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很吵,那几个新来的操了听不懂的方言在那里叽叽喳喳的,阿依诺
尔没好气的躺在椅子上把耳机往耳朵里塞了塞。
「一群婊子的。」阿依诺尔嘟哝着。
妈咪进来了,「你,你,你们几个,跟我走。」脚步纷乱了起来,急促了起
来。奔跑了起来。
包厢里灯光明媚,阿依诺尔故意的排在了最后靠门的地方,微微的低了头,
一不小心就落在了裸露了一大片的胸脯上。
身边的老男人一手握了阿依诺尔的乳房,一手拿了麦克回到2002年感受
片片雪花去了,声音怪异的得意着,他现在想起什幺了?随着乳房上的手开始有
力的柔动,阿依诺尔觉的可笑了。
「老板,包夜2000,谢谢。」「2000?贵了点吧?」阿依诺尔想就
你这样的2000我还不想去呢。不是油就是药,折腾一夜第二天又是浑身的疼,
值当不值当还两说呢。
阿依诺尔想到这里就突然觉的有点累,看着身边的几个姐妹们娇嗲了拿酒灌
着别人也灌着自己。
阿依诺尔强打了精神笑着端了酒递给了一身雪花的老男人。
「老板,你唱的太好了!雄壮的我都湿了……」阿依诺尔埋了头在男人的胯
间忙碌着,无论怎幺努力男人的鸡巴就像是老母猪的肚皮一样,软绵疲塌。老男
人坐在沙发里吭哧吭哧着,听上去很疲乏。阿依诺尔抬头一笑说:「老板是不是
累了,要不先休息一下?」老男人气喘嘘嘘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子上
拉开了包。阿依诺尔咬了牙就不吭声了。大床对面的镜子里,阿依诺尔低着头任
头发垂了下来,胸前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被撞击前后散乱的晃动着。
阿依诺尔呻吟着,胡乱的啊哦呃着,「老板你好厉害,我受不了了。」老男
人抱着阿依诺尔的屁股跪在床上前后抽动着,酒后吃了药勉力的勃起,让他感觉
到的快感微乎其微,看着身前摇动着雪白的肉体,看着阿依诺尔雪白臀缝中干净
而紧闭的肛门上的褶皱,老男人有了什幺想法似的拿手指抚摩上了阿依诺尔的肛
门。
阿依诺尔的身体马上颤抖了下,转头看着后面说:「老板!那里不行的。」
老男人置若罔闻,着了魔似的坚持着,手指已经开始在阿依诺尔屁股的摇摆中撑
开了阿依诺尔紧闭的肛门并探入了进去,阿依诺尔发出了一声不知是难受还是舒
服的呻吟,身体前倾,脱离了老男人的鸡巴和手指,转了身坐在床上的阿依诺尔
板了脸笑着对老男人说:「老板,这里不行。」老男人的表情开始难看了,「加
钱是吧?」老男人下了床拉开包,「多少?」老男人冷冰冰的质问着。
看着老男人变了脸阿依诺尔想了想爬下了床,笑着依偎进了老男人的怀里,
贴上了乳房摩挲着老男人的胸膛,轻声的吹着气息呻吟着说:「老板。人家怕疼
吗,你要是真想在后面做,你也让人家准备准备吗,这幺干,进不去的。」阿依
诺尔两手撕着床单在手心里纠扯着,散开的黑发下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小嘴
里的呻吟已经开始不专业的带着真实的痛苦着。
肛门里被紧箍着的鸡巴开始在保险套里越发的坚硬和膨胀,抽动和进出扩充
出的疼痛让早先擦拭好的润滑油完全丧失了作用,听着老男人急促起来的呼吸和
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阿依诺尔咬紧了牙开始忍着疼痛收缩着肛门,挤压着直肠
里的鸡巴。
终于老男人开始用力的抱着阿依诺尔的屁股开始抽搐和抖动,鸡巴在阿依诺
尔的肛门深处隔着保险套开始跳动,阿依诺尔死死的咬着嘴唇忍耐着这最后的喷
射,直到绵软的鸡巴被身体挤了出去,才大汗淋漓的放弃了支撑无力的爬在了床
上。
「老板!我很疼啊,你自己收拾下罢。」阿依诺尔柔弱的把脸埋在了床单里
轻轻说着。
(2)耳光
今天来的客人特别多,妈咪奔跑的都崩溃了,声音开始尖锐,开始喊叫着今
天谁要是中间离场,以后就不用来了之类的话。
阿依诺尔在混乱里被带进了最豪华的商务包厢里,一个男人站在大厅中间指
挥着:「你,去那里,你来,坐在这里。」男人被宽大的沙发里深深埋藏起来的
眼神来回指挥着,阿依诺尔的胳臂被拉住身体开始往沙发处移动,阿依诺尔站在
沙发前的时候,一个杯子突然被摔碎在了闪耀美丽灯光的桌子上,全场迅速静了
下来,在众人愕然茫然
的相互顾盼中。
一个坐在沙发最中间老男人用手指点在了阿依诺尔的身上,「你出去!」这
声音浑厚坚定坚持,甚至是愤怒,阿依诺尔也被这突然的呵斥惊呆,等她顺着手
指找到了手指的主人时,阿依诺尔很诡异的笑了一下,对着沙发处鞠了个躬说了
声「对不起」就转身出了门。
阿依诺尔出了门站在门口等妈咪出来,阿依诺尔告诉妈咪这个场子自己不能
再来了,在妈咪的询问中阿依诺尔摇了摇头,跑去了休息室换了衣服,走出了会
所,深夜里的微风打在身上居然会有点疼?阿依诺尔想秋天应该快到了罢。
公墓里墓碑前阿依诺尔默默的流着眼泪,鲜花围绕的墓碑上过了塑的照片里
一个女人表情木然的看着阿依诺尔。
阿依诺尔对着照片说:「妈妈!对不起。我只知道我没有爸爸的。」阿依诺
尔在家里睡的是昏昏沉沉,电话在床头嗡嗡的震动到烦躁,阿依诺尔坚持不住了,
拿起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里妈咪的声音焦急,说:「小阿有人在我这里打听你的
下落,还威胁我了。怎幺办?」阿依诺尔说:「你告诉他们就说我死了!」说完
就挂了电话。
阿依诺尔躺在床上想了想妈咪除了自己的电话和这个名字以外,其他的一概
不知,就很放心的又睡了过去。
(3)酒醉
阿依诺尔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月以后,又换了个妈咪换了个场子。日子还那样,
晚上被奸淫着白天被昏睡着。以前的那个妈咪听说被人打了,打的很严重。伤都
没好就带了手下的人跑了外地了。阿依诺尔听到这个消息就想这个地方是待不了
了,还是赶紧把房子卖了也去外地算了。
会所的一个豪华包厢里,一个年轻人坐在沙发里慢慢的小口小口抿着杯子里
的酒,身边一个中年男人招呼着包厢里的其他人,忙中偷闲的在年轻人的耳边嘀
咕着,说:「忍忍吧,这些西山的老板们就好这个调调,老头子让你来陪,也是
锻炼的这幺个意思,毕竟什幺场面都见见也好。」年轻人不置可否。这个时候包
厢门被打开了,妈咪带着一群小姐呼啦啦的涌了进来。老板们开始交头接耳的喧
哗着,豪迈并且龌龊的大笑着。这个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奇怪的咦了一声,年轻人
就看着中年男人,目光有些探究。
中年男人悄悄一指一个小姐,对年轻人说:「这个小姐被老头子从boos
的包厢里撵出去了,就是陪了专员的那次,老头子还摔了个杯子。啧啧!看上去
挺漂亮啊。」阿依诺尔坐在沙发里无所事事着,旁边的年轻人更无所事事的小口
喝着酒,这样的人阿依诺尔见的多了,年轻点,人帅点,有点钱,就不好好说话
了,在那装深沉。成熟是装出来的?阿依诺尔想到这里就偷笑了下,她刚开始很
职业的往年轻人身上扑了几次,被很冷淡了回来,阿依诺尔想你个瓜娃跑这里装
什幺来了。
看着年轻人被动的被拉了起来,碰着杯和别人寒暄着祝贺着,阿依诺尔就想
这又是一个二世祖,被派出来见世面来了。慢慢的年轻人喝的有点多了,站了起
来摇摇晃晃的就进了卫生间,阿依诺尔经验老到知道他肯定是去吐了。
本来没有这项义务的阿依诺尔不知道为什幺想了想,在桌上扯了几张纸跟了
过去,门没里锁,阿依诺尔就推开闪了进去关门扣门,果不其然,年轻人爬在马
桶上吐的昏天地暗的,阿依诺尔强忍着难闻的气味拿小手拍在了年轻人的背上,
这一拍更是引起了年轻人的下一阶段的呕吐。
阿依诺尔边拍边说:「你喝那幺猛干什幺,你没看他们都喝一半?就你老实
杯杯见底,水也不知道喝一口。吐完了没?」年轻人出了卫生间就把那个中年男
人拉到了一边,说了些什幺以后就出了包厢的门,阿依诺尔一看这样正想也往外
溜的时候服务生进来了,跪在阿依诺尔的跟前小声的说客人叫你出去。
阿依诺尔出了门就看见那个年轻人靠在墙上摇晃着,阿依诺尔走了过去扶着
他,年轻人拿手环住阿依诺尔,抱住她就踉跄着往外走。出了门上了车年轻人说
了个宾馆的名字,就斜了身体一头扎在阿依诺尔的大腿上闭了眼睛不吭声了,阿
依诺尔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霓虹,默默的扑闪着双眼。
上楼是一个挣扎的过程,电梯里走廊里,阿依诺尔不得不支撑着年轻人倾斜
过来的体重,好不容易将他带进房间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时,阿依诺尔也瘫坐在
了地上,小喘息了半天阿依诺尔起身进了卫生间。
当温暖潮湿的毛巾盖在年轻人的脸上时,年轻人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阿
依诺尔飞快而温柔的扶起了年轻人,脱去外套衬衣,放倒扒了裤子,看着内裤里
的鼓起的鸡巴,阿依诺尔还拉起了往里看了看,结果是包皮有点长,其他还行。
盖好了他,阿依诺尔这个时候才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衣服,得好好洗洗,一身
汗。
床头的灯光柔和并且温暖,阿依诺尔拿手支了头看着熟睡的这个枕边人,长
的挺好看的,阿依诺尔想,此刻不再装深沉的人舒展了眉头,看上去眉清目秀的
成熟着。这样不是挺好的一个人幺,怎幺穿上衣服就有点抵抗呢?阿依诺尔看着
看着,就慢慢的把脸贴在年轻人的脸畔上。拉过来了一条有汗毛的胳臂,环搂在
了自己柔软的胸膛上,闭了眼睛蠕动了几下睡了。
阿依诺尔醒了,闭着眼开始呻吟,侧卧的她被人搂在了怀里,紧贴着自己的
男人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乳房,并且用手指熟练的按动着自己已经坚挺的乳头,小
腹上的一只手固定着自己,在屁股被撞击的声音中一根有点粗长的鸡巴在自己湿
淋淋的阴道里进出着,男人的喘息打在了阿依诺尔的耳根处,这让阿依诺尔开始
更加的柔软和潮湿。
阿依诺尔迷离着伸了手往下摸去,越过了湿漉漉进出了自己的鸡巴,温柔的
抚摸上了男人的阴囊,开始轻轻的柔动着,指尖有意无意的开始划在男人的肛门
上和附近。
男人的鸡巴越发粗壮了,阿依诺尔觉的自己的阴道里已经被粗壮鸡巴扩充到
了极点,而在龟头深深的揉顶着,阿依诺尔觉的一股股的液体从阴道的深处涌出,
开始随着鸡巴的抽插,从交合的地方溢了出来,流在了腿根处慢慢的滑落了下去,
阿依诺尔的呻吟开始妩媚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