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皆哗然,再笨的人都听得出修这是要老板亲自作陪啊,可风月楼建楼十几年,从未听说过易先生下场接客的事啊,况且,若真是什么权力滔天的大官也就罢了,偏偏是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易舟闻言也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道:“承蒙公子抬爱,易某受宠若惊,只是易某年岁渐长,比不得楼里这些小倌,恐脏了公子的眼,若再早几年遇到公子,易某定当奉陪。”
修早料到易舟会拒绝,撇撇嘴道:“那就算了,看方才那阵势,在下还以为风月楼老板定是言出必行之人,未曾想也同其他俗物一般在这跟在下弯弯绕绕的,风月楼,果真不过如此。”,说着抬脚就走,也不顾身后温如玉的挽留,才走到门外,只听得身后一声重重地叹息,随后飘来一句:“公子留步,易某作陪便是。”,回头对上易舟那颇有些无奈的脸,修笑了,笑得宛如个奸计得逞的恶魔。
重新回到房内,易舟给修倒上茶,苦笑道:“公子现在可满意了?有话直说便是,何苦折腾我这老骨头。”
修端起茶抿了一口,盯着易舟道:“在下可是认真的想领略一下风月楼老板的风情,就看易先生舍不舍得下脸了。”
易舟看修这样子是今天不上了他不会罢休了,于是笑笑道:“易某既答应了公子,当然是不会反悔的。”
“如此便好。”,修邪笑了一下,一个有趣的想法已在他心底萌芽,“那就请易先生去把温如玉叫进来吧。”
易舟听到修这话,微微有些疑惑,但还是起身去把人叫了进来。
温如玉方才受了辱,如今脸色自然没多好看,但也强颜欢笑道:“不知公子叫如玉前来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特别的。”,修笑得愈发灿烂,“本公子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由易先生身体力行地教导温如玉如何服侍本公子。”
俩人闻言脸色皆是一变,楼里要两名小倌一同玩乐的客人也不在少数,作为身经百战的花魁还不至于被这个要求惊到,只是……温如玉小心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易舟,不知道易先生……
易舟脸上微微显露出惊诧地神色,但不过一会便又恢复了平静,若自己是寻常小倌也就罢了,可作为老板其实不适合在下属面前露出如此丑态,然话已经应下了,再反悔显然不太可能,自己也不是那未经人事的雏儿,再推三阻四的未免显得做作。
“公子可真是坏心眼。”,易舟笑着叹了口气,转头对温如玉说:“也罢,如玉你且好好看着吧。”
说着,膝行至坐在椅子上的修前面,双手灵巧地解开修的腰带,掏出尚在沉睡中的巨物,放入口中舔弄起来。
“不愧是风月楼老板,办事就是熟练。”,修坏笑着调侃道。
易舟忙着应付口中逐渐膨胀的巨物,分不出空来回答修,只能偶尔用几声“唔唔”声来应答。
修那玩意在易舟的舔弄下愈发涨大,待完全勃起之际,易舟的嘴巴已经不太能含得住了,整个嘴巴都被撑得鼓鼓胀胀的,一张让人看了如沐春风般的俊脸也被撑得变了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看起来别有一番淫糜的风味。
“别让你们老板这么辛苦了,你也过来帮下他吧。”,修笑着朝在一边干看着的如玉勾了勾手指。
如玉好歹也是花魁出身,既然老板本人都不介意了,那他更不可能介意了,听得修这么说,低下头乖巧地笑了下,欣然膝行至修面前,低下头,舔弄着易舟未能全部吞下的阴茎下半部分,舌头时不时游走到卵袋上,双唇轮流交替着含住那两颗蛋蛋,用唾液充分湿润,手指也暧昧
地抚摸着修的大腿根部,极尽魅惑。
“能得风月楼头牌跟老板一起伺候,在下怕是建楼以来第一人吧?”,修拿起易舟鬓边的一缕发丝轻捻道。
“唔…呃……谁说不是呢。”,温如玉忙中抽空,巧笑嫣然道。
修的持久力好得惊人,直到易舟的嘴都有些酸麻,修仍然没有要射的迹象,好在修也有些厌了,扯开易舟的头笑道:“风月楼老板的口技在下已领教过了,上面这张嘴吃完,就该轮到下面这张嘴了。”
易舟心领神会,站起身来,将衣袍尽数褪下,露出常年锻炼没有一丝赘肉的结实身躯,一手扶在桌上,一手抬起自己的腿,将双腿间红润的蜜花展露无疑。
修看着易舟这一奔放的举动,不由得啧啧称赞道:“看来风月楼的花样还挺多的。”,说着走上前,将两根手指伸入易舟的蜜花之间搅弄扣挖,寻找着最让易舟舒服的那点,探寻间,似碰到了一点圆圆的凸起,修好奇地按了几下,立马引起了易舟一连串的轻喘。
“这是什么。”,修不由得发问道。
“啊…呃……这是…唔…易舟少年时便植下的钢珠…啊哈…为了…唔…更方便客人亵玩,一按这里……啊啊……易舟就会射精的……”,易舟被修的两根手指弄得面色潮红,说话都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呻吟。
听得易舟这么说,修大概明白了这个钢珠对应的地方是前列腺,只要一按这个凸起,前列腺就会被挤压到,从而引起前列腺高潮。
以前隐隐约约有听说楼里的小倌为了受欢迎,会特地跑到西域去往阴道内植入钢珠,这样不仅方便客人玩弄,进入的时候由于凸起刮擦到也会比寻常的房事更舒服些。之前一直没得验证,没想到今天搞到真的了。
想到这里,修不由得露出了玩味的微笑,看来今天有得玩的了。
“果然还是易老板会玩。”,修笑着又按了几下,立马引起了易舟的一阵颤抖,身前挺立的阴茎抖动着落下几滴淫水,眼看着再按就要射了。
“楼里可还有什么花样么?就这样玩实属无趣。”,修似还不满足,盯着温如玉询问道。
“这位公子可真爱捉弄人。”,温如玉笑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瓷瓶打开道:“这乃是楼里常备的催情膏,只需涂上一点,便能令小倌欲罢不能,是增加房事情趣的常品。”
“这个也有趣。”,修歪着头想了想,拔下易舟头上用来固定发冠的簪子,伸入瓶内挑了一点,涂抹于易舟双乳之上,不一会,易舟便控制不住地伸手抓起自己乳尖揉搓,嘴里咿咿啊啊地直喊痒,甚至还忙不迭地抓起修的手往自己胸上摸,比起之前不知道风骚了多少倍。
“这倒是个好东西。”,修狠狠拧了易舟乳尖一下,引起一阵尖叫,修嫌玩得不够尽兴,索性将易舟推到在桌上,又用簪子挖起一大块催情膏,这次却是抓住易舟挺立的阴茎,慢慢捅入尿道里。
“咿!不…啊啊……”,易舟只感觉尿道慢慢被冰冷的簪子所破开,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甚至还有点未知的恐怖,却也不敢动,只得哆嗦着任由修将簪子尽数插入。
修将簪子插到尽头,又往里捅了捅,引起易舟的一阵惊叫,这才确认是捅到底了,手指又重新伸进花穴内搅了搅,摸到那块凸起,配合着外面拿着簪子的手,同时轻按了下,只听得易舟一声带着哭腔地呻吟,身子抖了抖,被堵死的阴茎内漏出几滴淫液。
修这样做并不是一时兴起,前列腺体现在被夹在了两者中间,前面有簪子,后面有钢珠,只要两者同时按下去,腺体就相当于被直接用手指夹住把玩一般,本来就是一块极端敏感的腺体,平时抽插的时候稍微碰到都会引起一阵酸胀的快感,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夹起来玩了,易舟简直被玩得腰都软了,修每按一次都酸酸涨涨的,说不出的快感从那一点上向腰部蔓延开来,直弄得易舟挺着腰想射精,可因为出精口被残忍堵死了,所以只能可怜地漏出几滴淫液,迟迟不能达到高潮。
“啊啊……公子…呜……”,修觉得好玩,便一直按个不停,易舟都快被玩得崩溃了,整个腰肢酸麻不堪,花穴里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随着修手指的动作还在不断地被挤出,再加上尿道里的催情膏也逐渐发挥了作用,整个尿道也如乳首一般开始瘙痒起来,现在易舟是既想修狠狠地捣弄他的尿道给他止痒,又想让修把簪子拔出来好让他可以射,矛盾得很。
“呜呜…公子……啊啊…肏进来…啊…肏进易舟的骚屄里来…呜呜呜…求您狠狠地肏易舟……”,玩到最后,易舟开始不顾一切地用双手扒着屁股疯狂恳求,再这么玩下去他就要疯了,花穴里痒得发狂却没有东西进来满足,尿道里被捅得爽死了但却没办法发泄,他宁愿修赶紧结束,不然他今天一定会折在这位爷手里的。
“呵呵。”,修看着玩得差不多了,这才大发慈悲地抽出在花穴里作恶的手指,扶住那根早就跃跃欲试的巨物,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啊啊噢噢噢!!”,易舟仰头抽搐着,发出一声满足地淫叫,好大,实在是太大了,花穴里完全被撑
开了,被塞满了,甚至都还不能完全容纳这根雄伟的凶器,最深处的花心被撞得隐隐发痛,这几乎是要把肚子顶穿的长度,实在是大得恐怖了。
“啊,噢,噢,公子肏得易舟好爽…啊啊…顶到易舟的骚心了…啊哈…啊…骚穴被撑得好胀……噢…易舟要被公子肏死了…啊啊……”,修一开始动腰,易舟便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每一次抽插上翘的龟头都会狠狠刮擦到那块植了钢珠的凸起,令易舟产生酸麻的快感,修操得凶猛,每一次都连根拔起再大力捅入,花心每次都被撞击到几乎要把肉穴顶穿的程度,若不是尿道还插着簪子,易舟这会肯定已泄了好几次了。
“啊…啊啊……公…公子…呜…摸一下易舟的奶头…啊啊啊…奶头也好痒啊…呜…想被吸…奶头痒死了啊……噢……”,易舟被修操得满脸潮红,发丝凌乱,双手在胸前用力揪着自己的乳头,直把那茱萸玩得通红挺立,几乎破皮。
“唔…入了珠的骚穴操起来果然舒服。”,修干得兴起,看着易舟放荡的样子,索性将他扯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易舟自然而然就坐在修的阴茎上,使得那巨物进得更深了。
“噢噢噢!啊啊…公子…啊…肏得好深…噢…要把……咿啊…啊……要把易舟的骚穴…呜…都给顶穿了…啊…啊……骚心被顶得好酸…啊……好胀…呜…”,这样一来,修那硕大的龟头就一直顶着易舟的花心,修稍微动一下腰花心就会被磨到,直磨得易舟下身像触电般不断痉挛喷水,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花心蔓延开来,爽得易舟连双腿都微微颤抖,俩人的结合处更是一片泥泞。
“啊啊…噢…噢…公子…噢不要扯这么用力…呜呜……易舟…啊…易舟的奶头会被扯掉的…咿啊啊啊…”,修两只手捻起易舟的奶头不断拉扯,直至变形,易舟被弄得爽极也痛极,只得仰着头靠在修身上不断颤抖着求饶。
“明明是易老板自己要求本公子摸的,怎么如今又说不要了呢?”,修促狭地笑着,手指摸到易舟的阴茎处,拿起尚插在易舟尿道里的簪子轻轻上下抽插,引起了怀中人一阵更为激烈的抖动。
“噢噢噢…噢噢…不…啊啊…啊公子…啊…别……拔…啊拔出去…呜呜…拔出去……易舟…啊…啊想射…呜…别捅了…易舟…呜呜…易舟难受啊……”,易舟被这样一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前列腺从刚才修用手指玩弄的时候就已经酸胀不堪,现如今被操了一会更是已经濒临极限了,被堵住的阴茎也已涨成了紫红色,再不发泄可能真的会废掉。
“也行吧。”,修瞅瞅易舟被堵住的阴茎,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涨成一种不妙的颜色,本来也不打算把人玩坏,便大发慈悲地再又捅了几下后将簪子拔了出来,与此同时又狠命往上挺了几下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没了阻碍,易舟几乎是哭叫着向上拼命弓起腰,抽搐着翻着白眼射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精水,久经释放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精水喷得甚远,甚至有几滴都飙到了对面观战的温如玉脸上。
“喷得这么远,有这么爽么?”,修一手继续揉搓着易舟的胸部,一手抓起易舟还未疲软的阴茎缓缓撸动。
“咿噢噢…噢爽…呜呜…回…回公子话…啊啊啊…易舟喷得好爽…呜…别…啊啊…公子别撸了…呜呜呜……没……没了啊…呜……”,易舟还未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刚射完敏感无比的阴茎就被人抓在手里揉搓,易舟哪里受得了这个,直被玩得连连求饶。
“真的没了?”,修嘴角勾起,似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向对面楞楞观战的温如玉招手道:“来,过来,替本公子检查看看是不是真没有了。”
温如玉听得这话,哪里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抱歉地看了一眼被插得泪水涟涟的易舟,听话地爬了过去,将易舟那还滴着淫水的阴茎放入口中吮吸。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噢噢噢…才…才刚射过啊…不要…啊啊啊不要吸…呜呜呜不要舔了…啊啊…啊…公子饶命啊…啊啊啊饶命…”,易舟几乎要从修身上弹跳起来,刚刚高潮完的阴茎敏感无比,哪里经得起这样刺激的舔弄,快感太强烈就成了折磨,易舟直被温如玉吸得在修怀里疯狂挣扎摇头,嗓子都要哭哑了。
“呜呜呜…啊啊啊…公子放过我吧…呜…噢……真的要死了…呜…别……啊啊啊别吸了…真的…真的没有…啊……了…啊……”,玩到最后,易舟都已经哭到没有力气了,歪着头倚在修怀里,下身两条腿不断抽搐着,流着口水神智不清地求饶。
“行了。”,修终于良心发现易舟的不对劲,将温如玉的头扯开了,随手又沾了一点催情膏,涂在了易舟花穴顶端充血挺立的阴蒂上,轻轻捻动揉搓着那颗小红豆,令怀中人又发出一声声抽泣似的呻吟。
“来,本公子玩得挺开心的,现在让你舒服下。”,修又把温如玉的头重新按下去,这次却是令他舔弄易舟花穴顶端那颗红豆,自己则轻轻挺动着腰,一下下地研磨着易舟的花心。
“呜!啊啊……呜…噢…不…啊…啊啊……痒…啊…好爽…呜呜…噢
…噢顶到了……要喷…呜…啊啊啊…舔得好爽……”,早已被玩得耗尽全部力气的易舟如今只是语无伦次地浪叫着,花穴被磨得不断涌出一股股蜜液,阴蒂跟骚心同时被刺激的快感太过强烈,直冲刷得他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大概向上挺动了几百来下,直操得易舟双眼翻白,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花穴的穴肉都被捅得外翻出来,修这才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而温如玉也很配合地轻咬阴蒂,最后含进嘴里猛吸一下。
“咿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喷了…噢噢噢肏得好猛……啊啊啊丢了……啊啊被大鸡巴肏喷了……去了…啊…去了…呜呜呜……啊……”,易舟在修最后猛烈地冲刺下又达到了一次肉穴高潮,花穴里飙射出大量淫水,颤抖得停不下来,直到沾湿了修的鞋子与地板方才罢休。
“易老板水可真多。”,修将精华尽数喷洒在易舟穴内,拔出阴茎,随手将易舟扔在地上,任由他趴在地上狼狈地抽搐着,花穴内还在不断流出高潮后的淫水,张开腿享受着温如玉的清理工作,最后站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衣冠笑道:“风月楼服务不错,本公子收回那句风月楼不过如此的话,以后说不定会经常光顾的。”,说完,推开门,满面笑容地走了。
送走修后,温如玉返回房内扶起尚趴在地上喘气的易舟,皱着眉给易舟清理身上的狼狈,恨恨道:“为了一个闹事的毛头小子,您何必这样作践自己。”
易舟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事后的薄红,看起来分外妩媚,任由温如玉擦拭着他的身体,叹了口气道:“若是其他客人也就罢了,但我观这位公子虽然年纪不大,身上却隐隐有股上位者的气息,举手投足之间也不似寻常的权贵,虽不知是哪位朝中大臣家的公子,但依我多年阅人的经验,此人地位绝对远在普通人之上,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可就算如此,您也不必亲自下场啊。”,温如玉看着扶着腰肢不住吸气的易舟心疼道:“那人说以后经常光顾,以您这身子怎么受得了呢。”
“受不了也得受。”,易舟轻轻揉着许久未剧烈运动而酸疼不已的腰肢道:“既然他指定要我,那就断不会接受别的小倌,此人年纪尚轻,又极为任性,若是强行抗命,不知道会给风月楼带来何等灾难……”
易舟拍拍温如玉的手,自嘲地笑笑:“堕入风尘之人本就低贱,人人都可以上来踩一脚,身如草芥,命如蝼蚁,无依无靠,无处为家,这种苦,易某年少时早已尝过了,如何能让你们再受一遍,进我风月楼者,皆为家人。”
“易先生……”,温如玉听得这话,几乎要掉下泪来,紧咬着嘴唇,半晌,悠悠叹了口气:“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