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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里的故事(2 / 2)

潜规则 王少 6968 字 2023-05-11

推开一扇,发出吱呀的一声。

一间15平方左右的房间呈现在面前,迎面墙壁竖着一个x 木架,旁边摆着有

如牙科门诊常见的那种椅子,左右两面墙上镶着落地镜,天花板上两条钢轨,其

间是许多射灯。铁链绳索像森林中的老藤,垂挂得到处都是。

墙角一排杂物架,各种s用具见所未见,电动跳蚤、阴道震荡器、肛门窥视

镜、皮鞭、手铐、头套、腰束、塞口球、鼻钩、蜡烛、羽毛等等。还有一些稀奇

古怪的,都单独挂在墙上,旁边还标有如何使用的图示说明。

周渔英以前只在境外网站上偷偷看过,而且每一次都是血脉贲张,不能所以,

因而从来也没有能冷静地仔细看过。现在身临其境,就有点不知做什么好了。

这时候妹子真起了陪侍导游的作用,她按了一下就近的一个开关,顶上一排

灯突然亮了,齐刷刷地照在那张束缚椅上。

周渔英拉紧铁链,用下巴朝束缚椅指了指。

“不,不,”妹子挣扎了一下,胆怯地,无助的眼光不时晃动着,像是等待

周渔英改变主意,但脚步还是缓慢地移向那张束缚椅。

椅子上能用的皮扣都扣上后,周渔英点上一枝香烟,那眼神就像是一只无形

的手,从妹子光滑的脸蛋摸下去,把玩那对胸罩下面富有弹性的乳房,再从腹部

掠过,停留在系得松松的丁字裤上。

黑色的皮扣,白嫩的肌肤,捆绑下的肉体真是一个美妙的尤物啊。周渔英深

深地吸了一口烟。

柔和的灯光给全身袒露,无法动弹,曲线玲珑的妹子镀上一层诱惑,皮肤像

青瓷一样光洁。

她隔那么一会儿就不安分地挣扎一下,就像隔一会儿就有意拨动一下周渔英

的心弦。周渔英走到那排架子前,把放在上面的东西都看了一遍,拿了一个标着

“娇娃颤”的瓶子踱回到束缚椅前。

他一直不相信这些东西有什么实际功用。他拉开妹子的丁字裤,把瓶口对着

那地方倒了一下,看看好像还太少,又倒了一下。

等到周渔英笨手笨脚,好不容易把口塞给妹子戴上,“娇娃颤”好像开始起

作用了。

只见她脸色潮红,额头沁出细碎的汗珠,乳头像是春笋一般将薄薄的胸罩顶

起,周渔英注意到丁

字裤那小小的一块布出现了湿迹。妹子的胸脯起伏,唾液从

口塞的缝隙中往外冒。

“这小骚鸡现在一定想好事哪。”周渔英想。他拿起剪刀,果断地把妹子的

胸罩和丁字裤剪断,两只乳房一下子弹了出来,阴毛覆盖的地方像是泉眼,在灯

光下闪闪发亮。

妹子唔唔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不知她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周渔英不想让

妹子看出他的意图,这小骚鸡太精怪了,她怎么就像知道自己的心事呢?他拿来

个眼罩往妹子头上一套,妹子的眼前立刻漆黑一片,只剩浑身燥热难耐,底下空

空亟待充实的感觉……

周渔英抚摩着妹子饱涨的乳房,出其不意地把早已拿在手上的乳夹夹在妹子

的一个乳头上。妹子闷闷地叫,身子剧烈地动,弄得束缚椅吱吱响。那是一种突

然袭击,一种毫无防备的痛。妹子的神经紧绷着,她不知道下一步哪块地方会受

到袭击。汗汩汩地从皮肤的毛孔里往外渗……

这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啊——

妹子什么也看不到,嘴里的软橡胶口塞堵得严严实实。她紧绷全身每一处肌

肉严阵以待,却没有任何动静,四周静得都能听到她自己粗重的呼吸。而她刚刚

一松弛,肉体的某一处就突然受到不重不轻的一击。

这种折磨虽然肉体的受伤很轻,精神却处于崩溃的边缘。妹子每受到一次袭

击,就歇斯底里地发出唔唔声,身子连续不停地颤抖并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她快

要给逼疯的样子在周渔英的眼里很是赏心悦目。

妹子的呼吸越发急促,胸脯像波涛一般起伏,口塞周围像螃蟹一样呼呼往外

吐白沫。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周渔英还算理智,他移去妹子的眼罩和口塞。

从黑暗中解脱的眼睛无法一下子适应即使是柔和的灯光,妹子把头侧过一点,

停顿一会,再侧过来,周渔英看到的是一张写满“感觉还好?”的脸。

“妹子没事的,主人您尽兴了吗?”这句话妹子说得一点不做作,充满奴性

的绵绵爱意。

周渔英的裤裆里动了一下,只是因为妹子的这句话。但他还是克制了,他看

到了妹子皮肤上被皮条勒出的红印。第一次,别弄出事儿来,他开始解那些皮扣。

看着阿庆苦中作乐,做兄弟的我也于心不忍,于是谋了一个抢女人的计划,

渔村虽小,女人是宝,实力决定了女人是否会死心塌地地跟着,看阿庆蛮中意老

王家三娘的,我也就从老王那边着手了,莫怪兄弟心太狠,只怪嫂子太迷人,从

阿庆对三娘的痴迷样子看来,把老王绿了是迟早的事情,我想我只是要帮他从后

面推一把就行了。

老王已老,尚能饭否?答案是他还是能干的,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他变得不

能干,世间最恶毒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运转着,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把老王下面那根

长枪给废掉?

在我左思右想苦思冥想之下,只能下黑手了,就是打爆他的卵蛋,这样一来

蛋蛋都爆了棒子哪有硬的起来的道理?

*****

这是一个雨夜,趁阿庆在家熟睡之际我偷偷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悄无声息地

往外面走去。

从村北头走到村东头,这泥泞的小路每走一个脚印都会留下来,走着走着,

我的草鞋上沾上了很多烂泥,步伐也变得沉重,拖着沉重的步伐,我气喘吁吁地

来到了村东头,很快就到了老王家门口,站在他家窗前往里窥视了一番,下雨天,

没有月亮,也就没有光亮,我往里看看到一片漆黑,来的路上也是一片模糊,不

过我对路熟悉,倒也不困难,眼下是要把老王这龟孙给引诱出来才行。

我从周边找来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直接把这石头

往床上砸呢还是砸在窗上呢?目的是要把老王吵醒,让他乖乖地走出来。

想了一会,还是打草惊蛇这套路比较好,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引他出来,然后

我在他猝不及防之下对他下黑手。

我拿着石头猛地敲打了几下木窗,「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的敲击

声果不其然把老王家一床人吵醒了,他们醒后,我就躲到了屋子的门口,守株待

兔这事我在行,在发廊的时候我就常干。

「谁?喂喂老爷子!醒醒!出事了!家里来贼了!」

「大姐……你可别瞎说……」

「王哥醒了……王哥……你快出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姐妹们吓得慌

……」

「马勒戈壁……大晚上

的……让不让人睡了……就知道吵吵吵……哪个王八

羔子尽干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事!」

我这招果然灵验,无形之中把老王一家子闹腾的鸡飞蛋打,他也中了我的套,

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就在他打开门的瞬间我有预谋的向他脑袋上一击重拳,再往

他裤裆里连着捶打了几下,那软塌塌的蛋蛋我能感觉得到,被我打到了。

他嘴里惨叫了几声:「噢……噢……」

没叫几声就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打完后我的目的达成,飞一般地开溜了,

虽然草鞋沾了泥,但是这种时候我早就把草鞋丢掉了,我有绝对的信心老王不会

认出这事情是我干的,他第一想的肯定是和他平日里有不痛快的几个对头才对。

*****

很快,隔天,老王被人打爆卵蛋的事情已经传的村人皆知了,背地里谁高兴

谁忧愁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再过了几日,在村长德爷的通知下,召开了村民大会,这也得看人了,老王

这人是村长亲戚,仗着村长的光平日里得罪的人多了去了,那个打他的人也就无

从查起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村长德爷家的空地前面,德爷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

走着路,他召集了所有村民,定然是要为老王出口气。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把人给等齐了,他一人坐在椅子上拍腿威吓:「王云的事

情……你们怎么看?」

他正在气头上,有人敢接话那就有鬼了。

大伙儿都圈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却是一言不发,鸦雀无声。

德爷再次大声发话:「此事不解决……那今天大伙儿都别吃饭了!」

和他差了一辈的那几个一听这事一百个不愿意,松叔的威望不比他差,双手

叉腰不悦道:「老德子,你虽然是村长,那是大伙儿给你面子,说句不好听的,

你只是比我们年长些才推举你做了村长,若是不想当了,你一句话我当就是了!

别整的一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很有能耐,我看你啊……连逼都操不动了……」

德爷气急道:「阿松……你……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这件事……是不是你

叫人做的?」

这是一旁脸色铁青的老王终于按耐不住自己心里憋着的火气,从地上起身直

走到德爷身边,他开嘴就骂:「好啊你!阿松,原来是你搞的鬼,当初秀儿跟我

的时候就你跟我闹得最凶!我生平最恨你这样暗地里放箭的卑鄙小人了,德叔!

你可得为我报仇啊!」

松叔眼睛爆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光芒,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

老王家在村里做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好事没做多少,坏事一箩筐,今天趁

着村里的大伙儿都在,我就要跟你们杠上了,我张松可不是吃素的!」

老王继续叫唤道:「我操你妈逼的张松,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今个儿有

我没他,有他没我,德叔你要替我做主啊!」

「你妈我是没操过,谁叫你妈死的早呢,不过么你家的女人我都上过!」张

松用手指指着周围圈坐在地上道村民恨声道:「你王云什么人大家里心里清楚,

仗着下面的家伙大,背地里把村里的女人都搞了个遍,大伙儿!你们说说家里女

人有被他勾搭过的没?」

一看大伙儿没多大反应,张松继续说:「你们啊……都回家查查自家女人的

洞……和你们下面那根对口不?」

村民们这才叽里咕噜地讨论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老王歇斯底里地朝着张松冲去:「你血口喷人!你满口胡言!

你给我死吧!呀……」

老王这身手比张松还是要好上很多的,他打了张松脸上两拳头,张松打了他

胸口一拳。

再想打,德爷不让了,他上去阻拦了他们的相互残杀,拐杖竖在地上,铿锵

有力道:「我老德子还没死呢,你们俩就争斗了起来,村长这位置不是谁都能坐

的,主要肯为大伙儿出力,着想,那才好,大家说了算的,我也是大家推举出来

的,总之,阿松,你把王云的卵蛋打爆了这总是不对的,这事情可是关乎王云一

生的幸福啊!」

张松嗤笑道:「哈哈哈……我就是怕你张口就把罪名挂在我头上,这么一来,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老德子严肃道:「此事不是你……还会有谁?」

张松举手向天发誓说:「老子张松做事情光明磊落,从不做暗箭伤人的勾当,

我可以对天发誓,王云的卵蛋不是我打爆的!」

德爷起伏不定地

用眼珠子看着张松的脸,却是没看出一点破绽,他质问道:

「真的不是你?」

张松点头正色道:「不是我。」

德爷用拐杖在地上敲打了几下,闭眼道:「看来此事要从长计议,那大伙儿

散了吧,三天之后再来这里继续开大会,三天时间,我相信足够查出这个打伤王

云的真凶了。」

王云苦着脸叹气说:「这明摆着的事情有啥好等的,德叔,我看就是张松干

的。」

张松懒得看他一眼,甩袖大步走了,他后面跟着一群为他中心的人。

他浑然不知在他身后的王云盯着他的眼神,阴冷至极,那是在脸上写着恨的

表情,爆蛋之痛痛苦至斯,想必除了当事人外无人能体会得到。

*****

三天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我和阿庆再次被召集到德爷家的空地前,今时

不同往日,这次见他,他的头上带着一条白色的头带。

他低声下气地说:「我老德子能当这村长之位,只因为大家的抬举,前两天

的事情大家也都听说了,王云死了,经过我的查明,王云死得蹊跷,是死在他的

枕边人手里的,当着众位乡亲的面,我只是想为小侄讨个公道!重罚这三个不守

妇道的婆娘!」

我心里早就有了底,无论村里发生一些风吹草动的小事情还是杀人放火的大

事情,大伙儿私底下早就说得磨破嘴了,各种无缘无故的猜忌,我听到的版本是

这样的,老王当天回家背张松激怒,一回家就是对着三个女人各种拳打脚踢,女

人们忍无可忍之下一起把王云给杀了。

谁都没想到啊,以为王云张松两人之间必然有一场龙争虎斗,结果令人唏嘘

不已。

张松发话了:「王云的气量也太小了点,我们的女人他都玩了个遍,玩玩他

的女人他就看不下去了?偷着别家女人操逼的人哪!就不能怪自己家的女人被别

人操,礼尚往来的规矩想必大家都是懂得!」

德爷万念俱灰,堆着旁边的人挥了挥手,等了一会儿,只见三个笼子被几个

壮汉扛了过来。

德爷声泪俱下道:「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两件事,第一呢,这王云家的三

个泼妇,不守妇道,那定要行那浸猪笼的仪式!」

这也太残忍了吧,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打爆了王云的卵蛋,张松迎

着面就接下了我的黑锅,王云被三个女人打死在家里……这个村看来在我没来之

前就很不太平,这些村民啊简直刁民,脾气烂到不行。

德爷亲自来到了笼子前,把那笼子上遮着的布扯开,嘶哑道:「这几个婆娘

连自家男人都杀,按照我们村的规矩,这样的女人是要尸欢的,不过我侄儿卵蛋

被爆,也就在那方便不行了,所以这事情嘛就一说而过了。」

那笼子里的女人都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嘴里也塞了布条,那王云的眼光还真

有独到之处,她的女人,一娘的大屁股,二娘大胸,三娘的娇小。

张松抬手说道:「死人当然不行,他不行,我行着呢,我张某人愿意替他做

这件事情!」

德爷眼睛充满了血色,却是不敢大声说话,认命道:「此事我也同意!第二

件事,我老德子不想当村长了,这村长之位就让张松当吧,王云死了,想必也没

人能和他一争高下了。」

话音刚落,张松得意一笑坐在了德爷始终没坐下的村长椅子上,大声道:

「王云的死说白了是个意外,谁知道她的女人能发狠劲呢!这事以后,想必大家

也不能太轻看,我看这三婆娘浸猪笼就免了吧,这么好的女人死了未免太过浪费,

不如把她们关在笼子里圈养起来,谁心血来潮的时候可以在她们身上肆意发泄一

番,岂不快哉?众人可有反对此事之人?」

我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此时的德爷只是张松的一个傀儡罢了,被杀被

剐,都是张松一句话说了算,成王败寇已有了定数,王张争霸以张松的绝对胜利

落下了帷幕。

张松发话,身旁一群以他为主的人振臂高挥了起来:「张松做村长,一百个

同意!」

「张松做村长,一百个同意!」

……

这句话在现场回荡了起来,那几个人声音实在洪亮,我和阿庆都只能捂着耳

朵,震耳欲聋的感觉可不好受。

张松眼看这村长位置是稳坐了,双手一摊微微一笑:「多谢大家的抬举和厚

爱,我张某人受之有愧,不过为表心意,这笼子里的三个女人就任由大家玩耍了,

当然前提条件是不要过火,玩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厚颜无耻,古人诚不欺人也!张松把

王云的女人当作礼物送给了村民,不失为一件美事,不过却是别人的东西,自己

倒是没拿出一丢丢东西。

张松指着笼子的门说:「老王的婆娘!人人有份!我就一马当先先来个头响!」

他从腰间掏出了一串钥匙,轻松地打开了三娘的笼子门,玩味地摸着三娘脏

兮兮的脸庞:「早跟你说过,你跟错人了,你不信,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仅自己要操你,还要连带着所有全村所有男人来操你,屌大就舒服,不过再

大的屌能干几次呢,我这里的几十个兄弟可不是用来看的,你就准备好被操翻在

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松颇有小人得志的模样,拍了几下三娘的脸庞,猛地一脚把三娘撂倒在地,

然后用他的胯下大器左一下右一下猛烈地抽打了起来,啪啪声和他哈哈大笑的声

音附和起来,整个人看着倒是癫狂了起来,我看着他扭曲的笑脸,和强哥还有七

分神似之处。

看着三娘的脸,斑斑点点的红肿浮现了出来,她流着屈辱的泪水,却是放弃

了挣扎,看着伤痕累累的她,我自然知道张松不是第一次虐打她了。

张松在三娘脸上猛抽了一阵以后,就走到了三娘的后头,把女人的双腿架在

了自己的腰上,不一会儿就在三娘身上冲刺了起来,两只手也忙着在三娘本就不

饱满的奶子上揉捏,一阵捣鼓之后,在三娘的体内射了个够,然后喘着气走出了

笼子把其它两个笼子门也打开了,接着继续坐回村长位置上翘着二郎替。

不得不服啊,张松操逼也是很猛的,比王云厉害不少,不过考虑到张松正当

壮年,这可是男人下半身发挥余热的时候,此时不猛,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不知道何时,我身旁的阿庆又犯了老毛病,他打手枪把一滩精液射在了,我

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道:「三娘就在前面,你现在发力,等会儿轮到你上去操逼

的时候,可别没力气了,现在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阿庆听了我的话,乐呵地收好了裤裆,他笑着说:「我惦记三娘太久,眼看

我就能操她了,心里更是无比激动,这种心情你是无法体会的。」

作为一个操逼腻歪了的人,我很同情阿庆,只能默默点头。

村北头、村南头和村北头,本来就是有着地位差距,所以笼子的三个女人好

比一盘放在桌上的菜,我们是不能马上上去享受的,我们只能吃残羹剩饭。

眼见一个个村民化为牲口一样在三个女人身上肆意地拱着,纵情发泄着自己

内心深处丑陋的欲望,男人的爽快声在干上了女人之后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但

是女人却不能叫也不挣扎,她们知道此刻的她们已经沦为成了男人玩物,束手待

毙已然是最好的下场,越挣扎,不但无果,更有可能牵连自己的小命呢!

嘴角都等的冒泡了,狗日的,平时咋不见这么多人呢,等到要操逼的时候,

一个个猴急得成了什么模样,毕竟哪!免费的逼,不操白不操。

等着等着,我都有着打瞌睡了,村里的男人,干的都是力气活,操逼一个比

一个猛,时间也都够久,我和阿庆等的望眼欲穿,阿庆的口水都流了一地,毕竟

他梦寐以求的三娘很快就要在他的胯下了。

农村人有一点,玩得没多大花样,操逼就是操逼,捅屁眼和插嘴巴这两个倒

是没有一人做出来,看来他们的认知还是很淳朴的。

熬到了头,终于轮到我了,这操逼的队伍真是浩浩荡荡的,平时哪有这种光

景,一群男人排着队操逼呢?

说实话,轮到我的时候,我的欲望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甚至连大肉棒子

都懒得掏了,就选了在大娘的大屁股上摸一阵装装样子吧,到了我这时候,黄花

菜都凉了,这三女人的逼里哪个不是被射的满满的精液,我看着大娘充满了精液

的大逼,用手指在里面捣鼓了一阵,然后掏出大肉棒子在她的臀沟上摩擦了起来,

我可不想操这些女人,村里人,背地里谁和谁干过又有谁知道呢?说白了我怕中

招,也就不操逼里,滑枪也不失为一种好的享受,这样总是没有风险的,不怕一

万就怕万一,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耍了一枪以后,也就收了枪退回到了原先的地方坐着继续做看客。

这下终于要轮到阿庆出马了,我看他能玩得怎么样,对于别人我是不太在

的,但是阿庆嘛可是我弟兄,也就兴致勃勃了起来,他这些年积累的意念到底有

多强烈,今天看来全得爆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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