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九月份,我终于考上心仪已久的某知名高校研究生。最让人高兴的是—
学院的院长就是我的导师,他可是机械制造业的专家,很有名气,刚和老婆一起
从法国回来,算是高科技引进人才,只不过她老婆是搞绘画的,算是搞艺术的。
导师四十出头,年轻有为很帅气。师母小她九岁,长得极尽阴柔妩媚之美:
皮肤光滑细腻,肌肤是具有来自地中海岸的古铜色,一米六二的个头本已不矮,
却依然喜欢穿五公分高的凉皮鞋,胸部本已不小,穿着普通家居服都还涨鼓鼓的
,屁股也很丰满,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更显得身形颀长、前凸后翘,优美异常。
在导师的几个学生中,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有点默默无闻、相对平庸。
也正因为这样,我经常干些跑腿打杂的事。上个月的一天,导师带着我们做实验
,遇到一些技术问题,导师说要回他家拿资料光盘,让我们这些学生好好虚心学
习。毫无疑问,这个差事又交给了我。
我拿着门钥匙一路小跑,开了门,进了导师家,按照他讲的,在电视柜的抽
屉里找到了几张光盘,本来想马上返回,转念一想:要不先在这里播放一下试试
,别拿回去又不对!
于是,打开电视机和dvd,正要放入光盘,发现里面已经有一张,于是心
存好奇,先看看这个盘里内容。画面出现了一张宽大的席梦丝床,昏黄柔弱的灯
光下,一男一女正相互纠缠,男的鸡鸡被女人含着,女人象吃雪条一样左吮右吸
,如此过了半分钟,女人满嘴泡沫地抬起头来,我一看,这不是师母吗?
我心想,也不知道这男的是谁?鸡鸡还挺大的。这时,师母已经站起身来,
我看见她的上半身是赤裸的,下半身却还穿着一条黑色小内裤,两个丰满肥挺的
乳房很大,大得有些下垂,奶头居然还是鲜艳的嫩红色,想不到这个少妇还是个
极品!
男人将手攀上师母的两只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将嘴凑过去亲,紧接着脱掉
师母的内裤,把她推倒在大床上,右手扶着自己的大鸡鸡跃跃欲试,我这才看出
来,这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导师!导师将红得发紫的龟头放在师母的肉穴
部位,分开师母那两片娇嫩的肉唇,推动下身粗壮的肉茎,缓缓插入性感的女体
。插了几十下,只见导师抽出鸡鸡,用手把师母翻成俯卧状,嘴里说着:「把腿
分开!撅起屁股!」
只见师母马上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导师跪在床上,将师母撑住床的两只手
按下,让她整个肩部贴在床面上,这样一来,师母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只见整个
后阴部位都突出来,像发胀的面团一样。导师站在师母屁股上方,用手搓了几下
自己的鸡鸡,对准师母后阴凹陷部位,斜向下直刺下去,只听师母「嗷」一声大
叫,导师稍微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做了一次深呼吸,肿胀愈裂的阳具便开始持续
进攻。只听「噼啪」、「噼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硕大的席梦思床也不
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一对狗男女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啊」、「嗯
啊」的呻吟,看得我是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忍不住从裤子里掏出鸡鸡,随手拿
了个塑料袋开始对着电视打飞机!
我正看着如此贴近生活的高清性爱大片,全神贯注、完全入神,殊不知房间
里还有人——原来师母今天没课,正在家休息呢!
她大概是听到客厅有响声,就从卧室里打开门,睡眼朦胧的边走路边说话:
「老公,才几点你就回来了?怎么一回来就把电视开那么大声啊!」
我赶忙关掉电视机,提起裤子,系好拉链,起身回应道:「师母好!老师让
我过来拿资料,我不知道您在家休息,打扰您了!」
师母看见我慌里慌张的样子,很疑惑的回答说:「没事的!咦,你怎么还拿
着垃圾袋,快给我吧,卫生我来弄,你还是快找资料吧。」说着,师母就伸手过
来拿。此刻,我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掩盖自己的窘迫。师母却已经把
袋子拿了过去,打开袋口,把茶几上的卫生纸团丢进去。
「咦?什么东西这么腥?有点像什么气味。」我听到后脸立马变得通红,表
情很尴尬。师母大概也是反应过来了,知道可能是什么气味,见我这个表情,就
更加确信了,于是她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透似的!我不敢与师母的
眼睛对视,只好低下头收拾资料准备走,突然听见师母说,「怎么dvd没关!
」
我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都怪刚才太过匆忙,居然没有关dvd机。电
视的声音已经响起,原来师母把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立即出现淫秽糜烂的画
面:一男一女正激烈地展开肉搏战!
师母看到这等淫糜的画面,也不禁脸红,一直红到耳跟子。我的鸡鸡在这种
时候居然还高高翘起,把裤裆都顶起来了,现场气氛很沉闷,感觉空气都凝固起
来了。
我在想,「怎么办?这一次死定了,师母肯定不会原谅我的,要是让导师知
道了,肯定不让我跟他了。」谁曾想到师母却对我说:「这个事情不准跟别人讲
,你赶快走吧!」
我什么也顾不得了,闻听此言,马上撒腿就跑。出门之后,长舒一口气,也
来不及解决完体内的欲火,想着同学们还在实验室里等着我,便以极快的速度一
路小跑回去,回去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然,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出异样来
。
从那以后,每次见到师母我都感觉她是一丝不挂没穿衣服一样,总在脑海里
浮现出她与导师大战的情形!终于在周末的一天,导师打电话告诉我,师母在艺
术学院的画室做画,要我去当她速描的模特对象。
当时,我内心很复杂,既想见到师母,又有点不敢面对师母,斗争了许久,
后来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师母已经在画室里准备好工具,正在安放画架了。我见她穿着吊带的牛仔工
裤,牛仔裤两个腋窝的地方开口很大,可以看到里面蓝色的胸罩,我当时就想:
「是不是我的艳遇要来了?」
师母要我脱去上衣,露出胸肌,然后开始做画。她工作的时候真的很投入,
完全不象一个性欲强的骚妇,特别是在她右手做画时,右肩带滑落也没察觉,我
却忍不住分神,去看她那裸露出来的半边罩杯,以及罩杯周围光滑的肌肤。不由
自主地再次想起那天的情景,我的下体开始渐渐有反应了,勃起的鸡鸡把裤子撑
了起来。我心想:「老二,你可别让师母发现了。」
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师母不再专心做画了,而是停了下来,很关切地问我
怎么了,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师母却说:「谁让你看到不该看到的
东西!」我正在想这话是什么意思时,师母已经走到我跟前,神态自若地看着我
,左手将胸罩右边的带子拉下来,我看着就在眼前的这只大奶子,闻着师母身上
散发着法国香水的轻香,和诱人的熟奶香味,不禁一阵头晕。师母却把右手放在
我的档部,搞得我很是紧张。只见师母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右手拉开我的裤链,
纤手在里面左动右动,很熟练地拉出了我的鸡鸡。要知道,我的鸡鸡勃起系数还
是很大的,虽然现在受了刺激,但也只勃起了最长时候的一半。我见她摸我的鸡
鸡,我也很想伸手过去摸她,但总是迈不出这第一步。师母见我这样,就自己解
开了另一边的肩带,解开胸罩的扣子,还把胸罩放在旁边的画板上,然后回过身
来继续摸我的鸡鸡。她这一回头,两只大奶子就不停地左右晃动。
我的鸡鸡就嗖的一下膨胀了整整一圈,只听见师母说了句:「你的小弟弟还
挺大的嘛!」就见她蹲了下去,一口就把它整个含在嘴里。
师母蹲在我面前,用嘴前后抽动着,凌乱的披肩头发甩动着,我听着她嘴里
发出「卟滋卟滋」的响声,看着已经光滑干净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心里感
到很惬意。但是没多久,肉棒就已经快受不了了,师母的口技确实太棒了!就在
我准备求饶推开她的时候,师母主动吐出肉棒,站起身来。我见她的两只,很是
性感!师母解开牛仔工裤背面的几颗扣子,牛仔裤便从粉嫩肉体上自动滑落,露
出身上唯一的一条蓝色小内裤,在放画具的长木凳上坐下。
我走过去,将师母放倒在凳子上,让她仰面躺着,师母将腿并拢着。我在想
是不是分开她大腿欣赏一下她呢。师母已经很有默契地分开大腿根。只见微微张
开的阴唇覆盖着浓密的黑毛,腿稍微再叉开些,我就看见了师母的洞口,已经湿
润一片,难怪她吐出我的鸡鸡,原来她也受不了了!
我将眼睛再凑近了看,发现师母的大阴唇颜色很深,还有许多褶皱。我用手
分开两片大阴唇,里面肉红色腔壁还泛着白白的泡沫,散发出媚惑的腥骚气味。
我将舌头伸进师母的阴道,立即感觉有几滴温热微咸的淫水顺着舌尖落入口中。
我松开手,用整个嘴的力量和舌尖的作用,尽量撑开阴道口,于是更多的淫水流
了出来。我用舌头上下左右一阵翻滚,吸出一大片水来,我用手接住,摸在自己
鸡鸡上。
然后,我半蹲在师母面前,右手扶着鸡鸡,对准她的桃源春洞慢慢的插了进
去,整个肉棒全插到底后,我便抓住师母脚上皮鞋的高跟,一手一个,开始耸动
腰肢,运用全身力量前后推动着。师母开始大叫起来,完全不管是否可能有人闯
进画室。
蹲在地上毕竟不舒服,我上身压向师母,两腿站立起来,双手将师母大腿压
到与长凳接近水平的位置,开始自上而下的冲击。如此抽插了二百多下,鸡鸡前
头越来越痒,感觉腰也很酸痛,便一个哆嗦,将体内所有精子毫无保留地统统射
进师母子宫内。
师母感觉我在持续地射精,便紧搂住我的肩膀,下体配合着我抖动,她也进
入高潮了!只见她两眼翻白、嘴里哼哼直叫,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射完精后,我趴在师母肉体上,心里一直在想:我怎么这么快就跟师母发展
成肉体关系了?
师母在我下面推动我,「你是萎靡了,还是不舍得离开我身子啊!」
我说:「师母,我可没有萎靡哦,我是真的不舍得离开你美妙的身子啊!」
师母笑着捶打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以后就不要叫我师母了,叫我芸姐就
可以了。」
我马上应道:「芸姐,我现在就起来了。」说完,我用双手扶住长凳,只抬
起屁股,挪开腰部,但见鸡鸡不再膨胀肿大,已经打回原形了,还没有无名指长
,上面沾满了湿淋淋的液体,有粘稠的乳白色,也有稀稀的浅白色,反正就是我
的精液混合着师母的淫液。我再低头看着师母的下体,发现她那里更是湿的一塌
糊涂,她的阴毛本来就不算少,这下阴毛沾满液体后居然自然向两边分开,分成
一条沟壑纵深的泥泞道路。说它沟壑纵深,是因为大阴唇外侧是黑乎乎的毛,内
侧是有许多小褶皱的淡红色小阴唇,再往洞深处是鲜红色的阴腔,阴腔周围布满
张牙舞爪的肉芽。说它道路泥泞,是因为从阴腔深处还不停往外渗出混合液体,
我想多半是我刚才射到里面去的精液。
师母嗔道:「你在看什么哪!」
我怕师母责怪,忙说:「芸姐,没看什么。」赶紧站起身来,向师母伸出一
只手,「芸姐,来,我拉你起来。」
师母拉着我的手,直起上半身来,然后从画具箱里拿出一些纸巾,仔细地搽
拭自己的阴部。我痴迷地看着师母的举动,觉得她连这样都优雅气质,真的是举
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贵妇风韵,我心里一阵狂喜。在这里,用文字写下来与大家分
享。中午一点半,老婆发短信来,问:「想不想干老婆?」
我一掰指头也有一个多星期没跟她做爱了,虽然最近两天自己都有手淫,但
还是挺想她的。于是立马回了条短信:「现在?」
老婆回曰:「我现在去开房,一会喊你。」
一个小时后,我和老婆拿上洗漱用品,直奔学校边的小区日租房。
我和老婆在同一所大学念书。她是我刚上大学时交的女朋友,但是我习惯喊
她老婆,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就像真正的妻子一样。
老婆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往我怀里扑。
「你不想我啊,老公?」她问我。
「当然想啊。」我说。
「那你这么久不约人家出来……」
抱着没亲几口,她就扭着身子说想要……这可不行,刚来就要往往会比较草
率,我还是蛮注重做爱的质量的,于是告诉老婆:「听话,洗完澡老公再给你。」
老婆虽然有点小失望,但是她也知道准备充分了再做更好,就没再强求。
在等着热水器加热的过程中,老婆和我躺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互相挑逗。
老婆告诉我她的咪咪变大了,我伸手一摸,果然比原先大了一圈,两年多来对它
们的不断「蹂躏」,今天终于有了成果,欣喜之余让老婆把衣领拉下来,露出两
只白白嫩嫩的咪咪,用手机给它们留了个念。
接近c罩杯的咪咪手感比之前果然要好,我揉得有点爱不释手,更加上又舔
又亲,害得老婆又几次三番想要做爱,但是我都没给她。
终于洗澡水烧得差不多了,已经娇喘吁吁的老婆在百般不情愿下,噘着小嘴
被我拉去卫生间洗澡。北方4月还比较冷,而室内暖气却已经停了,洗澡时不敢
太怎么玩,怕感冒。不过脱完衣服后,老婆还是亲手给我的小弟弟擦上香皂,搓
揉一番,冲干净后又含进嘴里「暖了暖」它。屋里冷,老婆亲小弟弟的时候,我
一直用喷头往身上淋着热水,由于担心等会热水不够洗澡用,所以亲了一会就不
让她亲了。本来剑拔弩张的小弟弟从老婆的小嘴里一出来,冻地迅速缩了回去
……
洗完澡后我和老婆穿着秋衣躺床上继续看电视,互相暖暖身子准备开战。没
想到碰上日租房的主人拉网线,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什么都没干成。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拉完网线走了,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老婆去小区外边
买回晚饭来,趁这空我抽了根烟。老婆在生活细节上一直很乖巧很会照顾人,不
像其他女大学生那么娇气,她会给我买饭、买烟、买饮料、买水果……最近连套
套和避孕药她也是自己去买,这是我很欣赏的一点。一个女孩子如果连这些东西
都不愿或者不敢去买,那她肯定是一个相当依赖男人,不能对自己负责的人。
吃完饭后,还不到六点,窗外的天空突然黯下来,响起阵阵春雷。这边一年
到头也打不了几回雷,跟南方不一样。这时我和老婆已经脱地光溜溜的缠在被窝
里「消食」,老婆一听打好大雷,一骨碌爬起身,拉开窗帘往外望去。老婆将近
一米六的身高,身材匀称,没有多余的赘肉,皮肤健康而且滑嫩,她光着身子跪
趴在5楼的窗台上,屁屁往后翘起,愈加显得又白又大。屋外已是大雨倾盆,雷
声伴着闪电一个劲儿响。随着「轰隆」一个很大的雷响过,整个小区突然停电了,
屋子里顿时也黯下来。
「这下好了,这么黑,不能给你在窗台上拍照了。」我对老婆说。
原先发现这个房间的窗台很不错,又宽装修的也漂亮,本打算给老婆拍几张
窗台上的造型的。
我一直对老婆的大屁屁情有独钟,窗外不时亮起一道闪电,老婆的屁屁在黑
黑的屋子里反而更加晃眼。我凑过去,在老婆的「呀」声中一把抓住她的屁屁,
连亲带咬。每轻咬一下屁屁,老婆都会忍不住浑身颤栗一下,屁屁也随之扭摆。
不一会,她的小逼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淫水,我在小逼周围用舌尖沾着唾液绕
了几圈,接着用两根手指分开老婆的小穴穴,将温热的舌面贴了上去。不过老婆
不太喜欢人家给她口交,她一动情既不要手指,也不要舌头,只要小弟弟(或者
用她的话叫大鸡巴)。为此我作过多次思想工作,可惜长期以来不太奏效。
「人家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嘛……」说着老婆就躺到床上,蜷起双腿,向两边
张开,露出湿透的小逼。
老婆两年前刚跟我在一起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女,大概经历性爱时间不
长也是原因之一,她在前戏上比我要求的还少,基本上三两分钟就会淫水泛滥,
一泛滥就跟我讨大鸡巴插。我一直尽量避免前戏时间太短,一方面让老婆更兴奋
能让她做爱时更舒服,另一方面也让小弟弟对勃起状态有个适应时间,做爱时更
好控制。
「老婆得先给我口交才行,要不然不给你大鸡巴。」做爱前先口交一会,能
让小弟弟更适应温暖湿润的环境。这是我的一个性爱经验,比较有效。
无奈老婆扭着屁屁不干,「老公给我嘛……」跟我撒起娇来。
这种情况下,我知道不给「实惠」不行了,何况作为男人来说,其实性冲动
来得更快,我也很想操她。
不过我还是比较理智的,我说:「那先插你一会,然后你要舔老公的小弟弟。」
「恩!」这回她倒答应的很利索,就像一只眼看着肉骨头就要含到嘴边的小
母狗,开心的恨不得摇尾巴。「小母狗」是我对老婆的昵称,有时候也会管她叫
「小骚货」或者「小淫娃」。老婆也喜欢我这么叫她。
例行公事,我把小弟弟在老婆的穴穴口磨了几下,便缓缓地插进她的体内。
「恩啊……」老婆发出极度满足的呻吟声。
我半跪在老婆的小穴穴前,两手压住老婆蜷在胸前的大腿,一边操她,一边
时不时地伸出一只手来揉她的咪咪。这是日本a片里的男优最常用的一个姿势,
对我来说,在持久方面这个姿势不是最好的,但是比较能节省体力。老婆的皮肤
的确很滑嫩,抚摸起来手感很舒服。她对这个姿势比较有感觉,因为小弟弟在动
的时候有一个向上顶的角度,并不是直来直去,所以操了几十下后,她的小逼里
分泌出了
更多的淫水。
老婆喜欢在做爱时说一些很淫荡的话,比如「老公的大鸡巴插的老婆好舒服」
「老婆好喜欢被大鸡巴干」,再出格一点就会说「老婆喜欢被大鸡巴干,让好多
男人都来操老婆的小逼」之类的。她知道我听到这些话会更加兴奋。我向来主张
在床上不要有任何忌讳,表现越淫荡双方都会更爽,老婆这一点倒是做的很好。
老婆还有另一个喜好,就是「角色扮演」。记得之前有过一次,刚开始是开
玩笑,让她装作我是绑架她老公的坏蛋,正在胁迫强奸她,并且逼她说淫荡的话,
比如「你的鸡巴比我老公大」「你比我老公厉害」之类的,后来老婆比我投入,
扮演的差点哭了,泪花都出来了,特别逼真。搞得我一方面心里觉得有点不忍,
另一方面又很兴奋。
还有一次她主动提出来要扮演一个我想操的其他女孩,让我一边操她,一边
叫其他女孩的名字。我平时看哪个女孩身材好或是长的漂亮都会跟她说,同时也
告诉她,男人被其他女人的肉体吸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欣赏别人不代表就会去
追别人,喜欢的人可以有很多,但老婆只有一个。估计老婆知道我色色的,就想
满足一下我平时对别人的性幻想。不过让我把她当作其他女孩,还真是不太容易
接受,虽然尝试了一下,可我总感觉怪怪的。反而老婆说她扮演的挺投入的,还
主动问我「我是不是比你老婆更漂亮啊」……真受不了。
转回眼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黑暗的环境下做过爱了,平时做爱时,我们
都习惯开着灯,那样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的裸体。不过黑暗的环境倒也别有一番情
趣,看的出来老婆比平时更兴奋一点。做着做着,老婆突然说:「扇我。」
以前做爱时,偶尔我会产生想要扇她的冲动,类似一种破坏美好事物的凌辱
念头,相信不少男人都有过凌辱对方的想法。我在观念上并不排斥轻微的s,
口味太重的自己也接受不了,能想象到的最多是扇对方耳光,或者蒙眼、简单的
绳缚,绝对不会去尝试滴蜡、鞭抽、针扎什么的。当我产生想要扇老婆的冲动时,
我直接告诉了她,起初她也不太理解,我就稍微解释了一下男人的这种凌辱心理,
老婆问我想扇哪儿,我说扇脸。她就一闭眼,说:「扇吧。」事实上每次扇她的
脸时,我都很小心翼翼,并不敢用力。一方面不知道老婆能接受多重的耳光,另
一方面也心疼扇她太重。所以之前做爱时尽管我也扇过老婆,但都是装装样子而
已。
这次是老婆第一次主动提出来要我扇她。
「我怕扇疼了你。」我对她说。
「没事,你扇吧。」
「那我轻点。」
…………
我一边继续操她,一边轻轻地扇老婆的脸。老婆一直闭着眼睛,表情却并不
痛苦,相反,我能看出她这次的确在被凌辱中产生了快感。
「扇我,扇我!」老婆渐渐喊出声来,我也在不知不觉中手上加了三分力。
「两边脸都扇。」老婆一面呻吟,一面提着她的小要求。
我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啪,啪」的巴掌声伴着老婆的淫
叫回荡在房间里。窗外仍然雷电交加。
「你个骚货!」随着我们兴奋度的升温,我开始加入语言的凌辱。
「我就是骚货,啊——啊——你喜不喜欢干我的小骚b?」老婆也激烈地回
应我,「扇我啊!用力!」
老婆已经不满足我手下留情的巴掌,突然伸手重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一
耳光声音特别清脆。
看着老婆淫贱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与兴奋,下身不觉加快
了速度,脑子里一阵轰鸣,不管不顾地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
「呀——啊……」老婆的叫声陡然拔高,能听出来其中包含着强烈的快感。
受到叫声的刺激,我的小弟弟在穴穴中猛然一抖,我意识到自己要射精了。
「老公要射啦——」我对她大吼一声。
老婆根本顾不上回答我,自己在那叫地声嘶力竭。
再狠插了几下,我再也守不住,小弟弟在老婆体内轰然开炮,精液深深地射
进了老婆的穴穴里。很久没有直接射在小逼里面了。感觉真好。
今天应该算是我们第一次尝试了真正的s,虽然是轻度的,但是给我的震
撼已经是很强烈了。平时做爱我一般都在20- 30分钟,这次却不到10分钟,
可见s给我带来的刺激有多强烈。当然事先
没做足前戏,老婆没给口交也是原
因之一。
尽管时间不长,但是心理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
完事后老婆和我都沉沉睡去,没几个小时,临近11点忽然来电了,房间的
灯和电视本来就没关,一下把我们吵醒了。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不料没等我们看几眼电视,又停电了。
和老婆说了一会话,她比较累,就继续睡了。我却不困,在黑暗里干熬了大
约一个小时,时不时亲亲老婆的咪咪,后来也迷迷糊糊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