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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h)(1 / 2)

雪里梅花 衣付炉烟_ 5354 字 2023-05-11

羞耻

文案:胡逯在找生母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漂亮的男人,轻易地把他弄到了手,还搞大了他的肚子。

cp:胡逯x纪子岚(纪岚)

1

胡逯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现在的妈亲生的,问他爸,他爸也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你妈死了。好不容易,让他打探到了一点消息,他决定去找她。

洒水车带着童谣兰花草的熟悉韵律,洒了胡逯一身水。其实他原本可以躲开的,就怪朋友骑车的手法还非常不熟练,挡住了他后撤和前进的路。

年轻人嘻嘻哈哈地开过街道,路过行人三三两两的天桥,几片粉紫色的花瓣飘飘荡荡地落下来。小城的夏天也跟着来了。

“老逯,老逯,老逯!”

经过一个路灯时,张枫岩载着一个女生小心地挪过来,胡逯正摆弄着手机小地图。

“怎么了?”胡逯疑惑地问他。

“哎,咱今天去坐索道吧?”

张枫岩是胡逯玩得比较好的几个朋友之一,胡逯说闲着没事,去找他生母,几个朋友笑了笑,这么大的人了找到你妈还去喝奶不成?但是最后还是假作旅游,跟着他过来了。

茫茫人海,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何况,对那个要找的人并不晓得名字和住址,只晓得与胡逯很像。

“索道?”胡逯这几天被他们折腾得差点忘了正事,“都想去吗?”

“对啊,茜茜说看到很多网图,看起来很好玩。”

既然是说来旅游的,朋友们各自也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胡逯前几天刚跟前女友和平分手,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那就去吧。”

说实话,那种三面都是透明玻璃,挂在悬崖峭壁上面的步道,除了举手可触阳光云雾,摆几个姿势拍照,安全隐患极大,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优点。

大概人都是喜欢这种随时威胁生命的刺激感。

等应付完女生们过度的摄影欲望,已经快要下山了,晚上还有去逛街的安排。

并不算宽敞的双行道,两边都是拿着菜单招揽客人的咨客大姐,时不时有自驾游的人路过,听两句,因为停车位不够又打个转向离开。

胡逯一行人早上租了车,傍晚还了车,现在沿着路边走。

他们并没有在这边吃饭的打算,径直越过热情的咨客大姐。

几个穿着统一服饰,带着小喇叭的咨客跟着游客走了两步,见没有生意,就退回去招揽别的人了。

胡逯手指戳着屏幕,挑选附近的美食,因为他们是即兴出发,都没怎么认真做攻略,只是大概了解附近有什么特色美食。

一个留着半长头发,扎着发带的男人拦住了胡逯,笑容满面,先是问了句走累了吧,往这里走到主街还得要一段时间,要不要在这休息一会儿,用餐之后再去逛呀。

然后男人又殷勤地请他们品尝茶水,看他们有点兴趣,又笑眯眯地跟他们推介自己餐厅的特色菜,又说水果饮料免费吃,空调包厢全都有。

胡逯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行,那你带我们去包厢吧。

女生们其实也不太想走了,拍了一下午,妆都花了,急须补妆。

此餐厅装扮西式,光看外间,靠背软椅、漂亮藤椅泾渭分明,藤蔓花卉缠绕其间,头顶灯光自然。往里走更是凉快,跟着侍者在楼上雅座坐定,临街远眺,河水缓缓,岸边泊来几艘小船。

咨客引着他们进门就继续出去揽客了,胡逯站在窗边看了好一会儿,抽烟的几个朋友都抽完烟回来了,才回包厢去。

女生们补完妆又恢复到之前矜持靓丽的模样,细嚼慢咽地吃掉了两三碟开胃小菜。

饭吃了一半,胡逯出去结账,瞟了一眼楼下,发现咨客已不在自己的岗位上了。

他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心想明天也来这里吃。结果在楼下的收银台就见着了那个咨客,只见他撩了一把头发,正跟收银员说笑。

收银员是个同样英俊的男人,看样子两人相熟,见胡逯过来结账仍然谈笑自若地聊天。

“那我先过去了,晚点你再来啊!”咨客又拨了拨头发,微笑着走了。

“这么早下班啊?”胡逯看了一眼径自脱了工装的男人,随意地问道。

收银瞟了他一眼,笑了笑,“他有急事,请假了。我们可得上到十二点的咯,先生,您的小票拿好。”

很快,胡逯就见到了那个据说有急事的咨客。在酒吧的厕所里,胡逯刚进去时,那两人刚分开。但是也大概能看清刚才他们是在接吻。

胡逯自顾自地洗了手,准备离开,刚才还站着的两个人已经进了一个隔间,胡逯想着咨客那把头发,放下来可能也是这个样子。故意走得慢了一点了,里面已经开始办事了。

被压得显然有些承受不住,哼了半天,骂了句死人,轻点。

胡逯听得头皮发麻,赶紧走了。

俊男美女们显然都惯熟于这个乌烟瘴气的环境,喝了几杯后,

就开始玩一些限制级游戏。胡逯想到自己那找不到的妈,有点闷,跟朋友要了一支烟,出去透气,靠着酒吧外面小巷子的墙上,点了半天也点不着。

“喂,要不要借火?”身后突然有人出声,差点没吓得胡逯跳起来。

他回头看自己,对方也顺势按亮了手机屏幕。

胡逯并没有认出对方,反而是对方认出了他,“哦,巧了哦,又遇见你了。”是餐厅的那个咨客。

“真巧。”

下班后他放下了头发,半场的头发乱糟糟地贴着脸,凑得太近了,胡逯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还有别的什么味道。

刚才在厕所看到的,是不是他?

胡逯白天看着他的时候,总觉得有点眼熟,可是又说不上来。

“到这边来旅游啊?”咨客熟练地吐着烟圈。

“嗯。”胡逯不是很有聊天的欲望。

“哎,”咨客忽然拿腿碰了碰胡逯,“你今天看了我好几次,你为什么要看我?”

“我觉得你长得很像我妈。”

咨客笑了半天,把手机都摔到了地上,他赶紧捡起来,“这他妈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所以你是过来找妈的?”

胡逯有些不解,“我说的哪个字好笑?”

对方笑得直不起腰了,干脆坐在地上笑,“每,每个字,都很好笑……”

胡逯不太想继续跟他理论找妈好不好笑的问题,他打算回去了,可是对方没有这么放他走,叫他拉自己一把。

胡逯无奈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咨客有意无意地挠他的手心。

“今天晚上想跟妈回去睡觉吗?”

胡逯并不是一个开不起玩笑的人,他也能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更何况看这人疯疯癫癫的样子,感觉像磕嗨了。

胡逯给张枫岩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到处随便走走,然后就把男人扶起来了。

“你家在哪?”

“哦,不远,就在……咦,左边还是右边来着?”

胡逯从他嘴里艰难地问出了地址,又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扶回去。

钥匙还没转开,门就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清瘦的少年,少年冷着一张脸,把他们迎进来,倒了两杯水就回房睡觉了。

“那是你儿子?”

“是啊,帅吧?”咨客好像清醒了一点,手指不安分地缠上胡逯的腿,“怎么这么好心送我回来?”

“你儿子还在家……”胡逯提醒他。

“怕什么,去我房间……”

胡逯莫名其妙地送了一个今天刚认识的男人回家,这个男人还理直气壮地让他叫妈。

“怎么了,儿啊,帮妈妈脱衣服怎么了?不孝子,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男人吵吵嚷嚷地扯衣服。

胡逯头疼地捂住他的嘴巴,对方反而开始舔他的掌心和手指,还发出啧啧水声。

胡逯骑虎难下,因为对方不仅硬了,还紧紧贴着他,眼睛湿漉漉的,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安全套在抽屉里,润滑,好像不用做了。”

的确不用做了,盛情难却。胡逯取出安全套套在自己的阴茎上,让男人拱着屁股趴在床上,轻而易举地就送了大半进去。

胡逯回忆着之前在厕所遇到的两个人,其中之一就是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所以才会带着一屁股的润滑液。

湿滑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过人的雄资本,稍稍戳刺,身下人就开始扭动屁股自己贴上来。

“好儿子,好棒的鸡巴,快来操妈妈……”

胡逯不太喜欢床上多话的,用力插了几下,压着他不让他乱叫,“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

“怎么,你不喜欢乱伦的戏码?”

“挺变态的,就……”

“行,那我换一个,”男人身体力行,故意往前退了退,阴茎从肉穴里滑出来一部分,“哥哥,人家的屁股好痒……快点帮我止痒嘛!”

“你能不能别说话?”

“男人就是麻烦,”对方哼了一声,抬了抬屁股,“快他妈卖力点,没吃饭啊?好心好意给你助兴还嫌这嫌那,你他妈,啊!啊——”

“弟弟几岁了?好,老公,老公几把——”

胡逯用力顶了一下,痛得对方僵直了身体,“不是告诉你了,别说话。”

“好凶哦——”

2

胡逯昨天晚上弄了一会儿就自己到飘窗上抽烟去了,咨客也没说什么,自己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房就趴着睡了。

胡逯打开了一点窗子,夜风便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吹得胡逯清醒了几分。

“喂,睡了吗?”

“嗯?你还要抽一支?”咨客迷迷瞪瞪的,“我要睡啦,明天早班。”

后来,胡逯玩手机玩到两点,在飘窗上面睡着了。

再醒来,咨客已经不在家了,他蜷在飘窗上,身上盖着薄毯。

屋子里显然

收拾过,比昨晚看到的要整洁。胡逯看了眼手机,发现自己睡到了十点,错过了今天张枫岩他们安排的看日出行动。

虽然昨晚蹦迪到半夜,但是年轻人们精力旺盛,完全可以看个日出再睡觉。

张枫岩还问他,昨晚是不是艳遇去了,长得漂亮吗?你小心点,别得病了。

胡逯跟他骂了几句,想说人家不是这种人,想起来自己忘了问咨客的名字,甚至也没有留什么联系方式。

穿好了昨天带来的衣服,胡逯打开房门,经过客厅,发现昨晚的少年皱着眉头坐在客厅里写作业。

胡逯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他小心地没有发出声音,以免吵到少年做作业。

少年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起了,有空吗?过来帮我看看数学题呗。”

他好像对自己从他的父亲还是什么人的房间里出来,见怪不怪。

胡逯拿出一副亲切的面容,非常爽快地答应帮他看看。还好题目不是非常难,但是明显不是他这个年纪需要做的题目。

“圆锥曲线?”胡逯纳闷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写了解题步骤。

“谢谢你,再见。”少年接过草稿纸,随意瞟了一眼,放在一边,开始写英语作业。

胡逯其实没搞懂少年的目的,“我英语还可以的,有问题也可以问我。”

“嗯嗯。”

胡逯能感觉少年在敷衍他。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少年抬了下头,“门口有点滑,你注意一下,不要滑倒了。还有,你的智商和脾气比他纪岚之前认识的那些稍微好一点。我认为,你的胜算比较大。”

胡逯出门后很久,还在极力忍住发笑的念头,什么跟什么,一夜情而已。

不过,自己的确对这个男人有点兴趣。

那一整天,他们几个都在酒店睡觉,晚上也打的外卖,再之后又订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高档的西餐厅,所以过了几天,胡逯才有机会假装路过,去见纪岚。

原来他叫纪岚,胡逯去洗手间洗了把手,出门遇到了纪岚,纪岚却好像不认识他似的,跟之前那个长得很帅的前台勾肩搭背地走过来。

“今晚去找我?”前台说,

“去去去,没空。”纪岚不耐烦地推开他。

“什么酒吧?又有新目标了?”前台笑嘻嘻地跟上他,“长得怎么样?”

“还行吧,就活儿太烂了,我屁股疼,还好我不用坐……”

纪岚看到门口的胡逯,非常迅速地闭了嘴,还瞪了前台一样。前台笑了笑,跟胡逯解释说,他们在谈下班去哪里按摩哪。

要不是胡逯跟纪岚第一次见面就睡了,胡逯可能就信了。

胡逯这个人,占有欲极强,前女友就是恼怒他过分的占有欲跟他分手。她说,跟你在一起,简直要三从四德,最好是能立个牌坊。

虽然自己跟对面这个男人只是有过短暂的肉体关系,但是胡逯还是感觉到了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胡逯有意识地控制自己往那边去的频率,所以没有人怀疑他有什么目的,他也觉得自己会忘记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直到,在江边遇到他和别的人举止亲密,他们在岸边玩了一会儿水,很快携手进了附近一家酒店。

他缺了男人就会死吗?

胡逯被自己恶毒的想法所吓到,他想起来了那夜趴在床上睡觉的男人,想到早上起来身上的毯子,还有客厅那个故作老成的少年。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扪心自问,他只是一个人身地不熟的游客,他只是来找他妈。可是,人海茫茫,那个狠心的女人又在哪里?

胡逯提不起兴趣去逛街,被张枫岩拍了拍肩膀。张枫岩表示理解,他说,慢慢找呗,找不到也没关系,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是吗?

天渐渐暗下来,燥热的空气紧紧贴着人的身体,像是要把人逼得往河里跳。

胡逯把腿泡在水里,抽了半支烟,又开始吃糖,旁边是一些陪着孩子玩水的家长,小孩子噔噔噔地跑来跑去。

忽然一阵橘子味沐浴液的味道飘过来,有人坐在了他身边,稍长的发尾扫到了他的脖子。

“帅哥,怎么一个人?”

“你呢,你怎么也一个人?”

对方愣了一会儿,笑了起来,脚底踏着水花,直白地说,“各取所需,好聚好散。”

“你很喜欢那种事?”

“你不喜欢?”对方反问,“人活着,努力工作,不就是为了享受生活。为什么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它并不是可耻,也不妨碍什么人。”

“你学过哲学?”胡逯抽出一支烟递给他,“你叫纪岚?”

对方疑惑地点点头,“是啊,你认识我?哲学,没学过,我初中都没读完,我是个俗人,就爱这些你们说的低级享受。”

“怎么没读完书?”胡逯见他叼着烟,又给他点上。

“家里穷呀,而且,小时候也不

懂事,觉得啊呀读书啊没有什么用嘛,又不能换钱换米,学那些之乎者也,有什么用啊?”对方吐了口烟,“现在后悔呀,只能干最底层的服务员,又受气,工资又低,难顶——”

“我看你干得挺开心的啊?”

“呸,傻子才开心,”纪岚露出羡慕的神情,“你是大学生吧?大学生好啊,祖国的栋梁,未来靠你们啦——”

胡逯跟他胡扯一通,最后醒神已经离开了江边,他隐约觉得,下次遇到了纪岚,说不定又换了一个。

直面自己的欲望,有什么错?

胡逯仔细咀嚼着这句话,觉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你什么时候回家呀,哥哥?”胡逯的妹妹给他打了个电话。

工程师父亲总是很忙,继母也有自己的事业,妹妹平常除了学业,还要上各种兴趣班,就是暑假,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个礼拜可以休息的。

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胡逯透过电话,仿佛都能揉到她柔软的头发。

“下个礼拜吧。”实际上胡逯并不确定,他隐约觉得自己应该再留一阵子。

“好吧……”小姑娘失落地叹了口气,胡逯又答应给她带点小玩意儿,她才勉强高兴起来,“拜拜啦!”

胡逯没再去那家餐厅。

但是很奇妙,他们再次相遇了,也许是这个地方的确太小了。

纪岚换了个工作,胡逯坐在露台上回消息时,他送来了刚才胡逯点的咖啡和果茶。

“好巧哦,”纪岚笑眯眯地看着他,“这里的点心也不错,要尝尝吗?”

胡逯忽略了他好像职业病犯了一样地殷勤推荐,说是吗,那你给我挑几个吧,我还有几个朋友要来。

胡逯和朋友们聊了一下午,纪岚就忙碌了一下午。最后他们走了,纪岚还在吭哧吭哧地搬运餐具。

“你的出生证明上面,父母一栏,写的名字不是真名吗?”

“看样子是真的,只不过那么多年了,可能都换了名字。”

“也许是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不希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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