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正满脸惊愕的看着自己,不是林月雪是谁!?
裂祭顿时心里一突,如坠冰窟,心中哀嚎不止,尼玛,这是个神马情况!?
想到小峰,我的心再一次不能平静,为了他我做出这么多,他能理解吗?该
死的小峰啊,是你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我真的很爱小峰,他已经深深融入我的
心里了,会想着小峰带有侵略性的吻,有力的冲击,那火热的粗大鸡巴每一次把
我填的满满的,想
着小峰那粗大的鸡巴,我的下体不自觉的收缩几下,虽然今天
老公已经把我操高潮几次,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收缩的几下,体内的
淫液不觉又流出体外,我在老公的怀里,心里一阵羞愧和不安,还好,老公已经
疲惫了,搂着我和小花,已经闭上眼睛睡了。
听着老公满足而沉稳的呼吸声,我又有点迷茫,到底我是爱老公还是爱小峰
呢?感觉很混乱,老公是我的依靠,我们早已习惯了彼此,折磨多年来对我始终
如一,我不敢想没有老公我的生活会怎么样。小峰呢?每次看见小峰,我的心就
会忍不住跳,那是恋爱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心潮澎湃,尤其干事的时候,这两天
除外,和老公每次都像是尽义务,说不出反感吧,可每次都索然无味的敷衍了事,
和小峰就不一样了,每次都是那么激情澎湃,也就是和小峰以后,我才对那种脏
话不反感,而且还感觉很刺激,是我原本就是一个荡妇吗?我说不明白,也许是
小峰激发了最原始的本能欲望吧,哎!真不敢想,我会这样。
正毫无思绪的瞎想,小花抬起头,看着我小声说:姐,睡不着吗?我也睡不
着,要不我们去那屋说会话吧?我点点头,两个人悄悄的从老公怀里爬起来,我
又悄悄的给老公盖上被子,小花笑着说:还是两口子好啊,知道心疼,呵呵。
我要拿衣服,小花说:哎呀!姐,穿衣服干嘛呀,我们这里晚上都光着的,
走吧,你怕我吃了你呀。说我拉着我走进另外的卧室。
这是主任以前的卧室,床上的被子整齐的摆放在哪里,我弯腰打开被子,身
后的小花轻轻的摸了我屁股一把,把我吓一跳,瞪着小花说:你想吓死我呀。月
光投射在屋里,小花看着我赤裸的身子喃喃的说:姐,你可真美,尤其你的屁股,
又大又白又翘,你的腰还是那样细,一点也不像结过婚的女人,你的乳房咋这么
大这么白,奶头又红又翘,呀!姐,我都想吃一口了。说完把头凑过来,手不老
实的搂我的腰,我赶紧推开小花,心里却美滋滋的,嘴上装作有点恼怒的说:别
胡闹,在胡闹不理你了。
小花笑着说:好了我的姐姐,逗你呢,快躺下吧。说完和我一起躺在床上,
小花把头靠在我的肩膀,我自然的搂住小花,小花的皮肤光滑细腻,我不觉把手
轻柔的握住小花的一个乳房,小花笑着说:怎么?姐也喜欢我的奶子啊,嘿嘿。
和小花说笑一会,我们都陷入沉默,听着彼此的呼吸,我搂着小花,有万千
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沉默一会小花先开口说道:姐,刚才和姐夫你满意吗?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说:说实话,这是我们结婚以来最好的一次。小花接
着说:姐夫不是不行,是你们以前太不会了,我有点不明白你们城里人,两口子
干事还顾忌那么多,女人啊,上床就得骚,越骚男人越喜欢。
我想了想,找不出理由反驳小花,是啊,以前在老公面前,自己总想保持贤
妻良母的形象,怕老公嫌弃,从来没有放开过,和小峰就不一样了,每次都是那
么投入,那么骚,对,就是感觉自己很骚,这样才有让人操了的真实感觉,这感
觉不同于和老公做爱,也正是这感觉,才使自己走上这条路。
小花接着说:姐,我感觉出你对姐夫的感情好像不如对小峰哥的,我可提醒
你,这可不好啊,和你过一辈子的这样姐夫,小峰是不可能的,这点你们就不如
我们,你看我们这就没有一个离婚的,大家都活的很开心,家过得好不好,关键
就是两口子是不是一条心,心要散了,在好的家也得毁了。
挺着小花说的话,我的心里直冒凉气,我感觉自己无地自容,我受过高等教
育的国家干部,在这个村姑面前是那么卑微,更为小花的善良和淳朴所感动,羞
愧的说:姐知道了,谢谢你,在你面前,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啊。说完吻了小花
额头一口,心里充满温情。
小花的一只手也握住我的乳房,这次我没有一点别扭的感觉。小花接着说:
姐真会说话,我懂啥呀,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是啊,小花只是说了实话就给我上
了一课,而我们呢,生活在繁华的城市,可我们有几个说实话的呢?不由得感叹
的说:是啊,有时候真的厌倦了城里的生活,真羡慕你们这里的生活,你们无忧
无虑,虽然条件没有外面好,可你们活的更自由更充实。
小花爱抚着我的乳房,依偎在我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可爱,我温柔的说:
小花,你和我说实话,你爱你老公吗?小花『嗯』了一声,我又说:你爱你公公
吗?小花又『嗯』了一声,我接着说:那你爱父子两个,你怎么区别对待呢?你
又是如何融入父子两个的生活呢?
一连串提问下,小花说:老公永远是老公啊,公公对我也很好,非常疼爱我,
公公有婆婆呢,他们也是夫妻呀,他们也很恩爱的,就是公公不和我上床,同样
会和别人上床的,我们这都这样生活,我会和公公上床,是因为公公疼爱我,我
也喜欢被他疼爱,否则我也不会和他上床啊。
这回答让我有点糊涂,没怎么听明白,有点乱乱的感觉,忍不住说:我没明
白什么意思,虽然我知道你们这对性爱很随意,可你说的我还是不太懂。小花笑
了,自己也感觉有点乱,想了想说:有写事我也说不清楚,这么和你说吧,我就
是不和公公上床,也会和别人上床的,总和一个人上床,多没意思啊,但是的我
喜欢的,否则我是不会的,我们这就这习惯,没有强迫的。
我忍不住问:那你老公就一点都不在意吗?还有你婆婆呢?她也不在意吗?
小花接着说:当然不在意了,你不知道,我婆婆年轻的时候有五六个男人呢,
我公爹为此很骄傲,说我婆婆有魅力。
面对他们这种坦然的性观念,我真的羡慕,会想着些日子,我的变化太大了,
是小峰让我懂得了女人的快乐,为了小峰,我做出了让我自觉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为了让老公接受我和小峰的奸情,当着老公的面让主任操了,为了让老公接受,
我请小花帮忙,才有这两天看似荒唐的事情发生,我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是对错,
但愿小峰不要辜负我才好。
小花已经睡着了,带着微笑睡着了,我轻轻放开小花,悄悄起来走回老公的
身边,看着老公沉睡的面容,轻轻的吻了老公额头,披上上衣,悄悄走出屋外。
山村的夜真静啊,满天星斗闪失,我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站在小院子里,伸
开双手,享受着宁静而恬淡的氛围,一阵微风吹过,感觉下体一阵凉意,这才注
意到自己居然光着屁股呢,不觉有点紧张的四处看了几眼,还好没人,又不觉笑
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没有羞耻的感觉,反而感觉很惬意,我不会是暴露
狂吧,摇摇头,在院子角落撒了泡尿,回到屋里,轻轻的依偎在老公身边,爱抚
着老公,慢慢的睡着了。
肉体的满足让我睡的格外香甜,当我醒来的时候,老公早就起来了,小花做
着饭,老公和主任在院子里聊天,我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该死,自己还光着呢,
这下肯定又走光了,一定被主任看见过,我羞红了脸,快速出好衣服出来洗漱,
看见老公和主任不觉有点尴尬,小花很平静的对我说:起来了姐,快洗洗吃饭了,
看小花如此坦然,我不觉有点惭愧。
吃饭的时候,我和老公开始都有点不自然,好在有小花这个鬼精灵,不时的
逗我们才渐渐放松,一起说着话,唠着家常,愉快的吃完早饭,老公和主任又上
山了,我和小花在村里随意走走,同时也打听一些这里的民俗,我不能把自己的
工作忘了。
这里的见闻让我耳目一新,一切是那么淳朴自然,这里的人诚实真诚。一天
很快就过去了,晚上老公在油灯下认真的整理资料,我在一旁帮助老公记录一些
数据,小花和主任坐了一会,看我们忙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一切都整理好,老公把种子和土壤样品装进带着,仔细封好,装进包里,已
经半夜了,我把记录下来的笔记也装进包里,老公长出了口气说:总算搞好了,
这次可真没白来呀,听到这句没白来,我的心一阵悸动,我知道老公说的不是那
种意思,可我还是不自觉的往哪方面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那事呢。
当我和老公的目光无意对视后,我看见老公的眼神有点慌乱,不自然的扭过
头,气氛一下尴尬起来,沉默一会,我先开口说:不早了,休息吧。说完我主动
给老公脱衣服,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给老公脱衣服,有点紧张,手感觉很僵硬,
老公也很僵硬,当我扒下老公的裤子,我和老公都有点不好意思,老公坐在床上,
抬起脚,我把老公裤子脱掉,老公躺下,盖上被子,小声说:你也上床休息吧。
我脱下衣服,钻进老公被窝,老公自然的伸开手臂,我依偎进老公怀里,我
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又是一阵沉默,这沉默让我恐惧,我听着老公的心跳声
,莫
名的紧张起来,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公动了一下,低沉的开口说:雨燕,我好怕。说完
用力搂紧我,我温柔的说:老公不怕,你的雨燕会永远陪着你的。老公的声音变
得哽咽的说:雨燕,我们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他抬起头,老公的泪水滑落,老公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困惑的光,我的心一
紧,温柔的为老公擦干泪水说:老公,我知道你心里这道坎还没有过去,我也知
道我这样对你不公平,可我们已经走出这一步了,不可能在像以前一样了,虽然
我们的感情受到过影响,可我们的爱并没有变化,我还是爱你的,虽然我的爱已
经不纯洁,可我真的希望能补偿你,我会更加爱你,给你快乐,老公,原谅我吧,
我不想再欺骗你,我,我,我也不想失去小峰,请你相信我,我对你的爱不会变,
只是包容了另外一个人而已。
老公注视着我,叹息一声说:雨燕,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人啊,真是奇怪
的动物,我以为我多清高,可在小花面前,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我不知道
我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这欲望让我疯狂,让我恐惧,我们之间不是谁对不起谁
的问题,那是一种特殊的冲动吧,当我看见主任和你,和你在我眼前交合着,看
见你在主任身下高潮的情形,我,我很兴奋,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昨天我们
三个的性爱,更加刺激着我,我这是怎么了?我说不清楚,那一刻只有欲望的爆
发,爱和欲望怎么能分清楚呢?所以,你和小峰不是我能不能接受的问题,是你
想不想的问题。
听着老公说的话,我深深的体会着,是啊,欲望是什么?只有经历过才懂,
我坚定的说:老公,我们已经不需要虚伪的掩盖,我想,我想小峰,我,我不能
忘记小峰给我的高潮和欲望的满足,和主任我不能说没有高潮,可那只是简单的
性欲发泄,和你是爱,和小峰是激情,我不知道这么表达对不对,老公,你,你
同意吗?说完期待的看着老公。
老公注视着我说:嗯,我同意,但是你们不能过分,毕竟我们的世界不是这
里,外界的舆论会把我们压死的。我激动的吻了老公一口,欢喜的说:谢谢老公,
我明白,我永远爱你。说完有一次吻住老公的嘴,手不自觉的摸老公的鸡巴,老
公的鸡巴硬了,好热啊。
老公热烈的回应我的吻,吮吸着我的舌头,手用力的揉捏我是双乳,性欲再
一次勃发的老公翻身压在我的身上,胯下大鸡吧毫不留情的一下插入我的阴道,
我的血液一下涌入大脑,快感占据我的大脑,我忘情的大叫一声『啊,好深啊』
老公几下起落,每一次都深深的刺入,这感觉太好了,呻吟着迎合老公,这是我
们第一次如此投入的性爱,肉体交缠在一起,我们吻着,搂着,呻吟着,喘息着,
啪啪的撞击着,忘却了时间和空间,这一次性爱,老公给了我两次高潮后才射入
我的体内,这是我和老公单独做爱从没有过的,我幸福的依偎在老公怀里,彼此
爱抚着渐渐进入梦乡。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披侬忽高忽低的鼾声格外刺耳。楚芸闭着眼睛缩在他怀
里假寐。折腾了一夜,他终于也支持不住进入了梦乡。可楚芸不敢睡,拼命地支
撑着沉重的眼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可不想一不小
心白白错过。那将是一生的悔恨。
根据前几天的经验,披侬真正睡眠的时间很短。即使鼾声如雷,他也会在天
亮的时候不用任何提醒自行醒来,洗澡穿衣,赶回军营。前几天,他都是在楚芸
迷迷糊糊中悄然离开的,可今天,楚芸不敢掉以轻心,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等待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刻。
楚芸已经留心过了,每天早上,从他离开被窝,进浴室洗澡,到他收拾完毕,
回卧室穿好衣服离开,时间大概是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他基本不会理会
自己,有时在离开时会把手伸进被窝来摸摸自己。他一离开屋子,龙坤的人马上
就会进来给自己戴上手铐,并拽出被窝弄到浴室去清洗身体。
这半个小时是她唯一的机会。她要在这半个小时中结束一切。她从来没有想
过自己的计划是否现实,半个小时是否足够让自己流出够多的血,以致于无可救
药。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千辛万苦出卖色相和尊严换来的机会。她无
论如何也要
试一试。
偎着楚芸光溜溜身子的那个硬邦邦热乎乎的身体微微一动,楚芸的心头也跟
着悄悄一动,接着就砰砰地猛跳起来了。这是一个信号,每天的早上都是这样开
始的。楚芸身子一动不动,但全神贯注,伺机而动。
果然,披侬的鼾声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在楚芸光溜溜的
屁股上轻轻地抚摸了两下,那像坐小山一样的身体轻轻移动,仍然塞在楚芸下身
的半软缩的肉棒悄悄地抽了出来。
楚芸屏住呼吸,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等待着那一步步走近的性命攸关的
时刻。
那硬邦邦的身体慢慢离开了她细腻的肌肤,抚在她屁股上的大手悄悄滑了下
来,顺着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的缝隙缓缓插了进去,按在她粘湿的花蕊上轻轻地
抚弄了两下。
楚芸心跳的利害,她不能再装作毫无知觉了。她含含糊糊地轻哼了一声,默
默地夹了夹大腿,把红扑扑的脸蛋向前凑了凑,又贴在了披侬那毛烘烘的胸膛上。
那只粗砺的大手轻轻地从她两条大腿中间抽了出来,在她热乎乎的脸上拍了
拍,一掀被子,那个壮硕的身体像只山猫一样轻捷地下了床,从旁边的沙发上捡
起了两件衣服,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卫生间里了。
看着卫生间白色的玻璃门无声地关严,楚芸的心猛烈地跳动了起来。最后的
时刻终于到了,一切都会马上结束了。
她悄悄地半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又竖起耳朵听了听,确认除了卫生
间里传出的隐隐水声再无其他动静。她猛地掀开被子,倾身到床下,伸手摸向床
腿的后面。
突然,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床腿的后面她什么都没有摸到。楚芸一下像
傻了一样,她这一夜设想过很多可能性,但就没有想过,这块她千辛万苦才弄到
手的宝贝利器会找不到了。一时间她几乎要崩溃了。
她不甘心地又伸手仔细去摸,忽然敏感的末梢神经感觉到了一丝细小的凉意,
她赶紧循迹摸了过去,指尖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略带圆弧状的东西。她心头一阵猛
跳,赶紧捏住了那片小小的东西。用手指试了试,当感觉到边缘的锋利,她才长
长地舒了口气。她紧紧地捏住那薄薄的玻璃片,好像生怕它会自己溜掉。那是她
最后的救命稻草。
楚芸翻过身来,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线,她看清了手指间那片亮晶晶的玻璃片,
这片玻璃有小半个鸡蛋壳那么大,破碎的边缘呈圆弧形,在暗影下闪着锋利的寒
光。
最后的时刻到了,楚芸忍住满心的悲戚,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紧咬朱唇,
照着白皙皮肤下面那隐约可见的墨绿色血管割了下去。
一阵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迅速传遍了全身,楚芸的肩头一震。她看到血了。
殷红的血珠出现在雪白的手腕上,一滴、两滴,慢慢拉出了一条细线。
「为什么这么慢?这要多少时间才能流光?我只有半个小时……」楚芸迷迷
糊糊地想着。「不要怕疼,马上就都结束了……」她一面默念着一面又咬着牙举
起了手指已经沾上了血迹的凶器。
「为什么感觉不到切割的疼痛?为什么割不下去?」楚芸快要哭了,时间在
一分一秒地飞逝,她却在这里白白地耽误宝贵的时间。她捏着玻璃片的右手再次
用力割下去,手腕却纹丝不动,接着就是一阵酸痛。
她定睛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她的右腕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紧紧攥着,一
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是被披侬发现了吗?可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响着啊!」她惊恐地抬眼望
去,顿时魂飞魄散、身子一下就软了。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龙坤,他横眉立目,
凶神恶煞般地瞪着自己。他的身后,还站着阿巽和另外两个彪形大汉。
当啷一声,楚芸手里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她脆弱的心也跟着碎
了。
龙坤向上一提,楚芸惊呼一声,白嫩嫩的身子被拽出了被窝,玉体横陈,蜷
缩在大床之上。龙坤一手掰开楚芸的右腕,拧到她自己的身后。他身后的阿巽一
步窜到跟前,抓住她血淋淋的左腕,将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准备好的药棉按了
上去。
大团的药棉迅速被湮红了。龙坤朝那两个壮汉摆摆头,两人不声不响地扑了
上来,抖开手里的约束带,套住楚芸光裸的双臂,迅速收紧。楚芸下意识地扭动
身体,上肢却已动弹不得了。
龙坤朝着阿巽大叫
:「快看看,要不要紧。赶紧给她止血,不能让她死掉!」
阿巽把楚芸血糊糊的左腕交给一个大汉,自己打开扔在床边的大皮包,从里
面拿出一个药包撕开,拿出散发着酒精气味的干净湿药棉,掰开楚芸的手腕,细
心地擦拭起来。
楚芸气喘吁吁地蜷缩在床上,双臂被紧紧捆住,又被龙坤的大手死死按住,
动弹不得。她一边踢腾着双腿一边绝望地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求求你们……」
阿巽快速地清理了创面,认真观察了一下,朝龙坤递了个眼色,伸出大拇指
晃了晃,熟练地给楚芸的手腕上敷了药,用纱布仔仔细细地包扎了起来。
龙坤探寻地看看阿巽,阿巽淡淡地一笑,朝他微微点头。龙坤会意,从口袋
里掏出一幅闪亮的手铐,抓过楚芸受伤的手腕,咔地铐上,又抓起被他压在膝盖
下面的另外一只手腕,熟练地铐在了一起。
龙坤把铐住双手的楚芸赤条条的身子翻了过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
地说:「小婊子,和老子玩花样!老子花大价钱把你买下来,拿你当祖宗供着,
好吃好喝还找男人来陪你睡觉,你居然寻死害老子!」
楚芸扭脸躲开了他的大手,疯了一样哭着叫道:「野兽……你们这些……没
人性的野兽……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们卑鄙…你们是刽子手……你们还我孩
子……让我死吧……呜呜……」
听到楚芸歇斯底里般的哭叫,龙坤居然笑了。他和阿巽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
色,诡异地嘿嘿笑着说:「奶奶的,我还以为因为什么寻死觅活,原来就为你肚
子里那个小杂种……」
楚芸心如刀割。龙坤那满不在乎甚至得意洋洋的表情已经坐实了她的判断,
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真的是被他们害死了:「野兽…呜呜…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
命……你们把他害死了……呜呜……你们还我孩子……」
龙坤大手一伸,狠狠叉住楚芸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死死按在床上,嬉皮笑脸
地对她说:「你说什么?还你孩子?」
说着另外一只手按住楚芸白花花的肚皮来回摩挲着,阴阳怪气地说:「哭什
么嘛?不就是一个小崽子嘛,老子还给你了。你他妈还哭什么啊!」
楚芸的哭叫戛然而止。她抽泣着瞪着哭红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龙坤那张阴阳
怪气的脸,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他说什么?把孩子还给我了?他承认把我的孩
子夺走了。为什么又说还给我了?」
突然,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楚芸的心中油然而生:「他为什么摸我的肚子?他
是要暗示什么?天啊,不会是……」
楚芸的脑子一下子懵了。自己确认怀孕也不过十来天时间,怀孕迹象消失也
就是最近一周的事情。这些天既没有来月事也没有其他异常状况,孩子怎么会突
然又回倒了自己的肚子里。可是,这几天那无穷无尽的苟合交媾,无边无际的精
液海洋……天啊,难道说……楚芸越想心里竟越没有底了。
「不可能,你胡说!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让我去死吧!」楚芸的心中忽然
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恐惧。她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哭叫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洗个澡你们就在外面闹的天翻地覆……」披侬从卫生间开门
出来。他一出浴室就听见了外面嘈杂的声音,只穿了内裤就跑了出来。
当他看到楚芸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双手背铐被龙坤按在床上,差点发火。可他
马上注意到床单上那扎眼的斑斑血迹。他一边捡起一件衣服穿上,一边狐疑地问
龙坤:「龙哥,出什么事了?阿芸又不听话了?」
龙坤嘿嘿一笑道:「恭喜老弟,你又要当爹了。」
披侬一怔,看看楚芸袒露的雪白肚皮,又看看龙坤那诡异的表情,满腹怀疑
地说:「你是说…阿芸…有了?是我的?」
龙坤哈哈大笑:「聪明!老弟大喜哦!你可真是艳福齐天啊。枫奴肚子里有
你一个,现在芸奴肚子里又有你一个。你可以去找西万家领大奖去了,哈哈…
…」
楚芸的脑子里轰地响成一片。龙坤的话对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说的
枫奴一定是指蔓枫吧……他叫我芸奴……他什么都知道……他说我肚子里的孩子
是这个家伙的,还说蔓枫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这
是早就做好了套骗我来钻,我还以为……」
楚芸简直悔恨的肠子都青了。她不相信,不相信短短几天自
己肚子里就怀上
了这个家伙的孽种,可看龙坤那得意洋洋的神情……这难道都是真的。这回她彻
底崩溃了,哇地一声哭的天昏地暗,浑身发抖。
龙坤看着楚芸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恶狠狠地皱了皱眉头,朝站在一边的阿
巽使了个眼色。然后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弟别担心,芸奴一时想不开,没什
么大事。我带她回去好好调理调理,过几天再让你们夫妻团圆,保证一根汗毛都
不会少。」
披侬看看几乎哭死过去的楚芸,又看看龙坤若无其事的表情,二话不说,点
点头,拿起自己的衣服,消失在了门外。
龙坤一摆手,阿巽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塑料瓶。他一
手揽住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楚芸的头,扶起她的上身,一手熟练地打开瓶盖,
把敞开的瓶口放在楚芸的鼻子下面,嘴里喃喃道:「阿芸不哭,阿芸不哭哦,一
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楚芸仍不管不顾地哭着,大口地抽泣着,渐渐的,哭声越来越低,抽泣越来
越浅,片刻之间,她脖子一软,无声地软在了阿巽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