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字母框在中间。
年轻人用手掌拍打一下张燕的左脸,又顺便捏捏张燕的乳头。张燕抬起头
期待着,但是他却走开了。
男人们如果没有特殊癖好,
是不会多看一眼张燕这个皮肤松弛,身段臃肿
的老女人的,因为他们很容易就发现了锁在相邻几个格栅中的年轻漂亮的月月、
星星,还有远比张燕看起来顺眼的邹小兰和另外三个女人。
如果单独审视张燕,做一个评价的话,她其实并不是很老,但她无法和比
她年轻的周小兰比,更不能和正处于豆蔻年华的月月和星星比。没有衣服,没
有化妆,什么都无法掩盖和隐瞒。月月和星星的胸脯刚刚隆起,乳头是粉红色
的,嫩得就像花蕾,羞答答地挺着。两腿之间的毛发微微蜷曲,颜色淡淡的,
稀疏地复盖在光滑的,从未遭受过损伤的阴阜上,全身的皮肤紧致而有光泽,
因为没有太多的皮下脂肪,在显得略微单薄的同时,在男人看来更加新鲜诱人。
相比之下,周小兰和另外三个女人的胸脯就像发酵了的面团,沉甸甸地挂在胸
前,浑身上下都是圆滑的曲线,成熟度高得就如秋天的果实。因为过于成熟,
乳晕黑得像果实的蒂脐,阴唇绉绉巴巴,像火鸡颔下的肉垂。
看完这些用锁链束缚着的女人,这才注意到七个女人被分成了三组。张燕
是一组,月月和星星是一组,周小兰和另外三个女人又是一组,因为她们背后
的墙上贴着:“开发中的新品展示”,面前放着三个牌子,分别用中英文写着会
所的开发意向并另备纸笔供会员或访客发表意见。
张燕面前的牌子上是这样写的:专供偏好捆绑、鞭笞、在哭喊中享受性服
务的会员使用。
月月和星星面前则是:奇妙的同胞姊妹组合,难得的不同凡响体验。
邹小兰那一组写着:将训练成一个个各具特色的玩物,专供四人以上集体
使用,花一样多的时间,品尝不一样的滋味。
转角处走来一男一女,男的拽了拽张燕前胸的铁链,示意她跪下。女人一
手抓住张燕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扭成最大的角度,张燕的嘴自然而然就张得
更大了。男人从裤档掏出他的东西对准张燕张大的嘴。张燕的舌头遇到的第一
滴体液是咸咸的尿液,她想躲开,头却无法动弹,嘴也无法闭拢,尿液立即像
拧开的水龙头,由小到大,带着声响注满她的口腔并顺着脖子、胸脯往下淌,
臭烘烘的骚味和热烘烘的尿随着必不可少的呼吸灌进张燕的胃中……
抓着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男人抖动着把那东西装回裤裆里,挎着女人的
膀子走了,看也没有看一眼。还是女人掏出一张小纸片,撕开背纸,贴在张燕
的右脸颊上,好像那是一张带不干胶的“货币”,是方便完了以后的“报酬”。张燕
干呕着,难受得想吐。但她同时又感到松了一口气,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有点
利用价值?
很快,新品正式上市了。周小兰和其他三个女人成了牌桌四宝,除了编号
分别被称作黑桃、红桃、草花和菱花。为了体现特色,阴毛分别被染色并修剪
成牌的四种标记。周小兰是红桃,阴毛就染成了红色,修剪成一颗心型。牌桌
四宝的第一次出场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那创意简直神了,客人们看惯了毛多
的,也看惯了刮得白白净净的,哪看到过带色的和修剪得如此有型的?月月和
星星被称为并蒂白莲,阴毛剃得光光的,嫩得透明。发型做得一模一样,简直
分不清两个人谁是月月谁是星星。
张燕的引起轰动是后来的事。
张燕没结过婚,但自认为性经验并不比结过婚的女人少。男女之间这档子
事儿不就是那样?当她被打得受不了,不得不同意干她想像中的那一行时,她
已经给自己今后的处境考虑到最坏了。不就是次数多一点,时间长一点,动作
重一点,花样怪一点?再说她张燕的年龄放在那儿,在这一行中间肯定不会受
欢迎,男人嘛,老牛还想啃嫩草哪!然而谁知道,她认为能让她讨到些许便宜
的“优势”反倒成了她被编到s组的理由。她的利用价值仅在于发挥余热,让已经
不能说是坚挺的乳房,柔软的细腰,鲜活的孔道去承受男人特殊的,带着疼痛
的攻击。
每当张燕看到男人下体挺着凶狠的巨棒逼近,而她不是双手被绑在身后,
就是两腿叉开,脚踝锁得一高一低,叫叫不出声,动又动弹不了,那种无助,
那种绝望,那种害怕,全部从眼睛中流露出来。这使那些原本并不看好这个老
女人的客人们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因为比起做作的哀求,虚假的扭动,永
远也装不像的眼神,那简直是一道
原生态的风景!她强烈地刺激着在城市动物
园中打食的猎人们,使他们带着赞叹,夸耀着野生动物的美,炫耀着自己的强
大,描绘自己如何别出心裁,控制猎物,得到了以前很少有过的满足。
没过几天,张燕背部的鞭痕已经像一堵白墙上的老藤印迹,重重迭迭,深
深浅浅。张燕的嗓子哑了,吞咽口水都感到痛。那些人在她的嘴里用劲地捣,
往深里插,往死里插。她想咬也没有办法,有那口枷撑着。因为安全,所以疯
狂。他们固定住她的头部,然后扭曲到他们认为最适合又最方便的位置,要末
狠狠地一插到底,要末慢慢地像推土机一样往前挤。但是不管哪一种方式,喉
部乃至于食道都会被异物极度扩张,呼吸中断了,眼前发黑,脸涨得通红,眼
泪从眼角一滴一滴地往外渗。有时候,张燕完全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身体
的可动部分无力地挣扎着。有时候,张燕想就这样背过气去,死了穿了吧。但
他们并不想这样,他们会稍稍拔出来一点,让她像一架破旧的风箱一样嘶嘶地
喘气。张燕的阴道肿了,移动起来得叉开着腿。张燕的肛门更是合不拢的感觉,
不但火辣辣的,还像老有大便没排完似的。但张燕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要稍为
有一个间隙,她就会睡过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人需要她,她就会被弄醒,
洗洗刷刷,然后按照客人的要求装点打扮一番,供她们使用。更要命的是常常
会有几个人同时使用她,她经常无法确定哪个地方更需要躲避,是嘴最受不了,
还是阴道,仰或是肛门。然而所谓的躲避,指的只是一种精神准备,比如提前
绷紧那个地方的肌肉,好使插入比想像中的更能忍受一些。因为她的手脚始终
是不能动弹或不能任意动弹。至于乳房、大腿被抽打或拧掐,鞭子落在背上、
屁股上的疼痛,她早已顾不到了。支撑着张燕忍受非人折磨的是,她梦想着有
一天出去,找到那个骗她进来的刑警老关报仇。
日复一日增加着的鞭痕和创痛把张燕报仇的心事暂时埋藏了下来,却把“s165”
的名声在大富豪私人会所的客人中传播开去。
贾仁义是较早得到性息的一个。他正想打电话证实,电话却来了:
“贾书记啊,怎么好长时间没见您来啊?”
“老开什么鸟会!”贾仁义说。“正准备去哪,快把我给憋坏了。是不是有什
么新鲜的啦!”
“您的消息可真灵。不过对贾书记来说,既新鲜也不新鲜,既不新鲜也新鲜。”
“嗬,长知识了,听起来像绕口令。”
“这个s165就是公安送来的探子,一只三十出头的老鸡,这不算新鲜吧!可
这老鸡加上调味一炖,味还挺浓,招客人喜欢着哪,这又不能说是不新鲜。”
“哦?那倒是要好好玩一玩,尝一尝公安送来的鸡味道怎么样!”贾仁义笑着,
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凶光。“给我把家伙都准备齐了。噢,对了,明
天养她一天,我后天来,别给我一个半死不活的鸡。听好了?”
“哎。我这就去安排,等着您尝鲜哪!” 贾仁义像一只刚出笼的包子,浑身松软,热气腾腾地从桑拿室出来,
等在一边的女侍立刻给他披上浴衣,拿起放好了香烟、茶具、点心、清
酒、水果的托盘,把一个全裸的脊背和刚刚遮住屁股的短裙对着贾仁义,
在朦胧的灯光下摇啊摇地在前面引路。
豪华套房的门口,另一个女侍站那里,手里握着闪亮的链子,一条
人犬趴在一边。
“嗬嗬,那就是吧。”贾仁义想,看了一眼烫成羊毛卷的头和撅起的
插着狗尾的屁股。他的确是好久没有放纵自己,为所欲为地干女人了。
他俯下身,用手摸了摸那棕红色的羊毛卷,狗尾巴立刻摇动起来。
拿着托盘的女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牵着的人犬带着铃声爬过来。
女侍拽着链子的手向上一提,人犬双手放在胸前,像狗一样地直立起来,
一边摆动着屁股,一边汪汪地叫。
这回贾仁义看清楚了,这是一个略显粗壮的女人,本来并不算小的
奶子和明显粗圆的腰相比,没有特色。不过,贾仁义觉得可以,这样的
女人经得起折腾。贾仁义的食指勾了勾,女侍把人犬牵到他张开的两腿
之间。女侍左手轻轻地翻开贾仁义浴衣的下摆,右手在人犬屁股上响亮
地拍了一巴掌,人犬便听话地凑向贾仁义的裆间,用舌尖挑起对她并不
陌生的东西,像孩子吃奶般地吮吸起来
。
不用说,这条人犬就是编号s165的张燕。
为男人口交可真是一件苦差事,从张燕编上号以后嘴就没有一刻空
闲,两次之间最多也就半小时模样的空档。两颊的肌肉酸得合不拢嘴,
嚼不了食,不知不觉就会流口水。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把那东西往
女人的嘴里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不管她如何努力男人总是不满意,不
过瘾。眼前这个男人也是这样。
“臭婊子,会不会呀?”她听到一声呵斥,接着脑袋上就挨了一个毛
栗子。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赶紧加快吮吸的力度并前后伸缩着脖子,
系在颈圈上的铃晃动出或快或慢的节奏。张燕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口腔
的温度和嘴唇的磨擦下很快膨胀,并有了一丝咸味,她张大嘴往前,又
抿紧嘴一寸一寸地往后。这样往复几次以后,一只有力的手扼住了她的
下巴,她知道她要受到攻击了,身子本能地朝后挪。稍一动,屁股上立
即挨了女侍脆生生的一皮拍子。张燕的嘴在那只手的控制下张到了极限,
一个实体堵在咽喉——口腔和食道间最细的部位。
“呃,呃……”
张燕感觉到那东西正硬挤进她的食道,咽喉节律性地收缩带动着腹
部剧烈地痉孪,她像呕吐一样弓起背,眼睛如死鱼,呼吸断断续续,胃
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
“呃,呃。”
张燕的鼻子撞到了毛毛的腹,她眼前发黑,她要窒息了。
据说,咽喉的节律性悸动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非常美妙的体验,这可
以从贾仁义此时发光的眼珠得到佐证。他粗暴地顶进去,看光滑的脊背
带着颤抖拱起,听闷闷的从腹腔传出的呃呃声,体验前端一阵一阵的搏
动像海潮般蔓延到全身。他慢慢地退出来,看那有如落水者偶一露头挣
扎的眼神,听拉风箱一样的喘气声和咳呛,欣赏从口腔里带出的一股股
粘液……
每次都是在张燕再也支持不住,就要死过去的那一刻,男人换花样
了。张燕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在女侍皮拍的指挥下掉转屁股。
“嘭”的一声响,女侍像开香槟一样拔去插在张燕肛门里,连着装饰
尾巴的肛门塞。些许晶萤透亮的油状液体从那个正在慢慢闭合的孔道里
流出,充满诱惑地显示它已经可以进入。
贾仁义一点也没有费劲,就全部通过了最狭窄的肛门口。和上一个
口相比,这儿有力得多也温暖得多,他可以毫无阻碍地直插到底,并且
每一处都紧得像咽喉。他拍打着那略显紧张的屁股,若入无人之境般地
自由进出着,撞击的嘭彭声和脚下的哼哼声此起彼伏地响。
张燕先是趴着,慢慢地,脸就贴在了地上,前胸和大腿的距离一点
一点地缩短,屁股越抬越高。男人自上而下的大力撞击和她几乎被压扁
的脸颊,使她声嘶力竭地叫却叫不出声来,她的肩膀和双手拼力承受着
一下接着一下,打夯一样的重量,已经完全感觉不出受攻击部位的灼痛。
贾仁义开始动动停停了,他知道如何延长美妙的感觉。不过,他还
是在猛插一阵后,选择了果断地退出。
女侍一挥皮拍,张燕一骨碌地爬起来,顾不得得脖子的酸痛,用嘴
替代肛门,套在朝天直立,湿漉漉刚刚从她体内退出的棒槌上。张燕只
是含着,一动不动地含着,他知道这个男人需要什么。嘴里的搏动渐渐
减弱,各个强度指标都在快速下降,张燕已经可以把头靠在男人的大腿
根上而感觉不到那东西的硬度了。
贾仁义接过女侍点着的烟,喝一口女侍递过来的茶,半迷着眼,回
味着刚刚逝去的美好。烟袅袅升起,缓缓吐出,兴奋的心潮随着香烟的
燃烧渐渐平静。他突然想起哪个朋友曾经说过,女人的三个孔道,嘴始
终是最理想的过渡。在你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她可以让你上劲,在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她可以让你的神经得到放松,在你认为适当
的时候可以通过嘴再度从疲软达到坚挺。
“真是精辟啊。”贾仁义不由得笑出声来,他看了看那张含着他的嘴
和已经被眼泪和汗水破坏了妆容的脸,把小腹挺了挺。
张燕知道干这一行很少有忙中偷头的空档,她的舌头和嘴唇又开始
忙碌起来。
贾仁义的临门一射,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发出的,带着粗声粗气
的一句脏话。积聚了一个多星期的体能在刹那间释放一空
,他立马觉得
浑身一轻,除了像刚从健身器材上下来,略有点气喘之外,感觉好极了。
女侍从托盘中拿出一个纸袋,用咖啡壶里的热水配制出一杯香浓的
饮品递上,这可是会所对所有来此消费的男会员特供的营养品。贾仁义
无比舒坦,喝着非常可口的饮品,再也不想多看一眼此时正在用舌头为
他清理那块地方的人犬,而他刚才还不可一世,一触即怒的东西,现在
竟也像他一样,软如无骨地耷拉着,对舌头的扫动没有一丝反应。
女侍牵着人犬离开,另一位女侍推着小车进来,拿起热气腾腾的消
毒毛巾替贾仁义擦脸擦身敷下体,给贾仁义做按摩。贾仁义细细地品味
着这些通过他的提议逐渐完善起来的服务规范,他觉得会员们一定会像
他一样感到满意。他不由地撇嘴一笑,只要权重一方的会员们满意了,
他贾仁义还有什么可愁的?
另一间盥洗室里,张燕都不敢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奶子被捏得像
北瓜一样红的红青的青。脸上粘糊糊的,像一个用过了的调色盘,右边
的假睫毛脱胶了,移到了脸颊上。张燕把头埋进台盆,一边冲一边用手
搓,好让心中的屈辱随着脏污一起流去。她的手碰到前额偏后的地方,
那里鼓起了毛栗子留下的一个包,疼得她不由得哎呀一声。
“活该!放养了你一整天,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站在身后的
女侍恶狠狠地喊。“要是再让客人不满意看我怎么整治你!”
贾仁义看到重新拾掇过的人犬,心里大为不满。“怎么还是老一套?
你们整不出什么新鲜的了?”
“这不是想让您看看训犬表演嘛!”女侍赶紧陪笑。
“赶紧换,赶紧换。”贾仁义不耐烦,一脸的蛮横,“就换潮起潮落,
自斟自酌,老子就喜欢这个!”
潮起潮落,自斟自酌就是自慰秀,潮起潮落是让女奴当众自慰直到
高潮,自斟自酌是把喷出的液体接在准备好的高脚杯里再喝下。这个自
慰秀是需要经过严格培训,不是一般女奴都能完成的。首先是当众能不
能达到高潮。做妓女的都是被动心态,男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存在
自己享受的意境,所以基本不会达到高潮。其次是能不能控制潮水的喷
发。女人高潮时比男人更接近于瘫痪,不经训练,几乎不可能让她自己
拿杯子去接。至于喝,倒是最容易的了,总归是自己的,精液都能吞,
哪有喝不下去的道理?给她两鞭子,就可以让她喝得有滋有味。
贾仁义是见过这种训练的。第一阶段先让妓女带上眼罩,给她一个
玻璃的状如小鸟的工具,让她一边想像一边把小鸟塞到下面不停抽动,
直到高潮。第二阶段是不戴眼罩,在强光和有男人观赏下达到高潮。第
三阶段是最难的,就是训练自控力。教官提着鞭子观察受训者的状态,
每当受训者眼神迷离,脸部肌肉僵化,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及时地在受
训者的大腿内侧重抽一鞭。这一鞭要快速、精准,力度轻了,受训者照
样高潮,训练失败。力度过于重了,受训者完全痛醒,训练也失败。力
度的轻重要正好使受训者能从幻觉中走出来。这时的受训者就像一个正
做着好梦的熟睡者突然被一盆冷水浇醒,又像从一个火热的顶峰一下子
掉到冰窖里,那种要死要活的难受劲真是难以形容。受训者往往要挨鞭
子挨到几乎发疯的地步,才会对如何控制高潮有那么一点体会。
贾仁义早就酝酿的折磨人的恶毒念头正式开始了,他要让这个公安
送进来打听秘密的卧底一点颜色:“给她道具,把给我准备的家伙带来。”
“先生,s165还没有受过训练呢。”女侍小心翼翼,声音低得刚刚能听
清。
“那你上?别废话!快去拿”贾仁义把眼一瞪,吓得女侍转身就跑。
递到贾仁义手上的是一支仿真手枪,就是时下流行的打塑料子弹的玩
具枪。贾仁义拿在手上掂量把玩,对着有两米远的张燕做了一个瞄准的姿
势。
“先生,那要不要换装?”
“不用,我看戴着颈圈,胸前晃条亮闪闪的铁链子就挺好。对了,给她
换上不容易站住的超高跟鞋。还有,来点背景音乐就开始吧。真是磨蹭。”
换上超高跟鞋的张燕有点站立不稳,她不得不把两腿分开,两只胳膊
像小鸟的翅膀,微微扑楞着维持平衡。胸前的铁链和插在肛门中的狗尾晃
过来晃过去
。
张燕按照女侍的指令,把玻璃小鸟的尾巴握在手里,把光滑圆溜的小
鸟头塞进下体。
音乐像水一样轻轻地从四处溢出,张燕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知道该动
身子还是该动手,哆嗦着。
“教教她!”
女侍立即站到张燕的身后,一只手轻巧地环住张燕的腰,一只手握住
那小鸟尾巴,由慢到快地抽插。“就这样啊,不是教过的吗?”女侍把嘴凑到
张燕的耳边,脸上堆着笑,声音却是像锥子一样小而尖:“要再给我惹麻烦,
一会儿老娘要了你这婊子的命!”
贾仁义把玩具枪装上子弹搁在手边,嘴上叼着烟,手在女侍大腿上和着
音乐打拍子,看张燕怎么把她的骚水弄出来!
尽管女侍已经在小鸟的脑袋上涂了药,张燕弄了几十下了,还是一点感
觉都没有。张燕以前一个人寂寞难耐时也没少干过,但那是偷偷地在被窝里,
最放肆的时候也不过是在浴缸,或在办公室。她两只手麻利地配合着,一只
手抽插小鸟,另一只手的手指揉着那把门的按钮。渐渐地,底下湿润了,感
觉到井里有水声了,眼前的男人、女侍、灯光、音乐正在慢慢淡出,她的注
意力逐渐下沉,沉到那个井底,沉到那个把门的按钮……她好像在温暖的被窝
里,又好像在温热的浴缸中……她的鼻翼翕动着,舌头舔弄着嘴唇……脸色红
润得像才从美容院出来……
贾仁义的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瞄准张燕的乳头,他轻轻地一扣板机,
张燕立刻尖叫着跳起来,那只摸着下面按钮的手飞快地移上来捂住了乳头,
身子抖动着。张燕摇晃了两下,终于因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小鸟从下体
中滑落下来。
那枪是那么准,那了弹又是那么有力,张燕的乳头偏下一点的地方多了
一个带血的圆点。张燕无法止住她痛楚的尖叫和双脚的蹦跳,挂着泪水的双
眼惊恐地盯着男人手里的枪。
“看我干啥?继续呀!”贾仁义似乎对他的枪法和张燕的如期反应深表满
意,嘴角带着笑。
那一刻,张燕真想扑过去,但她只是趔趄了一下,不得不拣起小鸟再次
塞入下体。她要是忍不住,她真会死在这儿,她要想最终逃出去,那她就得
忍住!
张燕的前胸和大腿终于布满了带血的圆点,而潮水依然一点也没有,井
甚至都变得干涸了。女侍在说了不少好话之后,贾仁义这才答应让张燕跪着
接受惩罚,让女侍用鞭子抽打张燕,抽一下学一声狗叫,直到舔干净地上的
汗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