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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这样躺着我到下面和小弟弟说一会儿悄悄话啊(2 / 2)

潜规则 王少 8450 字 2023-05-11

“琳琳姐,你别劝我了,我这两年是不会离开山城的。你真想帮我,就让我自食其力。再

说,你和姐夫不能罩着我?”雯雯说到姐夫两字,朝琳琳做了一个鬼脸。

有人说,女人做鸡都是被人逼的。其实不然。像雯雯这样的,细皮嫩肉,干不了活,起

不得早,吃喜欢下馆子,上饭店,穿要追时尚,拼名牌。一顿点心,一件内衣,一支唇膏动

辄就是上百上千,干哪一行能挣那么多钱用来支付?所以她们自己也觉得自己只适合做鸡。

早上想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起,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当然,上了床,男人想怎么干就只好

让怎么干了。谁逼她了?

琳琳介绍雯雯到城东的一家金莲足浴上班。

金莲足浴位于城乡结合部,独独的一幢三层楼矗立在一片绿田里。这在这一带是非常普

遍的建筑风格。农民有了钱了,地又不像城里那么贵,便自己造一小楼在空地中央,周围围

一转子竹篱笆,铺一条简易的水泥路通向主干道。在主干道边竖一块店招,歪歪扭扭地写上

店名,就开始营业了。

不过细心人会发现,这金莲足浴与其他路边店不同。一是金莲足浴的牌子虽然不大,但

字写得中规中矩,不像出自名家手笔,却颇得中国书法的真传。其次是一到傍晚,绿田里一

排十几辆各色小汽车,在夕阳下熠熠发光,比什么广告都招人眼球。过路的人或者会以为这

家一定是在办喜事宴宾客,只有像贾仁义这样的常客才知道,这儿实在是闹中取静,不张扬,

不显山露水的好去处。不要说闲杂商贩、盗贼记者老远就会被防范,就是兜里有两钱的暴发

户也是很难登堂入室。

贾仁义把车停好,熟门熟路地拐进右首一条长廊,店主娟娟已经笑脸相迎。

“贾书记,怎么来也不事先招呼一声?不然早就到路边接您哪!”一边就递上烟去。

“今天有点事,借个地方,别打扰就行了。”贾仁义把烟叨在嘴上,等娟娟给点着了,吸

了一口说。

“那忙完正事,让她们给您放松放松?”娟娟瞟过一个眼波,补充说,“新来的。”

贾仁义挥挥手,不置可否,独自踱进房间,关上门。一支烟抽完,王秉义闪身而入。两

个人坐在一张长沙发上,头挨着头,王秉义不紧不慢地说,贾仁义认真地听,不时地插上一

两句。一会儿点点头,赞许的样子,一会儿又敲敲扶手,示意要留意。大约一刻钟的样子,

贾仁义站起身,“我走了” 他拍了拍王秉义的肩膀。“你这件事办得不错,但是一定要记住,那

个姓冯的可不是个糊涂蛋。”

贾仁义前脚刚走,娟娟领着雯雯进来。

“贾书记走了,您可不能走啊。总得照顾照顾生意不是?”娟娟把雯雯推在前面,“玲玲,

新来的。”

王秉义人长得精瘦精瘦的,却天生好色。据说,个子只有一米七,那东西却有一米八。

当然那是他的那些手下调侃他的,其实最多也就十八厘米长吧,可那也真的不短了。看守所

上上下下称王所长为看守一号,意思是论那东西,他是冠军。

王秉义本来就没有想走的意思,再听娟娟说是新来的,便一把把雯雯拉起怀里。

“哈哈,大事办完了,是该轻松轻松啦。”

“赚不少钱吧?我要是卖力点儿,小费?”雯雯贴在王秉义身上,上身扭动着。

“小费不会少的,就看你怎么卖了。”王秉义放肆地搂紧雯雯。

“当然是分段卖啦。先要哪一段?”

“真是新来的,是叫玲玲吧?”王秉义觉得这个玲玲说话太有趣了。“我喜欢先来上段。”

“上段很贵的。”雯雯已经脱得只剩内衣了。“一分钟一百。”一边吃吃地笑。

“那中段是不是便宜一点?”王秉义往沙发上一躺,大叉着腿,看着雯雯解胸罩的扣子。

“咱先不说中段,万一上段你就吐了,中段再便宜你也要不了不是?”雯雯蹲下,给王秉

义解开裤带。

“那咱说好,三段一起要打折卖。咋样?”

“小费另算,不打折的。”雯雯把王秉义那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用食指在那头上夸张地

点了一下,“成交!”

雯雯的口技那真是一流的,至少王秉义这样认为。金莲足浴的姑娘们,他王秉义可以说

都上过,但评价是一般,太一般。吹箫吹箫,功夫应该在嘴上才对。可那些姑娘都是用手在

那捋,在那勒,嘴唇动动做样子,反正只要弄得你出来,怎么省劲怎么干。玲玲就不是这样,

她基本上就是双脱手,两片嘴唇像章鱼的吸盘,始终裹住你,上上下下地滑动。尖尖的指甲

在你小肚子上,在草丛中,轻轻地拨拉,酥痒酥痒的,别提多享受了。那舌尖吧,发现你硬

了,就游动到下面,舔你的蛋蛋,发现你有点软了,再回到上边,舔你的沟沟。王秉义都反

反复复享受好几回了,心中的欲念一点一点地提升,直到他迫不及待地推开雯雯,眼睛直勾

勾地看着她,“玲玲,中段中段,”不由分说地把雯雯抱起,扔进沙发。

“等等,要戴帽子的。”雯雯喊。

“去你的吧,老子不怕。”话音刚落,王秉义就挤了进去。温热松软,就像大冷天一头钻

进暖暖的被窝一样,中段与上段又是大不同。

王秉义情不自禁地抽动起来。雯雯猫一样地一声轻一声重地叫。

王秉义忘乎所以地冲击起来。雯雯猫叫春似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吼。

王秉义不顾一切地奔突起来。雯雯上气不接下气似地一声粗一声细地喊。

“都,都给,给了你吧……我,我什,什么也不要了……,饶,饶了我吧。”

纵然王秉义玩女人的功夫再高也经受不住雯雯的这般叫床,说时迟那时快,王秉义没能

忍住,一泻千里,喷涌而出。他喘着粗气,重重地倒在雯雯的身上。感受到的是从来没有过

的舒服。

“不能打折喽?”过了一会儿,雯雯笑嘻嘻地说。

“不打折。”王秉义觉得很满足。 听到周渔英自杀的消息,邹小兰就如晴天里遭遇一声霹雳,吓得瘫在地上,半天

站不起来。几天前,她还被允许和丈夫在看守所见过一面,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邹小兰不是当地人,周渔英前妻生病死了以后,留下了一对上小学的双胞胎女儿。

周渔英那时刚提拔当上副行长,既没时间也没耐心侍弄两个女儿。见原先那个钟点工

小兰挺机灵挺勤快,和两个女儿又玩得来,就留下她做了小保姆。这周渔英那时正是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一下子身边没了个女人,哪里熬得过来?再加上小兰有心,

没用多大劲儿,俩人就睡在一起了。为了结婚,邹小兰就瞒了年龄,弄张假身份证。

她怕夜长梦多,怕万一以后周渔英玩腻了会把她一脚踢开。其实她压根儿就不比他女

儿大几岁,和周渔英站一起,不认识的多半以为是父女俩。邹小兰文化不高,但脾气

随和,周渔英那两个宝贝女儿,月月和星星,都不排斥她。月月和星星都像她们的妈

妈,能歌善舞,聪明活泼。除了学习,业余还参加艺术体操训练班。邹小兰和他们的

爸爸去看过一次,那是姐妹俩表演绳操。邹小兰描绘说,那腰弯得像石桥,手臂舞得

像柳条,大腿叉得高得像树梢,说完笑得嘎嘎的。月月对星星说,看小兰阿姨,真是

没文化,还自以为得意呢?

这周渔英一出事,平时只知道撒娇,只知道疯玩的小兰一下子就没了主意。以前

隔三差五上门送东西的一个个都再也不来了不说,小兰打电话去不是没人就是不接。

贾仁义是唯一接她电话的,但也是敷衍几句,说些不咸不淡的话。

邹小兰万般无奈,对周渔英的两个女儿月月和星星说,咱把东西收拾收拾回老家

吧。三个女人哭成一团。

恰在此时,贾仁义竟不请自到地出现在面前。

“小邹啊,本来我都打好招呼了,谁知老周他,唉。法院早晚要收了这所房产,你

们可怎么办啊?我想,”贾仁义顿了顿,满脸同情地看着邹小兰,“我在天池才买的一套

住房,你带着她们先将就着住吧,等法院判完咱再想办法。喏,这是钥匙和地址。悄悄

的喊一辆出租,可千万别跟任何人说啊。不然我就说不清了。”临走,在桌上放下一沓

子钱,自言自语地,“老周可真是怨啊!”

邹小兰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钥匙和钱,她突然觉得贾仁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可她

哪有心思去想,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等到法院查封,站在街上啊?

天池离得不远,约一个小时的车程。邹小兰和月月星星一到那套三室两厅的公寓里,

头一件事就是到附近叫了一个锁匠,把里里外外全部门锁都换了。她对这个贾书记一直

感觉不好,她得提防着贾仁义玩什么花样。

一周过去了,谁也没来打搅,连个电话也没有!从电视上知道,案子明天开庭判决,

可她是应该得到通知的!邹小兰想打一个电话到法院问问。她第一次拿起电话,先拨114

问电话号码,然后照着号码拨。拨了两次都没有人接。正在她想拨给贾仁义时,电话突

然响了。吓得邹小兰浑身一激灵。她看着电话机,半天不敢接,是谁?贾仁义?电话铃

一声比一声高地响。邹小兰终于哆嗦着拿起电话。原来是法院的,说明天一早车子会来

接她们到庭听审,叫她们不要外出。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电话的?”邹小兰满腹狐疑。

“您刚才不是打电话了吗?我们有记录的,您准备一下吧!”电话挂了。

邹小兰还是有点想不通,但理不清什么地方不对劲。

第二天一早,门铃准时响了。邹小兰从窥视孔朝外看,门廊里站着一个女人,身穿

法院的制服。

邹小兰拉开一道门缝,来人主动出示了证件和法院开庭通知书。邹小兰开了门,招

呼月月和星星一起上了停在外面法院专用的面包车。

车里已经坐着两个男的,便服。车一起动,那女的便拿出手机:

“贾书记吗?人已经在车上了。她挺招人的啊!那两个摆条也不错,嫩着哪。”电话

那头不知说了一句什么,那女的便格格地笑。“贾书记是什么人哪,瞧你这办法多省事儿?”

邹小兰立即明白受骗了。她尖叫着,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拉车门。然而她的手还没碰

到把手,后颈被一只大手狠狠地卡住,前胸随即挨了重重的一击,便眼前一黑,只听见

很远的地方,月月和星星在大声哭喊。

“再出声宰了你们!”男人一声断喝,像摁下了掐断电源的开关。月月和星星抖动着身

躯,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撒落下来。

邹小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房间的地板上。四周空荡荡的,窗户都用

窗帘拉着,灯光暗暗的,空气中有一股湿湿的感觉。她使劲揉揉眼睛,月月和星星呢?

“月月,星星。”她喊 。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月月也不是星星,而是一个混身裹在黑色皮装里的庞然大物。

小兰立即被吓着了,她惊觉地坐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后退。暗暗的灯光下,站在那儿的好

像是个人,装饰怪异,整个头部都包住了,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手里提着一条粗重的鞭

子。从皮装的反光判断,应该是一个高胖的女人。她用手里的鞭子敲敲自己的皮靴,然后

指着门,嘴里发出一声如雷的怪叫。

小兰吓得一蹦而起,“这是什么地方?”她怯怯地问,身子不停地抖动。

“啪!”回答小兰的是鞭子抽在地上的声音。接着嘴里又是一声怪叫。

小兰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掉进了原始森林,面前是一只不懂人类语言的野兽,周围没有

一个人。也就是说她连求饶的可能也不再存在!想一下这时候你能干什么?喊救命?没有

人听得懂。逃跑?后面没有退路。搏斗?无疑于以卵击石。这时候你只能趴着一动不敢动,

虔祷这头野兽暂时还没有想吃食的欲望,你能得到的最大奢望就是能活得更长一些!期望

会出现一个能知道你危险处境的人!这就是邹小兰当时的真实感觉。

硬硬的鞭子捅着小兰的脊梁,把她顶出房间走向一个大厅。邹小兰看出来了,这是一

个停车场一样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比房间暗多了,左边远远的地方有一盏灯亮着,身后的皮靴声发出恐怖的回

声。走近亮着灯的一角,那里已经站了几个人,都是女的。邹小兰一眼就看到了月月和星

星,她想走过去,问问她们是怎么一回事。脊梁上的鞭子粗鲁地把她拨向另一边,用力大

得惊人,邹小兰踉跄着才算没跌倒。

她偷眼看了一下对面离她有三米远的月月和星星,她们的腿在不由自主地抖,小腿上

还有红红的印子,她们肯定是被打了。她想看看她们的脸,头稍稍抬起一点,后背就遭到

鞭杆重重的一击。小兰立即把头埋下,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衣角。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人

呀?她真的遇到了异类?小兰害怕得不行。

站在她边上的女人,脚也在哆嗦。一声吆喝下,那双脚朝前动了一步。怪声的吆喝和

鞭子在空气中呼啸的声音,穿过地下室的空旷,在水泥柱壁间不规则地回弹,让人的每一

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惊悚和颤抖,每一处关节都在嘎嘎作响。

吆喝声中,那个女人悉悉嗦嗦发出一阵细碎的声音和欲抑难止的抽泣声音,衣裙一件

件落在脚下,那双脚跨出衣裙,又哆嗦着退到小兰的边上。

现在鞭杆顶在了邹小兰的脊梁上,把她向前推出,同样一声怪叫。邹小兰低着头,大

脑一片空白。她哆嗦着把手伸向衣服扣子……

四个白花花的肉体在水泥地上悄无声息地、驯服地排成一列,在

鞭子的驱使下向左边

的灯光处移动。灯光下是一个铁栅栏围成的方形兽笼,女人们刚进去,小门就咣当一声关

上了。笼子里的水泥地向一边倾斜,低处是一长排盖着铁板的下水沟。笼子四周是一圈水

管,许多小喷头在汩汩地向外淌水。

鞭子从两根铁条之间伸进来,摆布着四个女人一人朝一个方向,面对外手脚叉开,成

大字形站好。喷头里突然喷出冰凉的水,像消防水笼一样向精赤的肉体射去。女人的尖叫

刚刚响起,立即被淹没在哗哗的水流声中,谁也不敢动一下。一个喷头嘴正对着邹小兰的

下身,她刚想蹲下去,斜刺里立即飞过来一鞭子,打在笼子的铁条上,发出又硬又冷的撞

击声……

一只用来刷抽水马桶的刷子从外面伸进来,像给牲畜洗澡那样在邹小兰和其他女人身

上胡乱地地戳着,谁也不敢动一下,甚至那粗糙的纤维戳在脸上的时候。

水停了,四个女人冷得直哆嗦。她们随即被皮鞭驱使着围着铁笼子跑,然后是无休止

地做下蹲站起的动作,直到再也站不住而倒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大口喘气。

终于,在像牲口一样被驱赶着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之后,四个女人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汗湿的脊背一靠到房间的木质墙裙上,邹小兰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邹小兰被一个恶

梦惊醒,她睁开眼睛,四周是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本能地想用手去揉眼睛,手却

被链子栓在腰间,根本够不到。她定了定神,原来自己头上被蒙着一个黑布套。她立即一

动不动,仔细倾听周围的声音。当她确信四周万籁具寂时,全身的细胞都被激活了。她弯

腰屈膝,艰难地试着用双膝夹住头套,把头脱出来。头套的布是那么软,膝盖怎么也夹不

住。一次又一次,累得腰酸背痛,浑身是汗,脖子都快折了。布套一寸一寸地移动,能夹

住的越来越多。

邹小兰喘着粗气脱下头套,第一眼就看到了对面同样戴着头套的月月和星星,边上还

有同样戴着头套的那个女人。邹小兰半蹲着向前移动,侧着身子用手分别摘下月月和星星

的头套。

“ 月月,星星,快醒醒。”她轻声呼唤着。

四个女人很快地站到了一起,虽然手都不自由,但她们发现围在腰间的链子背后有一

个搭扣,只要解开这个搭扣,她们就没有束缚啦。这一发现让她们兴奋起来。

赤身露体的羞涩,饥饿口渴的难耐,连日感受的恐惧现在都因为手脚的自由而荡然无

存,四个脑壳里只装着一个字,跑!她们像四只螃蟹,本能地朝着有灯光的那头奔。因为

她们从来就只被允许低着头,看到的只是自己的脚尖,她们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出口。灯光

引领着她们跑出很长一段,拐了几个弯,却发现前面是堵墙!

远远的,在她们的背后,传来一阵皮靴与地面接触的曾让她们心惊肉跳的咣咣回声。

她们起伏的胸脯因为紧张如波涛一样汹涌。

“看上面。”那个女人突然发现了离地一人高的地方有一个方形的洞。四双眼睛把周围

扫视一遍,竟然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竖着一架人字梯。

显然那是一条通风管道,但她们并不知道。如果那时地上有一条缝,她们也会毫不犹

豫地往下钻。

光滑的塑料壁和不大的空间,对于这四个光着身子的娇小女人来说,向前爬行并无难

度,只是又黑又脏,空间狭小,有点喘不过气来。管道微微向上斜,一会儿拐向左边一会

儿拐向右边,长得没有尽头。

爬在最前面的是邹小兰,正在她感到勇气慢慢消失,恐惧渐渐袭来之时,头前拐弯处

出现了一丝光亮。她奋力向前爬了几米,终于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方形口。

“那一定是个出口。”邹小兰甚至呼吸到了从前面吹进来的新鲜空气,还有隐约可辨的人

的说话声。

“救命啊!”邹小兰一声喊,爬在后面的三个女人也一起拼命喊起来。邹小兰的手几乎就

触到那个方形口了,这时门却从外面关上了。管道里立刻一片漆黑。邹小兰用力打那门,又

转过身子用脚把门喘得嘭嘭响,一边用更大的声音呼喊救命。

“别着急,马上来了。”外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到人话,四个女人别提多高兴了,她们

总算遇到了人!

小门终于开了,眼前是新鲜的空气和眩目的光,邹小兰心怀感激又迫不及待地把上半身

钻出去,她向前爬了两步,好让自己站起来。她正心里想着该向那个给她们生路的女人说些

什么表示感谢

的话,一双熟悉的皮靴和微微晃动的黑色鞭梢扑入眼帘。她浑身一颤,惊愕地

抬起头,两只陌生的,冷漠的眼睛正直视着像狗一样趴着的自己。

精心编制的圈套残酷地摧毁了这四个女人的体力和意志。重重的一击来得那样恰到好处,

不是在她们刚刚萌生逃跑念头的时候,而是在她们满以为终于成功的一刻。这时的邹小兰就

像正在好不容易鼓胀起来的气球,被毫无痛楚的针刺中,趴在那里,泄完了最后尚存的那一

点点逃跑的勇气。

“告诉我,是谁的主意?”平静的,不温不火的女声居高临下,鞭杆轻轻地敲击着靴子。

那个趴在边上的女人指了指邹小兰。

“你说呢?”鞭杆指向了月月。

月月指了指邹小兰。

邹小兰此时是万念俱灰,百感交集。她不是因为月月也指认她,难道这不是她邹小兰的

主意么?邹小兰的心灰意冷是因为月月的指认竟然没有一点迟疑。人为了生存都是和动物一样

的么?

一只厚重的皮靴沉重地踩在邹小兰的头上,脸颊在慢慢加大的重力下紧贴地面,渐渐变形,

甚至发出颚骨即将断裂的声音。

“都给我听好了,只有把自己当条狗,才能得到心理上的安宁。千万别再干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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