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睡的太晚,又早早的醒来。
我以为自己做了个从悬崖上坠落的噩梦,一瞬的失重感后是身体砸到地面的钝痛,一下子惊醒。
勉强睁开哭肿的眼,我愣愣的看着床脚,迟钝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从床上掉了下来。
但我睡觉向来很老实,不可能会自己滚来滚去。
我扭头看向床上睡得正熟的孟知佑,他完全摊开了身体,舒舒服服的占据了床中央,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个混蛋。
身体还很酸软,脚上扭的伤也因为昨晚的痉挛而更严重了一些,很不舒服。
我扶着床边爬回床上,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狠狠推下了床。
看见他从另一边跌下去,砸出沉闷的一声响,我的心里才舒坦了一些,然后头也没回的下了床,随便从地上捡起什么衣服挡住自己,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了,我才听到孟知佑吃痛的怒骂了一声。
“谁他妈敢”
可能是看到我的背影,清醒过来,也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话语里的戾气顿时烟消云散,后知后觉的惺忪嘟囔着。
“鸦鸦,我有起床气,不是故意”
我砰的关上了门。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住门,我钻进床上的被子里,困倦的又睡着了。
期间有人敲过门,吵的不行,我皱着眉头捂住耳朵,埋在被窝里当作听不见,那烦人的声音片刻后就消失了。
睡到了傍晚我才恢复些精神,孟知佑推着我下楼吃晚饭时还在解释。
“鸦鸦,早上我是不是把你推下床了?你别生气嘛,我有起床气,从不留人过夜的,不过以后我会习惯抱着你醒来的。”
这算不上是道歉,嘻嘻哈哈的语气听起来也格外轻浮。
我盯着他,冷笑一声,“真巧,我也有起床气。”
孟知佑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微愠。
毕竟在他的心里,我和以前他玩过的那些男孩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多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弟弟身份,却依然是卑贱的婊子,理应被他颐指气使的恶劣对待。
我也很努力的想要尽量安宁的度过这一年,不惹他们生气,可有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刺他们。
尽管这可能会给我带来并不好的后果,但我就是见不得他们永远这样高高在上,永远自私快活。
这时孟知礼从楼上走下来了,看见了我冷冰冰的神色,察觉出有些凝滞的气氛,然后瞥了孟知佑一眼。
孟知佑和他对视了,脸色这才缓和一些,重新扬起笑容,亲昵的捏了捏我的脸,“鸦鸦生起气来也可爱,我喜欢。”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说话。
佣人将热气腾腾的晚饭送上了桌,他们坐到了我对面的位置,安静的进食。
我没什么胃口,也不能吃太重口味的食物,只能喝粥,而且被孟知礼打过的屁股还很疼,即便垫着柔软的几层垫子也没办法坐实了。
难受的我一直动来动去,没一会儿就放下了勺子,说要回卧室。
他们还没吃完,孟知礼却起身,主动推我回房。
我还在记恨他昨晚的变态癖好,怨怒却不敢说出来,回去了就又爬回床上休息,一句话也不理他。
因为屁股上有伤,我没办法躺,只能侧卧着,故意背对着等他回去。
他的确出去了,很快又进来。
脚步声走近,他在床边停下,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闭眼等着,脚踝忽然被捉住,随即沾着药膏的手掌覆了上来。
好不容易咬牙忍着他给我涂完,他去浴室里洗了手出来,开口说,“裤子脱了,给你上药。”
我愣了一下,然后恼羞成怒的用被子蒙住
头,“不用你管!”
被他当作孩子打屁股已经是非常难堪的事情了,我最后的那点自尊心不允许我再乖乖脱了裤子,让他给我上药。
只是被打红了而已,又没有流血,迟早都会好的。
孟知礼却非要揭开我的遮羞布,手掌从被子下面摸了进来,脱下了我的内裤边缘,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上药会好的快一些,你也不想连觉也睡不好吧。”
“那还不都是你”
恨恨的反驳声说了一半,我就忽而失去了和他辩驳的语气。
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话,我的所有拒绝都是无用的。
恹恹的埋在枕头里,我紧紧攥着拳头,一声不吭的任由他掀开被子,脱下我的内裤,把不知名的药膏抹在了还很疼的屁股上。
寂静的十几分钟过去,他终于收回手,似乎在看着我,顿了一下,说。
“这几天你不用去学校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落下的功课我们会给你补习的。”
我非常想很有骨气的说以后再也不需要他们补习了,他们让我觉得恶心,可我不能再冲动了。
我再怎么厌恶他们都不能任性的把学习也丢掉,那是我能离开这里的唯一办法。
所以我只是紧紧抿着嘴唇,假装睡着了没听见。
他没再说话,走了出去。
40
在家里休息的几天,与其说是休息,还不如说是在接客,在陪他们上床。
孟知礼倒是会按时上下课,可孟知佑时不时就偷偷跑回家,堂而皇之的摸到我的被窝里,有时候我还在午睡,就被他的动作吵醒了。
我烦的不得了,偏偏脚伤还没好,跑都跑不过他。
晚上他们给我补习功课,屁股上的红印消了大半,勉强能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了。
孟知佑给我讲着讲着题,手又不老实的摸到了我的后腰,暗示性极强的往睡裤里钻去。
我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一把拽住他的手推了出去,冷冷的瞪着他,“你他妈有完没完?给我补习完,随便你们怎么玩。”
他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兴致盎然的步步紧逼,“鸦鸦,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准又哭着装可怜。”
“谁装可怜了?”我咬的牙根酸软,余光瞥到另一边静静望过来的孟知礼,嗤笑一声。
“再说了,你们不是看到我哭反而会兴奋吗?一群变态。”
对于这个称呼,孟知佑非常坦然就接受了,他笑嘻嘻的托着下巴,脸上扬起得逞的笑容。
“好,那我保证不打扰你学习了。”
补习是他们难得的消停时间,我也不想浪费,极力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学习上,免得之后回学校了又跟不上老师的进度。
我的基础太差,所以除了老师布置的作业外,他们还给我买了些练习册。
在家教这方面,我不得不承认他们很专业。
陪着我做完作业已经快十二点了,我见孟知佑早早就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等着我做完,于是故意写的更慢了一些。
他们没我这么闲,我以为他们会支撑不住,早点睡觉的。
但合上练习册的那一刻,孟知佑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欢呼道,“鸦鸦终于做完了!”
看到他这个反应,我心里一沉,攥紧笔尖,实在忍不住问,“你们明天还要上课,这么晚睡觉,难道就不困吗?”
“困的话可以在课上睡觉嘛,反正我和哥早就自学到了后面,只是爸不许我们逃课,才必须去学校报到的。”
孟知佑看着我难看的脸色,似乎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有些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脸,灿烂的笑容无比刺眼。
“鸦鸦,你是躲不掉的。”
我没说话,面无表情的收拾了学习用具后就去浴室里洗澡。
裹着浴巾出来,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肩侧,我看到孟知礼站在床边,手里攥着红色的布料。
他在我面前展开了,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红色蕾丝的内裤,但比起平常穿的内裤要更窄一些,不过几根手指的宽度,还是半透明的材质。
还没穿上去,我就已经想象得到这内裤勒着屁股的模样会是多么色情,顿时涨红了脸。
恨恨瞪了孟知礼半天,我只会骂他一声,“变态!”
孟知礼扶了扶镜框,盯着我,神色未变,“过来,穿上它。”
浴袍里已经习惯了没穿衣服,我走到他面前,解开浴袍的结,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然后看都不敢看,夺过他手里少得可怜的红色布料就弯下身套进双腿。
这内裤比想象中的还要紧,勒的我不太舒服,短的又像是什么都没穿。
我很不自在,背对着他就要爬上床,却被捉住手臂。
他的目光落到我的头上,抬手捻着发尾的水珠,“你头发还没擦。”
“别废话了,你们赶紧操吧,我很困。”
我甩开他的手臂,兀自爬上床,习以为常的将柔软的枕头塞到肚子下面,然后准备受难般紧紧闭上了眼。
扭伤的脚已经好了,再休息一天,我就可以去学校了。
所以我想尽可能的满足他们,然后好好睡觉。
孟知佑也走了进来,看到我非常自觉的摆好了姿势,不禁发出夸张的笑声。
手脚被绑了起来,双腿大开,屁股撅高,这是他们这两天都很喜欢的姿势,而我也相对来说轻松了些,因为这样能背对着他们,露出怎样的厌恶神色都没关系。
今天实在太晚了,他们没玩别的花样,只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套着红内裤的屁股,操的很兴奋。
内裤没被剥下来,似乎成了情趣用品,中途还被孟知佑撕破了,他从那个破烂的小洞里插了进来,真像是把我干的衣衫烂掉,满脸羞耻。
我被顶的一耸一耸的,要尽量收起牙齿才能不磕到孟知礼插在我嘴里的器官。
很胀,很热,酸的要命,小腹都要融化成一滩水似的。
忍了几个小时,我累的手指头都不想抬。
孟知礼还掐着我的屁股,低喘着顶弄,孟知佑用我的手揉着射出来后似乎不是很满足,蠢蠢欲动的去摸我烂红的穴口,嘟囔着。
“鸦鸦的穴好小啊,不知道能不能也塞下我的。”
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身体骤然绷紧,夹的孟知礼猝然扣着我的臀肉,射了出来。
勉强回头看过去,我费力的用束缚起来的手去握孟知佑高高翘起来的阴茎,脸上沾着没干的泪痕,畏惧的望着他,哀求着。
“我给你舔,别一起进去,求求你们。”
孟知佑捉着我的手腕圈住他的器官,然后抬眼盯着我。
可能是见我实在害怕,几秒后,他露出了轻浮的笑意,挪过来,湿滑的阴茎蹭着我的脸颊。
我真的怕他会和孟知礼同时进来,急忙讨好的含住圆硕的龟头,上面的黏液也被我勾进舌尖,毫不犹豫的吞咽了下去。
吞吐间,我还在紧张的看着他。
那张笑起来如同天使般的俊朗面孔也低头看着我,眸色幽深,喘的很厉害,一眼不眨的看着我被呛出眼泪的样子。
似乎终于心软了,孟知佑摸了摸我的头,“好吧,不能把鸦鸦玩坏。”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