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澜又打量了一下,确实,阴蒂和乳头都不像其他两个那么熟透红透,像极了新生的小樱桃,粉粉的可爱极
了。
“雌奴就免了,提为雌侍吧,这次的事也不怪渃蕴。”海澜摆了摆手,雌奴要做的事太多了,海澜可舍不得让这么可爱的男孩去做。
闻言,漆渃蕴猛的抬头,怔怔地看着海澜,雌奴的地位过于卑微,在家不能穿衣服,移动必须爬行,身上的道具没有雄主的同意一刻也不能卸下来,吃饭时必须如狗一样用嘴舔舐,还要充当雄主的家具,就连烟灰缸,肉便器也不可例外……,他以为来这个家就是折磨的开始,万万没想到还没开始就已经被雄主一句话给取消了。
漆渃蕴眸中含泪,轻轻的朝着海澜磕了一个头:“谢谢雄主,渃蕴愿追随雄主直到生命的终结。”
朝沅得到海澜的指示,将漆渃蕴扶起,扶起过程中牵扯到了链条,两人皆面红耳赤轻声喘息起来。
“雄主,啊……还有一件……一件事……呼”朝沅忍了忍身上的感触,说道,“在宫宴上勾引雄主的……啊哈……不要脸雌虫昨日也……也找着了,因为……因为曾经侍奉过……唔!扯到骚阴蒂了好爽……啊……”
海澜玩着朝沅身上的锁链,无情道:”继续。”
“呼……因为曾经侍奉过雄主……啊哈……雄主轻点,沅儿……沅儿快受不住了……啊……”
海澜转移了目标,直接上手捏那红彤彤的阴蒂,使得朝沅娇喘不已,海澜依旧面不改色:“继续,说不出来就去调教室。”
“唔!哈……那虫叫白初,哈……雄主……好爽……啊……那,那虫现在在……在调教室……唔!雄主!”
海澜左手掐住了阴蒂,掐的那阴蒂都扁成了饼子,朝沅尖叫一声,瘫软在地,花穴内涌出一大摊水,竟是直接潮喷了。
“未经允许私自潮喷,训诫书上是怎么说的?”海澜低着头用手帕擦拭着被打湿的手,漫不经心地说道。
朝沅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艰难的爬起神来朝着海澜跪下趴伏在地:“回……回调教所呆上两个月。”
见着朝沅身子颤抖的厉害,海澜也不打算为难他,便开口道:“念你是初犯,这次便过了,下次注意点。”
朝沅感激不已,连忙道谢:“谢谢雄主,多谢雄主开恩。”
“行了,休息的差不多了,璃儿和渃蕴回房休息,沅儿穿好衣服带我去调教室看看那个胆大包天的雌虫。”海澜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表情略微冷淡的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