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森不满地扫了一眼老实的犬兽人:“跟我们回部落,处理伤口。”
雌性摇摇头,害怕地向后挪了两步,一个踉跄,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三个雄性仿佛是自己摔了一样,心疼都快从眼睛里面溢出来了,恨不得替雌性受伤。
蚀月楚楚可怜地坐在地上,抬头看向对面的三个体型高大的男人,用怯怯的声音问:
“你们会打我吗?”
“怎么会?!”欧恩瞪大了一双猫眼:“我们怎么可能会打你!雄性从不对雌性动手!”
尼尔森露出蛇类的竖瞳,阴沉地问:“有雄性打你?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吗?”
他的话引来身旁两个同伴不可思议的目光:雄性打雌性?除了卑鄙残忍的鬣狗族和秃鹫族,没有任何种族的雄性会对雌性下手!这可是要被所有种族唾弃的!
“我,我不知道……”受伤的小雌性用手捂着脸:“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唯一的记忆就是我叫蚀月,还有,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雄性打了我的脸……醒来我就在这里了。”
尽管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仅仅只从只言片语就可以推测出小雌性遭到了怎样的对待。竟然真的有人忍心对他动手?!
三个雄性义愤填膺,恨不得把伤害雌性的败类撕成碎片。
奥斯蒙在雌性畏惧的目光中上前了几步,对方这样警惕的样子让他心痛,所有雌性都是被纵容着长大的,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会变得这样不信任雄性:
“我叫奥斯蒙,这是我的兄弟尼尔森和欧恩。我们都是奈哲尔部落的兽人,我们的部落绝对不允许雄性欺负雌性,这里很危险,和我们离开好吗?”
雌性迟疑地看着他,奥斯蒙再接再厉,仔细收敛起全身的气势,把右手摊开,放在雌性可以接受的距离。
小雌性近距离看着,更是好看。清澈的杏眼小巧的鼻尖和喉结,还有粉嫩的唇,无一处不精致漂亮。
更何况他的气味那样好闻。
不管在哪个部落,都是最耀眼的存在,理应被所有人放在掌心宠爱。
现在却浑身鲜血,畏畏缩缩地在危险的丛林中独自流浪。
他用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低声道:“别害怕,我,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以兽人的姓名起誓。”
这是非常
严肃的誓言,小雌性似乎终于放下了警惕,小心地把手放在奥斯蒙掌心。
那一刻,奥斯蒙甚至想时光就此停留。
然而他终究还是克制地收回了手,在雌性站起来以后。
欧恩已经背对着雌性蹲下来了:
“小雌性,到我背上来,我背你走!”他早就注意到雌性可爱的小脚上磨破的伤口,心疼死了。要不是奥斯蒙还在试图取得对方的信任,他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人扛起来,把那双小脚仔细包进怀里。
“谢,谢谢。”雌性讷讷地道谢,慢慢地爬到了欧恩背上。
雌性细腻的皮肤紧贴着自己让豹兽人心猿意马,想到对方的伤,又恢复了清醒,加快脚步赶回部落。
“你别怕,我们部落很好的。很强大,大家也都和善,谁要是敢欺负你,我打得他牙都找不着……”背着气味好闻的小雌性,欧恩心情愉快地喋喋不休。
“欧恩,不对劲,快把蚀月放下来!”奥斯蒙道。
欧恩心里一紧,急忙把蚀月从背上转到怀里,入目是小少年苍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
“奥斯蒙!尼尔森!他怎么了?”他焦急地呼唤伙伴。
“血流的太多了。”具有蛇类独有的观察方式的尼尔森道,他的声音也有些低哑:“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那怎么办?”欧恩急的团团转:“再坚持一会我们就能带他回部落了……”
奥斯蒙想了想:“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有用。”
……
痒,脖子也痒,大腿根也痒,连手心也痒。
蚀月颤颤地掀开眼睫,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对方温暖的体温传递过来。
不,不止一个人。
他定睛一看,三个奈哲尔部落的男人包围着他,全都埋首在他身上,正用舌头舔舐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抱着他舔脖子的是犬兽人奥斯蒙,他的原型是类似金毛的一种性格温顺战斗力却不弱的野犬;舔手心的是花豹兽人欧恩,而在他大腿根时不时舌尖还危险地往里面探的是眼镜王蛇兽人尼尔森。
蚀月:……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4p,实际上只是在疗伤。
也不完全是疗伤,起码三个雄性多多少少都存了点揩油的小心思,能够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小雌性显然让三人都十分激动。
兽人激动的表现方式非常粗暴直接。
不过他们在通常情况下是尊重雌性意见的,所以虽然个个兽皮裙都支棱起来了,还是在蚀月挣扎了一下就纷纷退开。
“你的气味真好闻,等回到部落,所有单身雄性都会忍不住追求你的”欧恩酸酸地说。
蚀月:?
好像哪里不对。
他就说这三个怎么一上来就对他好感度这么高,这三个人可不是奈哲尔部落普通雄性,想让他们当伴侣的雌性多了去了,三个人眼光可不低。
〖我一个男的,怎么会有这么强的雌性气味?〗
灵五:【额……男的和男的也不都一样啊】
蚀月:〖比如?〗
灵五:【比如……比如双性,哈哈哈】一阵干笑。
蚀月:〖:)〗
灵五:【e=e=e=(?◇??)?大人我错了别打我!】
小助手胆子大了,都敢背着他直接给他变性了,虽说本意是好的,蚀月也很想把它揪起来打一顿:
〖没,有,下,次。〗
灵五:【?(°?°;)へ=> 合着他们喜欢的雌性味道就是这个,双性的味道,呵呵。
身上突然多了个两个器官的蚀月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