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对,谁知道这浪货会不会真的喊叫起来呢?她叫起床来倒一向都是声嘶力竭
的。日……想到过去那些销魂蚀骨的体验,萧森不由抽了口冷气,裤裆中的阳具
越发坚硬茁壮,呼之欲出。
好一阵儿,甄琰才总算重新平静了脸色,低声说道:「您真的没办法帮忙吗?
萧院长?」
感觉到最后那声称呼中的重音,萧森笑了笑。「恐怕不行。当然,我也不想
故意刁难你,一切都会按规定办。」
「能不能看在我过去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帮我这最后一次?该付的钱我
都会照付。」
萧森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忽然问道:「你这么快就办好了去美国的手
续,是不是傍上了什么大款?可别告诉我是刘鑫?」
说完,见甄琰犹豫着没说什么,立刻又气恼地骂道:「日……我就知道。当
初在我家里见到他,你的眼神就他妈不对。果然还是被你给姘上了。日……他难
道还能比我厉害?不就是走了狗屎运发了一笔洋财吗?你他妈的真不知道好歹!」
甄琰的声音立刻高了许多。「萧院长,你别胡说八道。那次以后我根本就没
见过他。去美国的事是以前一个中学同学帮我联系的,绝对和他无关。」
「好好。我才懒得理你这些烂事。这样吧。我给你二十四个小时。明天此时
你的身体要是还不好,或者躲着不肯见我,那就别怪我公事公办了。」
说完,萧森笑了笑,站起来,走回桌后,拿起份论文,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甄琰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咬咬牙,昂首走了出去。
等到甄琰玲珑的身影从门外消失,萧森慢慢丢开那份论文,从抽屉里捏了支
烟,点上。
萧森其实并不在乎甄琰还有几个姘头。他很少给她钱,她在外面另找财源当
然也就很正常。而且很早以前他就听说,甄琰从大二开始就做了一个香港商人的
二奶,她现在住的房子,用的车子,都是那家伙给买的。算起来,他倒应该为甄
琰的不忠感到开心才对。
那家伙还真是个冤大头!萧森得意地抖了抖大腿,让充血的阳具逐渐松弛下
去。没有大而结实的一张好皮,就不要学人家包什么二奶,象我这样找个情人不
就好了吗?花大价钱包女大学生甚至女硕士,又能挣得来多少面子呢?面子没挣
到,包还包漏了,怎一个冤字了得!萧森越想越觉好笑,险些让嘴里的烟头掉进
自己怀里,不得不忙乱了一阵,才总算将它扔进烟灰缸。
这倒真是乐极生悲了。萧森自嘲地笑笑,忽然想起些什么,渐渐就陷入了沉
思。
刘鑫会不会真的是她裙下另一个冤大头呢?这倒确实值得怀疑。甄琰对他肯
定是落花有意的,以他现今的财势和过去的经历,一心想要出国的甄琰肯定会有
许多希望他帮忙的地方。而她唯一能拿得出手有可能打动刘鑫的,就只有她动人
的身体和高超的技巧。那么,刘鑫会看得上甄琰吗?从安昭的样本来看,他似乎
也并不喜欢
娇小玲珑的类型;那次见面对甄琰的态度也相当冷淡,即使甄琰有意
勾引,见过不少世面的他也应该不会轻易上钩。此外,大多数学业有成的男人都
更喜欢那些简单纯朴对自己的尊严和独立不构成威胁的青春少女,而不喜欢个性
坚强手段高明的女硕女博。他们更不需要象那些没文化的暴发户一样,拿老婆的
才华充自己的面子。
但,说是这么说,他们之间没关系当然好,万一他们真的有什么暧昧呢?会
不会对小雪,因而也对自己的利益构成威胁?想到这里,萧森不由心下惴惴,烟
头捏在嘴边,火机攥在手里,却半天都想不起要把烟点上。
刘鑫这样吝啬而精明的人,不可能被一个小小的甄琰给弄到破产。充其量也
不过是几十一百万的事情罢了。在如今的刘鑫眼里,这不过只是一笔小钱。萧森
这么想着,艳羡和不屑之余,隐约也有着几丝惋惜。但他也知道,刘鑫的财产是
不可能全部留给小雪和他这个泰山大人的,剩下的那些,谁多拿一点,少拿一点,
根本就无关紧要。只要他能得到可观的一部分,就算刘鑫被拿成了穷光蛋,和他
也没有丝毫关系。真的成了穷光蛋才好呢,省得他以后要一直活在刘鑫的威胁下,
讨他的欢心,看他的脸色,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萧森忽然又有些希望甄琰能够勾引到刘鑫了。这样一来,他就等于在安昭之
外抓到了另一个有力的把柄。一旦刘鑫将来敢对小雪和自己不利,就可以左右开
弓,杀他个措手不及。
得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情才行。萧森终于点上烟,扫了窗外一眼,起身走去
关了门,重新回来坐下。
事情真是越来越多了。萧森想,却并没有感到半点痛苦,反而有一种竭尽所
能孤注一掷的快意。曾经做了八年军人,他非常喜欢这种大战在即的感觉。而自
从当初决心去读大学之后,这种感觉就很难享受到了。北京那次仕途纷争虽然也
不算小,但他却是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仓促应战的,根本没有时间做任何准备,
以至终于一败涂地,只能跑到深圳来苟延残喘。这次自己可该早早准备,让刘鑫
这兔崽子好好尝尝老将出马的味道。
萧森拿出一张打印纸,按照轻重缓急排了排顺序,并注明应特别注意的事项。
第一重要的当然是小雪和刘鑫的关系变化和进展。但这个急不得,而且很难
准确预期双方反应和行动,必须见机行事。目前只能按照既定方针先办。切勿轻
敌冒进;第二重要的则是老谢的校长和自己的院长。这件事难度不算大,时间却
最为紧迫,只怕周末就得去北京跑一趟。切忌不能吝啬。也要严防老谢过桥抽板;
第三是要设法弄清甄琰和刘鑫的关系,这个也不难。凭自己一向极能让她满足的
身手,加上老谋深算的智慧,甄琰根本无从反抗。倒是后续对策会比较复杂。假
如甄琰确实和刘鑫有暧昧,那就应该想方设法控制甄琰,以便将来能利用她打击
刘鑫,或至少得到更多刘鑫的信息。假如她和刘鑫没关系,也许还应该暗示并鼓
励她拉刘鑫下水,以便自己能从中渔利。只是,万一给凌尘小雪知道了,自己很
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萧森提纲挈领写到这里,停了一阵,在第三条前画了个大大的问号,表示后
续策略待定。又写了个「四」字,琢磨着凌尘的外遇问题,想不出有什么可写的,
便干脆留白。随即插了笔,将纸斜了,身体倒在椅背上,重新看了一遍,觉得很
满意。
其实还应该有「五」「六」「七」的,想起那封给安昭的信,那个身材颀长
的大四女生,以及对袁小茵的报复计划,萧森得意地笑了笑。他并没有打算巨细
靡遗罗列一切,那会让人认不清重点。反正前者要等安昭有回音才能决定,后两
项也几乎可以长时间搁置,都不值得在现阶段费太多脑筋。
将三件大事的要点再次默读了一遍,萧森抓起打火机,犹豫了片刻,还是决
定保留这张纸以备不时的增添和参考。便打开抽屉放进去,锁好。
订好机票,又打了几个电话,告诉诸色人等他将去北京的消息,看看时间已
经接近下午四点,萧森决定提前回家,整理一下行李,顺便和小雪再单独沟通一
下。便将桌上的论文随便堆了,拿起皮包,出门下楼。
去北京之前大概是见不到甄琰了。以甄琰的脾气,是很有可能躲起来不见自
己的。但她六月才去美国,时间还很充裕。她一定会想些别的什么招
数来说服自
己。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一点上,甄琰倒还真不愧是自己的门生。萧森一边开
车,一边不愠不火地想着。对即将开始的战斗的渴望,已经悄悄把折磨了他好几
个星期的性欲,挤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出乎萧森意料的是,当他走出电梯,甄琰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了。
萧森楞了楞,很快就道貌岸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事?」
「森哥。」
甄琰没有理会他严肃的语气,顾自娇嗲地喊着。同时扭腰侧脸,神情若羞若
媚,若笑若痴。那一身套装,也仿佛忽然变成了性感内衣,不仅无法挡住一点从
她身体里沛然散发出来的魅惑,甚至还为她凭添了一种异常的妖媚。「您这不是
明知故问嘛。刚才吓得人家还不够吗?哼哼!」
萧森又喜又惊,连忙走近她,低声斥道:「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不能在外面这
么叫吗?万一被人家听到了,小心你的屁股。居然还做出这副骚样?想死啊你。」
「你不喜欢吗?森哥?」
甄琰依旧不肯正经说话,还伸出一根细指,轻轻点在萧森衬衣上,指甲划起
一阵酸麻,然后停在乳头上面,继续呻吟般地说。「我是想死了。森哥你想不想
呢?我们有半个多月没爽过了吧?我的屁股正痒的难受呢?你呢,痒不痒?」
说完,手指又开始绕着乳头画圈。
低头看着那片被激得渐渐隆起的衬衣,萧森心里暗骂一声,开门关门,随即
将甄琰死死地顶在门背后。「看在你这么识趣没让我等二十四个小时的份儿上,
今天就饶你一回。下次再这么胡鸡巴乱整,老子非打花你的屁股不可。日……」
伴随着最后这声长音,萧森往前狠狠鼓了一下肚子,算是对她的「正式」警
告。
甄琰不以为意地轻轻推开他,半嗔半笑地说:「这会儿不也没在外面了嘛,
你还这么凶干什么?哼哼!」
「你他妈的,刚才在走廊里……」
看到甄琰揶揄的表情,萧森立刻收住话尾,转而斥道:「你他妈的下午装那
一副b样干什么?存心要老子好看不是?」
甄琰忽然板起脸,仿佛重新变成了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连声音也淡得如出
一辙。「我那会儿确实是不舒服。而且青天白日的院长办公室,你不要脸,我还
要脸呢。」
萧森神情一滞,竟想不出该怎么回话,不由就有些急了。「日你妈啊,好象
你有多要脸似的。要脸你还来找我干什么?要脸你当初死气白赖地勾搭我干什么?
老子那时候看上的可不是你。你个不要脸的浪货,怕自己考不上研,巴巴地跑来
向我哭诉。怎么?现在弄得,好象还是我亏待了你不成?再说了,哪次你不是被
老子日得很爽?哪次你不是叫得好象没了魂儿?哪次你不是哭着喊着千求百恳让
我再来一次?你说!」
甄琰也提高了声音,冷冷地说:「得了吧萧院长。再怎么说您也是老师,我
还是学生。就算我跑去跟你哭诉,您就可以涎着脸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怎么反
抗都不肯罢休吗?」
「去你妈的吧。你那是反抗?我看是叫床还差不多。你这种……」
说到这里,萧森忽然觉得气氛有异,连忙闭了嘴,「算了,今天我没兴致跟
你吵。你回去吧。」
甄琰立刻就眼泛泪光,泫然欲泣。「你真的就不肯帮我的忙了?」
「帮什么忙?你这么要脸的人,哪里还用得着我帮忙。呵呵……」
萧森一边冷笑,一边就走去坐在沙发上。
甄琰却神情一变,重新摆出刚才的妖媚模样,紧跟着坐在萧森旁边,双手抓
着他的胳膊,乳房在肩膀上蹭了两下,用天真少女一般的语气,仰脸在他耳边低
声叫道:「森哥,森哥?嘻嘻……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急成这样了。我这不
是来了嘛。不要脸的话我们就一起不要脸好了。如果你还不满意,那我连屁股也
不要了,行不?」
萧森忍了一阵,到底还是笑了。「妈的,你个浪货,老子真是拿你没办法。」
「嘻嘻……我还以为这次要玩强奸游戏呢。谁知道你这么不配合。」
萧森心中一动。「配合配合。我还等着你先强奸我呢。嘿嘿……」
甄琰看了他几眼,没再说话,而是咬牙切齿,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单手揪
住萧森的领口,牵狗一般地拉他上楼。
萧森半推半就地跟在她后面,视线从她的长发,迅速滑过她轻软的腰肢,停
在那两片忽然变得异常庞大的
屁股上。即使屁股很快又再沉在暗影里,他的视线
也不忍轻易移开。
一进房间,甄琰就迅速把他揪到面前,推到床边,推倒在床上,然后看着他
的眼睛,说道:「今天你倒老实。是不是怕我绑你啊?」
萧森沉吟了一阵,犹疑地答道:「还是绑吧。不然我肯定会乱动,就没味道
了。」
甄琰点点头,看了看床尾。「这张床真破,系绳子的地方都没有。」
「下面轮脚可以系。笨……」
萧森低声反驳道。
甄琰闻言,立刻一脸怒气地跳上床,骑在他身上,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
吃饱了不是?敢跟老娘这么说话?我自己难道会看不出来吗?用得着你多嘴?老
娘不过是嫌那样绑不紧罢了。哼哼!」
萧森脸上吃痛,肚子吃瘪,心里却还是为甄琰装腔作势的恶毒感到好笑。但
他不敢露出笑容,只能尽量用恭谨的语气,小心谨慎地说:「是是,是我不对。
我的床也不对。早知道您老会来,我就该买个四角能挂铁链的大铁床。」
第二个耳光还是狠狠地打上了另半边脸。「我不是您老,要叫女主人。哼哼!」
「是是,女主人。要不,女主人您还是凑合着绑绑?松一点就松一点吧。」
「你想得倒美,绑松点儿?万一你挣脱了怎么办?是我强奸你还是你强奸我
啊?哼哼!」
甄琰咬牙切齿地说着,几丝笑意隐约浮现在嘴角,转眼就又不见了。「绳子
呢?准备好了没有?」
「有有。在衣柜顶上。」
甄琰直跪起来,两条纤细的腿异常有力地夹着那只略嫌肥大的肚子,抬手欲
打。「要叫女主人!每句话都要叫!」
「是是,女主人。够不着的话,您就拉这个床头柜过去。也是有轮脚的。」
萧森益发恭谨地说,直到甄琰跳下床,拖着床头柜过去,才悄悄喘了几口粗
气。
也只有在甄琰面前,他才能轻松展现出真实自己的另一面。看到甄琰开始逐
个绑住自己的手脚,萧森多少有些得意地想。命运还真是待他不薄。在美丽而冷
感的凌尘,唯爱而专情的安昭,被动而顺从的袁小茵之后,又把刁钻而伶俐的甄
琰主动送上门来,让他终于能够找到一个绝妙的发泄途径,不再需要无限制地压
抑那个或粗俗或卑贱的自己。虽然他并不认为这个自己比师生妻女面前斯文有礼
的那个自己更真实。但如果让他整年都维持那种形象,他也不可能会感到快乐。
如果说儒雅清高是他的理想,那么粗俗卑贱就是他的本能。他融合不了它们,他
也不想摈弃其中任何一个。缺少了哪一个,都不能组成现在这样能上能下能附庸
风雅也能随心从俗的萧森。他对自己一向可都是非常满意的。
只可惜她就要到美国去了。想要再找一个象甄琰这样能和自己如此契合的女
人,而且还得是漂亮女人,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当初试探和培养甄琰,可实在
费了他不少工夫。有没有可能想办法留住她呢?萧森这么想着,看向甄琰的眼神
似乎也带上了几丝温情。
甄琰将他绑好,扯成一个「太」字,回身看到他的眼神,不由也是一楞。
「你在看什么?哼!」
萧森只得收敛起思绪,耸耸阳具,促狭地说:「没,没。女主人,您打算怎
么强奸我啊?」
甄琰用憎恶的表情看了看,随即抬起头,唾道:「切!强奸你还用得打算。
总之让你舒服不了就是。」
说完,伸手轻轻拨弄了两把,转身下床,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
「女主人,您忘了关门上锁。」
「怕什么,还早呢,这时候你老婆女儿怎么可能回家?」
「还是小心点好,女主人。万一……」
「好好。就你这个老东西想得周到。哼哼!」
甄琰没好气地打断他,走去闩了门,动作也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转眼就
赤裸着侧躺在萧森身旁。
随着甄琰蜻蜓点水般的轻抚,萧森忍不住呻吟连声。
然而,甄琰却迟迟不肯下什么狠手,一味抚弄挑逗着,从胸口,到小腹,到
阳具,到大腿小腿脚踝脚掌,又转回来,一直升到肩头,升到脖子,升到他耳朵
后面的软肉。萧森吃痒,猛地摆了几下头,作势欲咬,甄琰却立刻缩了手,吃吃
地笑着,忽然又揪住他的耳朵,将整颗脑袋拎得悬在半空。萧森「啊」地轻叫一
声,全身的肌肉也都绷了起来。
「你想造反吗?你以为你是李自成啊?」
「我不是!我是你的奴隶,永生永世永远不变的奴隶。女主人。」
「这还差不多,嘻嘻……」
不待萧森有丝毫准备,甄琰已经俯身下去,死死咬住了他的胳膊。另外那只
手也迅速拧在乳头上,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哧啦声。
萧森强行忍住叫喊的欲望。他不想让自己错失了体味快感的最好时机。此时,
它们正迅速冲进他的胸口和脑袋,象三枚粗大的铁钉,轻易就穿越了经年不化的
冻土,穿进下面悠远而温润的回忆,牢牢镶嵌在那一片混杂万端的细腻之中。于
是,整张床渐渐开始下沉,以一种坚稳异常的恒定速度,将他陷向那个从来都不
曾到达过的深渊。
在风一般的轻抚承接引领下,疼痛的快感已经将所有的土壳,全都戳成了筛
子。
萧森越来越期盼那摧枯拉朽的最后一击了。他抬头睁眼,看着甄琰,脸上露
出乞求的神色。
甄琰停下动作,笑了笑。「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了,女主人。」
「以后是不是我说什么都要听?」
恍惚之中,萧森本能地迟疑了片刻,还是答道:「是,女主人。」
「帮不帮我搞定答辩的事?」
萧森脸上神色一变,没有说话。
「那好,我走了。你自己爽吧。」
甄琰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眼睛却依然停在他脸上,象是知道他一定会
暂时屈服。
铁钉正在一点点消失,冻土也正在一点点重新凝结。萧森不由害怕起来,无
奈地说道:「我答应还不行吗?你这个浪货,快让老子好好爽爽。」
甄琰得意地笑笑,回身重新趴下,双手分别抓住他的大腿和乳头,使劲掐拧
着,牙齿同时落在阳具周围毛茸茸的草丛间,细密而周详地咬啮起来。
萧森转眼又再呻吟连声。除了恍惚而快乐地下沉之外,他几乎已经忘记了一
切。全身所有的感觉,也正被一点点吸进甄琰嘴里。
那个诱惑了他许久的深渊,却依然遥远如恒。
不知过了多久,萧森总算恢复了一点神志,勉强睁开眼睛,却正看见甄琰正
上下吞吐着他的阳具,心中一惊,连忙喝阻道:「你干什么?想让我现在就泄气
啊?老子还没强奸你呢?日……」
甄琰脸色一抖,动作随即停顿下来,悻悻地坐直了,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