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普广依然咬紧牙关,只从鼻间泄出点点甜腻的呻吟。
普忌看着这对大奶却忍不住了,用力咽了下口水,对普海说:“师兄,你且换个位置,我想玩这对大奶子。”
“行。”,普海笑了下,爽快地答应了,扯起普广的后领,顺势坐在了地上,让普广坐在他身上,阴道里的鸡巴因为这个姿势猛地捅到了更深的地方,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普广仰着头不断呻吟颤抖。
普忌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将那足有小手指头大的奶头含入嘴里,啧啧吮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掐住另一边乳头,将指甲刺入顶端小孔不断扣挖。
“啊啊啊!呜…不……啊啊…别…别玩那里……噢…别吸…呜呜……”,一直努力忍住呻吟的普广这下终于忍不住了,奶头被牙齿噬咬拉扯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不断袭来,让他的胸部不断颤抖着。
“嘿嘿,这骚货的奶头真是越玩越大了,你再这么玩下去,怕是连僧服都遮不住这对大奶子。”,普海一边向上挺着腰,一边调侃道:“到时候你就挺着这对大奶子在寺里招摇过市,告诉全寺师兄弟你是个被插几下就出水浪叫的骚货!”
“呜…没有…啊啊…我…噢……我不是……啊啊啊……别…别咬……别掐啊啊……”,普广两个敏感点同时被进攻,直被俩人玩得浑身颤抖,止不住地呻吟。
“你不是?你听听这啥声?”,普海大幅度地向上挺腰,直捅得俩人结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这是什么声音?是不是你这浪货被师兄插出水的声音?嗯?”
“啊啊…呜…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唔……啊……”,普广脸色绯红,拼命摇头否认,从嘴里吐出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的辩解。
“娘的……这骚货水真多,我也忍不住了……”,普忌眼馋地盯着普广被操得直飙水的私处,吞了口口水道。
“唔……那就一起进来。”,普海说着,将一根手指强行插入已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花穴,“这骚货的淫穴还能再扩张下。”
这一动作顿时引起了普广一阵惊慌地挣扎,“啊啊啊!不行…不……啊啊…不能进来了……呜呜……进不去的……不要……啊啊,啊……”。
普海却并不理会他的挣扎,让普忌将他按住,自己则又伸进一根手指,在敏感的花穴内壁扣扣挖挖地进行扩张。
“噢噢……不行…不能进来…不……啊啊啊……真的进不去的…呜…啊…啊啊……不要…饶了我……”,普广吓得直想拿手去阻止私处那作恶的手指,却被普忌双手用力按住,动弹不得,只得哭着摇头求饶。
“真的…啊啊…真的不行啊……呜呜呜…噢,噢…求师兄饶了普广吧…会坏掉的……啊…真的会坏的……”,随着普海伸入的手指增加,花穴里的满胀感愈加明显起来,普广被按住双手无法挣扎,只能拼命哭喊着求普海,但对于这两个恶魔来说,只是徒增情趣罢了。
“应该可以了吧。”,普忌眼看着那朵花穴被四根手指撑至变形,嘿嘿笑着掏出胯下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阳物,抵住花穴入口,缓缓挤入。
“噢噢…噢……不行…啊…要裂开了……不…啊啊……不……”,普广瞪大着眼睛,仰着头,不可置信地抽搐着,下身的花穴里撕裂一般地疼痛,除了被另一根阳物缓缓撑开的胀痛感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呼……进来了。”,普忌靠着普广微微颤抖的肩膀,缓缓吐着气,他也不太敢轻举妄动,首先低头观察了一下被撑到极限的花穴,“还行,没出血,不过确实紧了很多。”
“我就说这骚货的淫穴吃得下两根鸡巴的。”,普海笑了下,摸到普广花穴顶端那颗充血挺立的蜜豆,缓缓捻弄着,“来,别这么紧张,师兄给你放松下。”
普忌也抚上普广身前因为疼
痛而萎靡不振的阴茎道:“夹这么紧,师兄都动不了了。”
两个敏感点同时被抚弄,酥麻刺痒的快感又逐渐占据了上风,普广直被二人玩得连连颤抖,嘴里不断吐出咿咿呀呀地呻吟,花穴内又重新分泌出淫水来。
“嘿嘿,摸两下就出水,真是个天生就适合被男人干的骚货。”,普海狠狠捏了一下普广的阴蒂,引起怀中人的一阵尖叫。
“唔,我忍不住了,我要动了。”,普忌说着低下头抱着普海的腰身便开始了小幅度的挺腰。
“嗯…就这样停着不动也还挺舒服的。”,被普忌的阴茎摩擦到,普海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随即也开始配合着普忌的动作动起腰来。
“咿?!啊啊!呜…怎么…啊啊…好胀……噢…噢……里面好胀…呜呜……两根…两根一起动的话……会……啊…会被撑坏的……”,普广受不了地摇着头,花穴内两根阴茎交替进出,一根退出的同时另一根就捅入,使得花心一直被高频率地顶到,前列腺也不断被摩擦着,压倒性的快感逐渐压过了最开始的胀痛,令普广控制不住地淫叫起来。
普海跟普忌看着普广这番反应,也逐渐放心地大动作起来,按着自己最舒服的频率交替抽插着,直捅得普广隐隐翻起了白眼,淫声浪语不断,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咽下,顺着嘴边流出。
“噢,噢噢……里面被撑得好胀…啊啊……噢,噢又被顶到了……啊…要被撑坏了…呜…里面被塞得好满……一…啊…一直被顶到那里……”,普广花穴里满满当当地塞着两根尺寸不小的鸡巴,连小腹都被顶得鼓突出来,随着两根鸡巴交替进出,淫水一直飙出,很快三人的结合处便被弄得一片泥泞。
“啊啊啊!好胀…噢…又捅到里面了……呜…大鸡巴操得骚穴好胀……噢,噢,噢好会顶,骚穴要被干坏了…啊啊…要被大鸡巴干坏了…噢…撑破了……”,随着性交的逐渐激烈,普广身前的阴茎也开始一甩一甩地流着淫水,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滴个不停,看得出来是已经爽到了极致。
“啊不行了……啊哈…啊噢…噢…不行了…骚穴…啊…骚穴受不了了……噢噢…被干得好痒…噢好麻……啊啊啊…骚穴要被干喷了…噢噢噢噢…要被大鸡巴插喷水了……”,普广下身剧烈地痉挛着,直带得胸前的蜜色大奶子也抖个不停,被俩人插得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直把身下的草地也沾湿了还不停歇。
“呜噢噢噢噢!!喷了!被大鸡巴干到潮吹了啊!好舒服…啊啊……好爽、啊……噢,噢怎么还在插…呜呜…喷得停不下来了…啊啊……停不下了……噢噢噢……”,俩人并不理会还在高潮中的普广,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猛地捅进极度敏感的花穴,直把普广操得几乎昏死过去。
“啊啊啊!噢救命!不要了…啊啊不要了……不要再插了…噢…骚穴会被插坏的…啊啊啊!会被插坏的!停……啊啊停一下…噢噢噢……”,还处于高潮中的普广哪里受得了俩人这样猛干,结实的小腿不断乱蹬着哭叫着求饶,却根本阻止不了俩人的蹂躏。
“啊啊啊啊!又要被插喷了…噢噢…不想再喷了啊……求…呜呜求师兄饶命啊…啊啊啊!又要喷了…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快感过于强烈就成了折磨,普广在二人的抽插下不断潮喷射精,呻吟声听起来简直就是崩溃地哭叫嘶吼。
“唔……夹太紧了,老子要出来了。”,普海在不断痉挛的花穴下缴械投降,咬紧牙关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啊…我也……”,普忌也早已被紧致的花穴裹得欲仙欲死,就差临门一脚。
二人几乎是同时挺腰射在了普广穴内,两股滚烫的精液灌溉着内壁,又引起了普广一阵崩溃地抽泣。
“啧啧……这寺庙不如改名叫乱交寺算了……”,修低头看着树下三人的淫行,摇着头低声吐槽道。
直到三人整理好衣服离去,十七方才姗姗来迟。
“你可回来了,朕都看完一出寺庙春宫图了。”,修歪头笑着调侃道。
“……”,虽然十七刚才并不在场,但也大致能猜得出修为何说这话,嘴角抽了几抽,理了理思绪,低声向修汇报道:“回禀皇上,属下此去,有重大收获。”
“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