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木妈心存善意,表现的也像纯洁妇女,但她对他越了解偏爱也就越多
了。一木妈开始以办公事的名义带他上街了,毕竟他是个外表英俊的帅男孩,而
女人带个英俊的男孩脸上也增色不少,直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件事以后,一木妈
就再不和他在自己居住的当地上街了。
那是傍晚的时候,一木妈带汪姐外甥去一家酒店订好三八节妇女聚会的场所,
本来这是在电话里就可以解决的事,可一木妈还是叫了汪姐外甥和她一同前往,
谈妥了事情,两人走出酒店,车就停在路边。
天上飘着小雪,一木妈心情愉快,她裹裹裘皮大衣,毛茸茸的领子衬着喜悦
的面孔,她问汪姐外甥:「我想走段路,行吗?愿意和我走吗?」
汪姐外甥说:「你高兴就行,不过你穿的是高跟鞋别走太远,你系好围巾,
天挺凉的。」这话说得很体贴。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系好围巾,他说:「
行了,这样就冻不着你了。」天挺
凉,一木妈听着汪姐外甥的话语,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大街上行人稀少,一木妈带着汪姐外甥走过了两个路口了,汪姐外甥说:
「咱们回去吧,你的鞋真是很单薄,脚会冷的。再说,天快黑了。」一木妈噔噔
的跺了几下脚,她没有感觉到脚冷,因为心里有股像似青春期来临的热。
一木妈仰头对汪姐外甥说:「如果我的脚冻坏了,你怎么办?」
汪姐外甥说:「那就是我的过错,没有照顾好你。听话,咱们回去吧。」一
木妈看着他,本来想好的话,却被他暖人心窝的话搅得自己都忘了。她没再说话,
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一木妈看着空旷的大街,飘扬的雪花,仿佛一下回到自己谈恋爱的少女时代,
嗒嗒的迈着脚步跟着自己的恋人。
他问:「你冷吗?」
她问非所答:「街上都没有人。」
他说:「这样的天气只有情人才会出来散步。」
一木妈停住脚步,拉住汪姐外甥的手,身体靠到他身上,用乳房贴住他的胸
脯,她说:「你不把我当情人吗?」
汪姐外甥愣愣的呆住了,他低头看着一木妈,闻到一股成熟女人的芬香,好
一会才说:「你的脸都冻红了,不过很好看。」他搂住了一木妈。
一木妈说:「爱我吧,孩子。」
汪姐外甥:「嗯——」了一声,嘴就亲到了一木妈的嘴上,一木妈的嘴唇刚
贴到汪姐外甥的嘴唇舌头就伸进了他的口里。在大街旁,他们紧紧相拥,激烈亲
吻。仿佛这条大街就是他们两人的世界。
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隔着厚厚的衣服,一木妈感受到对方的肉体穿射过来
的男人硬朗的气魄,她使劲拥住汪姐外甥,小腹顶住他硬硬的阴茎:「啊——啊
–」的喘着粗气:「真想跟你上床啊——」
汪姐外甥伸进一木妈的裘皮大衣,搓揉着一木妈的乳房:「」我恋你好久了,
你身上有女人芬芳的奇趣。」
一木妈:「嗯——嗯——嗯——你想要我——孩子——咱们上车吧——」
汪姐外甥把车开到空无一人地方,停好车。他拔动着一木妈的腿说:「我想
亲你下面。」
一木妈听到他要亲自己的下体,她美滋滋的说:「行,我脱裤子。」
汪姐外甥摸着一木妈的乳房问:「你冷吗?要露大腿的。」
一木妈边解裤腰边说:「不冷,暖气开的挺足的。」她把裤子退到了脚跟,
露出白白的大腿和黑黑的阴毛。一木妈看着他把头埋到自己的大腿里,她抚着他
的头发长长的吸了口气说:「孩子,我这是第二次露给你了。」
汪姐外甥有一张灵巧的嘴,能说让女人动心的话,也能舔的女人尖叫。
一木妈被他舔的心血澎湃,她强忍着不发出犀利的尖叫:「嗯——嗯——唔
——唔——孩子——嗯——嗯——唔唔——」从那时起,一木妈也成了他的熟妇,
是他许多女人中的一员。
「你真是个坏孩子,把我也带坏了,弄的像个偷情的女人。」在驾车回家的
路上,一木妈看着开车的汪姐外甥,感觉他真是帅啊,是自己心目中喜欢的男孩。
她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的阴茎,她问:「你不会分心吧?」
汪姐外甥说:「当然会,可是不敢,你在车上。」
一木妈会心的笑了,多好玩的东西啊,超级粗大,直挺挺的矗立,她用掌心
握住圆溜溜的龟头摆弄不停,车到一木妈家门口前停下了,这是个僻静的小区,
只有窗户透着灯光。一木妈看看自家窗内的灯光,她问汪姐外甥:「你不想吗?」
汪姐外甥没有反应过来,反问:「进家?」
一木妈说:「不,我家里有人。我是想在我家的窗外,给你口交。」
汪姐外甥搂过她的头,她张开火热的嘴唇含进了他的阴茎。汪姐外甥看着给
他口交的一木妈,这个女人温柔中有着奇特的想象和疯狂。他享受着她的口交给
自己带来的快活,他解开她的衣扣摸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低声说:「我想操你。」
一木妈放开嘴唇:「嗯,以后我让你,你要爱我,孩子。」她又低头把汪姐
外甥的阴茎含入口中,汪姐外甥抚着她的头发,这个女人真香,他唔了一声射出
了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上和胸脯上。
一木妈说:「多亏你解了我的衣服,要是射到衣服上我就进不了家门了。」
她系上衣扣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液体,捋好头发。她问:「舒服吗?你不累吧?」
汪姐外甥遥遥头:「舒服,我没事,爱你。」
一木妈说:「那我要回家了,你慢点开车,精神点啊。」
一木妈回到家中,慢慢的从今晚的经历中缓过了劲。她冲着淋浴一直在回想
今晚的每个细节,大街旁,停车中,自家窗下,这三个主要时段里他们所做的事,
有没有被人看到呢?她越想越后怕,此时一木妈没有了情和性的快感,而是一股
焦虑压在心头,别让一时的忘形毁了自己。
她抓起手机拨通汪姐外甥问:「咱们今晚没人看见吧?」
汪姐外甥说:「没有,我一直注意着呢,只有我们两个。」
一木妈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我看啊,以后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上街了,你
懂我的意思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我知道你是个谨慎的女人。外面人多眼杂,万一传出
点绯闻,你会受伤的。我懂你,别怕。可是,我会想你。」
一木妈说:「我也会想你,孩子。我会约你去酒店开房,放心,我是原意和
你偷情的女人。」
一木妈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子,我是个原意偷情的女
人吗?
就这样,为了避开人眼目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当地不再一起上街了。
一木妈实在盼望看到汪姐外甥有形有样又年轻裸体,她常约汪姐外甥去开房,
她感到抚摸亲吻他的身子,撸他的鸡巴,给他口交是一种女人的享受。她喜欢他
一件件剥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滚在床上,任他翻腾抚弄乳房和劈开大腿。一木
妈对他开放了身体的每个部位,唯有她的洞洞,能让他的大龟头抚弄她的阴唇,
却不让他插入。
这是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唯一的节制。一木妈当然喜欢男人的阴茎像雄壮的公
鸡,可是在一木妈的眼里,汪姐外甥的鸡鸡是畸形的大,放进嘴里,撑得嘴唇都
扩大了,很难想象自己的下面怎么接受。她要的男人不是以粗大为准,而是要能
适合自己阴道的尺寸。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喜欢看,喜欢玩,就是不敢让插入自
己的阴道。
汪姐外甥也不强求与一木妈性交。她是个有耐心的女人,每次都可以长时间
给他手淫口交,直到他射精。这个女人已经付出全身了,下面的那个洞,就让她
保留吧。
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在情感上有点混乱,时常觉得自己有两个儿子,他是自己
儿子的哥哥。平日里一木妈对他有母性的情爱,为他购买时新的衣服和订好隔天
的午餐。这个孩子,揪着她的心,有像孩子的疼爱也有盼望他抚弄自己身子的心
痒。
「我是你的女人。」每当和他进入单独的房间,怕搞乱自己的身份,她都要
对他说这样的话。
在本地,即便是开房,一木妈也是小心翼翼,每次进入自己用假名预定的房
间前,她都是尽可能遮掩起自己的面孔,再在酒店的走道里来回观察,直到确定
无人注意的时候才急忙开门入房。而汪姐外甥也像一木妈一样谨慎,他们不同行,
进出酒店都是分开的。这让一木妈很放心,她对汪姐外甥说:「我们只有隐瞒才
能长久。」
汪姐外甥说:「我们像是搞地下工作一样。」
一木妈回道:「是搞低下工作。」
这样偷偷摸摸,不能带着他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也让一木妈窝心。
一木妈开始带他去外地和国外旅行,有个帅气的像是自己的大儿子又像是自
己小情人的男孩陪伴在身边,吸引路人的眼球是一木妈爽心的事。
为了他,一木妈花了不少钱,既然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大把花钱值得。一
木妈不让汪姐外甥插入自己阴道,她怕时间久了他得不到插入女人的快感,他会
失望。一木妈想出很多办法,她会买来不同式样的服装,在无人相识的城市里,
她会把自己打扮成职业女性,村姑,甚至街头的妓女和他逛街,在酒店里给他口
交,让他的精液喷脏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这些衣服扔到垃圾桶里,等第二天打扫
房间的女人收走,那些名贵价格不菲的衣服上面沾着男人的精液,她想象那些女
人会羡慕她,有男人,又有钱。
当然这种事情在国内她是不敢做的,只有到了国外,她才敢尽兴。一次去韩
国的旅行,晚上回到酒店的房间,一木妈跑进卫生间换上刚从名品店买来的女式
西装,恰腰合体,乳房高耸。她没穿裤子,光着长长的腿,蹬着高跟鞋。她走出
卫生间问汪姐外甥:「你看我下面有变化吗?
」
汪姐外甥定睛看到,一木妈的阴毛修剪的整齐了,齐刷刷黑黝黝的倒三角。
他过去摸了摸,阴毛还是软软曲折的,修掉阴毛的周边滑滑的,他笑着说:
「难怪你去整容院,让我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原来你是让那个男医生修了你
的阴毛。」
一木妈又问:「好看吗?」
汪姐外甥打量着一木妈说:「好看,大腿的中间露着条缝,更有女人的性感。」
一木妈走了几步,她穿着高跟鞋,翘起的屁股更是夺目,她说:「我早打听
过,韩国整容院上面都能整。我想让你感觉我是新鲜的女人。」
汪姐外甥情不自禁拍拍一木妈圆溜溜的屁股,她的屁股很有弹性:「可惜了
你的屄屄,被高丽男人看到了。」
一木妈从容一笑:「你真是小气,韩国女人的这里和我有区别吗?」一木妈
说完冲着汪姐外甥转过身来继续说:「她们假的太多,我是真的。」
汪姐外甥搂过一木妈的屁股,手插到她的大腿里面说:「你是我的真女人。」
一木妈两腿分开,让汪姐外甥抚摸她的阴户,她舒服的喘着细气:「啊——
我被你搞得魂不守舍——没守住贞节——红杏出墙不算个好女人——」
汪姐外甥的手伸进了一木妈上身的西装,摸到她的乳房:「你是好女人。」
他摸着一木妈的乳房,肚子和阴户,这个女人滑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你像我妈妈那样的女人,她只有过一次性派对,几个光屁股女人和几个男人,
妈妈这里只让三个男人插过,以后就再参与了,算是不错吧。」
既然上了同一张床,一木妈和汪姐外甥不再是外人了,他们之间无话不说。
一木妈最喜欢听他说别的女人。他对一木妈讲了很多女人的身体特征和在床
上的表现,甚至包括了他的妈妈。
一木妈伸进汪姐外甥的裤子,抓住他的阴茎说:「我也是差一点啊,还记得
吗?在刘太太家。我当时差点被你插进了。」一木妈说完掏出汪姐外甥的阴茎,
光着屁股露着阴户蹲下身去:「以后你的妈妈还有你呢。」
汪姐外甥抚着一木妈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口中,他看着一木妈含着阴茎的脸:
「她也常这样,有时和我姨妈一起,两个女人脸贴脸给我口交。我特别愿意用阴
茎打她们的脸,然后上床,我都能让她们满足。」一木妈拿着汪姐外甥的大阴茎,
放在脸上,用舌头上下舔着,听着他讲的话。她说:「女人是不是都不要脸啊。」
那天,一木妈换了不同的衣服,给汪姐外甥口交,他兴奋的射了三次,这让
一木妈惊讶又心疼。他哪来这么多的力气她对汪姐外甥说:「不能再这样搞了,
会伤身体的。」
可汪姐外甥不愿意,非要再一次。一木妈只好由着他,换上洁白的护士服,
让他喷满精液。
他说:「我感到有四个不同的女人陪我。」
一木妈说:「知道吗,你每次的表情都不同。我也感到了自己是和四个男人。
躺一会吧,你歇歇。」
汪姐外甥说抱起一木妈,把她扔到床上。一木妈在床上颠了个起跳,拉过汪
姐外甥搂到身边:「跟我说会话吧。说说你的女人,」
他搂着一木妈,双腿夹着她的屁股,掰着自己的指头对一木妈说:「中年妇
女,青年小媳妇,上学女孩,我都有过。不是我喜欢女人,而是我经不起挑逗,
你也知道,现在的女人开放的不比男人少。只要她们喜欢,男人根本逃不掉。」
他摸摸一木妈的奶子。
「是这样,我也是挑逗你吧?」一木妈挪开他大腿脸伏在他胸前问:「这些
女人对你有什么区别?」
他搂住一木妈:「怎么说?」
一木妈说:「用钱来说。女人看男人是用钱来衡量,你对女人怎样用钱衡量?」
汪姐外甥想了想,对一木妈说:「我直说,你别生气。」
一木妈说:「我都和你上床了,还能生气吗,说说看,准不准。」
他说:「中年妇女贴我钱,小媳妇双方分摊钱,少女我得给她钱。对不?」
一木妈用舌头舔舔他的乳头:「用钱分这三个档次,中年妇女地位最低,得
花钱买。我也是地位最低的啊,是吧?孩子。」
汪姐外甥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摸着她的脸说:「你和她们不同,我
都想为你花钱。可是你都安排好了,不给我机会。」
一木妈听的心里喜滋滋的,她翻身到他身上,把乳房吊在他胸前,用乳头蹭
他的肌肤。
汪
姐外甥很享受的躺着,手指抠进一木妈的阴道说:「可惜,就是这个屄屄,
不让进。」
一木妈说:「你太大,我害怕,以后适应了,我就给你,操。」
汪姐外甥说:「你真是娇气,让我来亲你屄屄。」一木妈分开了双腿,他把
头埋到一木妈两腿中,舌头像湿润的刷子,舔够了一木妈的阴唇,舌头伸进了她
的阴道。一木妈可痛快了,她尖叫起来:「啊——啊——孩子——我也没保住啊
——孩子——我的屄啊——是你的——」
一木妈大声尖叫不止,惊动了酒店的人员来敲门,她停止了尖叫。听听门外,
那人还在门口,不知是男是女,一木妈推开汪姐外甥索性走下床去,她说:「这
人真讨厌,还想看看景色吗。」
一木妈裸着身子,打开房门,是一个穿制服的年轻男人,他看到裸体的一木
妈,两眼发直,叽哩哇啦讲了几句话,一木妈不懂他的意思,冲他晃晃乳房:
「我们做爱不犯法。」她关上房门回到汪姐外甥身边,喘着粗气问:「这是我几
次丢人了,都怪你。」
汪姐外甥露出坏坏的笑。
汪姐外甥出国的事办好,主动开好房,约了一木妈,这是他第一次。在房间
里,他对一木妈说:「我要一件一件脱掉你的衣服。」
一木妈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今天要对他百依百顺,她点点头:「我真不知
道,我这个女人哪里好?今天一切由你,干什么都行。」
一木妈配合汪姐外甥,让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就像剥葱一般,剥掉葱
叶剩下葱白一样圆浑浑的身子。她精心穿戴的名贵衣服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只剩
精致的乳罩和小裤头,汪姐外甥掂掂一木妈的乳房,又伸手进她的小裤头抚弄她
的阴毛,他对一木妈说:「你是我的宝贝,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脱你的
衣服,真是不舍得把你一下扒光。」
一木妈扭了一下屁股:「就怕再见你时,我成老太太,你不把我当宝贝了。
不过,你可以常回来,我也可以去看你啊。我还想多当当你的宝贝呢,孩子。」
汪姐外甥解掉一木妈的乳罩,脱下她的小裤头,把一木妈剥光了。他坐到椅
子上,把她抱在腿上:「你看我们现在像什么,是男女情人吗?」
一木妈说:「现在不是了,情人是不分开的,你是大男孩抱了个光腚的富婆。」
一木妈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摸弄,眼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她心有怜
惜,这孩子以后还有这么多好日子吗?她想安慰他,她伸出温柔的手臂,搂住他
说:「你啊,应该高兴,能见到你妈妈又能出国定居。」
汪姐外甥嘿嘿一笑:「真正高兴的应该是我妈,我可不高兴。到了那边我什
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从头来。我最可惜的是,没有你这个女人了,宝贝。」
一木妈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她柔声细气的对他说:「以后,你需要钱的时候
告诉我,我给你!我能做的就这些了。」
汪姐外甥摸着一木妈的乳房,他知道她心里柔软。他对她说:「我从不问女
人要钱。你的钱,我也不会要的。我要把你抱上床,只想了一桩心愿。」他抱起
一木妈,把她放到床上,自己麻利的脱掉衣服,赤身爬到她的身上:「我只想要
你的身。」他托起一木妈的屁股,在她的阴户一舔,抬头说:「想要,你的屄屄。」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这个女人情有独钟,她虽是无人不知的富婆,可她不同其
他女人那样炫耀铺张,她低调不显山不露水,跟她的交往心里踏实的很。汪姐外
甥更喜欢一木妈的肉体,有女人柔美的曲线又结实富有弹性,他喜欢这样女人的
身子。
一木妈说:「我被扒光的次数不少了,光被你抚弄掉的阴毛也能铺一床单了
吧。今天我给你!」她最大限度的展开了自己的下体,尽情暴露她的阴部。她想
让他看清楚自己,想让他记着自己。
汪姐外甥下了床把一木妈拖到床边,扛起一木妈的双腿,晃起她的身子,他
要看这个女人浑身晃动的白肉。一木妈的乳房被他晃得像皮球,在胸前不离不弃
不停的滚动。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他晃动着她说:「宝贝,你这身肉可是百里挑一,你
和我妈差不多的年纪,她的肉是懈里晃荡很松弛的。」
一木妈爱听他表扬自己的话语,美在心里,嘴上说:「你妈妈的肉是被你晃
松散的吧,我要是跟你久了也会被你晃松散,我现在都觉得自己的乳房比以前大
了不
少,也松散了一些,都是被你搞得啊。」
汪姐外甥放下一木妈的腿:「不晃你了,让你乳房保持原样,否则你老公不
满意,以后你再找别的男人,也得让他喜欢不是。」
一木妈说:「我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的,除了自己男人以外,只有你玷污了我
的清白。」她裸卧在床,娇滴滴的看着汪姐外甥。
汪姐外甥摸过她乳房,手指从胸部挠到她小腹下的三角地,搅动着她的阴毛。
这让一木妈起了一身痒痒的疙瘩。一木妈挺腰把自己的阴户送到了他的嘴边,
口中哼了一声:「屄啊——给你了——嗯——孩子——」
汪姐外甥朝一木妈的阴户伸了下舌头:「小宝贝,小妈妈,让你屄舒服到底。」
一木妈:「嗯——」一声,把腿搁到他肩上。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湿润的暗红色阴唇,左边大过右边,旁边张着茸茸的细
毛,阴道张着黑黢黢的口。他抬抬她的屁股,没有去舔一木妈的阴户,而是去舔
她大腿的内侧,舌尖就差一点触到一木妈阴户的时候,他又挪开不去触她性敏感
的生殖器。一木妈的胃口被他吊的麻酥酥的痒,她哼哼叽叽低吟:「嗯——嗯—
—亲——亲——我要——」
汪姐外甥用嘴唇含住一木妈大阴唇,然后吐出。舌尖往她的阴蒂一探,一木
妈身子一沉,一股水涌出阴道:「啊——亲——爹的——」汪姐外甥很懂得是玩
女人,他不紧不慢伸出整舌从她整个阴户下面往上舔,到了顶端舌头一挑,触动
一下一木妈的阴蒂,她的身子就会猛一颤抖:「啊呀——呀——呀——」
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刺激得阴蒂充血勃起,亢奋到大腿紧绷,水流汪汪。她嘤
嘤低吟:「嗯——嗯——嗯——」强忍激奋不敢大声尖叫,她现在不是在外地,
而是在本地一家豪华酒店的房间里。虽说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也难免激烈的叫床
声从门房的缝隙传出,要是引起保安或住客的注意,被人盯了梢,发现她和比她
小二十多岁的男孩开房,事情传出去,女人出轨不比男人养小,那可是极大的丑
闻。这是让一木妈无法接受的,她进酒店的时候是带着口罩,急步走进房门,她
怕被人看见。她毕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名女人,又担任着当地工商界妇女联合会
的主任一职,这样的名女人不敢让自己有任何丑闻,那会毁了她同时也会害了她
的丈夫和家庭。
「嗯——嗯——嗯——」一木妈享受着汪姐外甥给她的慰藉,又扭转白白的
肉体,伸手去抓他的阴茎。她抓到了,又大又硬:「嗯——嗯——给我——亲—
—给我——」
汪姐外甥跨腿骑到一木妈的脸上,一木妈张嘴阴茎伸进她的口中,把她的嘴
塞的满满的。汪姐外甥倒趴在一木妈身上,他没有停止亲吻她的阴户,他要让一
木妈爽到底。他往下一挪舌头,停在她的肛门,那里已经被她从阴道淌来的液体
湿润了。
汪姐外甥伸伸舌尖,舔起一木妈的肛门。一木妈的肛门以前他用手指捅过,
现在用舌头来舔她的肛门,这还是他第一次。他开始用舌尖往里伸,这让一木妈
有股异样的感觉就是痒,一股钻心的痒,痒得她淫水肆虐,连床单都湿了。
一木妈这时知道了,在她给汪姐外甥口交时,他也喜欢让她舔肛门。那个时
候,她觉得这只是他特殊的癖好,让她用嘴对着他的肛门,是想在羞辱女人中得
到自己的快感。一开始她自己并不情愿,硬被他按着头去亲吻他的肛门,她不想
簿了他的欢心,强迫着自己去亲吻他的肛门。亲他的肛门,她感觉不到恶心,只
是太丢自己的面子。跟他久了,成了习惯,一木妈从亲吻他的肛门,到了舔他的
肛门也用舌尖深入他的肛门。一木妈不知道男人被亲肛门会有什么样的快感,现
在她知道了,想像,那种感觉一定跟自己一样,是种挠心的痒。
「啊——」一木妈吐出他的阴茎「啊——啊——」长长的喘着粗气:「哼啊
——哼啊——孩子——你让我难堪了——操我——」
汪姐外甥搂过一木妈拂开她贴在脸上的头发:「你出汗了。」
一木妈趴到他身上把乳房贴紧他说:「我出汗了——想你操我——屄啊——」
汪姐外甥抚摸着一木妈光洁的后背:「你愿意了,你是我的宝贝。」他用手
指夹住她的阴唇。
一木妈用修理很好的脚丫扣着汪姐外甥的后背:「今天,我给你,你太大,
慢慢来,别让我疼。」
汪姐外甥跪到一木妈两
腿间,手把着他粗大的阴茎,搁在她的阴毛上:「我
要进了,你毛茸茸的,像我妈妈。我从小从小就弄,她习惯了。」
「嗯——我也该——该啊——」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这个给她带来许多快
活的帅气男孩,带他游玩,跟他上床。今天,自己最后的一点地方也要给他了,
一木妈一种期待油然而生:「嗯——该给你——毛毛的屄——操我吧——孩子—
—把我当婊子——」
汪姐外甥,在她阴户前磨蹭了一会,才慢慢插入。一木妈感到自己被涨得紧
紧的,阴户是种被塞得爆满的感觉,淫水急速流淌,从阴户四面挤出阴道。
「啊——啊——我能——我能——」一木妈哼哼尖叫:「我能——我是你的
女人——让你进啊——啊哟——啊哟——你的驴鸡巴哟——孩子——让我——让
我——吃一口——」
汪姐外甥从一木妈阴道拔出阴茎,一木妈自摸着自己的阴户,张开嘴哼哼叫
着:「操你妈——孩子——我早该给你了——」
汪姐外甥抱着一木妈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你还要——你还要——」
一木妈点头:「嗯——嗯——我还要——孩子——要你——早该要你——孩
子——我的屄啊——能记着你——常回来啊——孩子——操我——」
汪姐外甥抚弄了一木妈的阴户,又挺起鸡巴插进去。这会他肆无忌惮了,猛
插一木妈的阴户。这个女人抖动着一身白肉终于狂叫了:「操死我了——孩子-
啊哟——你妈个屄呀——啊啊——啊——啊——妈个屄啊——我屈辱啊——搞
我——搞我——」
一木妈不停狂叫全然不顾了自己的身份。
那晚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干了三次。她依偎在汪姐外甥的身边对他说:「我的
屄会记住你,你要常回来,要不,我去看你,你可别有了妈妈忘了我这个女人,
是给你的,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