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志回座仍不老实，直接跳上椅，学顽猴坐在椅背上摇晃，见大人生气兀自嘻哈得意。

陈良机羞愧地向柳竹秋歉。

柳竹秋趁机问：“听说令孙的症候是疾病所致？”

陈良机苦叹：“他父亲过世时，我那大儿媳太过悲伤，无暇照管孩，让裕儿着凉发烧，几乎病死。后来人是医好了，脑却烧坏了，看了多少大夫都没用。今年已满十九，智识还比不上两三岁的幼童，这辈估计就这样了。”

柳竹秋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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