到里面腻牙的甜意。
沈晋曜想着,若是等以后他们之间真的有了一个小孩,他才舍不得将奶喂给小孩。他会抓着小傻子的乳房用力地揉,把乳房催熟到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充裕的奶水。然后只要小傻子的乳房饱涨起来,就让小傻子自觉地将涨到溢奶的乳头塞到自己嘴里,求着他把里面的汁液吸干。
沈晋曜越操越爽利,直到精液力道十足地冲击在子宫内壁上,将小小的子宫射满。
季溪阑感受到自己体内被灌满后,才缓缓从沈晋曜身下抬起腰,“呜······让我起来些······我的腰有点疼······”
一听这话,沈晋曜赶忙把将季溪阑抱着翻过去查看。
他这才发现季溪阑的腰胯被撞得通红,尤其是两块髋骨的地方,已经有了一片紫色的淤痕,微微还有肿起来的趋势。
季溪阑的皮肤底子白,上面一旦有了伤痕,就异常鲜明,哪怕是一分的痛都看起来有如十分。
“怎么不早点说?”沈晋曜心疼得一紧。
沈晋曜虽然在床上喜欢让这傻子受点疼,喜欢看这傻子眼底含泪的模样。但沈晋曜同样会用更多的刺激去填补他的疼,会用更多的温柔去擦干他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