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清淮惊恐的抬头看着他,战栗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拖着哭腔的哀求声夹杂着难掩的绝望。
“你、你只会这样威胁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只是和别人说了几句话你就要罚我,难道你要我这辈子都不理别人吗?我会疯掉的!”
无力到极致的控诉也是柔柔弱弱的,站在受害者的角落里。
孟梵天盯着他,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容沾着一些阴影,镜框被花园的灯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冷冷的语气如同铁钳般掐着乌清淮的脖子,“清淮,我就是你的一切。”
“我不要!”乌清淮尖叫着捂住耳朵,语无伦次的大声反驳,“我还有乐乐,还有鸦鸦你还骗我说是我自己摔断的腿,明明就是你、是你打断的!你是坏蛋,你一直都是大坏蛋!大骗子!”
他赌气般的用力摇着头,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后靠住了冰凉的玻璃窗,强烈的情绪起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眼前都有些晕眩。
“如果你将他们和我相提并论的话,我可以让乐乐离开,就像你的鸦鸦离你远去一样。”
孟梵天走近,逼视着他,温暖的气息让乌清淮如坠冰窖。
“你只能有我,你明白吗?”
乌清淮瞳孔骤缩,神情剧烈的崩坏。
他歇斯底里的尖叫,抗拒着孟梵天如影随形的诅咒。
难以忍受的想推开他转身跑掉,刚碰到孟梵天的身体就被猛地捉住手腕,翻身压在了花园窗上,不远处就亮着灯的别墅。
睡袍被掀起,硬邦邦的阴茎一下子整根插到底,乌清淮一抖,伸长脖子,短促的叫了一声。
整个人被顶的要离开地面似的,断过的那条腿辛苦的踩着地面,撑的大腿发抖。
腰上的手掌温度很高,肉穴又胀又疼,身后的强势侵入如同无孔
不入的瘴气钻到他身体的每一寸缝隙,他整个人都里到外都烂了。
孟梵天已经把他毒烂了。
他被孟梵天按在窗上激烈的操干,泪眼模糊中,似乎看到对面的别墅里走出来了不真切的人影。
不敢再细看是否真的有人出来,他慌忙闭上眼,羞耻而痛苦的哭个不停,皮肤都被挤压出一层层的红痕。
孟梵天的手掌扣着他的下巴,贴在耳畔的命令冷酷而残忍,“睁开眼看啊,不是下午还笑着聊天吗,是新朋友吗,继续对他笑啊。”
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勇气被一下下捣碎了,乌清淮又成了那个懦弱胆怯的乌清淮。
他耸着肩发抖,抽泣着低头躲着,瑟缩的声音完全弱了下来,“不、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饶了我”
“别再跟我装可怜,我不会心软。”
乌清淮没看到身后他的目光有多可怕,布满了扭曲而丑陋的妒忌、猜疑、愠怒,阴郁的气息从英俊的眉眼间往外涌,无法消散的则化成了强烈而暴戾的情欲。
成熟的男人变成了披着七宗罪枷锁的魔鬼。
“说好了要把你的小逼操烂,清淮,你最好盼着它今天快点烂掉。”
轻轻的一句话让乌清淮瞳孔骤缩,躲避般的开始阵阵头痛,痛的他眼前发黑,犹如被无形的手强行按着,淹死在黑漆漆的泥淖里。
他浑身发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