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紧紧包裹,温热的血液让它毫无阻碍的在少年甬道中穿行,被含住的感觉让他都快要忽略身后的空虚了。
“呼……死不了……”加快了速度的少年小声回道,就继续勤勤恳恳的在上官琦身上翻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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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落进宫述职时路过三皇子的宫门口,听到里面躁动的声音和隐隐约约的信香,就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他正准备去找御医,极好的耳力就听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的声音。
“我不行了……呼……我好累……”
“还没完呢,宝贝,我才射了一次,快点,动起来。”
“可是……呼……可是我,我真的没……没力气了,而且好痛。”
“十本,你不想要了吗?”
“我……可是……”
“十本……”
然后便是两个急促的喘息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
戚落脑子里一阵轰鸣,他大力推开所有阻拦的宫人,抽出腰间的刀,走进了禁闭的三皇子寝殿。
寝殿内的信香味道没有那么浓郁,可能是主人的信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更明显的味道,是释放出的某种液体的味道。
戚落穿过木质的檐廊,一眼就看见房门大开着,里面两个交叠的人影还在缠绵,上面那个白衣小小的一团正上下动作。
戚落只看背影就目眦欲裂。
“你们……你们!”
听到声音,正动作的少年停了下来,缓了一会。他才慢慢回过头,看清是上次那个在河边很粗很大的人。
“唔?你来得正好,他好奇怪,你快帮我看看,我好累我不想做了。”
看少年一脸委委屈屈的样子,颊边还挂着泪痕,戚落心软了,他安慰自己道,少年不懂这些,他只是不懂而已,他并不会喜欢这个娇里娇气的什么皇子,只是像上次一样被哄骗了而已。
他不懂,他不懂而已,他不懂。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
可是,还是心好痛啊。
你不懂,可是我懂啊。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戚落走上前,在三皇子大喊的“滚出去”的背景音下从后面抱住了只穿一件白色外袍的少年。
又是这样,他想,又是这样。
他总是不知道珍惜自己,总是任由别人对他怎么样,总是什么也不在乎。
他把头埋在少年颈窝处,眼睛有些湿润。
“你累了吗?”
“嗯”
“我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不行,我还没帮完他呢”
戚落抬头居高临下俯视着满脸潮红的“夫婿”,面色冷沉的道:“没关系,他已经好了,我待会叫人给他喊御医就好。”
“你累了,我们走吧”
说完也不等少年回答就径直将他托起来,突然拔出的物事发出“啵”的一声,少年无力的呻吟了一下,两只手环上了将军的脖子,头靠在了他的头旁边。
被强行端走的少年转过头看了躺在地上的三皇子一眼,那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剑谱”
戚落黑着脸把少年的头扳了回来,大掌抚了抚少年垂散的发,就迅速离开了三皇子的寝殿。
等到一切都打理好,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戚落在昏黄的烛光下用粗砺的手掌仔细描摹少年的眉眼,然后向下,直到少年被他探入腰窝的手给痒得醒过来。
小小一团的白衣少年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平素严肃的语气也变得糯糯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好痒。”
“起来洗澡。”
少年乖乖地站起来由将军领着到了将军卧室的大浴池,一下扯掉外袍就跳了进去。
噗通!
咕噜噜……
“唔唔唔?唔咕……咕噜噜……”
戚落赶快脱掉衣服跳进去把少年从水里捞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
少年眯着眼睛咳出了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掉进了水面激起一点水花。
戚落好笑地亲掉少年眼角的泪珠:
“你这么小一团,直接跳进我的浴池?你想把自己淹死吗?”
少年好像困的很,嘟嘟囔囔的反驳道:
“我不,不是小一团……我15了!”
戚落从没见过这样的玉蚀月,不像一把没有感情的剑,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单纯的小孩子。
“蚀月……”他抱住水中的少年,小小的白皙身体被他环在怀里,被他的蜜色肌肤包裹起来,“我……我娶你做……”
他突然不说话了,沉默围绕着整个房间。许久许久,他才张口:
“我不做将军了,我们离开王城,去江湖上流浪怎么样?”
不等少年回答,他语气急促地快速接着道:
“我们隐姓埋名,你想去哪就去哪,想挑战谁就挑战谁,我们两个,去其他的国家看一看,也许那里有许多武林高手呢?好不好?”
他把少年从怀里松开,两只手握住他的肩头,弯下腰平视着他,目光充满了期盼。
“我不,我还要去陪师父呢。”
“师父说我要陪他到老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一定要一直陪着师父的。”
戚落的脸色一下子就灰暗了。
他又把少年抱回怀里,没有再说话,只是哄着少年,将他摁在浴池边上做了几次,便给他上了药,抱着他在床上躺下了。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子,少年的睡颜恬淡而安详。
脸埋在阴影下的戚落,却整夜没有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