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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舒服死了(2 / 2)

御女心经 王少 6476 字 2023-05-11

「骡子,日死捱了。」

「妈哩也这样说哩。」黑骡脚跐着地,又黑又长的屌子噗嘁噗嘁地进出着。

妈哩羞得脸热辣辣的烧。

「你和妈哩……也这样……弄不?」黑妞抓住了黑骡布满皱纹的卵子。

「弄,弄。」黑骡身子直直地,象是要插透了一样,猛然打起桩来。

「骡子……骡子……」黑妞随着黑骡的节奏,象被压破了肚皮一样喘着气

息。

妈哩的心要跳到嗓子眼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这样的光景。

突然她看见黑妞抓住了黑骡的肩膀,鲜红鲜红的爪印留在黑骡雄健的肌肉

上。

「呀咿……呀咿……你……日死……捱了。」黑妞耸起屁股迎合着,猛地跌

落下去,跟着黑骡啊啊地叫着,屌子一下子脱落出来,一股白白的精水射出来,

黑骡麻利地握住了,对在姐姐的屄口上,「日你,日你个屄。」

「骡子,快起来。」妈哩心疼地看着仰躺着的黑骡,把一件衣服搭在他身

上,「地上潮,别伤了身子。」

黑骡斜了妈哩一眼,就在妈哩为他遮挡着,他伸出脚,妈哩一个趔趄。

「死骡子。」还没骂出,就重重地倒在黑骡身旁。

黑骡斜眼看着姐姐,嘿嘿地笑着。

姐姐的屄口肿翻着,阴毛上一滩浓浓的精水。黑骡伸出脚在上面涂抹着。

「妈哩……」他翻身压上妈哩。

爹在那屋呻吟着,妈哩使劲推开黑骡。

长命灯忽闪一下,黑妞赶紧捂住了。

(十)黑骡得喜

(1)

「老歪叔,老来得喜。」挑水的来喜肩着扁担,颤悠颤悠地。

老歪头阴沉着脸,巴达巴达抽着烟管,使劲地在鞋跟上磕了磕,把长长的烟

袋别在腰上,转身离开井台。

他最近常做恶梦,被人卡着脖子,醒来一身冷汗。

地隔子上已经上了霜,玉米地只剩下一截矮茬子,野姑子白白的身子在眼前

晃,

他叹息了一声。

玉米秸子围成的墙把院子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他推开门,却看见黑骡毒毒的

目光,打摆子似地哆嗦了一下,他怕他。

「老畜生!」黑骡恨恨地骂他,骂的他倒像是他的儿子。

他知道黑骡饶不了他,「再祸害人,捱阉了你。」他理亏,也被打怕了。

他常趁黑黑去地里,天黑黑的时候一个人喝闷酒。

婆娘经常甩脸子给他看,晚上给再他一个冷背。

「爹,甭糟蹋自己。」野姑子倒还有点人情味,趁婆婆去了姐家劝着他。

老歪头心暖暖的,他知道,若不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野姑,爹对不住你。」他咕噜了一句。

「爹……」野姑子直直的瞅着他,「他们野着呢。」

老歪头没明白野姑子的话,尴尬地看了一眼。

他想起野姑子白白的身子和那肉滚滚的肥肉,心象飞起来一般。

他回味着野姑子的身子和不明不白的话。

(2)

八月的蚊子尖尖嘴,叮在人身上,就如锥子一样。妈哩摇着葡扇,啪地一

声,手在刚刚叮咬过的地方着。

爹蜷在炕上,高一声低一声地打着呼噜。

黑骡在门口探着头,看到妈哩肥肥的身子,穿着肥大的裤衩。

「哎……」妈哩用葡扇戳了戳,爹一动不动,依旧鼾声四起。

妈哩歪着屁股下来,黑骡嘻嘻地一笑,拦腰抱起来。

「轻点哩。」

「晓得。」抱着妈哩的黑骡把头拱进妈哩的怀里。

「野姑子又回了娘家?」

「那婆娘,碍手碍脚的。」黑骡的炕又大又宽敞,只是蚊帐有点小,皱皱巴

巴的。妈哩看到自己亲手绣的两个枕头摆放在一起。

「你姐那边……」

「晓得,妈哩。」黑骡将妈哩放到床上,脱了鞋。

「她快生哩,爱惜点,莫弄了娃。」黑骡跪在妈哩身边,伸到她的怀里。

「死骡子,又掏摸啥?」

黑骡并不回答,掏出妈哩的奶头,「姐这一个月,不让捱挨身。」

「死骡子,那你就来折腾捱。」妈哩低头看着他,又羞又喜。

「捱想呢。」

「想啥?」

「想日你!」黑骡调笑着,亲了亲妈哩的嘴。

啪!妈哩打了他一下,「油嘴。」扯起他的耳朵,「跟你姐,是不是也这

样?」

「嗯,嗯。」黑骡龇牙咧嘴地,并不避讳,「捱就想日你俩。」

「天打雷哩!」

「打雷干啥?」

「劈你这个伤天理的。」

「嘿嘿……」黑骡笑着,「捱日你伤啥天理。」

「小畜生。」妈哩嬉笑着,「妈哩是你日的?」

「你是捱娘哩,捱喜欢日。」

妈哩被黑骡逗笑了,啪地打了他一下,「日你娘个屄。」

黑骡的手已经掏进妈哩宽大的内裤,茅草般的阴毛乱糟糟的,鼓鼓地阴阜高

耸着。

黑骡就想起从坟地里回来。

妈哩肥肥的屁股一拽一拽地,逗起他一股邪火。

浑身汗渍渍的黑骡撂下手里的铁锹,他猜想着妈哩包裹在里面的东西,一股

馋涎流出来。

「骡子,累不?」疼爱的眼神让黑骡感到无比的受用,他回身关上门,脱掉

了裤子。

「要死!」妈哩羞羞地快步走进屋里。

黑骡站在天井里撒了一泡尿,听到妈哩和姐姐的说话声。

「骡子回来了?」

「该死,也不知道避避。」

「咋?」

「在天井里就……」姐姐探头正遇上黑骡的眼神。

「妈哩……」

她羞得吐着舌头,缩回来的时候看见黑骡屁股间挺立着的硕大屌子。

「妈哩。」黑骡一直想着灵堂里妈哩的眼神,他故意闪出缝隙,抱着姐姐的

屁股。

「死骡子,你姐在。」妈哩羞羞地躲闪着,却被黑骡抱了个满怀。

那股邪火在体内窜动,妈哩挣扎着。

黑骡看着捂着嘴笑的姐姐,扯着妈哩的裤子。

「要死,要死!」妈哩死死地拽着裤腰,却生生地被黑骡撕成两半。

「嘻嘻……」姐姐幸灾乐祸地看着黑骡戳在妈哩的腿间。

妈哩有点恼羞成怒,抬手欲打,脚下一滑,重重的身子扯带着黑骡跌在地

上。

「死骡子,磕死妈哩。」妈哩皱着眉头,哼哼吁吁地,却更加刺激着黑骡。

捞起妈哩的身子抱在怀里,黑骡一下子顶进去。

羞羞地姐姐惊讶地看着那个姿

势,看着黑骡一下一下的猛烈地攻击着。

「轻点个。」尖利的指甲划疼了妈哩肥肥的阴蒂,黑骡象孩子一样总喜欢剥

开妈哩那里玩弄。

「妈哩,你的比姐大着哩。」

妈哩被黑骡弄的张大了嘴,啊了一声,就想起黑骡和姐姐,那粗大的屌子插

进黑妞的屄里,她的心一扎煞,「死骡子,拿妈哩和姐比。」

嘿嘿,黑骡傻笑着,一下子扣进妈哩的屄内。

妈哩抽搐着,啊咦……啊咦地叫着,「轻些个,你爹……」

就听到爹在那屋猛烈地咳嗽着,两个一时禁声不语。

「爹……」黑骡撇头看向那屋。

「醉得不省人事哩。」黑骡就抱起妈哩的身子,「妈哩,脱了吧,今黑黑我

们两个欢欢。」

妈哩雪白的皮肤有点松弛,软软的靠在黑骡的怀里,「骡子,象头驴似地,

妈哩经不起你折腾。」

窗外漆黑一片,妈哩努了努嘴,黑骡拉严实了窗帘。

妈哩肥肥的屁股,磨盘似地,黑骡在妈哩腿间乱钻着。

「死骡子,瞎掘腾啥。」她挪着屁股,坐上去,黑骡硬硬地往里顶。

「妈哩,爹……」他俩手掰正了妈哩的脸,戏耍着,「爹多昝弄一回?」

妈哩闭着眼,「死骡子,他整天醉着,连头都没得抬。」

黑骡惊喜地,「真的个,真的个?」在妈哩软软的洞里一顶。

「骡子,骡子。」妈哩软乎乎的肉手抱着他的脖子。

黑骡撒着欢,颠起妈哩的身子。

爹又打起呼噜,响响地,发出扑扑声。

妈哩的身子在眼前晃着,两个奶子一颠一颠的,黑骡就觉得在浪尖上,一股

热热的浪水从妈哩那里流出来,黑骡感觉里面的宽大。

「骡子,弄死捱哩。」

「妈哩……」黑骡嘻嘻,「你丢浪水哩。」

妈哩就趴在黑骡的肩上,「你那样弄,哪个不丢。」

黑骡的手突地插下去,啊咦,这个时候又抓那里,妈哩一阵哆嗦,她咋经得

住这般折腾,「骡子,妈哩……骨头都……被你……折腾散了。」

黑骡就觉得屌头子一麻,他想抽出来,妈哩往下一挫,贪顾的那种感觉,他

疯了死地抽插着,咕嘟咕嘟射出精水。

「骡子……」妈哩肥肥的屁股承接着,被灌满了浆,「妈哩有了。」

「啥?」黑骡抽出来的时候,听到妈哩羞羞地说。

「死骡子,你那般折腾,妈哩……」

怔怔地,不敢相信地看了会妈哩,心满意足地低头摆弄着流着涎水的屌子。

(3)

老歪头在村里的代销点打了两毛钱的酒,从菜园里薅了一棵葱,擦了擦,站

在柜台边,滋滋有味地喝着。

「老歪叔,喝不得的,喝多了,没得屌干。」

「老哩,那头子松了。」

「那老歪婶还不荒了。」

「荒啥,我那婆娘夜里还说,你老歪婶作活哩。」

「咋,」惊喜喜地看着,「又要吃喜蛋哩?」

老歪头喝了最后一滴,抹了把嘴,眼乜斜着,走了。

墙西高高的槐树上,喜鹊衔着树枝喳喳地叫,老歪头勉强地睁开眼,「要抱

窝哩。」步子踉跄着,推开柴门。

「爹,又喝醉哩。」正洗着衣裳的黑妞,撒着手上的水,在围巾上擦了擦,

站起来。

「咋回来了?」老歪头站都站不直,嘴里含混着。

黑妞牵扶着,「快躺着吧。」

黑妞挺着肚子,老歪头想起自家的婆娘。

他沉沉的身子歪倒在炕上,身子不便的黑妞被拽倒了。那宽大的衣裳遮盖不

了多少,白白的胸脯在老歪头眼前晃,龟缩在腿间的东西动了动。

老歪头咽了口唾沫。

黑妞爬起来的时候,看到爹的目光,她红着脸,掩上怀。

老歪头遗憾地缩回目光。

爹的鞋子,黑妞就感觉到绊了一下,一下子趴在爹的身上。

「磕着没?」醉醺醺的爹想扶一把,却按在黑妞的胸脯上。

黑妞一下子红到脖子根,「爹……」看着爹的眼神让爹一下子掘起来。

「娃……」软和和的感觉令人回味,那只大奶在眼前一晃。

老歪头就想抱过来,黑妞挣起来,慌慌地跑出去。

「咋啦?」扛着镢头的黑骡看见姐姐从里屋出来。

「爹……又醉了。」

「醉了好!」撂下镢头,黑骡瞅着姐姐的大肚子。

黑妞知道这样子不好看,「是不是嫌姐?」她眼逡着地。

「快生了吧?」

黑妞斜了他一眼,「早着哩

。」

看着黑骡直勾勾地目光,「咋?」

「捱想看看咱娃。」

「爹……」黑妞小声地,「还没睡呢。」

黑骡就惦着脚,「妈哩?」

「去菜园里。」

「想捱不?」

黑妞盯着他不说话,「骡子,夜里你和妈哩……」

黑骡嘻嘻地笑着,擓了头,「妈哩怕爹哩。」他没说实话,抱起姐姐进了

屋。

(4)

老歪头喷着酒气,他觉得火辣辣地烧,嗓子里象着了火。干咳了一声,又睡

过去。

「爹……爹……妈哩生了。」黑妞看着他笑。

老歪头心里堵得慌。

「骡子说是他的呢。」

「放屁!」他恶狠狠地骂着。

「爹,你咋不管呢?」黑妞热辣辣地看着他,看得他心痒痒的。

「爹咋管,爹咋管?」憋在胸腔里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那畜生和你妈

哩……」

「啥?」黑妞张大了嘴,「骡子和妈哩?」

「娃,爹憋得慌,爹憋得慌!」

「天哩,天哩!」黑妞捂着脸哭起来。

「莫哭,莫哭。」老歪头心疼地哄着黑妞。

「咋会这样,咋会这样?」

「咋不会这样,爹不行哩。」老歪头看着黑妞。

「爹……」黑妞从鼻腔里发出腻人的声音,老歪头心荡荡的,抓住了黑妞的

手,黑妞摸上去的时候,却一柱擎天。

「娃,行哩,行哩。」老歪头一把抱住了黑妞,心象飞在半空中。

「爹疼你哩,疼你哩。」他急急火火地脱掉了黑妞的裤子,却突然看到黑骡

恶狠狠地跑了过来。他吓得一哆嗦,浑身冒了冷汗。

「啊咦……啊咦……」黑骡的屋里又响起那种声音,他晓得黑骡又在干那

事,他摸了摸身边,空无一人。

(十一) 破鞋

(1)

「游街了,游街了。」大人孩子呼呼隆隆地往队部里跑。

二愣子被绑在台前,脖子上挂着一只破鞋,背后插了一支大标语:流氓犯。

「咋啦?」有人窃窃私语。

「队长的闺女被祸害了。」贴在耳朵上,悄声地说。

「啥?」惊讶地语气和眼神,「屁大的孩。」

「唉!可怜。」

台前一大群孩子围着,忽然有人扔出石头,砸在二愣子的脊梁上。

二愣子低下头,腰几乎弓到地。

队长在后面揣了一脚,「送派出所。」

人们呼啦跟在后面,窄窄的巷子拥挤着。

看热闹的孩子经不住拥挤,跌倒地上,顾不得手上跄破了皮,爬起来追着。

村子外一辆三轮摩托,二愣子被按在车兜子里,人们看到屁股冒出一阵烟,

开走了。

大牛悄悄地跟上来,拽了拽黑骡的胳膊。

「咋?」

「不该哩!」

「咋不该?祸害人家闺女。」大牛看了看身后,「队长奸了他姐,二愣子气

不过,就……」

「说啥?」黑骡翻了翻眼皮。

「不止一回了,在猪圈里,糟蹋的。」

「屄!」黑骡骂了一句。

「他爹撞见一回,楞是被队长搧了一耳光。」

「驴日的!」黑骡的牛劲上来了,梗着脖子往回看。

大牛硬硬地拽回来,「二愣子他娘寻死觅活的。」

「咋欺负人?」黑骡攥起的拳头咯咯响。

「单门独户呗。」黑骡恨恨地踢起地上一块石头,却猛然觉得脚趾头一阵

疼,扳过来,鞋前头开裂着,一丝殷红的鲜血流出来。

(2)

野姑子往灶里添着火,巴达巴达地拉着风箱。

潮湿的柴火噼啪噼啪地响着,从灶前冒出一股白烟。野姑子咳嗽几声,用袖

子擦着眼泪。

「咋啦?」爹吸沓着鞋,走过来。

「老不着。」野姑子生气地用铲子在里面翻腾着。

爹弯下腰,看着灶堂里翻滚着的浓烟,「填多哩。」拿起捅火棍,在炉底下

倒腾着,一股火苗扑地翻上来,红红的火舌舔着锅底。

被炉火映红了的野姑子,肤色立时鲜亮起来。

「爹,外面咋噪声哩?」野姑子感激的看了爹一眼。

「游街哩。」野姑子抬起头,却看到爹亮亮的目光,她的心砰地跳起来。

「二愣子糟蹋了人家的闺女。」野姑子往灶里填了把草,短短的头发遮住了

半边脸。

「真嗒?」爹蹲在一边,看着火苗。

「公安来哩。」

「咋

游街,挂破鞋哩?」

「挂哩。」野姑子放下捅火棍的时候,爹的手压住了她白白的手。

「爹……」

「队长不是人哩,他糟蹋了二愣子的姐。」野姑子想抽回手,却被爹攥住

了。

「那咋不游他街?」野姑子知道这会儿黑骡不在家。

「人家有实力呗,二愣子爹眼睁睁地看着队长糟蹋那女。」

「没天理。」野姑子巴嗒叭哒地拉着风箱。

「啥天理,还不是人说的。」爹定定地看着野姑子,嘴动了动。

野姑子慌慌地在地上抓了一把草,填进灶堂里。

「还恨爹不?」

野姑子不说话,爹忽然扑过来,抱住了她,「姑子,爹晓得那畜生干的

事。」

野姑子吓得腿一遛,抓着风箱把的手就松开来。

「说不得地,说不得地。」野姑子哀哀的眼神,让粗大的汉子生出柔情。

「爹晓得,挂破鞋哩。」

「爹……」野姑子羞得六神无主,她偎在爹的怀里不敢动。

爹就抱起野姑子,灶堂里火旺旺的,烧的满屋通红。

(十二)打枪子

姐姐的院子很大,爬满了南瓜秧子,黑骡就趁早起那霎给南瓜对花。

姐姐挺着肚子站在一边。

黑骡掐了花,剥掉了四周的花瓣,将直直的花心子对在另一朵花上。

「姐,花也要哩,不然不生娃。」

姐姐就眯缝着眼嗔笑,「死骡子。」

黑骡就故意在花上使劲地蹭着,蹭的姐姐脸红红的。

「骡子,他们说,二愣子要打枪子哩。」

黑骡跨在南瓜秧上,「就一回回,就吃枪子?」

「人家说,不能生哩。」

黑骡吓了一跳,「咋不能生,长那个不就生么。」

「祸害很了,孩子又小。」

黑骡象听天书一样,「姐,那个也能干坏?」

姐姐就扭捏一下,「死骡子,那么小的娃,二愣子的又大,人说,撑裂

了。」

黑骡就痴痴地,「咋大?比捱的……」

姐姐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死骡子,红红的没长成,哪比的……」

「嘿嘿……」黑骡知道姐姐夸自己的,擓了头,「捱知道捱的……」他看

着脸臊红臊红的姐姐。

姐姐的肚子已经遮盖不住了,宽大的裤腰显露出来,让多日不沾边的黑骡臆

想着。

「姐,妈哩说是男娃哩。」

姐姐就瞅着自己的肚子,「肚尖弄香,肚圆弄瓦;娃喜动,妞喜静。八成是

娃哩。」

「娃好,娃是咱家的根哩。」黑骡扔下手里的花,「姐,捱看看。」

姐姐飞快地看了下门口,「有人哩。」

院外几个孩子在嬉闹着,墙上一只母鸡咕咕地叫着。

黑骡搓了搓,把手贴在姐姐的肚子上,耳朵靠近了,「动哩,姐。」

姐姐满脸幸福地,「骡子,姐生下来,谁伺候?」

「捱呗。」

「死骡子,捱可不敢,不怕人说哩。」

「嘿嘿。」黑骡傻笑着,伸手解开了姐姐的裤腰。

姐姐吓得一把抓住了,「骡子,被人晓得了不得哩。」

黑骡就不依不饶、死皮赖脸的样子,「捱看看。」

日头照下来,一从阴毛从姐姐那里伸出来,黑骡咽了口唾沫,「姐,还多

久?」

姐姐掰着指头,「一个多月哩。」

圆圆的肚子象个大大的皮球,黑骡看到细细的腿间隐藏着那条细缝,「姐,

想不?」

姐姐捂着肚子,「想也不行。」

手摸着姐姐那里,「姐,耽误事哩。」

啪,姐姐打了他一下,「死骡子,野姑子和妈哩,还不尽兴?」

黑骡低下头,埋进姐姐腿间,「姐,咋一样?」

尖尖的舌头犁进去,姐姐的腿一阵哆嗦,「骡子,莫弄,莫弄哩。」

黑骡就使劲压着姐姐的屁股,「捱不进去还不行。」

过电般的感觉,让姐姐欲罢不能,「骡子,舒服死了。」她仰起头,两手撩

起衣襟。

「姐,那二愣子不该哩。」黑骡一直想不开,舌头卷成筒,学着鸡巴抽插。

「啊咦……啊咦……」一股浪水从姐姐那里流出来,「队长想霸着哩。」

「你说啥?」粘着满嘴淫水的黑骡仰起头。

「死骡子。」姐姐嘿嘿地一笑,伸手从他嘴边摸了一下,「都弄嘴上了。」

黑骡看到一根蜷蜷的阴毛在姐姐掌心里,他使劲地擦了一下嘴。

「二愣爹求过好几回了,若不依,就打枪子。」

「狗日的!

」黑骡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猛地把头贴进姐姐腿裆。

姐姐就觉得猫舌头舔噬般那种痒痒的感觉伴随着一阵快感,两腿不住地抖动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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