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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找爸爸(2 / 2)

鸦鸦 烂风 6156 字 2023-05-11

小孩子说气话总是中气十足,听的我浑身一震。

我扶乌清淮坐下到床边,有些恍惚,“你先把他哄睡吧。”

在他回到床上哄乐乐睡觉的时候,我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尽量让自己快速接受这个出乎意料的事实,一边心情复杂的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或许就是乐乐的房间,没有

任何尖锐的棱角,安全又温馨,地上铺着五颜六色的爬爬垫,堆着各种流行的小玩具。

乌清淮靠着床头,声音温软的唱着童谣,哄乐乐睡觉。

我沉默的移开了目光。

十分钟后,乐乐攥着小拳头陷入了安然的睡眠,乌清淮给他掖好被子,低头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然后轻手轻脚的带我离开了房间。

我扶着他回到了一楼的客厅,佣人都已经退下,偌大的空间让我总算能喘过气了,在脑海里已经翻来覆去想过很多的问题也逐渐从口中涌出。

“五年前我走了之后,孟梵天欺负你了吗?”

乌清淮靠着沙发背,身上盖着软毯子。

他和五年前似乎没有什么区别,眉眼秀美,目光天真,只是已经多了一份已婚妇人般的熟美,犹如已经被彻底催熟的果实散发出馥郁浓烈的香气。

我甚至不敢注视他太久。

毕竟这个人在之前是个懦弱却正常的男人,是我爸爸,而现在,他的身上多了母性的柔软与光辉,成了别人的妈妈。

性别置换带来的混乱让我还有些不真实,只能尽力忽略那丝怪异,问出我最在意的事情。

听到孟梵天的名字,乌清淮依然会恐惧,甚至比之前还要更恐惧。

脸色发白,他嗫嚅着说,“也、也没有怎么欺负。”

我的心里一沉,皱起眉,沉默几秒后还是忍不住问,“你能生孩子?”

“呃,我本来就长的不正常,后来梵天给我找了医生调养,就怀上了”

尽管不清楚乌清淮是否自愿,但提起孩子时,他眼眸亮亮的,本能的露出一脸温柔。

他摸了摸腹部,开心的说,“乐乐快三岁了,正在怀的这个刚四个月。”

忽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已经生了孟梵天的孩子,也怀了第二个,这把我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乌清淮心软,不会忍心看着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中,以前抚养我的时候他就总哭哭啼啼的跟我道歉,一直在自责没有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

现在如果我带他走,他未必会同意。

飘忽的视线四处犹疑,在这栋华美巨大的别墅里毫无落脚处。

我不想看乌清淮的脸,只能下移,这才发现他穿的是宽松的睡袍,露出一截细瘦的小腿,脚腕上戴着一个银色的环。

“这是什么?”我惊愕的碰了碰脚环,心里忽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乌清淮往回缩了缩脚,试图藏到睡袍下面不让我看见。

他支支吾吾了半晌,没什么底气的小声回答。

“是用来保护我的。”

“真的?”

我熟知他的撒谎套路,五年前是唯一一次我没有识破,而他也仅有那么一次是完美的扯谎。

果然,在我狐疑的注视下,他垂头丧气的嘟囔着,“梵天怕我出门有危险,只准我待在家里,要是离开了大门,这个东西就会产生麻痹的电流。”

我一僵,久违的怒气一直涌上太阳穴,不自觉扬高了声音,“他这是囚禁!是犯罪!”

睡袍垂到小腿,我气愤的掀起来检查他的身体,“还有呢?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鸦鸦,没事的没事的,没什么”

乌清淮惊慌失措的想安抚我的情绪,但刚见面时犹如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憋闷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就知道孟梵天不可能真的改变性格成为合格的丈夫,尽管乌清淮已经为他生下了孩子,他还是存在着变态的控制欲。

那是他恶劣的本性。

小腿内侧的疤痕钻进我的视线,我瞳孔骤缩,盯了几秒后,咬牙问,“这是他打的?”

这种疤痕,不像是简单的用东西虐打皮肤,而是内部骨骼经过重塑后,在手术台上留下的长长疤痕。

乌清淮被我愤怒的目光瞪的瑟瑟发抖,吓坏了似的,无助的吐露出真相,“梵天怕我跑,就、就打断了这条腿可是后来治好了,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他哀求般的握住了我的手,那样软那样热。

他竭力露出笑容,反而来安慰我,“鸦鸦,真的没事啦。”

五年前他没有和我一起逃走,是因为他拿不出来孟梵天装在他身上的定位器。

后来我想了很久,他说的“拿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安在衣服上,不论多私密,只要都脱下就能剥离那个监视的仪器,可是乌清淮说拿不出来。

装到身上的哪里,才能拿不出来呢。

薄薄皮肤被剥开,冰冷的机械嵌入鲜活的骨血中,然后封住,每一分每一天血肉都在活动成长,逐渐将定位器纳入全新的组织中,成为一体。

我脊背发寒,忽然间明白为什么孟梵天会默许我这么容易的就见到乌清淮。

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我都是带不走乌清淮的。

乌清淮已经长在孟梵天这个

名词上了。

太阳穴突突直跳,有短暂的几秒我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快要炸裂似的。

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蔓延至整个神经的刺痛感一点点把乱窜的情绪压成扁扁的一层。

我用力闭了一下眼,缓缓放松下来,倦怠的低声问。

“我本来是想带你走的,带你离开孟梵天,但你现在还想走吗?”

乌清淮是个天生带着奴性的人,他习惯服从,习惯依附。

伤痕,疼痛,嵌入,这些残酷的施暴将使他永远恐惧着孟梵天,可与此同时,孟梵天也早就把他养成了自己的附庸。

我现在已经不敢确定乌清淮离开了孟梵天,是否还能活下去。

我没办法救他,而他或许也不再需要拯救。

闻言,乌清淮的目光颤了颤,几欲落泪,他咬着嘴唇,半晌才拉着我的手,软软的小声说。

“鸦鸦,别管我啦,你去过想过的生活吧。这辈子,我就是这样的了。”

74

太晚了,乌清淮得睡觉了。

佣人给我安排了客房,离乌清淮的卧室很远,佣人扶着他回房间的时候我在原地观察着他的背影。

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的,原本我以为是因为怀了孩子重心不稳,现在才明白,是因为孟梵天曾经打断过他的腿。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既然喜欢,为什么还要无情的伤害他。

我想不明白。

回到客房失眠到了凌晨,我出来去卫生间,心不在焉的往回走时还在想着乌清淮的事。

推开亮着灯的半掩着的门,我走到客房里面了,才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

他正侧对着我,刚脱了上衣,硬挺的肌肉轮廓如同起伏的山峦,肩头的一圈齿痕清晰刻骨。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下意识说了句“抱歉”,在他回过头之前连忙退出去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客房躺下来,我才意识到,那是孟知礼。

孟知礼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想了想,他应该不会半夜闯进来,这才放下心。

没有睡好,第二天醒的有些迟了。

我揉着眼睛下了楼梯,问了佣人后找到了在别墅后花园里的乌清淮。

他正陪着乐乐在荡秋千,佣人在旁边小心的看护着。

稚嫩的咯咯笑声被金色的阳光照成了透明的颜色,缤纷多彩的花朵簇拥着他们,随风摇曳。

乌清淮弯着眼睛把乐乐抱在怀里,柔声细语的说着幼稚的对话,乐乐搂着他的脖子,不停用依恋的语气喊着“妈妈”。

佣人问我要不要吃早饭,我摇了摇头。

朝前走了几步,落地窗的窗帘在清晨的明媚光线中吹动着,拂过我的脚踝。

我低下头,捡起落地窗脚下被遗落的一个乐高玩具,攥在了掌心里。

在落地窗外面延伸出来的一截木质檐廊上盘腿坐下,我看了看远处的乌清淮,然后低下头,摆弄着乐高。

小时候的玩具少得可怜,大都是乌清淮给我买来的廉价布偶,或者是硬币,我没玩过现在孩子享用的高级玩具,笨拙的拆开了,又琢磨着拼回去。

身后有脚步声走近,佣人毕恭毕敬的叫道。

“孟少爷。”

孟知礼没说话,一直走到我身后停下。

我依然专心致志的拼着乐高。

耳后贴来一阵温热的气息,他自身后虚虚抱着我,手臂环过来,轻轻覆住我用力掰玩具的发红指节,一声不吭的帮我把乐高拼回了原形。

是个蓝色的小汽车,威风凛凛,生动逼真。

我低着头把小汽车放在平滑的地面上滑动,孟知礼收回了手。

一股倾诉的欲望从心里挤了出来,我想吞下去,但还是没忍住。

“乌清淮这样也挺好的,虽然孟梵天不是个好爸爸,还养出来你和孟知佑这样有些变态的孩子,但乌清淮总不会带坏孩子的。”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小汽车,仿佛对这个儿童玩具特别感兴趣。

过了一会儿,我丧失兴趣,把它推到了一边,自言自语的说。

“也不怎么好玩嘛。”

掌心里一下子空落落,跟缺了一块似的,我不由得攥起来,用力握紧。

过度紧绷的神经跳动的很快,血液加速变热,让我的脑海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几秒后,我无声的舒出一口气,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镯,不太稳定的某种浪潮逐渐被温柔的大手抚平。

“外婆说过,失去的东西会以另一种形式弥补回来,甚至会更多。虽然乌清淮没有给予我足够的亲情,可我遇到了外婆,外婆很疼我,还把她戴了几十年的镯子送给了我,祝福我。”

“乐乐有好多玩具,可是我有外婆送的手镯。”

类似于某种得意的膨胀情绪被孟知礼的沉默戳破了一个洞,无声的瘪了下去,我也安静下

来,抬头看着远处的花园。

“乌清淮很差劲,可他把当时仅有的全都给了我。”

“他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不怪他。”

指甲在无意识的抠着地面,我有些懊恼的小声嘟囔着,“要是早知道乌清淮能出奶,那时候也不至于饿的光喝水了。”

破旧的出租屋里,干瘦的乌清淮慌张的抱着哇哇直哭的我,把买来的廉价奶粉兑了大量的水喂给我。

他也饿的饥肠辘辘,边看我拼命喝奶边吞咽着口水,最后可怜的把沾了一点奶粉的空碗舔的干干净净。

为了找食物,他去献血车上鲜血。

医生见他瘦骨嶙峋,不忍心抽,乌清淮好说歹说才献了出去,然后兴高采烈的抱着献血后赠来的食品回了家,温柔的哄着我吃。

那是我们好几天的口粮。

我不知道原来我把这些画面记的这么清楚,这也让我更加庆幸和珍惜现在的生活。

起码不必再为基本的生活需求而焦头烂额了,起码,我们都能活下去了。

孟知礼听我毫无头绪乱七八糟的絮絮叨叨,始终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长久的寂静中,他从身后抱住了我,贴着我的耳畔轻声恳求。

“鸦鸦,以后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我没吭声。

我觉得我有些卑鄙,明明之前已经和孟知礼说的这么决绝了,也打定主意和齐典在一起,但在这个时刻,我却无耻的希望他能一直抱着我。

抱着我,抱的再用力一些,好像非常爱我,非常非常需要我。

75

贴肤的温暖在融化凝固的一颗心,我后知后觉的听到了佣人的惊呼声。

抬起头,乌清淮一边捂着鼓鼓的腹部一边拼命跑过来,跌跌撞撞的,以一种近乎滑稽的姿态跑到我面前,然后气势汹汹的推开了抱着我的孟知礼。

他在尖叫,“滚开!”

我被乌清淮拉到了身后。

他的指节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在发着抖,浑身都在发着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畏惧。

孟家人对我们来说是噩梦,是猛兽,从那时乌清淮撞破我和孟家兄弟做爱起,他就将孟家兄弟当作了敌人。

猝不及防的孟知礼被推倒在地。

他屏退佣人,站了起来,然后扶了扶镜框。

望过来的目光一如几天前重逢时那样深沉,眼底沉淀的情愫甚至愈发让我心惊。

刚才在他面前展露出的脆弱一闪而逝,我为自己鬼使神差的动摇感到有些羞愧,忍不住低下头,躲在乌清淮的背后不说话。

我看到乌清淮辛苦的站着,睡袍下的小腿打着颤,脚环稳稳的束缚着。

他是害怕的,也是憎恨着孟家兄弟的,歇斯底里的像个手舞足蹈的疯子,“不准碰鸦鸦!滚开!”

先前平稳的情绪在这一瞬间有些崩塌。

鼻子一酸,我费尽功夫忍着眼眶的湿意,扶着乌清淮的腰,“爸,你别激动。”

隔着乌清淮,我犹豫的看了孟知礼一眼。

他仿佛知道我在说什么,一言不发的往后退了几步,大步转身离开了别墅。

直到汽车的声音彻底走远,乌清淮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差点软倒在地,然后被我和佣人扶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休息。

他的眼里含着泪,紧张兮兮的边看着门口边催促我,“他们会欺负你的,鸦鸦你快走啊,别来看我了,别回孟家。”

颠三倒四的话语比我还要惊慌,我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安抚着他,“你别担心,孟家人已经不会欺负我了。”

他不信,愁眉苦脸的嘟囔着孟家兄弟的坏话,说他们凶,他们坏,将他们当成了是比孟梵天还要恐怖的存在。

事实上并没有那样可怕,只不过,他可以温顺的承受孟梵天的所有行为,却见不得我再被任何人欺负了。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接过佣人送来的温水喂他喝。

现在的他太容易累了,刚才的一通喊叫已经消耗了他的所有力气,喝完水后和我说了一会儿话,居然就这么精疲力尽的睡着了。

佣人把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乐乐抱了过来。

我怕他吵醒乌清淮,试探的摸了摸他的头,压低了声音,“乖,妈妈在睡觉,你也睡觉好不好?”

乐乐睁着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他一板一眼的学着乌清淮教他的称呼,奶声奶气的高兴叫着。

“哥哥!”

我一怔。

佣人把他放到沙发上,他哼哧哼哧的爬到我怀里,一脸好奇的盯着我,然后把小手紧紧攥着的小雏菊递给我,满脸期待的又喊了一遍。

“哥哥!”

小手抓住了我的指节,我迟疑着握住他。

娇小柔软的四肢散发着奶香味,还没有长大的骨骼细细瘦瘦的,却能长出这样一团浑圆可爱的血肉来。

可能

是看乌清淮睡着了,乐乐就把兴趣转移到了我身上,钻到我怀里非要我陪他玩。

我并不善于和这么小的孩子相处,只好给乌清淮盖上毯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在佣人的带领下去了他常去的玩具房。

我们玩了很长时间,直到乐乐心满意足的睡着。

佣人把他抱去房间里睡觉,同时告诉我说,“孟先生回来了,想见您。”

她口中的孟先生只有孟梵天一个人。

我心一紧,立刻走了出去。

乌清淮已经不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我在客厅等了一会儿,才见孟梵天从卧室里走出来。

五年过去,他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势更足了一些,一步步走下楼梯的时候,我生出了一股久违的胆怯。

竭力鼓起勇气,我看着他说,“乌清淮已经给你生了两个孩子,你能不能对他好一点?”

孟梵天扬了扬眉,对我的愠怒不以为意,语气温和。

“什么时候,小孩子也来管大人的私事了?”

“我才不是小孩子!”

反驳的话一出口,我就已经在气势上输掉了。

懊恼着自己的年轻,我在脑海里反复斟酌着说辞,试图让这场并不平等的对峙来的平和一些。

“乌清淮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那你能不能学着尊重他?别给他戴那个电击的脚环,也别打他。”我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恳求。

佣人将煮好的咖啡递到他手上,他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然后抬眼看着我,堪称耐心的回答说。

“我和清淮的相处模式比较特殊,但你不必担心他,他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

“可是他怕你。”

“他就应该怕我。”孟梵天放下咖啡,带着微微的笑意。

“清淮这种性格是必须要被施压禁锢着才会乖乖的,你不是早有体会吗?现在他戒了赌瘾,每天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给我生孩子,这是对他而言最好的生活。”

我犹豫了一下,差点就要被他说服了,“那你到底喜欢他吗?还是把他当成了新奇的玩意,当成了生育工具?你会找别的情人吗?”

“虽然你问的太多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不会。”

“没有任何人比得上清淮。”

孟梵天指节相扣,气定神闲的注视着我,“我对清淮的感情可能在你们看来很不正常,但无论是囚禁还是逼迫,这就是我爱人的方式。”

“我对他一见钟情,势在必得。见到清淮的第一面我就明白,这世上没有比我们更般配的存在。”

一个强硬,一个软弱,一个侵略,一个服从。

或许我并没有完全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也不能理解。

但无论怎样,这都与我无关了。

站在原地想了良久,我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回来看他的。”

离开孟家,找到齐典然后回到外婆身边,这就是剩下要做的事情。

刚转过身,孟梵天忽然开口,“对了,有一件关于你的事。”

“关于我?”我诧异的回头看向他,“什么事?”

“昨天出差遇到了关家人,他们知道你是孟家的人,所以拜托我问问你的意见。”

孟梵天扶了扶镜框,漫不经心的说。

“关澄可能快死了,你要不要去国外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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