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绿了,虽然没入冬,但晚上还是有点冷的。我说这样明天会感冒,她说那你去
外边旅馆睡呗,我有点生气说每次你有事我想都不想就跑来,我来的原因只有一
个,你让我来我就来,现在天冷了你却叫我滚出去。我说的语气有点重,她可能
第一次见我发脾气,以前我被她酸都笑笑就过了,这次反应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当时我一怒直接闯进到她卧室里,坐在她床沿,她可能有点吓到,也不知道怎么
办,也不愿意过来。我说我今年才25岁,刚毕业一年多的学生,你做为老师快
当副院长的人还怕起一个小屁孩睡在你旁边呀。我不知道这句话效果对她有什么
影响,她听后犹豫了一下直接推开我,上床然后侧身就不理我了。当时我高兴得
差点晕过去,表面上装模作样斯文地钻进她的被窝。
开始都很规矩,手脚不太敢做什么动作,明明下半身涨得难受死了,却偏偏
不敢太靠近怕她生气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来。我知道她闭着眼也睡不着,就找几
个话题聊,她也没理我就装睡。我实在没办法,就隔着她的睡衣轻轻搂住她的小
腹。她有点不高兴赶紧说:「我明天终审,需要面对校领导做一点答辩,你能不
能不要影响我休息」,我一听就乐了,原来你还怕,就更贴紧闻着她发丝说,明
天你一定过,楚院长大美女!她挣扎开说你懂个铲铲,我搂紧告诉她:你当不上,
我负责,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一听更不屑了,说你负责,你能负什
么责,去把领导的内裤偷了让他们光屁股?!
我一听她这话就来气,手就开始在她下面隔着内裤游走,她当时吓一跳拼命
抓住我的手说别闹,我加强了下力道,她挣扎了几下见抵不过我的力气就用手抓
住被子。(你们不会知道当时我有多兴奋,两个月没打飞机,而且这女神睡在我
身旁,我还抚摸她最私密的地方)一阵抚摸等到感觉她的内裤有一股黏黏的液体
出来后,我觉得我快爆发了,拉开被子,就把她睡衣扒开,看她那两双滚圆的乳
房就这样左右蹦出来,微微颤抖,我非常清楚当时她惊恐的表情,估计没想过我
这么无礼粗暴,我看着两个圆润的双峰,我一口含下去,拼命的吮吸,这就是我
期待已久奶子味道,乳圈的颜色浅浅的小一圈,虽然不是粉色但,但是看起像两
颗成熟的果实,当时双手大力揉捻。感叹这就是梦寐已久的女老师,我苦忍了这
么久受了这多委屈,就为了享有这个触感。
我留意她似乎没什么强烈反应,只是呼吸不怎么匀称,手使劲顶住我的头想
要远离她的胸部,这让我更兴奋,我伏下身去从腹部一直吻到内裤,舔到一点那
种女性私处的粘液,头一下炸开了,用手去脱她的内裤,她这次反应很大,紧紧
拽住不给拉下来,推开我,突然坐起来,很认真瞪着我,她的眼睛配合眉毛很有
英气,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说你先关灯。我以为她在装清纯就说我想欣赏一
下你的美感。她把被子扯过来遮住胸部说,你要么关灯要么滚出去。我感觉她这
次是认真的,我事后觉得理解,她是那种什么事都希望主动权掌握在手中,不喜
欢被动,所以她一旦被牵着走就会条件式的反抗一下,要回一些主动权,而且还
有一点,她应该是对男人有一些标准的女人,黑漆漆的看不见,至少不会那么失
望。
当时没想到上面这么多,只是无奈就去把灯关了。麻痹,关了灯感觉兴奋度
就降了几百个等级,虽然奶子还是那个令人舒畅的手感,但视线几乎一片漆黑,
本来我是想边蹂躏变欣赏这个平时骄傲的面孔到底会变成怎样子。后来好不容易
拉开她的手才把内裤脱下来,把她脚抬起来放到肩上,就开始把脸侵入那片森林
溪流之中,我舌尖深入小穴里面像动物喝水一样舔舐发出一些不堪的声音,鼻子
抵在她裆部被她的阴毛上混着热气弄得有点痒痒的,她在本能上还是不停微微推
开我的脑袋,但明显没之前那么用力了。我的技巧不太好,只是平时看岛国片子
学来的笨拙经验完全不足以让一个女人兴奋起来。后来我鼻
头碰到一个微微凸起
的东西,我才想起有个地方忘记了,于是又用舌尖卷着她的阴帝,然后含住大力
吸允,这时我发现我的头被她用力按下去,有几次我越是吸的厉害就越被压得厉
害,身体也开始有点起伏,于是就开始猛攻这个点,刚开始还有点反应到后来渐
渐似乎适应这种刺激感,她又变得平静下去。
那时候我看过一篇关于g点的文章,写得很详细,但是印象模糊加上临场发
挥似乎很混乱,把手指伸进她小穴大概两个字节位置,找到一篇粗糙不平的地带,
然后就开始抽动,她突然受不了刺激喊了一小声出来,马上又被她咬牙忍住,我
本来就是要听这个女人的浪叫,怎么肯松手,就一直在哪里抽动,过程太刺激了,
她双手紧紧抓握我的手腕,把头向后仰,借着外面的灯光,我终于看到她张开的
小口,只是拼死忍住不发出声音,就这样我大概连续持续抽动两分钟手指就酸的
不行,手腕仿佛要抽筋,不得不停下来。这时候停下来她突然问我你怎么了,我
跟她讲手很酸,缓一下。
这时发感觉她的小穴有暖暖的东西流到我的手指缝中,我打算下床开灯看一
下,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就问你要干嘛,我说我想开一下灯,她有点怒意说你
想死就开灯。我听了拿不准这话是什么程度,就回到她身边背过去,舔了下手指,
味道有点呛,正常人应该是咽不下的,以前听说有人专门品尝这些东西,我当时
在想这些人怎么吃得下。
我摸着她的小穴已经润滑得一塌糊涂,就开始叫兄弟上场,那天喝了酒,热
水洗了澡后其实头皮更加发麻,感觉jj的敏感度下降了很多,就把她的修长圆
润的大腿扒开,用jj在她阴户门前拨弄几下,看到她身体受不了刺激颤抖几下,
心中有种得逞的快感的。刚插进去时开始还比较温柔轻轻的找到节奏,后来不知
怎么的一想到黑灯的事就有点恼火,就开始激烈的干起来,这女的也是能忍耐,
有几次叫出声来又半途忍了下去,所以狂干那几分钟就只听到半声的娇喘,每次
都在期待听到完整连续的呻吟声就都被她生生忍住,超级郁闷,越想越气。后来
腰酸了,干不动只好躺下来休息下,真够失败的。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都在想,怎么开口舔一下她的晶莹剔透的脚丫,真的想不
出好的理由。她休息了一下,见我没动静以为我发泄过了,就扣上睡衣打算出去
洗澡,我一看说我还没完呢,她说你又要怎样,我说不如坐在我上边。她接着把
睡衣全扣好后,就站上来,在我裆部附近来回挥手似乎找不到我的jj,我见她
把衣服穿好了兴趣大减,就伸手进去准备揉一下,她巴了一下我的脸,有一点点
痛,然后说你再乱摸我去洗澡了。我说你穿了衣服下面硬不起来,你脱了让我看
看你的奶子。她估计这时有点受不了我这种轻浮捉弄她的态度,就说:我数到三,
你要是还不行我就去洗澡。一,二,三!然后就想下床,我急死了赶紧拉她回来
哄几句软话,赶紧撸几下兄弟让他清醒点,然后让她骑在上面。
然后就看她在我腹部上下起伏摆动,后来我被她弄得有感觉了,忍不住就问
她,你是不是不觉得舒服,她说什么意思,我说你都不叫的,哪有人做爱不吭声
的,她很认真的对我说,求求你以后去找那些会吭声人。我被她说的一时接不上
话,她可能也觉得语气有点酸,也有点不好意思。最后感觉要来的时候,我把她
翻过来,正常位抽插内射入库。
完事后,等我洗完澡,盖上被子靠近她时,她才跟我讲,现在多晚了,老房
子隔音不好吵到其他人,不太好。赶紧睡,不要再闹。我其实蛮单纯的,听她这
样说心情好了许多,我就搂着她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我起得早,下去买好
早餐打包放在她门口的鞋柜上,给她留了短信就走了。我知道早上如果她起床了
就会催我走,不如自己提前离开留个好印象。
事情的变化总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第二年开春,
一纸调令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
我把表姐请过来管理,经营还是交给妞,一是因为她才十六岁,怕有的事她
还单独处理不过来,表姐在周围的人缘也不错,碰到棘手的事情还是比妞要处理
的好一些,再说妞早晚会离开的,以后商店的事可能就需要交给表姐了。安排妥
当,带着薛琴,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到县城走马上任了。
薛琴到了县城新鲜了两个月,就觉得枯燥了,在家里闲不住。我找了个地方,
以她的名义开了一间小餐馆,专门经营一些家乡风味的土菜,意外的受到好评,
其中腊蹄子火锅最受欢迎。于是我又要表姐和妞在乡下收购,够一定数量的时候
送到城里。
十天半月,妞就到县城来一趟,来了以后她也不失时机地和我温存一番。
妞每次走了以后,薛琴都会打趣地说:「舍不得吧?舍不得也早晚是别人的,
可惜现在是新社会,要不给你接进屋来。」或者故意地说:「还想不想要嫩的啊?
我店里有的是呢。」
我也知道店里的服务员是她从家乡招来的,说农村的女孩老实,好管理。听
她这么说,我总是笑笑,或者学着她的口吻说:「没正经。」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秋,妞才来没两天又下来了,我和薛琴都觉得奇怪,妞开
口说:「爹,姶姶,我要开亲了,你们去不?」听到这话,我欣喜还是多于不舍,
妞和眼镜是自己认识的,相亲的环节就用不着了。我和薛琴同时说:「好呀,这
事我们肯定要去的。」
妞看到我两都说要去,马上又露出笑容,薛琴连忙进厨房做饭,妞笑眯眯地
走过来,双手绕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爹,抱抱我。」
我呵呵一笑,抱住她的屁股,走进她的房中……
薛琴炒完一个菜端出来,没看见人影,走过来推开房门,看到我坐在床沿边,
双手抱定妞的腰,妞骑在我的腿上,双脚盘在我屁股后面,一上一下地玩得正欢,
不由得笑骂到:「看你们这一老一小,猴急个啥?也不等吃饭啊?」
我对妞做个眼色,妞会意地说:「姶姶你来,我不吃饭,我要吃乜乜。」
薛琴听了,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找打啊,妞,都要开亲了,怎么还和你爹
胡来?尽跟你爹学坏!快点搞完了,
出来,要不饭都凉了。「说完又去厨房了。我和妞对视了一下,也笑出声来
……
开亲场面也很热闹,看着妞那种甜蜜又带有忧虑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家的路上,薛琴也惋惜地说:「多好的一对啊,要是妞能变回去就好了。」听
了这句话,一道灵光在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给妞找好人家了,这
件事我怎么没想到?
第二天,我赶紧跑到医院,找我一个在妇科当主任的同学,要她给妞做一个
处女膜修复手术,我怕她问起因,先编了一大堆的鬼话,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为
什么,只是说:「行,到时候你要她来检查一下。」
还要检查?我求爹爹拜奶奶地死磨硬缠了半天,搞得同学没办法了,只得说:
「好吧,手术前七天不能有性生活,还要先用药,七天后你带她来,我尽力就是。」
我一听还这么麻烦,只得说:「你等等,我去叫我老婆来。」说完也不等她说话,
转身就回到餐馆,把薛琴拽到医院。同学把我老婆叫到一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
堆,最后说:「记着告诉她,七天以内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兴我做的这件事,说好歹也算给妞一个女儿
的名声。我问都给她说了些什么,薛琴白了我一眼,说:「既然你有这个心,那
从现在起,你只考虑嫁妆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点头:
「是是是。」
我连忙托人给妞带话,说有重要事情,马上下来。不要管什么腊蹄子或者店
里的事。我怕夜长梦多,已经开亲了,万一就这几天他们一接触,一切都晚了。
妞如期而至,进门就紧张地问:「爹,出什么事了?」
我说:「说过些天你满十七岁,想在你出门前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闲聊了一些时间,薛琴起身去厨房忙活,看到薛琴走开,妞搂住我的脖子,
两腿夹着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娇声地说:「爹,抱我进去。」
我还是忍不住先亲了她一下,再推开她,说:「妞,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吗?
你已经开亲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还没定亲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几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来。
「呵呵,爹当然想啊,但是还是要守规矩,你现在是别人的人了,爹不能再
碰你,我记得妞最听我的话,今天怎么不乖了?听话啊,等你生日的时候,爹给
你送个小礼物。」,
妞听到我这么说,只好下来,嘟嘟嘴,转身去厨房给薛琴帮忙去了。
吃过晚饭,围坐着看电视,妞笑吟吟地问我:
「爹,你送我什么好东西?先
给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爹一点心意,到时候你就知
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
到了时间,我和薛琴一起陪着妞去了医院,薛琴陪着她进去了,我在外焦急
不安地等待,心里暗暗祷告老天:「千万千万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钟,我都觉得过了四十年,门开了,薛琴扶着妞走出来,接着出
来的是同学,没等我问,她就说:「行了,不要剧烈运动,其他事情都给你老婆
说了,七天后来复查。」我拉着同学的手,千恩万谢,搞得同学还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汤了,我坐在床沿,拉着妞的手,关
切地问:「疼吗?」
「不疼。」妞摇摇头,接着又说:「谢谢你,爹,你最好了。」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差点出来了,我紧紧握着妞的手,说:「谢什么啊?我
是你爹,这是应该的,再说……再说这都是爹干的坏事。」
妞摇摇头,红着脸说:「莫这么说,爹,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听了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走到客厅阳台,任由泪水哗哗而出……
妞在又家里住了七八天,薛琴带她去医院复查,回来说都很好,我舒心地笑
了,带着一点酸楚,也带着一点赎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过去看看。」我对薛琴说。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糊糊地说,翻个身又说了一句:「别再动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过来。」我一边回答,一边披衣下床。
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站住了脚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门前
「噔噔」扣了两下,低声问:「妞,睡了吗?」
「哦,爹啊,门没关呢。」
我推门进去,打开灯,妞侧身睡着,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
加衬托她迷人的曲线,这身姿以前看过多少遍,今天看起来还是觉得那么新鲜,
那么有吸引力。妞看到我进来,习惯性往里挪了挪身体,我在妞让出的位置躺下,
伸出一只手,妞抬起头来枕在我的臂上,我看着她,往她的脸上吹气,她也象以
前那样做鬼脸,我们都好像回到以往的岁月。忽地,我和她对视着,间而发出会
心的一笑。
我的嘴慢慢的向她的朱唇靠过去,她也迎了上来,舌头和舌头亲密地搅在一
起,我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惊涛。
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我抓住她的小裤衩往下拉,她似乎停
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圈起腿,配合我褪掉她的最后防线,然后两腿平放在床上,
微微张开。
我起身坐了起来。
「爹,」妞低低喊了一声,我看看她,似乎有点疑惑,也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轻声说:「爹想看看好了没有。」
妞报给我一个笑,再不言语。我分开她的腿,就像第一次那样,仔细地端详
着这片领地。
「头发」长的乌黑发亮,而且很茂盛,小豆豆也成大豆豆了,轻轻一挤,她
也调皮地探出头来,和妞小时候吐舌头的样子一样可爱,茶色的馒头肉比以前大
而且更柔软,没有了当初的白皙。昔日两片桃红的花瓣已经成了紫牡丹,盛开在
桃源溪口,溪口内还是如当初鲜艳迷人,两指拨开,那个复生的小卫士坚定不移
地守卫在小房子门前,中间的小孔不像当初的那个半圆,微微有些走形,成了月
牙状。
小卫士仿佛在向我隆重地宣布,这个对我开放了五年的桃花源地已经彻底对
我关上大门,不久她将再次开放,去接纳一个终身陪伴她的人。
我俯下身,想着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幕,带着别样的心情深深一吻,一滴清
澈滚烫的泪珠从脸庞滑下,顺着嘴角,滴落在重获新生的月牙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