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琳的挑逗下,还在餐桌上,老郝就开始对颖颖不规矩,把一只大脚丫明
目张胆地伸进她裙子里蹭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为喝酒缘故,还是春情
泛滥,颖颖面颊绯红,像一朵灼灼盛开的桃花,妩媚妖冶。清澈明亮的双眸,宛
如笼罩一层水雾,迷离而惆怅。肉嘟嘟的性感小嘴,微微撅起,欲说还休,欲说
还休…
接下来,老郝为颖颖宽衣解带,抱进汤池交欢。其后,徐琳也褪尽衣纱,蛇
一样的双手紧紧箍住老郝脖子。这一场汤池「三人行」,在持续个把小时候后,
转移到了休息室。直至夜色吞噬整个大地,除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以及两
个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房门依然紧闭。
当从荧屏上看到徐琳抱着颖颖的大白屁股,用力分开其肥嫩阴唇,并叫着
「快干她,干死她,看她以后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喷涌出来。徐琳
每句羞辱颖颖的话,除了令她「呜呜」饮泣外,还叫我兴奋连连。在老郝捣蒜似
的抽插下,颖颖趴在床上的雪白躯体,不停地晃动,看上去那么柔弱,那么无助
…
第008章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歌毕舞散,颖颖缓缓地坐到地上,垂首不语。蓬松的白色长裙散落开去,像
一爿簇拥的牡丹花,高贵优雅,神圣不可亵渎。一位身着白色燕尾服的俊朗男士,
翩翩向前,爱怜地抬起颖颖的瘦尖下巴。四目相对,含情脉脉,说不出的缱绻,
说不出的缠绵…
记忆中场景,正是左京和颖颖结婚那天的盛况。所谓金童玉女、才子佳人、
大红地毯、洁白婚纱、亲友祝福、祷词礼赞等,最后都抵不过一个「食色性也」!
坐在客厅,面对满桌丰盛的菜肴,听着一阵紧接一阵的肉股撞击声,我感觉
房屋似乎摇晃起来,头晕目眩。然后,女人的娇喘,被无限放大,最后塞满每个
角落。那种略带哭腔的叫床声,甜蜜得似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
当尘埃落定,万籁俱寂,我扫一眼腕表:八点四十五。掐指算来,颖颖第一
次「三人行」,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比我第一次多出约半个小时。
「老郝、琳姐、颖颖…」我润润嗓子,敲了敲紧闭的房门。「出来吃晚饭了
——」
稍息片刻,徐琳朗声回道「萱诗姐,我和颖颖的衣服落在更衣室,麻烦你去
拿一趟吧」,听上去绵绵无力,酥软到骨头里。于是,我折回更衣室,捡起散落
在地板上的衣缕,码放整齐后,给他们送进房间。
但见老郝靠床而坐,一只手随意搭在徐琳肩膀上,一只手环住颖颖细腰。琳
姐和颖颖偎依左右,缱绻缠绵,窃窃私语。在老郝毛茸茸的胸膛和肚皮旁边,四
只玲珑圆润的乳房,骄傲地瞪视着你。放佛在说:还有比我更白、更润、更挺、
更大的吗?
见到我,颖颖脸颊升起两朵粉红桃花,娇羞地蜷进被窝。
「颖颖,穿上衣服,起来吃饭…」我理了理鬓角,把她的衣纱放到枕头边。
俄顷,颖颖轻语道:「妈,我不饿…」
「傻孩子,不吃点东西,晚上怎么睡,」我往床沿上坐下。「来,乖,听妈
妈的话…妈妈特意给你准备了参汤,吃一点,对身子好。」说完,吩咐诗芸盛来
一小碗香喷喷的热汤。
颖颖动动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纹胸,在被窝里穿好,方慢腾腾坐起来。我
拿上一件米白色衬衣,轻轻盖住她娇躯,又替她整理整理秀发。
「妈,我自己来吧,」颖颖展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待其打理头发完毕,我接过诗芸手中的参汤,舀上一小瓷,吹了几口后,送
到她嘴边。颖颖呡上一口,细细品味一番,又掇上一口。
「味道如何,好喝吗?」我笑盈盈问。
「嗯,好喝——」颖颖甜甜一笑,砸砸嘴巴。「妈,谢谢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谢我什么,」我摸摸颖颖头发。「有一个聪明乖巧的
好女儿,妈要谢你才对。」
琳姐凑过来,恬着脸说:「好妈妈,女儿也要你喂——人家要嘛。你不要厚
此薄彼,只疼一个嘛。」
我「噗嗤」一笑,唾道:「去去去,我才没这么大女儿,要喝自己动手,桌
子上一大罐呢。」嘴巴上说着,还是连喂琳姐三口。
老郝吃饱喝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油光满嘴回到房间。诗芸为他点上烟斗,
老郝猛吸一口,惬意地吐出一个袅袅上升的烟圈。接着朝大师椅上一坐,拍拍诗
芸屁股,示意她蹲到两腿间…
我白老郝一眼,骂道:「臭不要脸的东西,歇一会儿,你要死啊。没看见颖
颖在喝汤么?就把那恶心玩意露出来,什么人嘛。诗芸,别给他做!」
「呵呵——」老郝咧嘴笑笑,拉起诗芸,躺到床上。「说得也是,不能败坏
媳妇食欲。」话刚出口,一只手却环住颖颖细腰,另一只摩挲着徐琳屁股。「还
是老婆见识高明,待媳妇吃饱喝足,咱们大被同眠,嘿咻到天亮。我说四位老婆,
你们举手表个态吧,嘿嘿。」
「好呀,我没意见,一起睡暖和,」琳姐眨眨眼睛。
「我…也没什么意见,」诗芸羞赧一笑,转过身。
「儿媳妇,你呢,跟不跟爸爸睡?」老郝笑眯眯拈起颖颖尖下巴。「你要是
说个不字,可会叫爸爸好伤心哦。」
颖颖双靥绯红,久久不语。见状,我抡起拳头砸老郝一拳,骂道:「有琳姐
和诗芸妹妹陪睡,你还乱伤什么心。颖颖,甭理他!」
老郝嬉皮笑脸地说:「琳琳和诗芸哪够?好老婆,最起码,还要加上你。咱
们四人大被同眠,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呸!日日新郎,夜夜洞房,总有一天叫你油尽灯枯,早见阎王爷,」我戳
老郝脑瓜子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老郝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颖颖,叹道:
「唉,我说漂亮媳妇,脑瓜子咋还不开窍呢。你不是和琳琳一起陪我睡过吗?我
当时看你也蛮放得开,玩起来很疯。现在只不过多一两个人睡觉而已,有那么难
下决定吗?快说,要不要一起睡,不然爸爸打你小屁股!」说着,扬手作势去拍
颖颖屁股,吓吓她。
哪知颖颖把眼睛一瞪,撅起小嘴道:「你敢!谁蛮放得开,谁玩起来很疯,
净胡乱编造,哼!谁要跟你睡,人丑就爱作怪——」接着瞄我一眼,垂下头,羞
涩地说:「我跟妈妈睡,你爱跟谁睡跟谁睡去,甭来吵我和妈妈。」然后蜷进被
窝,一把盖住头。
「你跟你婆婆睡,我跟我老婆睡,那你还不是拐弯儿同意跟我睡,哈哈——」
老郝连被带人搂住颖颖,在床上打起滚来。「好媳妇,你太可爱了,爸爸爱死你。」
「就你自作聪明,老东西!」我暗骂一句,脸上露出舒欣的微笑。
郝叔【续】作者:久舞而绮
「妈,看看你的好女婿,像个没断奶娃儿似的。整天左一句,右一句,妈不
离口,娘不离嘴。」
放佛救星驾临,白颖埋汰起左京。
「这个不省心的老公,我把他交给你啦。我上楼去看看宝宝,喂口奶……」
说完,白颖对左京扮个鬼脸,吐吐舌头,一小快步跑上楼。
白颖一手扯高白色长裙的裙摆使得自己可以走得更快一点,因为感觉到刚才
跳舞时被挑逗出来的爱液几乎快流到白色水晶高跟鞋了。
从王诗芸在她耳边告知二楼有一个很大的休息室,舞后可以跟郝爸爸上去休
息时,这爱液就开始酝酿了。
这样临时安排的聚光灯下精彩的钢琴表演成了助性的挑逗,贴身厮磨的交谊
舞成了交欢前的爱抚,现在就差了进入,不对,是狠狠的进入。
白颖想起回来的五天中,虽然丈夫左京一直陪伴左右,但是郝爸爸却能每天
见缝插针来上一次。
连日的宠幸使得白颖有种在众姐妹的地位有点赶超婆婆李萱诗的感觉。
「是小别胜新婚,还是……管他呢,这种身心俱在云端的释放,谁不喜欢呢。」
虽然心里不承认,但是欣喜、娇羞的已显现在白颖那精致的脸上。
白色水晶高跟鞋敲在楼梯上的声音,轻快的犹如她的主人的心情。
早已在二楼等待王诗芸看到如此情形,一脸嬉笑,「大少奶奶,心急吃不了
热棒棒哦,我在这里给你们把风,放心的浪吧。」
虽然与王诗芸姐妹相称已有一段时间,但给她撞见自己如此饥渴的情形,白
颖还是被羞的赶紧低头从王诗芸身边走过。
王诗芸还是得势不饶人,凑到白颖的耳边轻说:「里面的落地玻璃能看到外
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而且隔音相当好,妹妹可以放心的叫出来,江化最爱妹
妹哪种要死要死摄魂夺魄的声音了!」
白颖俏脸一热,赶忙进入房间。房间不大,靠外面墙是一整块的落地玻璃,
能清楚的看到一楼大厅正在跳舞的人。
暧昧的黄色灯
光照出靠里面的是一排排挂着的医生、护士、教师、空姐、女
警、ol制服,婚纱、旗袍、礼服,各式丝袜、情趣内衣的衣架;中间有大床,
凳子还有梳妆台,简直就是一间行房。
白颖深知郝爸爸的嗜好,结婚时用过的抹胸鱼尾婚纱也用上过几次。
等不过一分钟,跳舞被挑逗后燥热的娇躯如同等待了一个世纪。
白颖双手扶在落地玻璃上,看到了被一群色狼般的官员虎视眈眈围住的婆婆
李萱诗,看到了在与母亲亲热交谈的丈夫,但是他在哪里。
就在白颖忍着因在左京面前偷情而刺激的在不断发抖的娇躯,老混蛋郝江化
早已脱光了衣服,挺着红黑发亮的七寸凶器轻轻的向儿媳妇白颖走过去。
凶器首先向白颖那给白色丝绸礼服紧包的翘臀发难,狠狠的顶了下。
「不许动,翘起臀来!」
白颖先是一惊,但迅速就用翘臀不断摩挲着那根拥有惹人爱的硬度和热度的
东西。双手继续扶着玻璃,从b被调教成d的双乳紧贴着玻璃,压腰翘臀,调较
到可以给后面的黑粗长随意侵犯的高度,还不忙回头媚笑:「郝爸爸,像鬼子悄
悄的进村呢!」
「打枪的不要,我的乖儿媳妇颖颖要打炮!」
说完将黑粗长压在白颖的股沟上,一手压着白颖扶着玻璃的手,一手从后门
搂着细腰,纵身将满口黄黑牙还带着酒气的臭嘴吻向儿媳妇那娇嫩欲滴的红唇。
白颖一点都没有嫌弃,竟着魔似的扭过头配合他,然而由于白颖本来就比郝
化天稍高,又加上白颖穿了四寸高跟鞋,无论怎么配合,四唇就差那么点点才能
黏上。
就当郝江化就要发飙之至,冰雪聪明的白颖将香舌伸了出来,先轻划郝江化
的双唇,然后深入他的臭嘴中。
郝江化顺势吸吮,将儿媳妇的口水如琼浆般吞入腹中。就在白颖快将香舌缩
回去的时候,郝江化的大舌头也跟着伸出来,这一老一嫩,一老丑村汉一城市美
少妇的舌头在空中不停的互舔着,交换着口水,尽情的取悦和挑逗对方。
最末,白颖动情将老郝的大舌吸入口中,不断吞入老郝推送过来的口水。
这些口水如春药般使得白颖娇躯发颤。
「郝爸爸,给我,狠狠的给我!」
白颖主动的将礼服裙摆掀至腰间,开裆的白丝,鲜嫩的花瓣出现在老郝眼里,
花瓣涌出来的爱液湿透了半条丝袜。
「好儿媳妇真是听话,回来这么多天都是开裆裤袜,裙底真空。左京这个不
孝子就不一样了,我跟乖儿媳妇跳跳舞、搂搂腰咋了,那眼神要像要杀了我那样!」
说完将自己的黑粗长顶在白颖的花瓣上。
「从今天看到你开始就硬到现在了,你弹琴表演的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冲上
去把你就地正法。左京这臭小子老让我难堪,看我不教训教训他。」
白颖耸动着翘臀,见郝爸爸顶而不入,那瘙痒,空虚感不断增强,当看到远
处的左京跟婆婆已经在贴身跳舞时,机智的哼出:「郝爸爸,你看,左京在调戏
你老婆。」
郝江化一看,假装怒道:「妈蛋,谁敢调戏我老婆我就干死他老婆。颖颖,
我说得对不?」
「郝爸爸,我支持……哦……你……啊……就……嗯……狠狠的……」
白颖说到一半,郝江化屁股狠狠用力一挺,七寸的黑粗长在整根没入到白颖
体内。
白颖虽与此巨根战过近百回,但每次的进入都感觉要重新适应一般,小嘴一
张就把自己那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奋战的娇吟低喘交了出来。
郝江化就曾赞过白颖呻吟诱人,白颖娇羞的回道,这声音如同开关,碰见喜
欢的人就会自动打开。
但声音持续时间由在她身上的男人确定,像左京跟郝爸爸比,一个山顶,一
个云端,一个千米高空,一个三万英尺。
玻璃的一边是舞台,一边是昏暗的行房;一边是优雅的舞曲,一边是节奏的
啪啪啪;左京楼着母亲细腰连续跳了两支舞曲,老郝同样扶着白颖的细腰挺动着
上千下,高贵的美妇人发髻早已被解开,几近及腰的栗色波浪卷发披在美背,随
着啪啪啪节奏律动着。
郝江化每次后入白颖,都喜欢看着这一头美发随着自己的撞击而飘舞,用他
的话就是「带感」。一年很快过去了。我的大学新鲜人生涯已经结束,并且正式接替段念的电影
社社长职务。而段念则把学生会全部的工作交给了下一届的部长,只剩下一个学
生会副
主席的虚衔,等到选出了新一届的主席常委后就可以直接卸任了。
学工办我们还是经常去,只不过换成了学姐陪伴我。因为学生会和社团的活
动不再需要段念出面,所以新一届学生对她基本不太了解,只是模糊的知道「学
工办有个美女姐姐,就是很少说话」。
更因为和我将近一年的同居,学院女神段念也逐渐走下神坛,肯关注她的男
生也越来越少。不过段念丝毫不在乎,只要和我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她已经
大四,每周不过是一两节课。剩下的时间她都会抱着公务员考试的参考书,走到
哪看到哪,倒也过得充实自在。
表姐和段思成功的进入了我们学院读研究生。不过他们每天很忙碌,一周也
见不到他们几次。偶尔在学院大楼碰见,也是在实验室急匆匆的打个招呼而已。
所以段念对自己放弃考研选择考公的决断常常自鸣得意,认为硕士研究生的
付出和回报根本不成正比,去了等于浪费时间。
国庆临近。我还模糊记得上一个国庆日,我还在和宿舍的兄弟们一起去网吧
通宵,然后再睡眼惺忪的回家过节,结果没等到天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今年宿
舍的弟兄们仍然在网吧挥洒着汗水,激情砍杀着,只不过我的战场换成了段念学
姐娇嫩的身体而已。
不过段念是个想法丰富的女孩子。几天来总看到她和表姐在聊qq,但是我
没注意她在聊着什么。直到临近国庆日的前一天,她才一脸神秘的通知我,「今
年国庆别回家了,陪陪我好吗?」
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去,于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不过我也和她商量,要她过年
也别回去了,我想把她介绍给我的父母。段念推托说现在介绍未免太早了,恐怕
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如果再让父母知道我们同居就更糟了。
我一想也是,所以按下此事不提。不过我发现段念一整天精神都是很亢奋的
样子,问她却不肯说。我给表姐和段思分别发了短信,结果也是含糊其辞。段思
回复我「问小念」,而表姐更是没节操的告诉我「过两天就告诉我」。这几个人
口风都这么紧,简直恨的我牙痒痒的,又没处发泄。
10月1日清晨,段念把我从睡梦中弄醒。当初的「无痛苦起床法」已经不
太奏效,所以段念现在想喊我起床,直接就捏住我的鼻子,直到我从窒息中吓醒。
我很不高兴的起了床,却看到热气腾腾的早点已经摆在了桌上。段念坐在一
个大旅行箱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豆浆,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我好奇
的问,「学姐,你把这俩大箱子折腾出来干啥?」
段念头也不抬,自顾自取了根油条泡进豆浆里。一边吃一边回答我,「还记
得我之前催你去办的日本护照吗?现在派上用场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咱们四
个下午一起去日本旅游哦!我早说过了,要给你个惊喜哦。」
去日本旅游!我没听错吧?这可不是小动静,我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表姐和段思也去,竟然都瞒着我。这肯定是他们知道我不愿意旅游,怕我不
去才瞒着我。我正在盘算怎么样才能推托这次旅行。又听见段念继续说道,「学
生会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社团的活动暂停两周。昨天下午表姐带我去拜访了你
爸妈,你大概没有什么理由不和我去了吧?要是你出轨了我就不强求了。」
这个段念,竟然串通表姐把我的退路全都切断了!凭我的脑子真是算计不过
她。不,是压根连算计她的想法都不能有,出现就会被扼杀在萌芽中。看着满眼
笑意的段念,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乖乖低头服从。
段念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我的换洗衣服,内衣内裤都带了几套。洗漱用具,
防滑拖鞋,遮阳帽等物品一应俱全。还有一些应急食品,都是个头小能量高的巧
克力,压缩饼干之类。最贴心的是在角落还有一张魔兽世界点卡,这让我心里暖
融融的,认为段念真的是难得的知己。
我感动的拿卡,却发现这是一张用过的点卡。我连忙翻箱倒柜想找一张
能用的,偏偏还找不到。这时段念提着另一个箱子过来了。「别磨蹭了,准备下
楼。」段念过来催我,「哥哥他们在楼下等咱们呢。」
我合起箱子,把点卡在她面前晃了晃。「这张是用过的。我先去楼下买张新
的再找他们吧。话说学姐你还真细心啊,连这个都替我想着。」
段念一句话气得我差点背过气去。「你说这玩意啊?这是我的书签,好端
端
的怎么掉到你箱子里去了?现在还给我吧。」说完一把抢了过去,珍而重之的塞
进了申论书里。
看着气鼓鼓的我,段念笑嘻嘻的安慰我,「带上也没有用,白天旅游晚上休
息,哪有空去玩游戏啊?我保证,你遇到的惊喜会比你想像的多的多哦。」
还有惊喜?不过我不抱什么指望,宅惯了的我,对这么远的长旅真的很不感
冒。不过我还是提起了箱子,下楼见到了表姐和段思。在我们这四个人的小团体
里,那些不伦的往事早就成了公开的秘密,不时被当成刺激兴致的笑话被谈起。
在我彻底了解了段念的历史后,晚上在被窝里我们都会对彼此讲述一些乱伦
的细节。到最后两个人都欲火焚身,当然是大战一场了事。除了我们真挚的恋情
之外,又加了一层病态的相互依恋,让我们的感情日益深厚。
我偶尔和段念开玩笑,说我还想和表姐做爱。之前的段念对这事情睁一眼闭
一眼,基本上寒暑假都默任我和表姐的放纵行为。现在一提起这件事,段念立刻
柳眉倒竖,圆睁杏眼,咬牙切齿的说如果我再和表姐鬼混就杀了我。为了盯着我,
她在我大一的那个暑假都没回家,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随着感情越来越深,她对我的独占欲望也越来越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在她陪伴的那个暑假里,一半是性福,一半是无奈。
表姐开车到了机场,找了个地方存车。当我们登上飞机时,我发现飞机的尾
部没有任何航空公司的标志。而且明显比其他飞机要豪华,飞机上的座位也很宽
大。不像是头等舱,倒像是会谈现场。
段念不厌其烦的给我解释。「咱们乘坐的是包机,由旅游团包下来的,比其
他种类的机舱都要舒服。别的国际航班都要从北京或者上海出发,而这个则是直
飞东京,省了咱们不少时间。」
这些知识对常旅游的人来说是常识,而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新知识。说罢
我们各自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段念就在我旁边。我们四个人处在独立的小空间里,
其他的家庭也一样,被分隔开子保持相对环境独立。
飞机轰鸣的声音在耳边响彻。虽然不是震耳欲聋,但也让人很不舒服。我本
来就有晕车的毛病,这下子一下被抛到高空,更是吃不消,感觉天旋地转。表姐
从小就知道我的毛病,连忙叫醒了段思,让他帮忙找药。
段念阻止了他们。只见她不慌不忙打开箱子,取出两片晕海宁给我服下。然
后又拿来冰凉的湿毛巾,细细擦去我额头上因为难受而渗出的细密汗珠。我感到
一阵凉爽,头脑清醒了一些,心怀感激的握住了段念的小手。段念却轻轻挣开了
我无力的手,反手按住我的内关穴。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但是晕飞机的感觉却
逐渐消退下去。
表姐的声音像是来自云层,遥远而又清晰。「小念对我老弟真好。老弟你真
的有福啊。小时候有姐姐疼,现在小念比我还要细心。这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
的啊。」
段思的声音还是那么厚重。「那你将来会像小念对待小常那样,对我一样好
吗?」
朦胧中看到表姐的头靠在了段思的肩上,段思则轻轻抚摸她散落的长发,眼
里满是柔情。我满怀欣慰的闭上了眼睛。也许,这种感觉就是幸福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表姐和段思已经沉沉睡去。段念则专
心的看着公考的书,不知道我已经醒了过来。左手拿着我的那张点卡,不时轻轻
用它敲一下自己的头,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背了些什么。看着她专心的可爱
样子,我不忍心打扰她,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她。
空姐的悦耳声音响起。「东京已经到站。祝大家旅行愉快!」段念赶忙收起
了书本,匆匆叫醒表姐和段思。然后我们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走下飞机。
大巴拉着我们和行李一起奔向酒店。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但东京街道仍然是
车水马龙,雪亮的车灯不时晃过我们的视线。路边的很多店铺灯火通明,「居酒
屋」「烧鸟」等字样映入眼帘,几乎是家家爆满。
路过的写字楼里,竟然有很多地方还亮着灯。看来东京是个生存压力不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