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朱阙说完,修手上一使劲,只听得“呲拉”一道锦裂之声,竟是生生将胸衣撕成了两半。
“对不住了神官,朕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这胸衣,一使劲竟然就弄坏了,改天赔给神官件新的。”修促狭地笑着,目光紧紧盯着朱阙胸前那宛如紫葡萄般硕大的乳头调戏道:“不过朕总算知道神官为何要穿胸衣了,这么大的乳头,不穿胸衣日常可就透出来了,作为神官,顶着两个大乳头到处晃,可不是很检点啊。”
朱阙听得这赤裸裸地羞辱,才明白过来修之前都是装的,就为了调戏他取乐,一时之间羞愤交加,恨恨地骂道:“陛下身为天子,竟如此不知羞耻!目无尊长!真是……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修低头吻住了双唇,那人霸道地在嘴里攻城略地,舌头扫过上颚带来一阵奇妙的触感,随后就被挑起舌头逼着与之交缠,口腔里的空气不断被掠夺,随着唇齿相交发出的“啧啧”水声,朱阙只觉得思维越来越涣散,呼吸越来越困难,双颊绯红,发丝凌乱,臀部也被修那不老实地双手隔着裤子揉搓着,时不时碰到那个隐秘地带,激起一阵轻颤。
眼见着怀中人身子越来越软,修干脆顺势将人推到在就近的案桌上,双手抬起那人双腿,以早已勃发的下身一下下轻顶着那人的敏感部位。
“唔…哈……”好不容易逮到一丝喘气的间隙,朱阙将早已无力的手搭在修身上软软地推拒着:“陛…陛下……去床上……”
听闻这话,修差点笑了出来,还以为这人推自己是为什么,原来是在乎场地的问题,到底要迂腐到什么程度啊……
把身下人的抗拒置之不理,修充耳不闻地继续埋在人颈间啃咬吮吸着,双手也没闲着,抓着那人的胸部揉捏拉扯掐弄,直弄得身下人语不成调,频频颤抖。
“唔…唔……陛下……不要在脖子留下痕迹……遮不住的……”本就敏感的乳头被如此对待,酥麻感一波接一波地从乳尖传来,朱阙此时连推拒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拉着修的衣袖低低地哀求道。
“事还挺多啊你。”修正玩到兴头上,哪里容得别人絮絮叨叨地败兴,捏起一边乳头就狠狠地对着顶端的小孔用指甲掐了下去,直激起身下人一阵剧烈地颤抖。
被这样一弄,朱阙是再也不敢多嘴,只是轻声求饶,但仍抵不住修捏起另一边乳头如法炮制,两边乳头都被指甲深深嵌入顶端小孔,本就娇嫩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玩弄,又痛又痒的感觉顿时让朱阙求饶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唔……呜……求陛下不要再弄这里了……臣下……臣下实在受不住……”
“受不住?”修见状轻笑了两声,一只手移到朱阙双腿中间,抓住鼓起的一包轻轻揉搓道:“是这里受不住了吧?”
朱阙哪里听得了这么露骨的话,只是咬紧嘴唇闭着双眸任由修上下其手不答。
“只是被玩了乳头下面就立起来了,朕看你不
是受不住,是迫不及待了吧?”修的手移到更下面,戳了戳某块已经被浸湿的地方调戏道:“还有这里,是什么时候湿的?是从见到朕开始,还是从被玩乳头开始?”
“呜……”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冷不防地被戳到,朱阙双腿不由得抖了一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哪里还肯回答这么下流的问题,只是摇头。
修存了要逗他的心,愈是不说愈要逼着他说,一把将裤子扯下,露出那人挺立的玉茎与根部那糜红的花朵。
握着那人的玉茎微微施加压力上下撸动,时而揉搓龟头或挖弄顶端小孔,时而用小指拨弄根部那朵不断淌着露水的糜花,用指甲轻刺顶端的蜜豆,每当那人受不住想要夹紧双腿时又硬将人双腿分开,继续撸动玉茎。
双性人的阴茎早已退化,只有成年男性的一半大小,且主要功能是用来撒尿,单靠撸动根本没办法射精,只会增加徒劳的快感而已,想要达到高潮必须靠进入女穴压迫到前列腺,狠狠碾压之下才会射精。
由于双性人的这个特性,玩弄双性人阴茎而不碰其女穴也逐渐成为床笫之间的一种情趣玩法。
朱阙阴茎被人握在手里撸了许久,快感早已积累到了极限,偏偏那人又坏心眼地不碰女穴,哪怕碰也只是不小心一般用小指指甲刮擦蜜豆,蜻蜓点水似的搔了一下就走,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感简直快把朱阙逼疯了,早已顾不得什么神官的矜持,哭着摩擦着双腿求人进来。
可修偏偏在这方面最为恶毒,左右就是不肯这么快满足朱阙,径自扯了两条纱带来,将朱阙双腿折叠捆牢,双手也绕过身下捆在脚踝处,再将纱带绕案桌一圈,最后在桌角系牢,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竟没花多少功夫,像是早就琢磨过一般。
“陛下……”朱阙哪里受过这等罪,身体动弹不得,花穴里还空虚瘙痒得难受,只得哀哀戚戚地恳求道:“陛下莫要如此折腾臣下……”
修像听不见般,又拿过笔架上的一支狼毫笔细细端详,抬起眼盯着朱阙狡黠地笑了下道:“神官这就受不住了?可朕还没玩够呢。”
说着就将狼毫笔的尖儿对准那人的蜜豆轻轻打转,本就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蜜豆此时正急需抚慰,可狼毫笔那轻飘飘还有点刺挠的力道别说止痒了,甚至让本就瘙痒难耐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在如此折磨之下,朱阙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也崩断了,不断挣扎着动弹不得的双腿双手,腰也不断往上挺着,直把蜜穴往狼毫笔上凑,企图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双眸早已被泪水模糊,涎水也顺着嘴角流下,眼角眉梢皆染上情欲,嘴里更是呜呜咽咽地什么淫词秽语都说了出来。
“啊啊……好痒…呜……下面好痒啊……痒得受不了了……呜呜……别弄了…痒死了……”
“求陛下进来……呜呜呜求陛下将龙根捅进来给臣下止痒啊……臣下受不住了……臣下的肉穴好痒啊……”
“呜呜噢噢噢……不要弄了…啊啊……痒死了……骚穴痒死了……要疯了……再不被捅会死的呜呜呜……陛下……”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平日里清雅高贵的神官此时的淫荡模样,手上一刻也不停,直用狼毫将那湿淋淋的小穴刷了个遍,看着那人愈发狂乱,从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满了案桌,滴滴答答地沿着桌沿滴下。
“神官想朕给你止痒吗?”终于,修大发慈悲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已经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钓了许久的朱阙听得修这样问,迫不及待地疯狂点头应答道:“想,想,想陛下给臣下的骚穴止痒……”
修听到预料之中的回答,眯起眼睛狐狸似地笑了,放下狼毫笔,转而拿起烛台上的红蜡道:“好啊,朕这就给神官止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